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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破东风by se7en(攻琵琶骨上被穿了根铁链子he)-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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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夜,我先帮你把针吸出来!”眼前的情景让祯谕狠狠一震,快步上前,他掀开了黯夜头上的发。 
“好痛,救我……”握着磁石的手瞬间被黯夜用力扣住了,紧接着身体一倾,黯夜已经把他压在了身下,满是冷汗的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黯夜……”他想不出什么可以安慰他的方法,只有用另一只手不停抚摸着黯夜瘦瘦的脊背:“你先放开我,让我先把那些该死的针吸出来,这样,你就不会再疼了,好不好?” 
胸前一疼,黯夜的牙已经咬上去了,祯谕身子一缩,却又被黯夜拉了回去。 
“别走,好痛,你别走!”已经是全无意识的呻吟,兽一般的嘶咬似乎可以将疼痛暂时抛开。祯谕低哼了一声竟是再不反抗!他了解黯夜的,他知道黯夜究竟能忍受住怎样的折磨。初见黯夜的时候,他用针剑招呼过黯夜最脆弱的地方,都未曾听倒他呻吟过半声,而如今,能把黯夜逼到这副模样,他甚至想象不出那该是怎样的疼痛。 
暴劣的嘶咬顺着光滑的肌肤已经从胸口移到了勃颈上,祯谕的喉上一痛,已经有热腥的液体渗了出来。 
“黯夜……”他终于沙哑不堪地低低哼了出来,伸出手轻轻推搪着黯夜压住他的身体。 
“祯谕!”手才碰过去的瞬间,他听到了黯夜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一瞬间,他惊喜地叫了起来:“黯夜,你认出我来了吗?你是不是记起来了?” 
“祯谕……”黯夜丝毫没有理会他的询问,只是不断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这个名字是绝境中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 
本来想抗拒的手反而将黯夜的身体更紧地搂了过来,祯谕费力地把头低了下去,温柔地吻住了黯夜干燥的唇。不一样的柔软感觉,给了黯夜片刻平静,他轻喘了一下,开始吮吸那久违的甘甜。旖旎的亲密,两人像是回到了相依相偎的从前,祯谕脸上的泪水慢慢滑入两人紧贴的唇间,那种滋味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恩……”鼻子轻轻哼哼的声音,祯谕的舌尝试着从黯夜的双唇间钻了进去,立刻,黯夜的舌急切地吸卷了上来,纠缠着不再放开。 

停一停,黯夜,先放开一下,让我呼吸…… 
好长好长时间密不可分的拥吻,两人紧紧胶合在一起的唇瓣间的津液已经顺着祯谕的腮一缕缕滑落了出来。他快要窒息了,想从这太过紧密的亲吻中稍微抽身喘息一下,黯夜却不依不饶地纠缠着,有些粗糙的舌不断吮吸摩擦着他的口腔。 
祯谕终于把头朝旁边扭了扭,才喘息了一下,黯夜的唇舌又死命地贴上来了。似乎这样的亲吻是一种有效的止疼法,所以黯夜不顾一切的贪恋着。 
“不要!黯夜,让我呼吸……”祯谕微弱的抗议着,双手胡乱地推搪。 
“啊!”唇齿再次解脱地瞬间,他听到了黯夜痛苦地一声吼叫——刚才自己推搪的双手,竟是重重的撞到了他的头上。 
“黯夜!”祯谕惊叫着扑到了已经滚落在一边的黯夜身上:“让我看看,撞到了哪里?” 
一直抑制着的闷哼已经变成了野兽般的嘶吼,本就无法忍耐的疼痛在祯谕无意一撞之下已经要把黯夜逼入绝境。 
他所有的意识都已经在疼痛的折磨下叫嚣着疯狂起来了,身前触手可及的是清凉柔软的身体,现在他唯一想做的是把身前的柔软撕碎,要借用残暴的力量把在他脑里横冲直撞的东西发泄出去! 
祯谕的身体被他猛地箍住了,毫不怜惜地摔在了桌上。 
“黯夜,你要干吗?”祯谕骇然问了出来,眼前的苍白而扭曲的脸上,是他不熟悉的兽一般的表情。他努力挣了挣,想先从桌上下来,腰间一窒,已经被黯夜重手封住了穴道。 
布帛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是腰下一凉,祯谕抖着的双腿被拉向了两侧,被桌角卡住了,屈辱的大张着。 
被点了穴道而僵硬得无法动弹得身子甚至连抬起来看看黯夜现在是怎样得表情都无法做到,只有直直的仰面看着屋顶。黯夜越来越急促的声音让祯谕的心不安地搅动着,紧张地等待着下一刻地来临。 
有冰冷的手摸索着探上了祯谕的大腿内侧,然后毫不停留地滑向了他光滑的圆臀,腰无可避免地被抬高,有深刻的记忆让祯谕的身子抖得快散掉。 
他记起了黯夜瞎着眼回到他身边的第一天,他就是这样让黯夜一点点在他身体摸索着,用双手来代替眼睛,甜蜜的羞耻感让他身体瞬间烧了起来,甚至连那些不安的预感都抛在了脑后。 

“黯夜……”他想开口叫黯夜的名字,声音才出口,剧烈的撕痛立刻让他连声音都噎在了喉咙里,本来浅笑着的瞳孔猛地睁大,似乎要碎裂一般。 
黯夜直接冲到了他的身体里,粗暴的动作哪有半分记忆中的甜蜜? 
整整两年没有被碰过的身子那里禁得起这样毫无节制的冲击?娇弱的花蕾顷刻间就被撑破,成股的血瞬着抽搐的双腿向下流着。 
半晌之后,祯谕短促地低喘了一声,费力地扭头咬住了自己的衣襟。 
不能叫出来! 
木言和祯封就在屋外,不能让他们听见,所以,不能叫出来…… 
有野蛮生硬的力量一直往身体最深的地方不断捣弄着,似乎连灵魂也要被生生撕裂一般。祯谕的瞳孔已经因忍耐跳跃到似乎要裂开,而身上的黯夜却发出了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的含糊呻吟。 
垂在桌沿边随着身子的晃动而不停颤着的手,一点点费力地抬了起来。随着黯夜不断的侵入,他汗水淋漓的额头已经贴在了祯谕的胸前。 
再靠近一点,让自己可以搂住他,把那些该死的针一根根吸出来。 
酸软的身体,无力的手。 
可是还是靠近了,一点点靠近了。 
握着磁石的手已经缓缓地贴上了黯夜的额头,祯谕的唇角勾出了轻笑。 

 

第十二章 
“木言,你怎么了?”祯封搂住木言的手微微紧了紧,手掌下的身体紧绷着,带来了越来越不安的气息。 
“太安静了。”木言咽了一口唾沫,眼前的青剑在月光下晃动出越来越妖娆的光芒,让他连眼睛都逃避似的眯了起来:“这不对,黯夜不会这么安静的,还有祯谕,几乎没有听到他丝毫的声音…… 
“不会有事的,木言!”祯封把头埋在木言的肩上,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说不定祯谕已经唤回了黯夜的记忆,已经把那些针都弄出来了。” 
“那如果不是呢?”即使能感觉到祯封的不安,木言还是孩子般固执地问着。他太害怕了,他害怕祯谕会在黯夜的疯狂之下拥有和那些惨死少年相似的境遇,害怕黯夜在那片刻清醒的瞬间会面对祯谕鲜血淋漓的模样……可是他除了等在原地,什么也做不了。所以他只有一直一直地问着祯封,等着听一个安慰性的回答来勉强镇定着自己。 
“会没事的,相信祯谕,他们会没事的……”木言的忧虑重重地压在了祯封的身上,可是他自己也无法回答,只有不停重复着空泛的安慰话。 
“祯封,等到天亮……等到天亮的时候无论祯谕是不是会出来,我们都一定进去看他们有没有事,好不好?”木言盯着木屋角落上月亮照不到的暗处,拽紧了祯封的手。 

细如牛毛,乌黑如炭,尖端泛着碧绿的光芒。那让黯夜癫狂致斯的针原来是这么一副模样。 
黯夜后脑处的那根针已经被祯谕费劲地吸了出来,才看清楚,黯夜重重地一个翻腾,让祯谕狠狠一抖,差点连手中得磁石都拿捏不稳。 
看得出,这拔针的痛苦也绝难忍受,可是长痛不如短痛,祯谕心一狠,不去看黯夜已经快扭曲的脸,伸手在他的头颅上摸索着,紧接着要拔除下一根。 
只是这样的体位,双腿悬空,腰间无力,已经压榨了他太多的精力。 
祯谕肩胛的地方费力地蹭了蹭,想稍微移动一下逃开黯夜正面的暴虐,稍微减轻一下腰上的压力。 
忽然间,周围的景物猛一翻转,无力的身体已经被无情地从桌上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手腕重重一痛已经被扣在了头顶,膝盖被迫跪在地上,黯夜的身体从背后覆盖了上来。 
他只想拼命的用快感来麻醉自己,只想用本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跟本已顾不得身下的人会有怎样的感受。 
“放开……”祯谕终于喊出了第一句反抗的话。手被扣得太紧了,已经无法碰到黯夜的头,一波接一波的肆虐让他连手指都抽痛了起来,他只有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击中在手掌中紧握的磁石上,不让自己在抽搐中把手松开。 
似乎永无止境的折腾,片刻没有停歇。 
是不是黯夜痛多久,他就一直都要这样陪着? 
已经完全被浸湿的下身,都已经快没有了知觉。祯谕在身体机械的摇晃中,慢慢想起了那些惨死少年们的脸。 
他终于开始哭了出来,呜咽的声音夹杂在黯夜的呻吟和喘息中。 
“停下来!黯夜,让我治好你!让我治好你!”他哭叫着,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眼前挣扎着的满是疼痛的脸。黯夜,我不要就这样死去,我也不要你这样死去,我要你温柔的对我,我要你什么都想起来! 
才在他体内发泄过的欲望,片刻又抬了起来,黯夜似是根本听不到祯谕的声音。 
“我叫你停下来,黯夜!”祯谕拼着最后的力气死命向前爬着,想从黯夜的禁锢中逃离出来。 
背上的人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被他的逃离和反抗激怒了。 
挣扎之下才稍稍向前移动了几分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回来了,瞬间被重新翻转了过来,纤巧的腿被用力地捉住,直接压到了胸口。 
“黯夜,住手!住手!”祯谕拼命地抗拒着,哽咽的哭泣声已经让话语都无法完整。这些屈辱的姿势,这样羞耻的样子,是记忆中被封尘的角落里,那些禽兽对他做过地事情,黯夜从来不会这样对他,从来不会! 
“闭嘴!”祯谕虽然压抑着却凄惨的哭泣声让黯夜更加狂躁了起来,他没有力气去分辨身体下这副正被他侵犯着地身体到底在申辩些什么,可是那样的哭声却让他更加心烦意乱,甚至连可以止住他片刻疼痛的欢爱都无法完全集中精神。以往类似的经历中,也有在他的蹂躏下哭得凄凄切切的少年,他都是直接点了他们的哑穴,免去了那些让他烦躁的声音。可是,今天,现在,压在身体下的柔软有熟悉的味道,让他居然下不了手。 
“你太吵了!”他终于受不了地直接用手掩住了祯谕的唇,本就压抑的哭泣顿时更加沉闷起来。像是要阻止祯谕的哭声一般,黯夜的另一只手直接把祯谕架在他肩上的腿更大地分开,欲望重重地朝更深的地方撞去。 

狠狠地一阵抽搐,祯谕的哭泣声被断断续续的呻吟切成了碎片,最敏感的一点被撩拨着擦过,让他无法抑制地痉挛起来。早已无力的手失去了最后的坚持,握在掌心中的磁石终于滑落了下去。 
“呜……”祯谕眼睁睁地看着磁石坠了下去,想探身重新握住,却丝毫无法动弹。像是溺水的人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所有无能为力的绝望瞬间涌了上来,泪水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滚烫地灼着黯夜捂在他脸上的手,可是瞬间又因为疼痛和欲望而流逝掉,只剩下微咸的水迹。 
好痛!黯夜我的心好痛! 
叫不出来,只有狠狠地咬住了捂在唇上的纤薄手掌,有腥热的液体不停地流过喉咙,只是这样流血的方式,两人却像是都已麻木。 
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还未停止,在机械晃动着的节奏中,祯谕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我是不是就要这样死去? 
明天木言和祯封看到我这样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捂在他唇上的手,在激烈的交欢中已经急切地摸到了他的胸前,开始撕扯他的上衣。祯谕认命地随着黯夜动作着,除了无声地流泪,已经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江南上贡来的布很薄很轻,只一下,外衫就已经在黯夜的手中成了碎片。他的动作是如此急切,似乎无比渴望拥抱布料遮挡下,和那已经赤裸着的腿一样光滑清凉的肌肤。 
中衣的领口片刻间也被撕开,马上要成为另一片残破。 
“恩?”祯谕听见了黯夜带着疑惑的声音。 
他在摸索着! 
黯夜在摸索着! 
金链!那条他用来替自己抱了仇,杀掉察哈尔的金链。 
本来是自己给黯夜带在身上的,离开黯夜以后,就被自己万分珍惜地放在了怀中,每当思绪翻腾的夜晚,就握着它,透过冰凉的金属,祯谕能触摸到温暖的气息。那是黯夜的味道。黯夜一定还好好的,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等着他,所以,他不会放弃寻找!祯谕就是这样一遍一遍地鼓励着自己。 
“这是什么?”手下熟悉的触感唤回了一些隐隐绰绰的记忆,黯夜暂时停止了对祯谕的侵犯,无意识地把手中的金属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是链子,黯夜,是你第一次到我的府上的时候我穿在你身上的金链!”祯谕颤声说着,勉强自己坐起身来,白色的浊液合着红色的鲜血从双腿间流下,交缠在一起,像狰狞的蛇信一般。 
贴在胸前的金链撞上了尚未痊愈的锁骨处的伤口,黯夜的手缓缓地碰了上去。有些一直抛不开的东西渐渐被抓住了。 
“祯谕?”他有些犹豫地吐出了这个名字了。即使不确定这个名字和身前的少年有怎样的关系,可是至少已经不再是全无意识的声音。 
“是我!黯夜,是我!”他听到了清晰而确定的回答,甚至带着喜极而泣的感动。 
交叠的片断波澜般地涌了过来,那是再多的折磨和疼痛也驱赶不了的东西。 

“你有没有想我,怎么不抱我?”这是第一次见祯谕的时候,那装做天真无邪时的甜言蜜语。 
“我不逼你,我认输……可是,我也帮不了你……”然后是他被祯谕骗进了府邸,无数折磨之后换来了祯谕淡漠却包含着无数哀伤的一句。 
“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们再摔下去,终于是我可以垫在你的身下了!”他们在悬崖底下从死到生兜了一圈,终于肌肤相亲以后,祯谕对他说的最刻骨铭心的一句情话。 
“黯夜,你不同的,你应该知道,对我来说,你不同的!”接着是他眼睛瞎了以后,祯谕最终用这样的言语安定了他本来惶恐不安的心…… 
原本颠沛流离的经历,原本坚如盘石的心。 
直到遇到对方以后一切才有所改变。 
有些话他们两个都说不出口,却从来不曾放弃。 
终于,黯夜紧紧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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