歃血大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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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分离了。
俩人同时被这景象给惊呆了,正准备开口表示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惊讶不可思议的时候,突然间发现自己讲不出话了,然后,没有然后了,两个人已经是身首异处了还有什么然后?
叱吉设和李自华在半路上碰到了羊屯带领的一千五兵马中那些运气好的逃兵,那些逃的慢一点的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
叱吉设和李自华听完这个消息之后当时就石化了,差点就风化了。
自己的三千兵马全部都没有了,一半被李靖灭了,一半被史瞿灭了,关键是自己还丢失了一件至宝,这让叱吉设一下子是痛心疾首啊,再也生不起追杀萧守仁他们这队人马的心思了,即便是有着心思一时那也是没有这力量了。
叱吉设和李自华带着那些残兵伤马灰溜溜地回转了。
萧守仁他们因为担心叱吉设的追兵,所以连夜赶路,一天不到就到了榆林,然后补充了些干粮之类的东西之后并不停留,接着赶路。
萧守仁他们一路上并没有停留,从榆林到雁门,然后从雁门到太原,准备从太原到上党,接着过了上党就直往东都洛阳而来了。
这时候的李渊还不是太原太守呢,所以呢,萧守仁他们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直接就往上党奔去。
一路上领略了不同的民间风俗,萧守仁饶是见多识广,但是还是被这些风俗习惯给惊呆了。
在雁门的时候朝廷的驿站就已经把萧守仁和使节团的消息八百里加急给朝廷传过去了,估计萧守仁他们还在雁门与太原的中间的时候杨广他们已经是知道萧守仁还健在,而且还和使节团一起回来了。
刘文静把这次出使草原的事情仔仔细细写了奏折,然后和李靖俩人一同盖了章,在太原的时候交给了驿站,驿站的传信使又是八百里加急送往了洛阳城。
也就是说萧守仁他们还没有进京,但是他们在草原上的所作所为都已经是被远在洛阳的天子杨广知道了。
在回京的路上萧守仁并没有闲着,功夫是一刻都没有落下,晚上修炼炽焰功法和洗髓经,白天在马背上就练习骑马射箭。
在马上的时候就把箭远远对准前面的东西射出去,然后再纵马过去拾回来,开始的时候萧守仁并不习惯,因为马儿是在赶路,马儿是在移动的,所以射箭准头不行,但是练习过一段时间之后萧守仁慢慢地已经在马上找到了感觉了。
加上萧守仁旁边有尉迟恭和李靖的指点,进步是一日千里啊。
由于萧守仁的臂力很大加上眼力和感知力非常的好,所以射艺是越来越好了,说是百步穿杨已经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萧守仁还是第一次去洛阳,对于洛阳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心里还真的有种秀才进京赶考的忐忑。
考得好那就是站住脚跟了,站不好估计就让人扫地出京了,所以越是接近洛阳,萧守仁的这种说是紧张又不是紧张的心态就越是严重。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个浅显的道理萧守仁很早以前就是知道的,所以他觉得有必要把京城那些势力都了解一遍。
萧守仁是个虚心好学的好学生,所以在快要到达洛阳城的后几天里萧守仁不断地向李靖打听洛阳的势力情况。
李靖见到萧守仁这么问也是大概猜到了萧守仁这么问的目的了,所以对萧守仁的问题都是有问必答,言无不尽。
李靖把洛阳的大概势力跟萧守仁说了一下,着重讲了一下四大门阀。
萧守仁一听到李靖说洛阳的四大门阀之后就竖起了俩个耳朵,认真地听了起来,默默记在心里,为以后的仕途做资料。
四大门阀分别为独孤阀,宋阀,裴阀以及宇文阀,这里面的独孤阀和宋阀是老资格的门阀了,是那种有着悠久历史的门阀。
裴阀和宇文阀都是这些年才崛起来的新门阀势力,宇文阀其实本来是个老资格门阀的,和独孤阀一样都是历史悠久,但是杨坚上台之后宇文阀就开始重新洗牌了,现在的宇文阀主是从下人做起的宇文述,宇文述一上来之后大力打压以前的老人,一力提拔那些没落的宇文近亲家族,所以说这宇文阀是新门阀,因为他的血液已经是全部换过了。
裴阀的上位是踩在李阀的肩膀上面的,原先的四大门阀是独孤阀、宋阀、李阀和宇文阀,但是李阀家主李浑被杀,李浑一家被灭了满门之后李阀就一蹶不振,从此没落,像李渊这样子的只是李阀的附庸小家罢了,算不得李阀的核心。
李阀没落了之后裴阀开始崛起,裴阀中出了俩个人物,就是这两个人把裴阀给撑起来的额,一个就是裴矩了,另一个是裴仁基。
俩人一文一武,一张一弛,在朝中的力量很是不一般,说话也是很有份量。
裴矩就不说了,裴仁基就不得了了,军伍出身,早年间在张须陀帐下,后来慢慢升了上来,现在已经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了,坐了太守,牧一方百姓!
(要考试了,真悲剧,赶时间,来不及了,所以字数有点少,抱歉哦,过了这三天就稳定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风云阁中初露手(上)
夏末辞京华,三百禁卫向天涯,今岁秋风生渭水,而今得还家!
一路风尘奔波,一路披星戴月,迢迢山水一程又一程,萧守仁他们终于是到了洛阳城外,大隋的都城!
上午的洛阳城中正热闹着,远远从北门走来一队三百多人马的队伍,队伍中间高举“隋”字字样的旗帜,队伍中的人都是一身的戎装,很明显就看得出来是大隋的军队。
这正是刘文静他们这队使节团,经过这么些天的奔波之后他们终于是回到了洛阳城,洛阳城的繁华依旧,和六月份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只能说这洛阳城比起以前更热闹了。
此时的洛阳城不仅仅是大隋的经济文化政治中心,也是周边国家的,所以大隋天子脚下的洛阳城里外族人不在少数,但是如今尤甚。
比以往多处十几倍的外族人穿插在大街上,一个个都往酒楼客栈里面钻,来来往往的人挤来挤去,当真是热闹无比啊。
萧守仁并没有看到什么欢迎队伍,他们回京的日期早已是禀告给朝廷了,萧守仁还以为杨广会派出一队人马来欢迎呢,然后带到一个豪宅里接风洗尘。
没有,没有欢迎队伍,没有豪宅,没有盛宴,萧守仁所设想的东西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繁华的街市罢了。
守城的士兵并没有多做检查,一看到这仗势,一看到这场面,已经是知道这些人不是一般的什么商团了,既然不能敲点酒菜钱,那也就没必要太苛刻了。
萧守仁和顾葳蕤两个人是第一次到洛阳城,顾葳蕤在马车里面,掀开旁边的布帘往外看,萧守仁就骑着高头大马在马车的侧边慢慢往前走,边走边看。
萧守仁这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就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首诗:昔日龌蹉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萧守仁就纳了闷了,中了状元之后这街就不堵了?马蹄疾?怎么疾啊?怎么快的起来啊,这人来人往挤来挤去的,都把大街挤了个水泄不通了。
洛阳的繁华与如今的长安相比,那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萧守仁此刻在想,那马蹄疾的疾到底是快的意思呢还是疾病的意思,也许那状元郎这诗句的意思是说这马儿在人海的大街上实在是太慢了,就像马蹄患病了似的,一日从早到晚也就只能看尽这大街两旁的花儿罢了。
大街两旁何来花朵?真的是奇哉怪也!
这大街上面的酒店客栈那些个窗檐上面都插着鲜花,窗台上面也是摆着盆栽,与这闹事相比,那是相当的不和谐,让人觉得怪怪的。
不仅如此,有的房子窗檐上面竟然是飘着绸缎,萧守仁就纳闷了,虽说古代绸缎多,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穿得起买得起的啊,大隋就算再怎么富裕,再怎么小康也还没有到用绸缎飘窗檐的程度吧?
“李大哥,这些房子上面怎么飘着绸缎的飘着绸缎,种着花花草草的种着花花草草啊?”萧守仁实在是不解了,以前读书的时候一直向往着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生活,但是现在一抬头发现全是花花草草全是飘舞绸缎,萧守仁就差开口大喊古人欺我太甚啊!
李靖似乎是早就预料到是这种场面了,对于萧守仁的疑惑是一点都没有惊讶,淡淡地回答萧守仁的问题:
“这有什么奇怪的,陛下不是要举行万国大会了吗?这样喜庆一点嘛。”
“咦?李大哥你毫不犹豫就回答我,难不成以前洛阳城里有过这样类似的场面?”萧守仁好奇的问道。
其实萧守仁在李靖没有开口的时候还曾偷偷想过这是不是洛阳城对于出使草原的使节团一种特殊的欢迎仪式,但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啊,人家这是为了整容啊。
萧守仁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整顿市容的风气是从古代就有的啊,二十一世纪的这些都是人家继承优秀文化传统的表现啊。
“这万国大会并不是第一次举办,以前有过,但是以前没有这么铺张罢了,没想到现在刚打完高句丽圣上竟然还是这么的、、、唉!”李靖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萧守仁就纳了闷了,这花花草草和绸缎那都是这些房子自己的事情,干杨广什么事情?即便是杨广要求的,那也不算是浪费啊,开完大会之后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继续用的嘛。
事情当然不是萧守仁想的这么的简单了。
“萧大人是第一次来洛阳吧?可能对于这些事情还不是很懂吧?”刘文静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然后主动开口问道。
萧守仁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本来还想努力把脸蛋弄红一点的,表示一下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是第一次来京师应该感到些许羞愧的,但是萧守仁的老脸太不争气了,营造半天都没有挤出一丝脸红来。
“那就很正常了,这都是陛下向外国使臣展示我大隋的富裕,让他们知道我天府之国的强大富庶,百姓安居乐业,都是有闲情逸致养花养草,在他们那些贫瘠之地万金难求的绸缎在我们这却是普通老百姓都是用来飘窗檐的。”
萧守仁呆住了,搞半天,这都是杨广的手段啊,而且听完之后萧守仁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越听越觉得杨广有点子太在意脸面了,就为了这么个事情竟然就这样子搞,面子功夫真的是炉火纯青了。
“刘大人的意思是说这些花花草草绫罗绸缎都是陛下吩咐要弄的,那也就是说这都是国库帮忙张罗的?”
刘文静也是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萧守仁说的是对的。
萧守仁这下子算是明白李靖刚才为什么要摇头叹气了,浮夸的也太那什么了吧,即便是不摆盆栽不飘绫罗绸缎难不成别人就说你们国家穷了?笑话!
“萧大人有没有发现那些外族人都往酒店里面钻?”刘文静指着前面的酒店问道。
萧守仁其实也发现了,人潮中经常能看到一两个蓝眼睛或是黄头发的外国人往那些饭馆子里面钻,也不知道是不是洛阳的酒店伙食真的那么受欢迎。
“怎么了?人家逛下酒店吃个饭而已,没什么还奇怪的啊。”
“这本来是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在皇宫都有他们自己带过来的厨子啊,他们怕水土不服还自己带了些菜过来呢,但是为什么这下子却是不怕水土不服了呢?”
“哦?难道这还有什么玄机不成?”萧守仁也听出来了,刘文静说的这事还真的是有问题。
“萧大人你看那边,那个穿白衣服的外族人,他直接拿了摊子上的一大堆东西大包小包往身上挎扔下一张纸条就走了,并没有解囊付钱。”刘文静没有直接回答萧守仁,而是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摊子前的外国人说道。
萧守仁顺着刘文静的指向看去,咦?还真得是这样,那外国人买东西都不付钱的,拿了东西扔下一张废纸就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是银票不成?”萧守仁问道。
“银票?那些外国人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还会用银票?”刘文静冷哼了一声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刘文静这小白脸都如此的气氛。
“不是银票那是什么?”萧守仁有些无语了。
“那是凭据!”旁边的李靖开口解答道。
“凭据?”萧守仁不解。
“没错,就是凭据,陛下下了圣旨,凡是外国时节在大隋吃饭住宿或是买东西只要在十两白银以下那都是免费的,如果上了十两白银,那也不用收费,只要拿着外国人留下的凭据那就可以到相关衙门领取十五两的白银。”李靖冷冷地说道。
萧守仁这下子算是被杨广给雷住了,还有这么当皇帝的,实在是让人无语了,外国人吃饭不用钱,住店不用钱,即便是要给钱,那也是自己的国库帮忙付,这也太变态了吧。
如果这话是别人说出来的萧守仁还真的是不会相信,但是从李靖的嘴里说出来萧守仁又不得不信了,李靖是不会说谎的。
李靖的话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些外国人都往两边的客栈酒店里面钻了,反正不要钱啊,吃了抹了菊花拍拍脸蛋走人就是了,付账自然是大隋皇帝了。
那些人在酒店专门点最贵的菜,住最贵的房间,在大街上面也是疯狂的购物,这就苦了大隋的商人了。
商人在古代的地位是相当的低的,比之农民更是不如啊,都可以说得上是贱户了,都说名以食为天,所以农民的地位还是蛮高的,要说社会地位,除了读书人,那就是农民了,商人是最没有地位的。
都说士农工商士农工商,士是排在第一的,农是第二,商是最后垫底的,从这也看得出来商人的日子是有多难了,那些外国人会因为身体孱弱而拿东西少吃东西少吗?不会,他们每次拿的东西要嘛不给钱,要嘛就是拿了几十两银子的东西,扔下一张只能换取十五两白银的凭据而已,所以说苦了大隋的商人了。
“唉!难道就没有人劝过陛下吗?”萧守仁问道。
“有过,有过很多。”
“那后来呢?”
“后来?都死了,哪还有什么后来?”李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