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军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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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说,在下濮阳张氏张睿,字志博,公则兄也不必往再下头上扣帽子,在下并不知令尊是谁?何来辱骂之说?”张睿这厮不是惹事的人(尼玛,貌似从小到大没少惹事吧),但也不是怕事的人。
更何况对方是戏志才,虽然戏志才在历史上被一笔代过,但是对熟知曹操的人来说怎么会不知道戏志才的价值,初期的曹操正是因为有戏志才才会站稳脚跟,为争霸天下打好了基础。
世人只知道郭嘉英年早逝,又岂知戏志才比郭嘉还英年早逝。历史中的戏志才跟郭嘉并无交集,但很难说俩人谁强孰弱。
“濮阳张家,好张睿,我颍川郭家并不怕你张家,这梁子咱们算结下了。咱们的事且不说,戏忠,你陪我的玉佩来。看你老实巴交的样子,我也不讹你,你赔我十金,咱们的事两清。”
“十金,你。。这玉佩本就不是我撞碎,分明是你使劲往下摔碎的。”戏忠道。
“你刚才不是说任凭我处置么?怎么想不认账啊?”郭图咄咄逼人道。
“公则兄,你说这玉佩是戏忠兄撞碎的是也不是?”见戏志才无言以对张睿开口道。
“是又怎么样?”
“那就好办了,这里虽然土质不算松软,被碰到摔在地上,怎么也不会被摔的粉碎,正好我这里也有一块玉佩。”张睿这厮把腰上的玉佩扯下,拿到众人脸前,呈九十度角自由落下。
“啪”的一声,玉佩摔成两半。
“大家都看到了,玉佩如果是撞下来,最多摔成两半,但如果是有人故意向下摔去,才会摔成粉碎。”
真相大白了,张睿这厮心疼啊,这玉佩如果能带到二十一世纪,那可是古董啊,估计一辈子不愁吃喝。但为了一个戏志才,值了。
“哼,张睿,算你狠,死农夫,以后我们走着瞧,我们走。”郭图这厮今天真是背到家了,赔了个玉佩,还丢了面子,灰溜溜的带着几个狗腿子走了。
热闹看完了,众学子也散了。
“在下颍川戏忠,字志才,多谢志博兄刚才相助,这块玉佩价值几何,待以后忠有钱了再还给志博兄。”戏志才说道。
“志才兄客气了,在下虽与志才兄初次相见,但详谈甚欢,在下觉得甚是投缘,不如我们结为异性兄弟可好?”戏志才愣了,郭嘉彻底无语了,算是见识了张睿这厮的不要脸程度。
第6章 颍川五子
戏志才也被张睿的快节奏搞蒙圈了,这家伙才初次见面竟要跟我结拜为异姓兄弟。
只有自认稍微熟悉了点张睿的郭嘉在旁边摇摇头,这家伙又来了。
“志才,你没事吧,刚才听别的学弟说郭公则那家伙又生了事端?”大老远的就见两个人急急忙忙的赶来喊道。
“文若,公达你们来了,忠没事,刚才幸得志博兄出手相助,辩的那郭图无话可说。”
来的两人竟然是荀攸荀两叔侄,这颍川书院真是好多大神啊(尼玛,当初你貌似就因为这来这的,这会跟没见过大神样)。
“两位想必就是闻名颍川的荀文若、荀公达两叔侄,在下濮阳张睿,字志博,能够结实两位真是在下的荣幸。”做做面子活还是必要地,张睿彬彬有礼的说道。
“颍川荀文若(荀公达),见过志博兄。”荀氏叔侄答道。
这两叔侄真有意思,说话时的语气,语速,面目表情基本上一模一样,再加上年龄也相仿,不知道的人还会认为是两兄弟呢。
“文若兄,公达兄,志才兄,小嘉嘉,今日我们能够在此相遇,必是上天的安排,既然我们如此投缘,不如我们结拜为异性兄弟如何?”张睿这厮好强的结拜欲啊!
荀氏叔侄明显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郭嘉的脸旁多了三道黑线,戏志才无语了,这志博兄怎么见谁都结拜啊!!!
“呃,诸位兄弟不要介意,在一起久了可能就会熟悉在下的方式。呵呵,今天如此时机实在难遇,走我们找个酒肆,喝一杯如何?”张睿这厮明显脸皮够厚,你们这会不结拜,老子把你们都灌醉,到时后嘿嘿,生米煮成熟饭。。
几人欣然同意张睿的决定,于是来到颍川最大的胖东来(嘿嘿,此胖东来非比胖东来)酒楼,随意找了张二楼靠窗的桌子,几兄弟坐了下来。
“小二~~~~~~~上酒。”说到喝酒,郭嘉这小子比谁都着急,虽然才十几岁却是小酒鬼一个,估计平时没少跟着荀氏叔侄沾光。
郭嘉这般叫着小二,张睿郁闷了,这便宜老爹,干嘛给自己取这么个小名,天天叫自己小二,弄得郭嘉叫小二时老是觉得是在叫他。
“小嘉嘉,你这个年龄貌似还不能喝酒吧,看你那馋样,边上活尿泥儿去。”郭嘉头上一堆乌鸦飞过Σ(°△°|||)。
胖东来的服务还是很到位的,不一会菜和酒就上全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个兄弟(貌似还有一对叔侄的,是要乱了辈分的节奏么?)已互相熟络了。
“志博兄,不知道你对当今朝政怎么看?”许是酒精作祟,荀竟这样问道。
“文若兄,当今圣上听信张让、赵忠等十常侍,党人尽受其害,一些老臣虽然德高望重,但尽是些人老成精的主,都是些明则保身伺机而动之辈。外戚何进靠着何皇后的关系手下也网络了一批门客。现在朝堂上这帮人只知道争权夺利,哪管下面的死活。”“文若兄这么问,难道有入朝的打算么?”
“哎,志博兄不愧是出自于濮阳张家,果真是好见识,一语见地。当今朝内确实如志博兄所言,乌烟瘴气,但我辈存活于世,不就是要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么?我和公达准备过些日子到朝中任职,看看能不能伺机扳倒十常侍,荀家长辈也是这个意思。”
荀文若还真是那个大汉的死忠派,这种人怎么说呢?只能说是愚忠,想到最后其凄惨的结局,张睿真是替他不值,乱世之相已经成定局,就算扳倒了一个十常侍,还会有无数个十常侍站起来的。
但现在的自己绝不能说出来。毕竟现在连曹操还梦想着做那大将军霍光,保卫大汉。这时候的天下乱世还没有显现。如果这时候说反汗,还不被当汉奸打死啊!
想清楚这些,张睿就连连向荀氏叔侄碰杯。“那就预祝两位在朝堂上能够旗开得胜,顺利扳倒十常侍。”
荀攸倒是个很有趣的人,也许是因为在自己叔叔面前,他的话很少,只是自己在那小酌,也许是对进京一行充满了担忧。
历史中的荀攸,是曹操的谋主,是个及其善于观察的人,他能审时度势,这一点比他的叔叔荀要强太多了,也许这就是谋主跟政治家的区别吧。
“来来,喝酒,想那烦心事作甚。”戏志才拉着兄弟几个喝起酒来,男人们在一起吃饭,不喝点酒真打不开话匣子。
峰峦如聚
波涛如怒
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
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
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首后世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从张睿的口中缓缓念出,桌上众人都不做声了,当今的大汉,真是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了。谁又能拯救大汉呢,就算拯救的了大汉又能怎么样呢?苦的还不是全天下的黎民百姓。
“志博兄真是宅心仁厚,虽出身大族,但却和我等寒门子弟平辈论交,今日又助我辩赢那郭图,这辈子能结实志博兄,忠甚感欣慰,来,我敬你一杯。”
“志博兄大才,我等远不能及,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等往日竟自比管仲、乐毅,今日见到志博兄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来,我也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志博兄,刚那首诗念的真好,来我郭嘉也敬你一杯。”
荀攸也举举杯子,缓缓喝下。
张睿被这么多大神敬酒,心里也是痛快,举杯提议道:“今日我们五位能聚在一起,乃是上天修来的福分,既然大家如此投缘,又都出自颍川学院,那我们以后干脆就叫颍川五子好了,来大家干。”
闻名整个三国时期的颍川五子就这么出炉了。
“噔噔”楼下看台上传来丝丝的琵琶声,夜里的颍川城,依旧是灯火通明,张睿透过窗口,望着天空的明月,不禁有些思念自己的家乡,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7章 任红昌
张睿现在总算是理解李白了,月明星稀再加上酒的渲染,思乡之情终于迸发出来了。
自己睡个觉都能睡到三国来,等老爸老妈醒来叫自己起床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老爸老妈你们在那个时空还好么?
还有英语课代表小文,自己暗恋的那个女孩,不知道有没有被班上哪几个混蛋追到手。
浓浓的思乡情涌上心头,张睿不知不觉间已举杯起身吟道:“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好”颍川学院诸子也开始情不自禁的捧自己兄弟的场了,楼下的琵琶声突然间断了,只见那弹琴的女子站起身来,脸上虽然带着面纱,但那露出的美目却精彩连连。
“敢问楼上是哪位才子在此?小女子任红昌这厢有理。公子的这首诗把浓浓的思乡情展现的淋淋尽致,小女子斗胆为这首诗谱曲,现场演唱一番可好?”
这任红昌是谁?张睿不知道,但看颍川学子的表现,貌似还挺有名气的。
“任红昌是当代音律大家,据说三岁会弹琴,五岁已能弹奏百首曲子,七岁已经出师,十岁已能自己谱曲了,简直是音乐的天才。虽然蒙着脸,但据说人长得极美。”郭嘉出演提醒道。
“哎呀!小嘉嘉,看不出你小子还是小色鬼一个。”
“任大家客气,在下颍川学院张睿,此作如果能得任大家谱曲,绝对会更加精彩,任大家请。”张睿这厮在美女(虽然还未揭开面纱)面前绝对是装的有模有样的。
这任红昌果然有两把刷子,用中国风把这首诗又重新演奏了一次,不得不说美女的吸引力果然很大,不说荀戏志才了,连平时少言寡语的荀攸也晃着脑袋一副享受的表情。
郭嘉这厮更不用说了,小色鬼一个,整个沉醉的已不知东南西北,趴在桌子上沉沉的死气沉沉的,尼玛这货显然已经睡着了。
“任大家果然谱的一首好曲,让人听了直想砰然泪下。”张睿情不自禁的夸赞道。
“张大才子,此曲已了,红昌也该走了,有缘再会。”任红昌说完不待张睿打招呼抱着自己的琴,缓缓从酒馆走出去,一会功夫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酒也喝了,曲也听了,扛着郭嘉,几兄弟踏上学院的回程。
颍川书院位于颍川城外,夜里的路格外的静,秋天的风夹杂着泥土草地的味道,令张睿很是心旷神怡。
“志博兄,前方有打斗声,你不会武艺,带着小郭嘉待在此地。志才,公达,我们去看看。”荀突然停下身说道。
只是一瞬间这三人就向前冲去,张睿这厮又犯迷糊了,什么叫我不会武艺,莫非你们三人就会武艺了么?带着好奇心张睿扔下郭嘉躺在地上,也急急忙忙向前跑去。
“志才兄,对方五名黑衣人攻击任大家一人,显然是布置好的,对方的五人也是不弱,虽然个人实力不强,但貌似五人会一个合击之术,竟打的任红昌险象环生,一会我们包抄迂回过去,先打乱他们的阵型,然后逐个击破。”荀攸说道。
赶上来的张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真是大开眼界,看起来娇滴滴的任红昌,竟然是个高手,琴声伤人,这难倒是六指琴魔么?尼玛,真长见识了。
蹭的一下任红昌的面纱竟然被其中一人的刀给挑了下来。刹那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那冰肌玉骨,就宛如仙女下凡。
张睿这厮看呆了,怪不得古人形容女子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美貌,连这不知名的任红昌都这么美,那貂蝉(这傻子,竟然不知任红昌就是貂蝉,绝世美女怎么可能随意出现)和蔡文姬得有多美啊?
“大哥,这女子长得果然漂亮。怪不得少主点名了要活捉她。嘿嘿。到时候少主玩腻了,如能赏赐我等,就是死也值了。”黑衣人甲说道。
“那你可以去死了,兵家秘法,百炼成兵。”戏志才终于赶到,只见一个小型的万剑穿心朝那黑衣人甲飞去,瞬时就洞穿了那黑衣人,眼看是活不成了。
“儒家秘法,浩然正气尺。”只见荀的身前突然出现了一把透明的尺子,一挥手便打的一个黑衣人头破血流。
“阴阳家秘法,控心术。”沉默哥荀攸也动手了,只见一个黑衣人眼神一变,便持刀捅进另一人胸膛,然后又发疯似的挥刀自刎。
“兵家,儒家,阴阳家,竟然同时参与这件事,我们后会有期。”
仅剩的黑衣人说完,掏出两个球状物体扔向地上。嘭的一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任大家,你无碍吧?”张睿见都解决了,迅速的冲向任红昌关心的问道。
“无碍,谢谢诸位相救,今日搭救之情,来日定当相报,红昌来颍川其实是有事要办,就不在此处逗留了。诸位,有缘再见。”任红昌拾起面纱重新带在脸上,然后竟然飞了起来,渐渐消失在众人眼中。
“好哇,你们几个瞒的我好苦啊,你们刚才使用的是什么秘术?这么厉害。”美女走了,张睿开始一个个的算账,这帮家伙,还以为他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想到一个个竟然身怀绝技。
“志博兄你竟然不知道?每个人生下来以后都会渐渐苏醒自己的能力的。像我乃是兵家,文若兄是儒家,公达兄是阴阳家,那任大家是音家。我等以为志博兄你虽未苏醒,但知道此事的,没想到你竟然不知。”戏志才解释道。
“濮阳张家乃留侯张良之后,怎会不知此事?真是奇怪。”荀攸默默念叨。
莫非那便宜老爹还向自己隐瞒了什么不成,看来张家也不是普通的张家,留侯张良之后,为什么便宜老爹什么也没向自己提过呢?如果张家有如此神通,那自己的便宜大哥怎么会天生积弱呢?又怎么会说挂就挂了呢?这其中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
“小郭嘉呢?怎么未见小郭嘉?你们不是在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