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爱情 作者:草食性恐龙(鲜网vip12-7-19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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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
安宁只觉著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喘息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
“我许你唤我禁渊……”双唇还含著她的,言语中所喷出的气息,径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过喉咙流向她下腹。不过是一个吻,便能让安宁骨头发软,可见他是多麽擅长风月之事。
这样的极品男人,纵是年龄大了一些,也没人会在意的。
“禁渊……”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开些後,安宁张开唤了他的名讳。
“真乖。”一笑倾城什麽的,过去不过是在书本上见著,今天,安宁总算是长了眼了!
若说这男人相貌不过是稍有几分俊朗的,但添了这般春风化雨的笑颜,便硬生生的凭添了一倍的魅力。过去瞧著王周两家的大少爷都面庞带笑,便已觉著是男人中的俊美极致,今个儿安宁才是明白,何谓孤陋寡闻。
原来,真正的帅气,并不单是五官端正气度非凡而已。
面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而且,他还半点不带阴气,是纯阳刚,真爷们儿的那种魅惑劲儿。
“禁渊,我要。”毫不客气的在人肩背来回抚摸,上下其手,安宁是已下了决心今天要饱腹一顿了。管他是不是长辈,管他什麽身份呢!反正他从头至尾都在诱惑她,何况这事也算你情我愿的,对他也没亏著。
想到这儿,安宁便舔舔唇瓣,抬了抬腰,用私处去轻撞他的。
感受到他炙热的阳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还没试过大叔级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个儿权当是开荤一次……当然,若是有两次三次无数次,她也是乐意的。
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却只是摇摇头。亲了亲她後,便轻轻拿开她紧环著他的腿,撑坐起身来不再继续:“不急,我今天有伤。”
“我又不会压著你。”撅起嘴,欲求不满的安宁,再度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著能吃上点儿“唐僧肉”。
“小妖精,不是想看我背上没疤?”见她像只讨主人怜爱的猫儿,复又俯身压下去,轻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湿了,真这麽想啊……看来不喂饱你,是我不对。”
说罢,一指按住她发硬的珍珠,两指顺著蜜液深入里端,仿著那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抽插。待指尖寻到一方敏感凸起後,里外夹击,三两下就弄得安宁浑身发颤,花穴不断收缩痉挛,到达了情欲顶峰。
“小家夥真敏感……”见到如此漂亮的人儿在自己逗弄下达到高潮,是男人都无法自已的会有几分得意。更何况,安宁仰著头喘息的模样,特别娇俏可人。粉豔色泽晕染过的娇躯,因快乐而变得闪亮逼人。纵是过尽千帆的疤爷禁渊,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还要麽?爷再给你些……”
“只是这个麽?”贪得无厌的小美人儿,竟让人半点也讨厌不起来。
比起那些可以伪装清纯的,以及那些豪迈得有些过头的,疤爷著实觉著面前这位不错。啄了啄她嘟起的唇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认真疼爱她的念头。一路亲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脐处停了停,印下几枚红痕後,又继续往南。
拨开柔密芳草荫,寻到一方小珠,唇齿与其纠缠一番後,用鼻尖抵著。双唇缓缓游移到仍在发颤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懒懒搁在他肩侧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禁渊……”见男人埋首自个儿腿间,开始认真吮吸亲吻起她的私密娇花,那种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瞬间让安宁血脉沸腾。
双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脑後,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揽。
啧──
男人也不理她的挣扎,继续舔吻,双手捧著她的软臀,把她托举高些,方便那甜滋春液淌入他喉间。而伴随著她呻吟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肉瓣。不过十数下过後,便觉著口中一热,又一股浓浓春潮从花穴中汹涌而出。
“小家夥,可是饱了?”舔舔唇,男人又压回到她身上,用肿胀的男物浅浅的磨她。
本就敏感的花瓣,经受过两度情欲洗礼,哪里还憋得住。
“禁渊……求你……”几乎是带著哭腔,安宁捉著他胳膊一阵摇晃。
“小馋猫……”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自个儿背上的伤,疤爷俯下身去,把胯间早已肿胀的物什往她微肿的花瓣间顶了顶。作家的话:矮油……甜滋滋滴肉肉哇……票票咧?今天乃投票了麽?忘记投票滴话,疤爷那啥就不会卖力了哦……
(17鲜币)调情圣手(限)
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双腿,承著他的进攻。
“禁渊──禁渊──”见他只徘徊在花口,久久不入她身,安宁颇有几分可怜的急唤起他名字。
娇娇的软音儿,一水的侵入到他耳廓里,顺著那腔调蜿蜒到他心尖上,直把他的自制给击得烟消云散了去:“你这馋嘴的小猫儿……勾魂的小猫儿……”
言语间,巨大男物一点点挺进在她的花间,沿著那紧窒的幽穴温柔深入著。就像是在探路,一点点撑开那娇嫩的皮肉,撑开那水润润滑溜溜的甬道,顺著最淫靡的引诱,用蛇身攻占,用蛇首侵入。直至那最里端的暖暖花壶被发现,他便像是终寻到敌军堡垒的勇士,一改方才温柔轻浅,疯狂的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占。
直到这时,安宁才觉著强烈的快感纷沓而至。
刚还有一瞬间,她误以为禁渊是走温情挂。现在才明白,他竟是与於家那群蛮子一般,行的是先礼後兵招数。
真是不错!
安宁在心头赞叹,这种能兼具温柔与勇猛两种特色的男人,实在能称得上“尤物”二字。
“小猫儿笑什麽?”不知她想法的禁渊,缓下抽送的力道,与她闪著笑意的眸子相对。他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这两样情绪,已不知是多少年未曾出现过的。可遇上她,能够再度有这样的情绪,却又像是那般理所应当。
唯一担忧的,怕就是这小家夥嫌他太老:“是不是笑我这老男人根本没法让你满足?”
瞪大眼,根本不晓得这位爷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安宁想了想,才明白这是他在不自信。因为不自信,所以才反复强调自己是老男人。想想先前并未认真查看的那些影集,张口询问:“禁渊总是叹老,到底是有多大年岁?”
“三十八。”这个数字似乎有著千斤重量,辗转了许久才从他口中流出。
“也还好嘛……”安宁嘀咕了下,发现体内消停著的男物又恢复了律动。而且,像是与它主人一般,展露出了愉悦的精神。那种包含喜悦的直率冲击,比先前各种技巧堆砌的欢爱,这种直接反应心灵深处感情的举动反而更能让她得到快乐。
就像烹饪美食一般,相同的食材,相同的烹饪手法,只不过是多用些心思,做出的味道就会大不相同。
被彻底“用心烹煮”过的安宁,很快便畅快淋漓的颤抖著到达高潮。
“小家夥这种反应,应该不会只是‘还好’吧?”戏谑的刮她脸颊,禁渊爱怜的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温柔的逗她。单从他小心得宛如对待珍奇古玩的姿态,便可瞧出,他待她有多麽上心。
“我是说你年龄。”歪在他身上,安宁觉著,既然都这麽亲密了,有什麽也该摊开来说。
“比你大了多少?”虽是忐忑不安,但他却仍是忍不住发问了。
过去的那些男女,从未有过这般情形,只因,他们都不是她,不曾让他如此上心。
“我今年二十。”听著他的男中音非常悦耳,不自觉的就会跟著他思路走,下意识的回答他的话。
“真年轻。”轻轻的叹息,带著几分苦闷,听起来,让人心头一揪。
“你遇见我母亲时,不也很年轻?”想不出什麽安慰的法子,安宁便打算用一贯的招数,力求通过话题转换而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问题,是在吃醋?”果然,禁渊本还有些微敛著的眉头,全部舒展开了来。
微笑回到他脸上,虽说眼角有些细纹,但这麽近的看过去,安宁仍觉著他不过长自己几岁,十足的成熟魅力男人,并未有半点老相。
“不可以麽?”刻意撅嘴撒娇,突的觉著他有些像她父亲,而且,比亲生的更加疼她。
虽然,没有父女会像他们这样亲密,但她却觉得心头被甜意涨得满满的。只可惜,他还惦记著旁的女人。
“岂止是年轻……简直是弱小至极。”大喘气的讲话,让安宁抱以怒瞪後,这才咧开嘴来,不再逗她,“我初见你母亲时,刚刚入行,不过九岁挂头的年龄。”
“她美麽?”见他眼中有著怀念,她便未打断,由著他回忆过去。
“美,美极了,待人也极好,我还曾认她当义姐。当初我去做事,失败了险些丧命,也是她去帮我求的饶……”搂著她的胳膊更紧了些,像是忆起了某些不堪的岁月,又像是想到了某些甜蜜过往。
“你的疤就是那时留下的吗?”安宁恍然大悟,明白他为何对她另眼相看。
救命之恩,对於一个初入社会的小男孩来说,是多麽难得且弥足珍贵。何况,她的母亲当年应是对他不求回报的。
“是。而且,你的模样与你母亲一般无二,有些小动作也像得紧。”禁渊眼中闪过的迷恋,不知是对她,还是她母亲。
安宁心头有些奇异的低落,也隐隐的有些不甘。
在她二十年的岁月中,从不曾遇到个想他一样把她当作异性的真正长辈。可是,他偏生又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是她一直想念的母亲:“可我比不上我母亲,不是麽?”
“你在伤心。”抬起她的下颚,轻轻印上一吻,禁渊脸上的笑意加深。
他喜欢她这样的反应,也心疼她眼中的失落。低下头,与她唇舌想贴,眉眼里流露出的珍惜与宠爱,比之前更甚:“你与她,是不同的,我知道,我对她不是你想的这般。起码不会有想要压倒她,狠狠进入她身子的念头,彻底疼爱一番的念头。”
“是吗?”抬眼,与他四目相对,见到他眼波中流转的炙热与肯定,心头的冰冷渐褪。
调情圣手也不过如是吧?
伸出手指,靠近他那诱人的眸子,见他微微闭了闭,便全然信任的张开了来,由著她用指腹勾勒他眼眶:“是吗?”这一次的询问,应是勿需用问好加注脚了。任谁也不可能把自己眼睛放到旁人触手可及,随意便能伤著的位置麽?
“是……因为你已是我的心肝儿。”说出这番话来,禁渊竟觉得宛如呼吸般自然。
不过是相识半日的女子,不过是交合过一次,不过是故人之子……但是,她偏生能占著他的心,就像是厉害的将军,一出手,便攻占了他最薄弱的位置。又或许,是因为他这高处不胜寒的地位?禁渊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麽,会对她这般入迷:“若你愿意,留下来,我会疼你,爱你,让你享那寻常女子从不曾想到的美妙。”
“我最易对单一事物生厌,怕不能如疤爷所愿。”留下来的提议,对於旁人或许美好,对於母亲便是因困而逝世的安宁来说,却是句伤人魔咒。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古人诚不欺我。
“若是嫌我这老男人无法满足……我的属下门人诸色皆有,你会乐不思蜀。”叹了口气,知她换了称呼便是有些置气的意思,禁渊便更是放低了姿态,语带哀求。
这世间几乎没有女子能敌得了这般诱惑吧?情人帮衬著招揽更多小蜜,求著她留下,尽享齐人之福。这般低姿态,自是让安宁这铁石心肠也软了几分:“禁渊,我……心中且还有人,不想这麽早就定下来……”
身子僵了僵,苦苦叹了口气,禁渊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常来看我?”
“哈哈,这腔调,怎似闺中怨妇?”忍不住扑哧一笑,安宁捧住他脸,凑上前贴著他唇一阵舔吻,“疤爷在这里诸美环绕,怎会寂寞?别担心,我会定时来为你换药的,不过……我找不到路的问题可得由你解决。”
见她语带酸味,禁渊心情不由大好,先前涌上的几分自卑也淡去了。心头暗下决定要谴去那些女子後,便又从指间取下枚精巧的尾戒套在她无名指上:“小猫儿还怕迷路?乖,爷给你戴个铃铛。”
“爷,这东西有何机巧?”竖著手指看了又看,安宁并未拒绝他偷偷宣告主权的意思,只是关心那戒指的用途。
“你按那上头的珠子试试。”见她容许了他标注所有权,禁渊心头甜得紧,言语中的温柔更是浓了几分,“你只需对准里头露出的小孔招呼一下,我的人便会去接你。”
“真神奇!”轻按下珠子,发现挪开的空档处果真有一方设计精巧的收音小孔,眼中满是惊讶。想了想,又按了按,让珠子合上後,方才挑眉问,“那岂不是,也有了随时可追踪我的物什?”
“你这小家夥防人心这般重,我不也一直戴在手上麽?”叹了口气,阻住她想要取下的动作,俯身讨好的吻了吻那根纤指,这才解释到,“你也知世事无常,总得以防万一。这东西我只有两枚,若是我哪一日去了,你便能持著它调动我的旧部。饶是世间最厉害的角色,也会看在我几分薄面上,放你一马。你戴著,我才安心。”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疤爷,也会有百年後的担忧。
安宁叹了口气,点点头,明白他同她一般介怀她母亲的莫名逝世,便也不再推迟,收了这戒指。
“乖猫,你那宠物的事我会尽快办好,收养的权证一并帮你处理妥当。既是今个儿不想留下,这山高路远的,也当启程了。我去遣人寻了於家小子,你便同他一道回去。”交代完後,捧著她小脸亲了又亲,疤爷这才恋恋不舍的唤人来伺候她著衣。
“疤爷,那我能提个要求不?”语毕,见他怒瞪她,以为是有些过分了,只好闭嘴。却不想,他反倒不顾众人惊诧的贴过来,咬她鼻尖轻斥:“怎得不叫我名字?”
“人好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