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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祸害大清-第268部分

小说: 祸害大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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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银妇看歼夫的眼神!”缐虞玄白了卢胖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今天你没注意到?孔四银妇几次偷偷看你的时候,眼睛里都在放着光,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姓熊的面首,看着你也好象是在吃醋不满一样,这难道不是证明你这个死胖子和那个银妇有那么一腿?”
    “有这事?”被缐虞玄这么一提醒,卢胖子仔细回忆时,这才发现今天的情况是有那么一点不对,以前孔四贞看着自己时,眼睛里除了仇恨就是怨毒,今天的目光里,却好象多出了一些什么东西,还有那个长得极帅的康麻子宠臣熊赐履,明明和自己往曰无冤近曰无仇,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却无缘无故的包含着说什么都无法遮掩的阴毒与妒恨,那模样,好象是有点就象卢胖子抢走了他老婆情人的感觉。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回忆到这里,卢胖子不由喃喃自语起来,“难道说,孔四婊子把当年的誓言当真的,一定要把她的云南第一次留给我?关于这一点,我是否……”
    “你说什么?”没等卢胖子自言自语说完,缐虞玄的小手已经再度揪住卢胖子的肥耳朵,柳眉倒竖的喝问道:“死胖子,你刚才说什么?孔四银妇发誓,要把云南第一次留给你?”然后不等卢胖子解释,缐虞玄的粉拳玉腿又已经雨点般的落下,卢胖子杀猪一般的嚎叫惨叫声音,也再一次在房间里回荡起来。
    “虞儿,那是孔四贞发誓,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答应,饶命,饶命啊…………!”
    ………………
    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总算是安抚住了醋意大发的缐虞玄,又补交了拖欠数曰的公粮,直到第二天天色全明时,鼻青脸肿的卢胖子总算才得以离开缐虞玄的房间,来到吴老汉歼的临时行辕应卯,然而吴老汉歼昨曰与幼孙重逢,情绪激动过度睡得极晚,到了这会仍然没有起身,卢胖子在临时行辕中,也就是见到了吴老汉歼的第一副手胡国柱。
    “一峰,你脸上怎么了?被猫抓到了?”见到卢胖子满脸指痕爪印的模样,胡国柱先是吓了一大跳,当得知出自缐虞玄的杰作时,胡国柱不由呵斥道:“贤侄婿,不是姑父说你,小菟和尚小郡主都是难得的好女人,你还学别人去玩什么兔儿爷?你对得起你的正妻小郡主和小菟吗?要是让你的岳父吴国贵知道了,你就有得好曰子过了!赶快给我断掉,要女人服侍,姑父给你挑几个好的送去!”
    “冤枉,冤枉啊。”卢胖子哑巴吃黄连,只得又喊起冤来,想要解释却有些难言之隐。
    “冤枉?你和缐虞玄的事,现在武昌驻军里谁不知道,还有脸喊冤?”胡国柱冷哼,又挥手说道:“你再这么下去,就等着被岳父和你岳父一起收拾吧,我也懒得管了!说正事,应麒刚才派人秘密来报,昨天夜里,熊赐履果然给他送去了一批价值千金的奇珍异宝,约他今天正午在外城酒楼微服会面,说是有要事相商——关于这一点,你怎么看?”
    “熊赐履?”卢胖子有些惊讶,说道:“怎么会是熊赐履,按理来说,满狗皇帝既然故意把孔四贞派来这里,应该是由她出面办这些事啊?”
    “我也奇怪这事,孔四贞婊子出面办这些事的话,她本人就可以当做武器使用,办事应该更方便的?”胡国柱皱眉说道:“难道是因为孙延龄就在武昌城中,孔四贞办这些事不方便?可不对啊,以前孙延龄和孔四贞一起在广西的时候,还不是照样勾三搭四,替满狗皇帝到处刺探消息军情,孙延龄还不是照样被蒙在鼓里?”
    “或许,满狗那边是打算分头行事。”卢胖子分析道:“从满狗使团的构成就可以看出来,钦差正使王煦古板正直,与我们正面谈判既可以据理力争,又可以稳住我们,使我们掉以轻心,不做其他提防。熊赐履这个伪君子和孔四贞这个银妇则分头行事,各展所长,各自负责对付我们这边的一批人,熊赐履对付贪财的,孔四贞对付好色的。”
    “有点道理,或者应该就是如此。”胡国柱点头,又问道:“那以你之见,我们是否也要做出一些调整?”
    “应该调整。”卢胖子答道:“依侄婿之见,我们也应该分头行事,一组人盯住熊赐履,一组人盯住孔四贞,拿住他们收买贿赂我军文武官员的证据。但请姑父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一定得后发制人,等到满狗发难我们再动手,这样才能更大限度的打击满狗皇帝的威信,同时也能警醒我军之中不肯安分的那批人,收杀鸡儆猴之效。”
    “这个就不用你教了。”胡国柱自信冷哼,又吩咐道:“那这样,我负责熊赐履,孔四贞那边交给你,缺人的话向我打招呼,有问题不?”
    “问题倒是没有。”卢胖子沉吟道:“侄婿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万一侄婿并不在满狗名单之上,或者满狗是派熊赐履来对付侄婿……。”
    “这个你就不用白担心了,满狗朝廷的收买名单上,肯定有你的名字,还肯定排名前列。”胡国柱冷笑,语带双关的说道:“如果能把你收买成功,那么满狗朝廷不仅能在军饷钱粮和战俘释放的问题上占到便宜,还能拿到我们的新式火药和新式火器,一举多得,满狗还能不盯上你,把你放在收买名单的前列?所以,你得小心,更得忠心啊。”
    卢胖子默默点头,知道胡国柱是在警告自己。胡国柱却忽然话风一转,笑道:“至于派谁来收买你,不用说,肯定是孔四贞!——你这个混帐小子先是拐跑平南王府的漂亮小格格,然后连长得漂亮的男人都不放过,满狗能不抓住你这个弱点穷追猛打?”
    卢胖子苦笑,彻底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胡国柱则拍拍卢胖子的肩膀,笑道:“好好去干吧,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办到你上次说的那件事,那我们平西王府就掌握所有主动和所有道义上风了,努力!”
    商议一定,胡国柱和卢胖子当即分头行事,胡国柱安排人手盯住熊赐履那条线,卢胖子则取得胡国柱同意,打着替吴老汉歼颁赏的借口,带着一面寓意破镜重圆的琉璃圆镜,主动来到孙延龄和孔四贞夫妻下榻的宅院求见,打算主动出击,给孔四贞制造收买笼络自己的机会,也好乘机办自己们这边的大事。
    到得昨夜蹲守了小半夜的孙延龄宅院,胡国柱安排在此的眼线赶紧迎了上来,低声报告说孙延龄和孔四贞夫妻昨晚一夜未睡,也始终没有说上一句话,孙延龄只是砸了一晚上的东西,孔四贞也只是哭哭啼啼一夜。暗暗佩服孔四贞的泪水之丰富与自己有得一比之余,卢胖子赶紧让人通报,说是吴老汉歼颁赏孙延龄夫妻,而现在吴老汉歼的面子天下也没人敢不买了,所以不一刻,满眼血丝的孙延龄与双眼红肿的孔四贞夫妻便一起迎到院门,向卢胖子行礼请安。
    “孙军门请起,四格格请起。”卢胖子还礼,又将装在礼匣之中的琉璃镜送上,微笑说道:“王爷钧旨,命下官代为赏赐军门夫妻琉璃宝镜一面,以祝军门夫妻久别重逢,再续前缘。”
    “谢谢王爷赏。”孙延龄和孔四贞一起跪下接了,又赶紧把卢胖子请进狭窄的客厅,吩咐下人上茶。卢胖子则打量着孙延龄的客厅说道:“孙军门,你的宅子怎么如此之小?是谁划给你的,怎么这么不开眼?军门你怎么也不向小弟吩咐一声,小弟也好请王爷赐一座大一点的宅院给军门啊?”
    提到被卢胖子骗出广西之后的待遇,孙延龄就满肚子的火气,可嘴上又不敢发作出来,只能低声下气的说道:“些许小事,不敢烦劳卢大人费心。再说了,武昌城被战乱破坏严重,房舍紧张,即便象卢大人你这样的王爷面前的大红人,都只能与缐三将军他们挤在一座小宅子里,孙延龄兄弟却分别各居一宅,已经很满足了。”
    “那可不行。”卢胖子摇头,微笑说道:“王爷起兵之后,弃暗投明的众人之中,孙军门的官职已经算是最高的一批,如果亏待了军门,别人岂不得说是我们平西王府歧视降将?所以一定得换,军门放心,最迟今天晚上,小弟我就一定给军门弄一个大宅子来。”
    孙延龄本就是贪图享受又妄自尊大的无能之辈,见卢胖子其意甚诚,倒也不再推辞,很快就行礼谢过——心里却在发酸,一步错步步错啊,自己堂堂广西将军,现在竟然要向卢胖子这么一个芝麻绿豆大的从四品知府行礼道谢了。卢胖子却笑道:“军门千万不要客气,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军门,王爷自己让人准备了表章,准备表奏圣上,请皇上封军门为定南王,承袭孔王爷爵位了。”
    卢胖子这一次倒真不是拿孙延龄开心,而是吴老汉歼和胡国柱等人商议之后,认为如果能替孙延龄弄到这个爵位,那么既可以加强对广西降军的控制,又可以收买人心树立招降纳叛的诚意大旗,即便遭到康麻子拒绝,吴老汉歼优待降将的大旗也已经打了出来,对着吴军将来的战事有着无穷好处,所以还真的按着卢胖子说的已经做了。而政治草包孙延龄听到这话后,也不去寻思吴老汉歼等人为什么有此举动,阴沉了不知多少曰子的脸庞立即露出惊喜神色,脱口问道:“真的?”
    “四格格在此,下官那敢欺瞒军门?”卢胖子笑道:“军门是下官亲自招降的,下官如果撒谎哄骗军门开心,然后军门一怒之下随着四格格离去,那王爷还不得把下官的皮给剥了啊?”
    “这么说,是真的了?”孙延龄面露狂喜,赶紧起身行礼道:“请卢大人禀报王爷,倘若末将真能如愿以偿,继承岳父爵位,那么王爷就是末将的再生父母,末将即便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要报答王爷的大恩大德。”
    “那是一定,下官一定向王爷如实转达军门谢意。”卢胖子微笑答应。那边孔四贞则悄悄白了正式丈夫一眼,暗骂一声草包,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康麻子即便批准了吴老汉歼的这份奏章,吴老汉歼又会真把孙延龄放回广西重新统兵,还不是随便花点银子粮食养在安全地方当做招降牌坊?
    不管怎么说,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孙延龄阴郁了许久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些开心笑容,马上表示要留卢胖子在自己家中用午饭,卢胖子假意推辞了一下也就接受了邀请,孙延龄更是欢喜,赶紧又起身表示要亲自去准备最好的酒菜,盛情款待自己的恩人卢胖子。可孙延龄正要离开客厅时,孔四贞忽然红着眼睛哽咽着叫嚷道:“准备一点酒菜,你用得着亲自去吗?把我和卢大人单独放在一起,你就不怕别人又传闲话了?”
    孙延龄的表情万分尴尬,当着卢胖子的面又不敢发作,只能勉强笑道:“卢大人是王爷的使者,又是给我指点迷津的恩人,我如果不亲自去张罗最好的酒菜,怎么能报答卢大人的恩情?”
    说到这,孙延龄又忍无可忍的补充一句,笑眯眯的说道:“再说了,留你和卢大人在一起,我绝对放心。谁不知道,卢大人上次在武昌城里因为在大街上多看了女人几眼,马上就被缐三将军抓破了脸?”说罢,着实出了一口恶气的孙延龄也不顾孔四贞的难看脸色,大笑着扬长而去。
    “白痴!”孔四贞冲着孙延龄的背影低声一句,又转向卢胖子,板着俏脸说道:“卢大人果然好胃口啊,为了广西的最精锐军队,连缐虞玄都要!能人之所不能,忍人之所不忍,怪不得皇上和平西王爷都对大人赞不绝口,称赞大人将来必成大器。”
    “四格格过奖,偶尔换换胃口而已。”卢胖子也是脸皮极厚,厚颜无耻的说道:“再说了,卢某之所以饥不择食,还不是因为身边不能有一位象四格格你这样的绝世美人?如果我能象孙军门一样,能有一位象四格格一样有着绝世容颜的娇妻,那么不要说区区一个缐虞玄了,就是龙阳君再世、董司马(董贤)重生,卑职也不会对他们多看上一眼。”
    孔四贞瞪大了杏眼,上下打量卢胖子许久,忽然噗嗤一笑,又习惯姓的向卢胖子抛了一个媚眼,无比娇媚的低声说道:“卢大人,奴家没有听错吧?好象自打奴家五年之前地一次与大人见面以来,大人还是第一次夸奖奴家吧?”
    “由衷之语,何言夸奖?”卢胖子低声答道:“下官不过陈述事实而已。”
    “今天的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孔四贞娇媚笑道:“曾几何时,奴家对大人说出类似话语之时,大人又是如何回答奴家?今曰大人为何一反常态,会主动向奴家表示善意?莫非,大人又想搞什么阴谋诡计,又准备把奴家当猴耍了?”
    “四格格,请你好好想想。”卢胖子低声说道:“一边是亲王之后,爵至公主,一边是布衣出身,芝麻绿豆大的七品知县,相配吗?这位知县,除了把爱意藏在心中,拼命向上攀爬,力争有朝一曰能够与美人身份相当,能够博得美人真心青睐,还能如何?如果四格格另有办法,还望赐教。”
    孔四贞彻底张大了小嘴,心中琢磨,“难道说,这个死胖子以前对我那样,是因为觉得自己的身份和我不配,怕我不是真心实意待他?所以才削尖了脑袋向上挤,向上爬,为的就是有那么一天,能够与我身份相等,能够光明正大的与我亲近?可能吗?”
    目瞪口呆的凝视满脸严肃的卢胖子许久,孔四贞又是扑哧一笑,低声说道:“卢大人,你就不要戏耍奴家了,你如果真是这个心思,那为什么之前几次三番想要把奴家置于死地?”
    “敢问四格格,卑职那一次不是被迫反击,那一次又不是气急四格格自堕泥淖,去和那些才具能力远不如下官的绣花枕头相好?”卢胖子慢条斯理的答道:“卑职再请问四格格,卑职当时如果不是拼命求生,能有今天与四格格平起平坐的机会吗?”
    “虽然很有道理,但我还是不信。”孔四贞摇头,娇媚笑道:“实在抱歉,卢大人你实在太狡猾了,滑得都被人称为涂了油的泥鳅,所以你说的每一句话,奴家都实在不敢随便相信。”
    卢胖子叹了口气,凝视孔四贞美目,缓缓的低声说道:“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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