歃血大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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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看见萧守仁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在听这言语里面的意思也是在理,句句在理,人之常情,毫无破绽可言,这说词很是可信。
萧守仁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在那天下午的面圣当中引得杨广的注意,为以后的升官做铺垫,也就是那句玉箫吹彻洞龙眠,这里面的洞龙毫无疑问指的就是杨广了,萧守仁想把这睡着的龙给弄醒来,看自己一眼,瞧自己一眼,发现自己,用自己。
杨广对这样子的事情见多了,丝毫不感觉奇怪,自从自己登基以来,来直接或是间接的向自己要官的人还少吗?不少了。
再说了,那天萧守仁也只是在酒楼里面斗气时念出来的一首诗,也并无算计什么之类的一说法,杨广也不是小气之人,要不是身边有人故意拿着这首诗过来硬说萧守仁这首是反诗,说萧守仁野心不小,有天下之志的话,杨广根本就不会过问这点小事。
一切都摊开了说明了,杨广也就不再追究了,接下来叫萧守仁要处理好和谈的事情之后就自己转向后堂去了,并不管萧守仁和虞世南。
萧守仁和虞世南出来后发现自己的后背全湿了,可见刚才自己是有多么的紧张,这次黄公公却是在门外等着他们,他们出来后就一直送他们到大门口。
在黄公公送他们出来的时候萧守仁趁着虞世南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向黄公公塞了五两雪花纹银,黄公公也很隐蔽地就收下了,虞世南倒是什么都没看见,也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两个人的小动作。
并不是萧守仁对虞世南见外,这些天的相处萧守仁也明白了虞世南是怎样的一个人,用点不好听的话来说呢,这虞世南啊,就是茅坑里的石头,那是又硬又臭,那脾气看起来很好,其实最看的不得的就是行贿了,如果让他看见萧守仁给黄公公赛银子的话,估计等下就要割袍断义了。
有钱就是好办事,萧守仁把开口费塞过了之后就开始问问题了。
“黄公公啊,不知道为什么陛下突然间为什么对小弟作的那首诗那么感兴趣啊?”萧守仁装作没有什么事情似的,随口问道。
“这件事情啊,都要从裴侍郎身上说起啊,就在昨天,裴侍郎突然间向陛下说萧大人你这首诗里面可以看得出来萧大人你野心勃勃,有大志向,应该及早就处理掉。”黄公公倒是老实,收了人的钱财,消息自然也就说出来了。
“哎呀,我的黄公公的,我怎么敢担当得起你的一句萧大人啊,没有你的精心伺候着,我主的生活起居怎么可能如此之好呢?我主如果没有休息好,又怎么能处理好国家大事呢,为天下苍生谋幸福呢?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萧守仁极其夸张的说道。看得旁边的虞世南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虞世南对于宫内的太监一向都是不阿谀奉承也不太给脸色,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谁夸奖一个太监能像萧守仁这样夸的如此的有深意,把这夸的是如此的清新脱俗,心里对萧守仁的佩服又增加了几分。
“哪里,哪里,萧老弟过谦了,既然萧老弟不介意的话那我就不称呼你萧大人了,咱家比你应该比你年长些许,就叫你萧老弟了哦。”这黄公公笑眯了眼,赶忙回答道。
“小弟早就有这想法了,只是怕自己高攀不上啊,既然黄大哥不在乎小弟的官职太小愿意和小弟兄弟相称,那小弟肯定是求之不得的,黄大哥。”萧守仁也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主,一听黄公公的话就知道这黄公公被自己刚才的那些话给迷糊上了。
黄公公此时心里是喝了蜜一样的甜啊,要说以前吧,他的确是为了萧守仁手里的银子所以才跟萧守仁亲近的,这朝里朝外根本就没有几个人是打心里看得起太监的,现在突然间听见萧守仁把自己夸的如此的功劳巨大,没有自己那天下的百姓就得受苦,没有自己那天下的老百姓就得卖儿卖女,这是自己听到的最喜欢的话了,感情自己是大大的忠臣了。
就在黄公公喜不自禁的时候萧守仁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自己从小看电视啊小说啊什么之类的早早的就知道了流言蜚语的可怕,更是知道这些个整天在皇帝身边伺候着的人说的话的重要性,正所谓周公尚惧流言日,连周公都害怕流言啊,只有和这黄公公把关系打好了,那自己在杨广心里的印象才不会差了去啊。
萧守仁是怎么也没想到这首诗竟然是裴矩告诉杨广的,自己和他并没有见过面啊,而且自己和他也没有什么矛盾啊,他为什么非要致自己于死地呢?
虞世南也很是不解,为什么裴矩这平日里的老好先生会这么的看萧守仁看不惯呢?平日无怨今日无仇的,为什么一下子就想把萧守仁砍头呢?
虽说这城主府内很大七曲八折的,但是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萧守仁和虞世南就已经是到了大门口了,黄公公也就不好送出门了,只好回去了。
萧守仁和虞世南并不是直接回城主府内的和谈殿,而是一起去外城的军营,因为前两天萧守仁无意间跟虞世南提了一下,说想把以前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调到自己身边做护卫,虞世南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说是他会帮忙去弄到调令来,顺便再多加些名额。
萧守仁也不好推辞,更何况他自己也不想因为这么件小事情去求宇文述那老头,白白的欠宇文述一个人情的话以后还起来就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还了,但是欠虞世南一个人情倒是不要紧,因为虞世南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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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帝心难测假亦真(下)
在路上萧守仁忍不住就问起了裴矩的来历,虽然自己知道这个人,但是并不是很了解这个人的为人以及事迹。
“虞大哥啊,我这也是初次步入官场,里面的一些事情并不是很懂,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这裴矩裴侍郎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萧守仁不懂就问,很好学的问道。
“哦?你是刚才听见那黄公公说你的那首诗是裴矩告诉圣上的,而且他还说要斩了你,所以你才对他兴趣大增吧?”虞世南听见萧守仁这么问自己,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脸上露出老狐狸一般的笑容对着萧守仁问道。
“虞大哥不愧是小弟佩服学习的榜样啊,小弟的这点小心思在大哥你面前简直就是无所遁形啊,被你一眼就看穿了。”萧守仁讪讪的笑着。
“走吧,咱边走边说,这裴矩的事情说起来就复杂了。”虞世南点了点头答应告诉萧守仁裴矩的事情,然后慢慢地踱着步子向前走,萧守仁就像个小尾巴似得跟着,俩人边走边说。
“裴矩,字弘大,时任尚书左丞、吏部侍郎、黄门侍郎、右光禄大夫等职,是眼下陛下最宠信的臣子之一,你知道是为什么不?”虞世南问萧守仁。
“为什么啊?”
“不知道的人都说是因为他裴矩能够很精确的推测到陛下的心思,知道陛下心中所想,所以很会讨好陛下,但是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是多么的可怕。”虞世南捋了捋他那有些长度的美髯。
“难道不是吗?群众的眼睛应该是雪亮的吧?”萧守仁拿出前世的经验来看问题了。
“呵呵,这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在老一辈的人里面现在谈起裴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晚上睡不着觉的,你知道我们大隋最强大的敌人是谁不?”虞世南摇了摇头,仿佛在回忆什么似的,然后有问一个似乎和裴矩没有什么关系的问题,萧守仁都差不多给他弄糊涂了。
“嗯?这还有什么疑问吗?毫无疑问是突觉啊。”萧守仁很无语,虽然说自己对这时候的情况并不是明了,但是,大隋最大的敌人是突厥这点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没错,是突厥,可是萧兄你可知道如今的*厥和西突厥是怎么来的不?本来只有一个突厥,现在为什么有两个?”虞世南似乎知道萧守仁会如此回答一样于是继续问道。
“嗯?这个倒是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这里面的有些事情很诡异,知道这原因的人应该不多,难道这和裴矩裴侍郎有关联?”萧守仁很好奇的问道。
“没错,这*厥和西突厥就是裴矩和长孙晟的功劳,一劳永逸啊,功劳之大简直就比得上开疆扩土的大将军了,你说这么大的功劳,陛下能不重用他敬重他,宠幸他吗?”虞世南慢慢解释道,后半句听起来好像还带着一股子酸味。
“嗯?那听你这么说来,这裴侍郎倒是个好官咯,为我大隋立下如此大功。”萧守仁听完之后很是疑惑地问道。
“嘿嘿,好官?是不是好官,是不是一心为大隋着想我不知道,我说一件事情之后你就知道他是不是好官了。”虞世南冷笑了一声。
“嗯?虞大哥请讲。小弟洗耳恭听。”萧守仁很好奇的要虞世南继续讲下去。
“萧兄弟你可知道这次的高句丽大战,征伐高句丽是谁的杰作?”虞世南冷笑着问萧守仁,双眼有神的盯着萧守仁问道。
“嗯?虞大哥为什么如此问呢?难道?”萧守仁一下子脑海里就浮出一个想法,一个大胆的想法。
“没错,就是裴矩,就是裴矩挑起来的,本来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谁想打仗嗯?陛下也是不想的,但是由于有裴矩在一旁的谋划以及挑拨,就这样子一场轰轰烈烈的讨伐高句丽的战争就这样开打了。”虞世南此刻已经是咬牙且此了,恨不得杀了裴矩了。
“啊?”萧守仁这时候是真的迷糊了,这征伐高句丽的事情怎么还能是裴矩引起来的呢?这不是杨广发起的吗?
“唉!这还得从当年裴矩跟随陛下出巡塞北,至突厥启民可汗的营帐说起。当时高句丽遣使先在突厥,启民引见陛下。裴矩那时候就在陛下耳边讲,自古以来高句丽原本就是中原的土地,是时候收回来了,于是裴矩劝陛下严厉对待高丽使者,让其转告高丽王,必须臣服大隋,否则将武力征剿。陛下采纳其意见,但高句丽不听命令,于是陛下回来之后就一直开始谋划征伐高丽的事情了,好几年了,今年才爆发出来而已。”虞世南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萧守仁是怎么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的缘故的,如果虞世南不讲给他听的话,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够有这么大的能量,在杨广的耳边讲几句话就能让杨广发起一场战争,裴矩深的杨广的恩宠竟然如斯至此!
一路上萧守仁和虞世南不断的交谈,通过不断的交谈之后萧守仁才明白这裴矩是怎样的一个人物,聪慧就不用讲了,尤其是揣测人的心思更是从未出过错,自从杨广登基以来他就一直是深受杨广的宠爱,是宠臣,从未被冷落过!
“对了,你刚才真的是好险啊,差点就掉脑袋了啊。”虞世南突然间想起刚才虎啸堂上的一幕,不由得提醒道。
“哦?虞大哥可是说刚才陛下问我那首诗的事情?”萧守仁惊异的问道。
“没错,你刚才算是在鬼门关前面走了一遭啊,幸好你回答说是不是你做出来的,是搭救你的老乞丐作出来,要不然的话你这小命估计不长了,脑袋就要搬家了。”虞世南带着笑意的看着萧守仁慢慢说道。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是我自己作的的话就活不长久呢?是老乞丐作的就无所谓呢?”萧守仁一下子就疑惑了。
“如果说是你自己作的的话那就说明你自己很有诗才,而且是相当的有诗才,甚至是比陛下也是不遑多让,那你的死期就不远了。”虞世南慢慢跟萧守仁解释道。
“嗯?做臣子的有才难道不好吗?只有能力越大才能更好的为陛下分忧解劳啊,可以帮陛下做更多的事情啊?”
“话虽如此,我以前听先帝说过一句话,说是一个做君王的最要紧的就是要有容忍之量,君王不与臣子争功,但是现在的陛下却是没有这份肚量,就拿这次的征伐高句丽来说吧,也不仅仅是裴矩一人挑唆的结果,也是陛下想证明自己是一个马上皇帝,文治武功都是第一,是一个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君王,陛下一直是觉得自己是天子,是天下最好的。”虞世南慢慢说道。
“嗯?所以陛下见不得臣下比他聪明比他能干的?”萧守仁试探着问道。
“这倒也不是,只是见不得猖狂之辈,恃才放旷之人大多会被陛下深深记住,然后找个罪名砍了,你可知道你的前任是谁?”虞世南笑眯眯的问道。
“小弟怎么会知道这前任是谁呢?小弟也是刚到这鸿胪寺不久,现在鸿胪寺的人都不认识几个,更何况小弟的前任呢?”萧守仁老老实实的回答。
“当年的鸿胪寺少卿薛道衡(原来历史里面薛道衡是内史侍郎,现在因为需要,所以,只好让他做萧守仁的前任了,再说了,架空历史嘛,历史出现差错也是可以的。)就是文采斐然,”虞世南又道:“他曾做出飞魂同夜鹊,惓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一诗,被民间传诵,后来他恃才放旷,为太常卿高颖鸣不平,得罪了圣上,被圣上赐死。说他是笨吧,也是真够笨的,本来在陛下和前太子夺帝位的时候他和高颖就是前太子杨勇的人,现在陛下既往不咎,他竟然还为高颖求情,当然会使陛下不高兴了。但是身边的人听圣上赐死薛道衡后,陛下高兴的说过,薛道衡还能写‘空梁落燕泥’吗?这么看来。薛道衡的文采也是取死之道。”见到萧守仁地目瞪口呆,虞世南倒是头一回说出了兴致,“因文采取死的薛道衡在我朝绝对不是第一个,朝散大夫王冑也是其中地一个,当初圣上做一首燕歌行,极为得意。让大臣作和,别人都是做的寻常,偏偏王胄应了一句‘庭草无人随意绿’,众人喝彩,却是惹恼了圣上。后来不久王冑上了断头台,圣上就当面问他,还能做出‘庭草无人随意绿’否?”(正史里面王胄是大业九年死的,现在是大业八年,也就是说是下一年,现在是小说,当不得真啊。)萧守仁脸色有些发绿,记得薛道衡这四句虽说是作的好,但是也只是说说景色如何如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