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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部分

庶色可餐 作者:银色月光(潇湘vip2013.08.11完结,女強)-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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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老了,说话行事太随意会让妹妹们笑话。好在皇上不嫌弃,臣妾也只敢在皇上跟前才会懈怠。”德妃被皇上盯得脸上微红。
  “人人都说你厚道,可这话里却藏着针。”皇上脸上的笑容并未散去,可笑意却未抵达眼底,“爱妃比朕小一岁,你要是老了朕就越发的不年轻。你又因为朕的缘故才敢懈怠,这么听来,都是朕的不是了。”
  德妃闻言觑着皇上,眼中的探究一闪即逝,随即笑着回道:“臣妾可不敢拍皇上的不是,这些可都是皇上您自个说得。”
  “呵呵呵。”皇上不怒反笑起来,搂住德妃轻语着,“朕今天晚上不走了。”
  德妃温顺地偎依在他怀里,可心里却丝毫感受不到欢喜和温暖。方才她的话十有八九是经过三思之后说得,不过皇上的话又有几分真情在里面?
  她不会傻到相信一个帝王的真情,她和皇上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说半点感情没有那是自欺欺人。不过她心里明白,倘若朝廷有事牵扯到自己,皇上不会留半点情分。同样,为了自个皇儿的将来,她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皇儿,哪怕是背叛皇上粉身碎骨!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能心心相印?
  德妃躺在皇上身边,感觉今年的冬天走得太慢,轻轻地裹裹身上的被子。她扭头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皇上,见到他平躺着,两只胳膊规矩的安放在身体两侧,呼吸均匀细微,比他醒着的时候还要一本正经。
  皇上说她重规矩,其实规矩最多最大的是皇上自己。他打小耳熏目染,那些繁琐的规矩早已经深入到他的细枝末节,举手投足间便带出来。
  偶尔有新进宫的嫔妃觉得宫里顺从的女人太多,反其道而行之,倒是得了几次皇上的青睐。不过皇上很快就把她们抛到脑后,由此可见皇上心底还是中意知道深浅进退的人。
  突然,外面传来轻微的说话声,虽然她们尽量压低了声音却隐隐传了进来。
  德妃顿时一皱眉,还不等她动弹就听见皇上问道:“谁在外面喧哗?”
  “回皇上,是于娘娘宫里的人。”徐德海的声音传了进来,这大冷的天他亲自守夜倒是难得。
  德妃瞧见皇上微微拧眉,轻声说道:“于妹妹刚刚没了孩子,心情、身子都不佳。这么晚还打发人过来恐不好,皇上还是把人传进来问问。”
  “嗯。”皇上坐起来,德妃一边吩咐把人带进来,一边把衣服给皇上披上。
  片刻,一个宫女进来跪在地上。隔着雪白的幔帐,德妃看出来人正是于贵人身边的大宫女。
  “可是你主子有什么急事?”德妃一脸急切地问着。
  “回皇上、德妃娘娘,主子的身子这两日一直不好,今个儿晚上没吃饭便躺下睡觉了。奴婢见主子不醒,就过去召唤。可不管奴婢怎么喊,主子就是不睁眼睛。奴婢心里慌张,打发人去请御医,又急忙跑过来回禀德妃娘娘,没想到皇上在这里。奴婢该死,惊扰了圣驾!”那宫女口齿伶俐的很,语速不急不缓恰是好处。
  德妃听了赶忙扭头对皇上解释道:“臣妾白日里去看于妹妹,说过有事随时过来找臣妾的话。皇上休息,臣妾过去瞧瞧,不然难以安枕。”
  “罢了,朕去看看。”说罢喊徐德海进来。
  德妃忙起身侍候他穿戴,张罗着要跟去瞧瞧,皇上不让她同行她也没多言。恭送皇上离开再次回到床上,德妃竟很快有了困意,一觉到天明难得无梦。
  第二天,皇上人没来却打发徐德海送了不少珠宝玉器。
  “今个皇上心情似乎不错。”德妃见了笑着问道。
  徐德海忙笑着说道:“皇上说了,只要老奴把东西送过来娘娘自然知道缘由。”
  “劳烦公公转告皇上,就说本宫多谢皇上的赞赏!”德妃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不过是昨日的玩笑话,没想到皇上竟然记在了心上。
  徐德海闻言忙答应下,他弄不懂皇上为什么无缘无故赏赐德妃,更听不懂德妃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有一点他可以断定,即便于贵人再得宠,皇上还是惦念旧情。
  皇后常年疾病缠身,十天有八天躺在床上,若不是因为宫里的御医用珍贵的药材吊着,恐怕她早就归天了。
  本来惠妃还能勉强跟德妃一争高下,不过经过于贵人流产的事情,惠妃失去了先机。她若是想东山再起,恐怕有些难度。
  这于贵人年轻懂风情,皇上对她似乎多了几分宠溺。不过越是这般,她失宠的日子就越近。于贵人聪慧机敏,可惜对皇上动了真情,试图想要独自霸占皇上的宠爱。
  在这深宫之中,妄想靠爱情过日子的女人往往下场最凄惨。徐德海在后宫混了半辈子,什么样的主子都见识过,什么样的事情都见过、听过。想当年先皇后宫三千佳丽独宠连贵妃一人,就连连贵妃父亲犯下大罪都轻描淡写的处理。可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先皇勃然大怒的从连贵妃宫里离去,紧接着连贵人就被打入冷宫。不到半年,连贵妃便香消玉殒。
  眼下这于贵人再得宠,也比不得当年的连贵妃。她妄想撼动德妃的位置,简直是以卵击石!
    
    ☆、第二百八十六

  宜宣整日在骁骑营摸爬滚打,若溪总是能在他身上发现些淤青,免不了心疼。可是她明白宜宣的辛苦不单单是身体上的,骁骑营从来都是官家败类子弟的代名词,想要彻底整治出模样不下狠心和苦功夫不行。
  若溪只能默默的支持,换着花样的做补品,府里的烦心事不告诉他。
  这日宜宣竟提早回来,若溪瞧着他似乎有些心事。等到他洗完澡又逗弄了一阵孩子,心情明显好多了。
  “你在外面累了一天,让她们把孩子们带下去睡觉,免得在你跟前让你不得歇息。”若溪吩咐丫头、婆子带孩子们下去。
  随着逸然、菲怡身体康复,若溪便给孩子戒了奶,眼下两个孩子什么都吃,身体越发的结实起来。侯夫人本来还想找奶娘哺乳,说是孩子要一直奶到不吃才好,又说宜宣不爱吃还吃到了四五岁。可她见到菲怡吃饭吃得多,逸然更是看见什么都往嘴里划拉,而且孩子们明显胖了,便不再提及找奶娘的话了。
  倒是若溪抓住了宜宣小时候的糗事,笑了他好几日。宜宣启蒙早,四岁就开始认字,想到他捧着书要奶吃的模样,若溪就笑得直岔气。
  宜宣见到她笑得花枝乱颤也不恼,反而笑着说别人家的孩子都吃到七八岁。那时候上学里的第一年,中午一散学他们就往家里奔,急着吃奶呢。
  当时若溪笑得一口茶喷出来,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
  若溪可不想自己的孩子变成那副模样,况且这母乳过了六个月就基本上没什么营养,反而不如给孩子吃各种食物健康。
  她硬下心肠给孩子们戒了奶,又布置好房间让她们独自睡。前几日若溪还不放心,每晚上都要起夜去看两次,后来见到她们兄妹适应的很才彻底放心。
  宜宣很满意这样的安排,他可以独自霸着若溪一整晚。虽说这些日子他忙得脚不沾地,可欢爱的次数却没少多少。
  “溪儿。”他抱住若溪的细腰,伏在她耳边轻语着。明明旁边没有人,明明不是什么难以入耳的话,他偏生要凑到若溪耳边,一边吹着热气一边摩挲着一边说。
  若溪的耳朵最敏感不禁挑逗,忍不住往旁边躲闪。他不肯松手,低低的笑着纠缠着,嘴巴手都开始不安分起来。
  “别闹,昨天才……”若溪推着他的胸口微红着脸说着。
  她见到宜宣整日这般劳累,自然不想他在房事上过度,免得伤了身子落下病根。
  “以后咱们天天做。”宜宣坏坏的说着,“这段日子冷落了你,我好好补偿!”
  三天就要两次,这也叫冷落?若溪瞪了他一眼,娇嗔地骂道:“我才发现你也是个色胚子!别学那边……因为这个掏空了身子,早早晚晚……”
  “你放心,我不会死在你里面!她们拿什么跟你比,你是真正的宝贝,不仅滋味销魂能补男人身子还不自伤。”他的手已经伸了进去。
  若溪闻言脸胀得通红,捶着他骂着,“你怎么什么都敢说,把我当成外面随便的女人了?”说罢竟有些恼了。
  宜宣见到她不高兴赶忙低低的认错,看着她撅着嘴忍不住亲了一下,又宠溺的哄起来。
  “哼,在我跟前这般做小伏低,转过身指不定怎么哄旁得女人呢!”若溪想到三老爷和宜凌的荒唐丑态,再听到宜宣说些轻浮的话,想到他们叔侄血脉相连难免骨子里有些相似,便觉得心里不舒服起来。
  宜宣听了她的话急着分辨,“我这辈子只哄过一个女人,就是你!咱们认识这几年,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真是急死我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瞧。这一阵子我真是忙了些,确实冷落了你,别生气!”
  “谁知道你在外面忙什么?或许是被哪个绝色女子勾得没空回来。”若溪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再怎么遗传宜宣也是像侯爷多一些。
  他快急疯了,说道:“骁骑营里全都是臭乎乎的爷们,连个皮肤白得都难见,哪里有什么女人?”
  “哦,原来是没有女人,不是你不想!”若溪见到他的样子气早就消了,却故意拉长了音说着。
  “不是,不是。”他真是拿若溪没辄,明明是想要解释却有些越描越黑,“我发誓……”
  “扑哧~”若溪听了忍不住笑起来,“动不动就发誓,我看连老天爷都听腻了。”
  看见她捂着嘴巴笑,宜宣长出了一口气,觉得额上已经有汗冒了出来。
  他使劲抱住若溪,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我不管老天爷听不听腻,反正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贫嘴。”
  “那你喜欢吗?”
  “不喜欢……”
  宜宣不等她说完便把她扑倒在床上,几翻云雨直到若溪低声的央求。
  “那你说喜欢!”他霸道地命令着,腰猛地使劲。
  “啊。”若溪轻呼一声,说不上是痛楚还是愉悦。
  不过见到她微蹙的眉头,宜宣赶忙停住,心疼地哄道:“疼了?都是我不好,太用力了。这一阵子少沾你的身子,一下子按捺不住了。马上就好,我轻一些,行吗?”
  若溪闻言抬起眼,瞧见他隐忍怜惜的表情心中一暖。她的双腿盘上宜宣的腰,主动的迎合上去,耳边传来宜宣压抑的低吼。
  “宝贝,你在惹火……”他的声音嘶哑地厉害,眉头紧蹙似乎在竭力忍耐。
  若溪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紧贴在一起丝毫没有缝隙。她淘气的咬住宜宣的耳朵,轻声说道:“我喜欢!”
  额,宜宣听了一怔,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的样子,被禁锢的身体彻底解放,大床吟呻着整夜未停。
  第二天等到若溪醒过来的时候已尽晌午,她见宜宣侧躺着正笑盈盈瞧着自己,顿时一惊。
  “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在?现在过去请安是不是太晚?哎,都怪你!”若溪急叨叨说着赶忙起身找衣服,“逸浚早就走了吧?菲虹呢?逸然、菲怡早饭吃了没?”
  宜宣见状笑了起来,伸手把她揽到怀里,“今个是二月二,我给那帮小子放假了。孩子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呢,你不用操心。至于母亲那边……我打发人去的时候还没起,听说父亲今个儿也不用出门……”说罢笑意及到眼底,里面还有促狭的意味。
  “呸,有你这么编排自个父母的吗?”若溪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微红着脸骂道。
  宜宣呵呵笑着,抱住若溪不让她起身,“再躺一会儿,祖母一大早就进宫去了,太妃娘娘病重了。”
  听见这话若溪才放心躺下,想了一下又追问还谁进了宫。听到房贵妾也跟了进去,心知这太妃是不好了。
  “宫里没什么变动吧?”她微蹙着眉头问道。
  之前若溪对于朝事并不关心,可眼下宜宣和逸浚跟宫里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不得不担忧。
  “自打于贵人滑了胎,似乎越发得宠。偶尔身子不舒坦就打发人去找皇上,这事都传到宫外,怕是……”宜宣轻声说着,“你不用担心,什么事都没有!”
  若溪闻言点点头,德妃心机深不可测,在宫里多年仍旧能屹立不倒,可见其手段了得。再加上有大皇子在,想要撼动德妃的地位怕是不易。
  随即她又想到于贵人,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于贵人倒是个真性情的人,只不过托付错了人罢了。”
  “皇上也是个真性情的人,只不过托生错了人家罢了。”
  “你们男人就是相互维护,说到底就是为了给自己风流找个合理的借口。”若溪听了撅着嘴说着,“有些事情不是做不到,而是代价太大爱得不深罢了。”
  “每个人希望得到的不一样,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岂能被儿女情长牵绊住?皇上的爱是大爱,他爱百姓,爱江山,为此宁愿付出一切!我却是个最平凡的小人物,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跟你这样过下去。”
  “如果你位居高位会如何选择?”他们小夫妻在一起说私密话,从来都是百无禁忌。
  宜宣听见毫不犹豫的说着,“没遇见你之前我会选择平淡的生活,遇见了你会选择跟你幸福的过日子。那些别人眼里所谓的富贵,于我来说从来都是浮云。等到皇上不再需要我,咱们就去馨园过小日子,远离这些烦人的琐事。”
  若溪静静地趴在他怀里,贪恋着他身上的温度,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一直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府里有什么事?”宜宣觉得若溪的反应有些异常,这般反复的要验证自他的真心,不是若溪的性子。
  若溪把头窝在他怀里,闷声回着,“能有什么事?”
  “这段日子我不常在府里,你又不爱说这些,我便没有细问。”他轻轻抚着若溪的后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说我心里不踏实。”
  若溪这才把遇见田氏的事学了,又把宜凌和舞姬的事情说了,宜宣听罢眉头紧锁。
  半晌,他才低声的骂道:“混账小子,跟着他老子没学着好的竟入了歧途!好歹他也是侯府的子孙,不能看着他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我听说川州那边要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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