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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贪心 作者:百川鱼海(晋江vip2013.03.23完结,高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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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很害怕,不敢亲眼前证实,或许这样就可以存着最后一点幻想,可她要怎么骗自己,乔乔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用厉苏辽的浴巾。
  感觉到身后没有了推力,大概乔乔也放弃追她。一步一步走回电梯,她不敢回去,只是这一刻。
  “乔乔,是有人来了?”魏甘宁揉着肩膀,从厉苏辽的房间走出来。乔乔摇摇头,打了个手势——没有人,是风。
  “头发洗过了?还有没有药水的味道?”魏甘宁凑过去嗅了嗅,只有洗发水的清香,“要不要吹一吹?我找找吹风机在哪儿。”
  乔乔拉住他,比划道:不用吹了,别吵了三哥睡觉,我们走吧。魏甘宁笑起来:“你这幅样子还不是老三害的,还先惦记着他。”
  面上越加红,乔乔走回厉苏辽的房间,将浴巾挂回去,路过厉苏辽的床铺,他安静地躺在上面,面上的红疹发得很厉害,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明显。
  眼睛闭着,眉头拧了又拧,睡得很不踏实,手里握着手机,他打了一个下午的电话,早就已经没有电了。
  俯□,想要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明明是那么小心翼翼,却因为他忽然动了一下,竟然躲开了。乔乔眼底一片失望,将被子拉高,掖了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钟静竹木讷地从电梯里走出来,穿过大厅,梁池竟然还等在楼下,见到她出来,颇为意外。
  “盼盼?”见她眼神有点呆滞,忍不住走上去。“你还在啊…”她看了他一眼,梁池像是偷窥被抓了正着,有些不好意思。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说完才又想起车子坏了。“我都快饿死了。”钟静竹表情轻松,声音却带着一点闷闷的压抑。
  “我们…去吃点东西?”梁池试探地问道。“好啊。”她强笑着点头,想要掩饰心里的失落。
  正是吃小龙虾的时节,两人挑了一家饭馆,并不太贵,却很有夜宵的气氛。“我想要…喝点酒。”钟静竹提议,梁池像是没忍住,忽然起来:“不行,我怕你撒酒疯。”
  钟静竹有点无奈,还没喝上酒,就已经涌出红晕。她酒量差果然是出了名的,小时候只舔了舔父亲的白酒,就一碗饭疯泼,把他和钟宁兰吓得。她也是借了这一次机会,在他们小区一战成名,成了孩子里的小头头。
  “明明我比较像爸爸,姐姐比较像妈妈,可为什么爸爸那么好的酒量却遗传给了姐姐。”钟静竹拖着下巴,忽然察觉到自己失言了,悄悄看了梁池一眼,被他逮个正着。
  梁池神色不变,自顾自地拉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口:“盼盼,我说过,对于宁兰,我已经放下了,没什么好忌讳的。”
  其实梁池的酒量也不见得有多好,不过是三罐啤酒,他就已经醉意朦胧,脚步踉跄得厉害,靠着钟静竹,有点站不稳似的。
  他现下这幅模样,钟静竹毫不怀疑会被人绑架或是劫持,无奈只得将他亲自送回家里。他住的小区并没有电梯,扶着这样重的一个人爬了五层,钟静竹觉得刚刚吃下的一锅小龙虾都白吃了。
  开了门,第一件事就是把梁池扔在沙发上,他歪歪扭扭地顺着沙发背滑下去,脑袋撞在角上,咚的一声轻响,钟静竹赶紧去摸他的头,却猛地被他握住了手:“不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稍稍有点狗血。。。狗血系列,在所难免╮(╯。╰)╭
  最近越来越觉得有点瓶颈,不光是这个故事,整个人都觉得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看史书看的。。。肿么连扒灰是啥意思都不知道呢!⊙﹏⊙b。。。是的,是野史!
  桑感了喂!这文会勤奋更新的,好好写这个故事~




☆、34哎哟,不堪的

  钟静竹急忙去剥他的手;梁池抓得愈紧,几乎要捏碎了她的手腕,疼得钟静竹不敢挣扎。“我不走,真不走!”钟静竹轻拍着梁池的手背;他果然渐渐松开了钳制,钟静竹立刻一鼓作气从他手里挣脱。梁池再次收手,早已经被她逃开。
  那一圈竟然红了,钟静竹喜忧参半,疼是疼,不过也让她有了原来自己也是细皮嫩肉的优越感。
  梁池侧着身子,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不知是因为醉酒而难受还是心理面不舒服,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
  钟静竹原本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凑近耳朵去听,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说:“宁兰,对不起。”
  钟静竹叹气,前一刻还说自己放下了,果然是酒后吐真言,等到醉得云里雾里的时候,才会将心里话说出来。
  明明是自己心情不好,如今却要伺候梁池这个心情更不好的酒鬼,沙发有点小,梁池个子又高,他几乎是蜷缩在上面。
  梁池在上头翻了翻,怎么也找不出一个舒服的姿势,这么睡着一定不会舒服,钟静竹叹了口气,使劲将人又扶着坐了起来。
  男女身材悬殊这一刻立显无疑,能将他从楼底运上来已经耗尽了钟静竹全部的力气,现在可谓是超水平发挥,三步一喘,五步一停,好不容易把人连拖带拽地弄进了房间。
  一开灯,钟静竹有点意外,东西很少,干净整洁得叫她这个女人都羞愧难当,几乎和年少的时候一模一样。
  将他摔在床上,大概是过于随意,梁池的左手竟然打在了床头灯上,钟静竹还没来得及扶住,它已经在地板上挺尸,灯泡不太牢,碎了一地。钟静竹抚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她。
  将被子盖在梁池身上,又返身回房间收拾,玻璃材质上佳,就连碎都碎得那么细腻,密密地铺了一地,真不好处理。
  床底下也飞溅了不少,她只能趴在床底,一点一点地收集起来。如今谁还睡空心的床铺,又积灰尘又不那么牢靠,也只有梁池了。
  他一直就睡这样的床铺,后来还养成了在床底下存放私密东西的习惯,不知现在改没改了。
  这么想着,手一伸,还真让她撞到了。藤编的手提箱,听说是梁池外婆留下来的东西,和这么多入时的家具摆在一起,还真有一种违和感。
  钟静竹从前也只见过一次,还是钟宁兰偷偷拿给她看的。里头不是她所想的意外之宝,只是一些诸如奖状,证书之类的东西,梁池成绩斐然,就是那么薄薄的东西,竟然也能放满一个箱子。
  在她眼里,这个箱子就好像潘多拉的魔盒,充满了诱惑,好奇心驱使,猜测着里头还是不是原来的东西,就这么打开了没有上锁的盖子。
  里头早已经不是梁池引以为傲的荣誉,而是几本相册,是整理姐姐遗物的时候丢失的相册,原来竟然在这里。
  钟静竹一时感慨万千,翻了翻,里头果然是钟宁兰的照片,当然也有她的,甚至还有不少是梁池的。原来对于他来说,这些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了。
  相册下面压着一件衣服,宝蓝色的外套,钟静竹几乎惊叫出声,一把捂住嘴,将所有的慌乱吞回肚子里。
  即使那一夜再慌乱不堪,她也绝对不会忘记,这件外套,就是从她随手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捡起来披走的,怎么会在这里。
  衣摆一角有点硬,颜色也与其他地方不一样,暗沉沉的,是钟宁兰的血迹,她惊慌地丢开衣服,就好像丢开的是一个噩梦。
  因为钟宁兰最后抱着它一跃而下,所以梁池才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着?钟静竹仿佛一闭眼就能看见钟宁兰趴在地上,脸庞下的血迹淌开,浸染了半件衣衫。
  衣服上还勾着什么东西,掉在地面上咔的一声脆响,从衣服后面露出来的是一条红色的线,花样繁复,是钟宁兰亲手编的。
  钟静竹忽然觉得害怕,连着往后退开好几步,惶恐地盯着那一段红线,目光牢牢的,不知道是不舍得转开,还是无法挪移。
  和一根红线僵持,显得有点可笑,钟静竹一手按在心口,一手颤抖着去触摸红线,指骨太用力,泛出白色,往后一扯,整一个坠子暴露在眼前。
  钟静竹瞪大了眼睛,一时回不过神:“不可能…”巧得离谱,让她不敢相信,怎么会呢?她掉落的桃核手链怎么会在梁池这里,被他当做宝贝似的藏得这样好。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这样的桃核,钟爸爸用心地雕刻修饰过,并在末端刻着一个小小的Z,一个是钟宁兰的,一个是钟静竹的。钟宁兰手巧,还特地用红线编了精巧的链子。所以即使见到乔乔的那个,也有很多的念头,她却能清晰地辨认出并不一样,厉苏辽那个破损的失败品更不用说。
  姐姐的那个,她亲眼看到爸爸放进了骨灰盒里,所以这一个,一定是她遗落的。她的桃核在梁池手里,是不是说明…忽然身体发凉,一切竟然能够串连在一起。
  抬头望了一眼睡梦中的梁池,他似乎还在说梦话,只是这一次并不再是钟宁兰,而是钟静竹。他说:盼盼,是我不好,没有控制住自己。
  钟静竹只觉得头昏眼花,耳朵嗡嗡地响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捏着那一颗桃核,快步离开了房间。
  她并没有离开,积压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近在咫尺,她当然不可能离开。整个人抱成一团,窝在沙发里,脑子里是胡思乱想。
  那段时间,钟宁兰放弃了舞蹈,践踏了她的梦想,钟静竹变得格外叛逆,成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厮混,那天就是其中有一个人生日,她和爸爸争执两句摔门而去,却被那些人下了药,逃出包间之后,她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再醒来,她躺在宾馆的大床上,不着寸缕,浑身疼得厉害,一地的衣物,有男有女,浴室里是淅沥沥的水声,她害怕地要命。
  只胡乱地穿上衣服,镜子里的人可能哭过,妆容已是一塌糊涂,头发凌乱,身上多是暧昧不堪的痕迹,她随手抓起地上的男士外套,逃似的离开…
  她提心吊胆了那么多年,战战兢兢地不敢和异性往来,总觉得肮脏。原来那个人,竟然是梁池…
  梁池宿醉,头疼得很厉害,睁开眼就看见了地上散乱的箱子,相册和那一件染血的衣衫,脑子忽然清醒非常,几乎条件反射般跳下床。
  “盼盼…”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踟蹰而犹豫。钟静竹闻言,忽然抬起头,因为彻夜不眠,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纵横交错。
  “你都…看到了。”他的声音不似平时的清朗,除了愧疚,竟还有些害怕在。“为什么会在你这儿?”钟静竹摊开手,上面躺着那枚桃核,被她捏得用力,竟然裂出了几道口子。
  “盼盼,我…”梁池很少这样吞吞吐吐,甚至避开她的目光,他一贯是坦荡而喜欢直视别人的眼睛的,这样既不显得心虚又足够的礼貌。
  “那天晚上的人…是你?”钟静竹声音有些抖,听在自己的耳朵里都有点陌生。“是我。”梁池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干涩的眼眶瞬间有点湿润,晶亮亮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是不是怕我知道了,会告诉姐姐?”
  “盼盼,对不起。”梁池有点慌乱,向钟静竹伸出手,却又缩回来,不敢去触碰似的,“我是害怕宁兰知道,她跳楼之后,我更加害怕。”
  “所以明知道我那么煎熬,那么痛苦,却都不肯告诉我?”钟静竹咬着嘴唇,直咬得发白,浑身颤抖。难怪姐姐看见那件外套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姐姐一定知道那是梁池的,只有她傻乎乎地蒙在鼓里,兀自迷茫。
  “对不起,是我的错。”梁池伸手想要抱她,被她躲开了,他有点失落,“宁兰的死对我打击很大。我总是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和宁兰分头去找你,甚至没有找到你,那么宁兰也不会有事。所以根本不想提。”
  “我的清白,我的一切都是无足轻重的,在你心里,姐姐始终是最重要的。”钟静竹颔首,似乎认可了他的说法,霍得抬头,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睛,“你知不知道,那两个月例假始终没有来,我有多害怕?我以为自己怀孕了,不敢告诉别人,偷了爸爸的钱去医院检查,还好,医生告诉我是情绪起伏太大,才会闭经。”
  “对不起,盼盼,对不起。”梁池到底无法忍受钟静竹的歇斯底里,那么苦楚,强硬地将她抱住,“我一直觉得是你的错,你不胡闹宁兰也不用去找你,就不会出事,其实,我才是最错的人。”
  她用力地挣扎,却再也推不开他:“如果我能控制住自己,没有和你…宁兰一样不会出事,你那个时候神志不清,而我却是清醒的,我怎么能把责任全部推给你,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觉得。。。这是真的吗?(#‵′)靠,不剧透了。。。这么多桃核,有没有晕?!




☆、35哎哟,遇上了


    “我会负责任的。”梁池言辞?锵;语气几乎虔诚,“我知道这么说已经晚了,晚了七年,可是盼盼;我是认真的,和我在一起!”
    “你先放开我。”钟静竹哭得有些喘不过气,抽抽嗒嗒断断续续的。梁池缓缓地松开手,她的眼睛已经肿的老高,细缝里还能看见闪着晶莹的眼睛。
    “那天…只知道他们在我的饮料里面下了药,我觉得不对劲,就跑出了包间;他们追出来,然后…”钟静竹揩了一下眼泪;“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天你和钟叔吵了一架跑出去,宁兰看见你和那一群…朋友离开,担心你会出事,就要去找你,后来我们分头找,我正好在酒吧的过道遇到你,你已经神志不清,只是不肯回家,我本来打算把你送去附近的宾馆就回去找宁兰,可是大概药效发作,你一直喊热,我那天也喝了不少酒…”梁池并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心照不宣,后面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所有人都将责任推给她,如果不是因为她,钟宁兰就不会去那样龙蛇混杂的地方,就不会遇到人渣,不会被他们欺凌,更不会跳楼自杀。从前她虽然内疚,可总有几分不甘,因为她也出了事,却从没有人关心过她的心情,甚至连爸爸,都是因为姐姐的事情而病倒,到死都没有原谅她。就好像她是活该,而姐姐那么的无辜。
    可是现在,她忽然全都认了,她是活该的,姐姐那么痛苦的时候,她却在和姐姐的男人厮混。
    “梁池,真的是我害死了姐姐,真的是我。”如果姐姐没有看见梁池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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