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我摔倒(虐,残疾受)作者:八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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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是哪个小兔崽子传出来的,半个月不出门,地球都倒着转了!”
“真实情况是什么呢?”美人吐气如兰。
原光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哪里愿意在最漂亮的情人面前说自己是因为一个小瘸子摔跟头的原因搞成这幅德行呢。
他手伸进美人衣服的下摆里,贪婪地感觉着美人肌肤的光滑和细腻,指尖熟练地在美人的腰上打转,美人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原光这个死家伙,技术太好了。
原光手指的速度加快,捏住了美人的□,深深浅浅地挑逗着:“普莲,少拿那套你主持人的样子,伺候好大爷我,自然告诉你。”
普莲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原光也没闲着地解开普莲和自己的裤子,普莲抬起臀部,深深地将原光粗大的□,埋在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原光积了半个月的□,全都宣泄在普莲迷人身体的内部,那种感觉~过好,好的都快让人发疯。
正在兴头上的两人,突然听见“扑通”一声,接着是很多东西弹跳滚动的声音,两人一愣,同时转头。
门口,是一张苍白的没有颜色的脸。
一地的水果。
金枪不倒彩旗飘飘
什么感觉?
你说什么感觉?
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床上,还是骑乘位。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男人,让不是自己的人坐在腰上,前后晃动,唇齿交接。
傻子也知道是在干什么。
怎么办?能怎么办?难不成冲上前去硬生生分开两人,或者加入进去,来个3P?
明显不是白小的风格~
白小笔直地站在门口,眼看着就要风化鸟……眼睛瞪得大大地,那个人……那个人……好漂亮!!!
上衣的敞开,露出结实毫无赘肉的胸膛,耀眼的小麦色肌肤,鲜红的两点像是甜美的草莓水果糖。下面,下面是笔直而修长的双腿,几乎算是形状完美的器官被一只大手握着,大手?白小向上看去,芋头丸子……
其实普莲也没那么夸张的美,毕竟他是个男人。但问题是当你仅喊秋香的时候,秋香转过头来,很平凡的样子。可如果你喊美女!那么你就会发现秋香简直是倾国倾城——那就是陪衬的力量!对!旁边有个芋头般的东西,真是母猪赛貂蝉,更何况人家普莲本来就很漂亮。
两个人的目光几乎要把白小射穿了,尤其是原光,怎么会想到白小突然冒了出来,还是在这种时候。
很快,白小反应过来了,低下头,默默地退了出去,还细心地把门帮他们反锁起来。留下的,是一地看得出来是精心挑选过的水果。
砰的又是一声,两人再度被吓了一跳,原来是普莲刚刚削好的苹果滚落到了地上,苹果已经发黄,撞在了一个鲜艳的橙子上,两个水果动了动,最后归于平静。
原光和普莲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一会儿。普莲先笑了:“你还真厉害啊,还那么硬,我都软了。”说着,眼神变得无比妖艳,嘴唇吻上了原光的脸。
原光回应着,双手更加用劲地扶住了普莲的腰,普莲随着律动,大力摇晃着,声音也更加柔媚。可原光的脑海里,却一只直是白小刚才那张泫然欲泣的脸,慢慢地,变成了狭窄的床上白小潮红的面容,白小低低地抑制的呻吟,白小住的地方隔音效果并不好,所以白小从不敢大声地叫,他总是咬住自己的牙,让细细地呻吟从唇缝中渗透出来。软软地就像猫儿在撒娇。
想着想着,原光竟然到达了□。
头脑简单睡的好
普连不是瞎子,他看得到,感觉的到。虽然原光的器官还在他的体内,可是原光的心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原光的手温暖而有力,一阵阵电流从手掌透过皮肤传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那种感觉,叫快感。普莲大力的摇晃着自己,闭上了眼睛,慢慢地,出现的是自己第一次见原光的情景。
那时的普莲是国内顶尖的模特,18岁,正是他事业和容貌的高峰,身后跟着一群捧着千金万银只求一笑的追求者,普莲傲的很,在床上只有压人家没有被压的份,但他遇到了原光。
原光,老手,好手,无敌手。相貌俊美,富可敌国,从硬件上来看,几乎没有缺点。此人乃情场高手,就连如水泥混凝土硬的直男也能被他掰成死了都要扭的蛔虫。普莲毕竟年少,哪里是他对手,很快便心甘情愿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只求可以成为原光的唯一。
后来他后悔,如果当时能多坚持一阵子,也许原光能更珍惜他一些。可原光,这个该死的人让他体会到了做0的快乐,入骨销魂。有时他想,如果他能反攻一次,原光会不会对他另眼相看呢?可惜啊~身体这东西,遇见原光,就难以自制的想被上。
真是贱,普莲骂自己。可是……这种感觉……能多一次就一次吧,普莲在□的时候,清楚地听见原光嘴里发出的声音:“白小……”
白小躺在房间的床上,没有灯,电费很久没去交了,又停了。他浑身都疼,疼的厉害。他去医院是坐了30分钟的BUS,回来是走回来的。记不得摔了多少个跟头,几乎是爬回来的。
摸摸身上,感觉好像那里湿湿的,白小很累很累,他没想到,自己半个月的辛苦,看见的却湿这幅情景。
原光住的是医院的VIP病房,没有通报是不能上去的。白小在医院找了分临时工的工作,每天收拾废弃的玻璃瓶子,渐渐地摸透了病房看守的更换时间。虽然有摄像头,可摄像头也又照不到的死角是吧,白小很瘦,自然如纸片一样穿梭自如,他买了一下水果,用的正是医院的薪水。
白小想,如果原光子道是用做临时工的钱买的,说不定还会嫌脏。
想着想着,白小哭了。
原光这个笨蛋,他不知道自己又多喜欢他。
原光这个笨蛋,他不知道那次停水自己出去帮他提水时自己有多难受,他射在了自己的体内,没用套子。
原光这个笨蛋,他不知道自己每天都徘徊在病房楼底下,发疯的想他,甚至想顺着排水管爬上去。
原光这个笨蛋……
笨蛋……
白小困了,睡着了。
由此可见,头脑简单就是好啊,睡着了不就什么也不用想了吗~
白小的觉悟
白小起床,洗脸,刷牙,镜子里的脸依然苍白,上面有着清晰的伤口痕迹。额头上、鼻梁上、脸颊上、下巴上……身上也有很多,隔着衣服,看不出来。
伤口有的已经痊愈,留下红红的疤。有的上面还是硬壳,但都不再疼痛。
都是那天一路上跌的。跌了一路。
白小摸了摸,突然听见外面的床上传来翻身的声音,白小赶紧跑了出去,果然,被子掉到了地上,床上的人呈大字状仰面躺着,睡的舒服的很。
白小轻轻捏捏那个人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那个人醒了,眼睛出奇地漂亮。声音黏黏地:“哥哥,你起床了啊?”白小疼爱的看着他:“恩,你再睡会儿,哥哥去给你买早饭。”
床上的人立刻闭上了眼睛,没几秒,就睡熟了,嘴唇闭不紧,微微露出白白地两颗门牙。白小把被子拾起来,小心地盖在他身上。睡着的男孩脸颊粉嫩嫩的,白小看着,又疼爱地亲了好几口,这才出门。
买了包子,豆浆,慢慢地走回去,却在楼下发现了一辆熟悉的轿车。白小心里涌起一阵不良的预感,他冲过去时,车己经开走。
白小赶紧上楼,他现在住的房子是上一届的一个师兄的,那个师兄付了几年的房租本来想好好享受自由生活,可没想到付完钱的第二天就接到被学校作为交换学生被派到外国去了,他想反正放那里也是浪费,就让白小住在那里,顺便看房子。
这房子一室一卫,面向北,隔音效果奇差,可房租也奇便宜,靠学校近,住的也差不多全是学生。
白小跑上了楼,掏出钥匙,刚想开门,门却自动开了,白小一下子站不稳,倒了下来,正好压在了一团软软的肉上面,“好疼!”软软的肉叫了起来,他的牙被白小的牙给磕到了。
白小有些呆住了,他知道的,这种行为,叫接吻。
那肉没这知觉,嚷嚷地说:“哥哥,你跑哪里去了,我起来找不到你急死了!”白小赶紧安慰他:“哥哥不是告诉你了吗?哥哥去买早点了啊。”
“咦?我怎么记不得?”
“你要记得才有怪,来快吃别像你哥哥我这样得胃病。”
“这个包子真不好,怎么皮那么厚,一点也没有阿姨包的好。”
“将就吃,对了刚刚有没有什么人来?”
“没啊。”
“哦!”好失望,喜欢这东西,真的不能说忘就忘。
“对了哥哥,刚刚你压过来的时候好轻啊,你要增肥呢!来,多吃个包子!~”
“傻瓜!”白小溺爱地看着这个男孩,满心的宠爱。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白小又低下头,吻吻男孩的唇“喜欢哥哥这样吗?”
男孩有些害羞:“恩!好舒服!”
带着豆浆和包子味道的吻是安静和温和的,而那个总是混杂着雪茄和烈酒的吻,毕竟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产物。
脏水眼泪
贫穷的滋味白小最是了解。饿、现在是夏天,然后就是热。
白小现在要除了自己还要养一个人。辛苦,不是盖的。
二牙,白小一边趴在地上擦地板,一边想着家里可爱的二牙,高兴地笑着,再辛苦也很快乐。
二牙热的时候脸蛋红红的,亲起来也是热乎乎的,可爱极了!可是白小怎么舍得让他热呢,白小让二牙在KFC里喝可乐,吹空调,等自己工作结束,来接他。
兼职很辛苦,可薪水也不错,白小吹着口哨,蹲在地上,开始淘抹布。
突然小桶倒了,脏兮兮的水流了一地,溅到了白小的衣服上,脸上,头发上,嘴巴里也有了脏灰的味道,白小微微一震,面前是一双光可鉴人的皮鞋——向上看,修长笔直的黑色西装裤,视线在两腿之间顿了一下,再向上……西服、领带、下巴……熟悉到极点的下巴……鼻孔,看不清里面有没有鼻毛,白小记得那个人总是爱惜自己的容貌到挑剔的地步,所以应该不会有的吧。眼睛——可怕的视线,白小不可避免地一颤,低下头,可头发却被人揪了起来,“疼……”白小几乎要落泪。无法抗拒的力量……白小再次看到拥有这么一对可怕眼睛的主人。
可怕眼睛没有说话,眼神已经可以吃人了。
白小想了想确定自己除了让他头破血流过一次,其余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汗……还指望有什么),白小抬起头,有意避开他的眼睛,恩,额头光滑饱满,看起来是在漂亮,在发际出有淡淡地红色纹,不仔细是看不出来的。已经好了啊。
白小鼓起勇气大叫:“喂!你可以放开我的头发了啊!”喊完,头皮更疼了,白小真的掉下眼泪了。
白小哭了,哭的很伤心。
哭地跪在了地上,脏水湿了他的膝盖,凉的透到了心里。白小听见外面哗啦啦地皮鞋声音,有人来了。
很多鞋子,包围了自己,鞋子的主人们唧唧呱呱地在头顶上吵了开来。
“哎呀,原先生,您怎么在这里的啊!”
“呦呦,原先生您的鞋子怎么脏了啊,这是哪里来的小工,做事这么差!”
“原先生,他是临时工,不懂事,对不起对不起……”
“原先生……”
白小的眼泪,和着脏水,滴在了地上,慢慢地渗到了他们的脚下。叭嗒叭嗒没有人听见。
白小好想,好想二牙。
我在疼
贫穷的滋味白小最是了解。饿,如果是冬天,那么还有冷。
风吹着窗户,哗啦啦地响着——窗户的玻璃坏了,就用旧的的挂历胡乱地补在上面,挂历上明星光鲜的脸怪异地扭曲着,看着屋子里小小地两个人。
“哥哥,我冷!”二牙的口水鼻涕全蹭到了白小的衣服上。
6岁的白小抱住二牙,两人把所有的衣服,被子全盖在了身上,还是冻得发抖。
二牙是个天生的兔唇儿,出生在酒吧街角落的一个偏僻的小诊所里。浓妆艳抹的女人在生二牙的时候还是醉醺醺地,被没有嘴唇的新生儿吓地大叫一声然后晕倒,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跑了,丢下了这个孩子。
诊所的医生胡乱地给二牙的嘴缝了几针就丢给了福利院,二牙的嘴唇闭不拢,两颗门牙总露在外面,所以就叫二牙。要上学的时候,为了好听,顺手改成了艾雅。
二牙比白小小两岁,刚会走路就天天黏着白小,两个可怜的孩子,相依为命。
福利院并不宽裕,缺衣少食是正常。小小年纪,白小就知道,贫穷是最可怕的事情。
院里的人来来去去换了几茬,白小和二牙都是有身体缺陷的孩子,一直呆着。
二牙没有考上大学,福利院的阿姨说你不如去你白小哥那里,找个工打打,养活自己。
白小疼爱二牙,舍不得让二牙出去打工,自己却专找辛苦工钱高的兼职来做。这里是一家高级休闲会所,白小谋了个职,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原光。
原光没有作声,看着地上的白小,白小在哭。
没有敢大声地哭,低下头,细弱的肩膀缓缓地耸动着,有水滴从苍白的下巴滑落,在脏水上圈成涟漪。
原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踢翻那桶脏水。他只是看见了白小。他看见白小跪在地上认真地擦地板,穿着清洁生统一的灰色制服,宽大的制服松松垮垮地包裹着他,白小瘦的像根面条。
原光听见他在吹口哨,声音欢快,他在笑,笑容温暖,他在想着谁?是谁让他那么欢快。
原光想着,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过去,飞起来就是一脚。
水的声音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却看见自己抓着白小的头发,头发那么细那么软,有些营养不良的枯黄,他疼地眼里有了泪花,闪闪地,却惊心动魄地勾人。他在看自己的额头,有些内疚。
原光知道头上的疤痕好的很快,他用的都是世界上最好的药,此时,他却后悔,为什么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