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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莲子花开(琼珠碎圆续)(男男生子) by千帆狂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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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咎跃进院里来,脸色有些惊惶:“师父,庄里的人都怎么了?”蒲歆挑眉:“你不是去瞧你大师兄和二师兄了吗?” 
   
  无咎皱眉:“大师兄和二师兄似也病了,脸色很难看!”蒲歆招手让他过来,轻声道:“一会儿,你的脸色也会很难看!” 
   
  赵无咎瞪圆双眼,忽地象是明白过来了,“扑哧”一笑:“引蛇出洞?” 
   
  蔚绾与涟漪相视而笑,蒲歆不吝夸赞:“真聪明!”赵无咎却又变了脸,眉头复又皱了起来:“师父,是不是灭绝魔教的人来了?” 
   
  蒲歆点点头:“好了,师父已经安排妥当了,现下是时候该装病了,此番得让他们好好看一场戏!涟漪你下去吩咐吧!师弟,今日就在我院子里,我想钱离会将殷琊引到云秀院来!” 
   
  蔚绾轻笑:“你莫不是怕打不过殷琊,要我帮手吗?”赵无咎嘻嘻一笑,蒲歆淡淡道:“今日你与无咎都不许出手!我只是让你做个见证,看我如何处置钱离!” 
   
  无咎低低地喊:“师父……”蒲歆神色微冷,无咎偷眼瞧了瞧师叔,见蔚绾轻轻摇头,只得垂下眼睫,不敢再吱声。 
   
  天色渐渐黑得沈了,庄中人心惶惶,突如其来的疾病如瘟疫一般一下子放倒了一半的人,方才云秀院传出消息,庄主与蔚先生似是也染了病症,涟漪姑娘忙里忙外,花容愁惨。小少爷不见人影,想是留在房里照顾庄主。一时全庄上下俱都陷入了深沈的忐忑之中,究竟是什么病,居然连神一般的庄主都不能抵抗? 
   
  殷琊得到山上传来的消息,哈哈大笑,拉住儿子的手:“杭儿,此次攻下云岫山庄,灭绝魔教便是天下第一教。日后,你坐上为父的位子,看武林还有哪个敢与你作对?” 
   
  殷苏杭神情忧虑,嘴唇动了动,象是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出来。殷琊瞧见了儿子的神色,脸色忽地一变:“你还在想着那个小贼?没见着钱离的信吗?那小贼吃了九玄神丹后,与蒲歆师徒乱伦,私相勾搭,现下居然怀了蒲歆的孩子!你却整天挂念着这等无耻之辈!杭儿,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何必一意念着那个小贼。再说,待你继承了为父的位子,若你果然喜欢男儿,多收几个男宠便是!” 
   
  殷苏杭垂下头,眼前掠过少年清美的秀颜,心里一痛:你果然与你师父勾搭成奸了吗?忽又想起此次钱离在云岫山庄日常饮用的活水里下了毒,不知道他会不会……忍不住低声问道:“父亲,若是攻下了云岫山庄,能不能……能不能留他一命?” 
   
  殷琊勃然大怒,刚欲发作,却见殷苏杭神色凄楚,心中不由一软,叹了口气:“你若真的喜欢他,为父让钱离替他解了毒,打了他的孩子,让他一辈子待在你身边可好?” 
   
  殷苏杭眼睛蓦地一亮,脸上凭添了几分喜色:“多谢父亲!”殷琊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一时意气风发! 
   
  第十四章 
   
  灭绝魔教此番有备而来,也曾设想钱离下毒害不了蒲歆,出动了教内数十名高手。想来便是用车轮战,也要让蒲歆力竭而亡,实不料钱离的毒药如此狠辣,竟连蒲歆也一并倒下了,殷琊不免洋洋得意。 
   
  三更时分,山上忽地升起了一个火把,殷琊大笑道:“众位兄弟,随本座上山吧,倒要瞧瞧这个传闻中如仙境一般的云岫山庄究竟怎生了得?”魔教众人轰然大笑,独有一老者眉头微蹙,沉默不语。 
   
  殷琊斜着眼睛睨向老者,问道:“屈长老似有心事哪,是否对本座此番行举不满?” 
   
  那老者乃是灭绝魔教的三代长老屈叔由,老谋深算,行事谨慎,在教中地位颇高,可说是除了教主,最得教众信服的人!听了殷琊有些不悦的问话,也不怕教主不喜,直言不讳:“教主英明老朽十分佩服,只是此番之事太过顺利,那蒲歆武功深不可测,据传心机也是十分深沈,怎会如此轻易便……” 
   
  殷琊听不得下面的话,立时截住:“屈长老若是畏惧蒲歆,尽可留在山下!待本座拿下云岫山庄再迎你上山。” 
   
  屈叔由暗暗叹息:教主在蒲歆手下吃了败战,心存不愤,如今这番情形怕是劝不住了。罢罢罢,只盼那蒲歆确实已中了毒,否则……心头忽地一寒,却不敢再作声了。 
   
  殷琊领着一行人一路上山畅通无阻,不由得意洋洋,瞧着身边微微落后的屈叔由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鼻子里哼了声:终是老了! 
   
  云岫山庄颇大,清绝山顶一平如洗,约有十亩地的模样,云岫山庄便建在这处平地上,二面临悬崖,一面连着连绵的山峰,另一面却临着下涯的山径。 
   
  此时,庄内静悄悄的没有声音,钱离立在庄门前,神色清冷,眼瞧着殷琊一干人马上了山来,忽然拔剑出鞘直指殷琊。 
   
  殷琊神色不变,抬手安抚身后骚动的魔教众人,眼中略过一抹阴狠,冷冷道:“钱离,你要做什么?” 
   
  钱离的声音有些压抑:“殷琊,我已照着你说的去做了,你需得遵守诺言放了君心!” 
   
  殷琊拨开他的剑,笑了起来:“你且放心,本座地位尊崇,岂会失信于你,快快让开。” 
   
  钱离神情复杂,提剑的手复又抬起:“还需应我一事!”殷琊皱起眉头:“怎地如此罗嗦,还有什么事?” 
   
  钱离缓缓道:“当日我与你结盟,原是要共同对付蒲歆,现下他已被我毒倒,要杀他易如反掌。那赵无咎虽然并未中毒,目下却有了身孕,体力不行不足为患!你需得应我,不可伤害庄中其它人。” 
   
  殷琊神情仍旧纹丝不变:“好,你且让开,我答应你绝不滥杀无辜!” 
   
  钱离长剑慢慢垂落,空出的左手虚拍一掌,震开庄门,冷冷道:“殷教主,请吧!”殷琊微一抱拳带着众人走进庄内。 
   
  庄中仍是静悄悄地,似是全庄的人都已被毒药毒晕,没有一丝声响,殷琊哈哈大笑,一脚横踹,路旁一株银杏无端遭殃,被他一脚踢断,轰然倒地。 
   
  殷琊提气吩咐:“兄弟们,今日我们便要占了这个庄子,照本座的吩咐给我去搜,遇人杀人,遇狗宰狗,定要让它鸡犬不留!”魔教人大声起哄,纷纷散开。 
   
  钱离大吃一惊,纵身拦住殷琊,斥道:“殷琊,你方才应我不害庄中之人,怎可变卦?” 
   
  殷琊不屑地瞅着他:“本座一向言而无信,臭小子,你帮本座除了蒲歆这个大患,本座封你为我教的护法。日后,灭绝教统领武林,不比窝在这个庄里强?” 
   
  钱离心中念头急转,慢慢冷静下来,淡淡道:“殷教主,这庄子乃是依先天五行之阵所布,如果没有我,你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蒲歆的住处。” 
   
  殷琊吃了一惊,果见几名护法跑了回来,气急败坏:“教主,这地方邪门了,走来走去只在一个地方转悠!” 
   
  殷琊眼珠一转,脸上旋即堆满笑容:“钱公子,方才我只是担心庄中仍有不曾被毒倒之人坏了你我的大事,千万不要误会了!这五行之术本座是不懂的,还要有劳钱公子带路!” 
   
  钱离冷哼一声:“你若敢动庄里其它人一根头发,我便将你带到绝阵里去,倒要看看困在阵里的灭绝教如何还能称霸武林!” 
   
  殷琊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仍是十分详和,瞧着方才散出去的众人复又全都回来了,方才笃信钱离所言确是真的,暗暗可惜,面上却是笑嘻嘻地:“钱公子,请带路!” 
   
  钱离神色复杂,眼光闪烁不定,忽地一跺脚,沈声道:“随我来吧!”殷琊哈哈一笑,当先领步随着钱离行去。 
   
  云秀院内,赵无咎疲惫地靠在师父怀里,神情倦怠。蒲歆心疼地搂住他,低声道:“你去睡吧!”无咎缓缓摇了摇头,抬手抚了抚胸口,压下烦恶的感觉,声音轻轻地:“方才殷琊那般大笑,师父,五师兄定是领着他们过来了!” 
   
  蔚绾瞧着他脸色有些苍白,忍不住帮着劝慰:“放心吧!庄里早已布置好了,不会有事的!便是你不休息,难道也要肚子里的宝宝跟着你一起劳累吗?” 
   
  赵无咎直起身子,笑了笑:“只这一次,也要让宝宝长点见识!你们放心,我又不是泥糊的,没那么不中用!”蒲歆皱眉,换了个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低声嘱咐:“一会儿不许你出手,好好与你蔚师叔呆在一边,不要让师父分心!” 
   
  赵无咎笑嘻嘻地:“师父放心吧!我才不要和那个老魔头打呢,上一次已经和他比试过了,不过如此,不值得我与他动手!” 
   
  蒲歆啼笑皆非:“你这话把师父也贬下去了,今日师父可是要与他动手的!”赵无咎眉头笑开,方才的不适在说话间去了不少,竟觉得有了几分精神。 
   
  蔚绾沈吟着,压低声音:“师兄……”蒲歆瞅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若你还想多留些时间为皇帝做事,便不要动手,且与无咎在一旁瞧着吧!”蔚绾暗暗一叹,不再多说。 
   
  蒲歆忽道:“来了!”另两人侧耳细听,果然听到脚步声越走越近,隔了片刻,那杂乱的脚步声在院门口停住,钱离的声音传了进来:“这里便是蒲歆的住处,现下赵无咎也住在此处。殷教主,请进吧!” 
   
  殷琊很有礼:“多谢钱公子!”双掌运气挥出,只听得“轰”地一声,院门跌落在地,裂成四片。殷琊一眼瞧见坐在院内蓠下的三人,大笑道:“蒲庄主,久违了!” 
   
  蒲歆面无表情地瞧着,云秀院内瞬间涌进一群人,胡乱踏在花草上,心里有些懊恼:早知如此便不呆在院里了,这下可住不得了!瞥见殷琊得意的神情,淡淡道:“一别三月不见,殷教主近来可好?” 
   
  殷琊笑得开怀:“比起蒲庄主来,怕是好了很多啊!”蒲歆眼中掠过一丝鄙夷之色,语气不变:“依本座看来,殷教主印堂带晦,神色发黑,怕是不如本座了!” 
   
  殷琊倏地收起笑容,脸色阴狠,语气森然:“蒲歆,到了这时候你还嘴硬!”他眼眸微转,忽又笑道:“蒲庄主坐得八风不动,这许多人来此做客,你这个做主人不会不懂礼数吧?” 
   
  蒲歆的神情竟似刻住了一般,始终淡淡地:“有客来访,若是正大光明递贴上门,本座自会接待。不过,本座的居院并非云岫山庄待客之处,若要待客,应请客人至正院云起雅居!”他忽地顿了顿,又道:“象贵教这般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寅夜潜进我庄内的人,本座岂能当他是客?” 
   
  殷琊神色忽又变得阴沈:“蒲歆,本座今日来不是与你耍嘴皮子的。”斜眼瞧了瞧蒲歆身边的赵无咎:“听闻蒲庄主与贵徒鸾凤和鸣,这夫‘妻’生活过得很滋润哪!对了,本座倒是忘了恭喜蒲庄主喜得贵子啊!” 
   
  蒲歆眼眸微闪,神情愈发清冷:“多谢!”殷琊转了话头:“蒲庄主但请放心,你若不在了,本座必定送你一个大人情,让你的小徒弟和他肚子里的孽种一起陪你过去!” 
   
  殷苏杭自进院后便瞧见了坐在蒲歆身边、微微靠着蒲歆身体的赵无咎,见他脸色有些苍白,面上难掩疲惫之色,心里微酸:你怎能与他这么亲近!此时听了父亲的话,大吃一惊:“父亲,你答应过孩儿不伤他性命!” 
   
  殷琊瞥了儿子一眼,不置可否,心中恶念顿生,双手缓缓抬起,提起十成功力,欲将蒲殷一掌劈死。 
   
  蔚绾悄悄地拉了拉无咎的衣袖,示意他往后挪一挪,无咎忧心地看了看师父:若是殷琊一人倒易对付,现下这院里几十名高手,师父一人可对付得了?忍不住低低喊了一声:“师父……” 
   
  蒲歆见他脸色愈发白了几分,脸上闪过一丝怜惜之色,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压低声音:“不用担心!这些人师父还不曾放在眼里!” 
   
  无咎仍是拉着他的手:“这么多人……”蒲歆微微一笑,双唇轻启,竟用了传音入密的绝顶功夫:“你没看见涟漪并不在此处吗?” 
   
  无咎忽地一喜:暗卫!这才放心地向后挪到蔚绾身边,蔚绾伸手抓住他的右手,低声道:“师兄早已安排妥了,你不要担心!”无咎缓缓点头,眼光疏忽不离师父的身影,胸口隐隐感觉烦恶又升,强自忍着。 
   
  殷琊再不犹豫,一掌带着劲道的风声呼啸而来,蒲歆眸中寒光掠过,双掌虚推,仍是坐着一动不动。 
   
  雷霆般的掌力拍了过来,堪堪停在蒲歆身前一尺开外,再也向不了前,蒲歆冷然道:“殷琊,你与钱离里外勾结,欲取本座性命,毁了云岫山庄,原是好计策。可叹你太过小看了本座,钱离那点心思岂能瞒过本座的眼睛!你受死吧!”双掌忽地提力,“轰”地一声,那道掌力直拍回去,夹着蒲歆的掌风“砰”地一声击中殷琊的胸口。这一掌又快又狠,殷琊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已被打翻在地。 
   
  魔教众人大惊,殷苏杭大喊:“爹爹!”合身扑了过去,一把抱起殷琊的身体,但见父亲双目圆睁,嘴角鲜血直流,没有反应。殷苏杭浑身颤抖,勉强提起左手放到父亲鼻下一探,惨叫一声:“爹爹!”痛哭失声。 
   
  蒲歆那掌用尽了十成的功力,且又收束了掌风,那十成功力连着殷琊的掌力一并击在殷琊胸口,只一下便拍断了他的心脉,业已气绝身亡。 
   
  第十五章 
   
  蒲歆一掌击毙殷琊,魔教众人俱都大惊失色,屈叔由趋前一步,蹲下把住殷琊的脉搏,额尔脸现惊怒之色,忽地立起身来,斥道:“蒲歆,你好狠!” 
   
  蒲歆冷冷一笑,抬手取了桌上的细瓷茶杯,缓缓抿了一口:“本座轻易不出手,若是出手,绝不留情,还有人想要试一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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