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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怎见浮生不若梦 by:水天-第30部分

小说: 怎见浮生不若梦 by:水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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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有两套,我较江上天先一步冼完,正斜倚在床头,随手翻阅财经杂志。不可否认,听 
着他洗浴的水声。我有些分神。 

床头灯光一派橙色,衬得被褥越发温暖柔软。谁都没有说,可今夜要发生什么,我们都知 
道。 

似乎已经相识了很久呢。遥想初识至今,风雨种种,不觉有流年似水的恍惚。 

“在想什么?这样出神。”不知何时江上天已坐到我身边,揉了揉我的发。 

自然而然地投入他怀中,听着那具胸膛里有力的心跳,我微合上眼,有些心安:“想你。” 

江上天失笑,点了点我的唇:“你这样温顺,我还真有些不惯。” 

我顺势咬住他手指,体味着混合男性气息的淡淡清爽:“那这样如何?” 

身子蓦然被人压住。江上天深沉眼神离我不过咫尺:“你在挑逗我?” 

“嗯。”我松开牙齿,改成轻舔,意料中地看到上方男人脸色一变,“不过我不保证会奉 
陪到底。” 

“你敢!” 

危险气息蓦地从对方身上窜起,火焰一般。我轻笑,不该忘了他本是个怎样恶质男人的。 
不过——“江上天,容我提醒,那盆冷水——”一边出牌,一边抚上他的胸膛,两样都做得好 
整以暇。 

江上天怔了一下,苦笑道:“浮生,你一向最豁达洒脱。” 

米汤来了。醇厚香浓第一碗。 

“洒脱不代表别人可以随意伤我。”我漾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并不怀疑自已对他的影响力。 

因他爱我。 

“我有错,你怎样处罚都好。”江上天不愧商场名将,深谙能屈能伸之道,立刻知机认罪, 
决不再拖泥带水。 

“好,处罚开始。”我也爽利,“以彼之身,还彼之道。加上利息,请你一并付还。” 

将他推倒在床,拉开浴袍,任柔软的光线在这具坚实匀停,有力修长的躯体上流泻。我赞 
赏地以指尖轻拭过那抹曲线。他确是个极品男人。我不得不承认他初时的横蛮,确有他的资本。 

“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我低喃着,俯下身,从他的颈项开始,一处一处往下吻。 

他的手是自由的。可他不敢动。因我的暗示。 

我不算熟练的吻显然带给他极大刺激,江上天的呼吸开始喘促,额上有汗沁出,双目紧紧 
闭着,意图掩盖住一切挣扎迹象,肌肉的紧绷和下部欲望的挺立却说明了一切。 

我不肯就这样放过他。 

“江上天,陪我说话。”在他胸膛两侧莓红色突起上轮流吮吻,手指滑过他的腰线,再若 
有若无滑上来,满意地觉出他压抑的震颤,“你练空手道多少年了?” 

“二……二十多年。”江上天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涩,充满情欲的沙哑,效果如此明显,倒 
让我也一惊。 

“难怪体格好到让我妒嫉。”我捏了捏他的臀部,换来他一声止不住的吟哦。 

“浮生,饶了我……” 

我叹气:“这才多久?你那引以为傲的耐力呢?” 

“对你,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姑且算这是第二碗迷汤。 

对于迷汤,我向来不理。 

我开始以唇舌在他大腿内侧柔嫩的处所转圈打磨,他的欲望刹时涨得更大,呼吸已变成喘 
息,我却偏不碰他急需的那一处:“……继续说话吧。你觉得这次全球性经济衰退几时会复苏?” 

江上天好耐力,居然还能断断续续,艰难道出几个数字,我不由起敬,另眼相看:“*国 
的总统要换人了,我们来分析谁接任的可能最大。” 

…… 

如是数回,江上天终于崩溃,带着被我啃咬出艳红片片的肌肤,翻身压上了我,神色间半 
是狂乱半是急迫:“求求你了浮生……给我……不要再玩了……” 

我被他压得动弹不得。黑带就是黑带,即使是床第之间,也不忘施展。 

江上天激烈吻住我,舌与舌相缠,几乎不给呼吸留空隙,一只手温柔探下去,握住我的欲 
望。 

我的身躯突然一僵。江上天立刻明显地觉出,将我搂得更紧:“浮生,害怕?” 

“是。”我老老实实地承认。 

过去的阴影仍压在心头,不是说解就能解开。我的体质依然特殊,正常的性事仍遥遥无期, 
同我无缘。 

虽然没有说出,可是江上天却象是能奇妙地知道,这回换成他唇角挑起一抹笑:“浮生, 
信我,将你的感觉全交给我。” 

看着他满布细汗却竭力隐忍欲望的神情,我心中莫名地一暖,缓缓一笑:“好,我试试。” 

再没有多话。我几乎是立即地,眩晕地被卷入暴风雨的旋涡。 

或是故意,江上天也同样仿照我先前的步骤,技巧却不知比我要高上多少。他的舌温腻有 
力,从我的口腔开始,一处处地占据夺取,火苗随着他的指尖抚弄,在我全身窜动,越来越高。 
我的胸前两点已被他揉得嫣红微肿,微带刺痛的快感却迫使我弓起胸膛,喘息着向他要求更多。 
他也不吝施舍他的热情,唇舌一路下移,最后停在我的欲望之前。 

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再没有理智,没有思考,我只想要他的给予,要他带来更猛烈摧毁 
一切的怒涛。 

江上天顿了一顿,我清楚地听到他说出一句话:“浮生,我为爱你而作。” 

下一刻,我的欲望被包入温热的口中,丝绸般的内壁紧紧裹住我,温柔的律动令我无可忍 
耐地呻吟出声,身体反弓,迫不及待地想得到更热,腰部却被他紧紧压住,一动也无法动,只 
能任焦躁在心头越燃越高。 

我是个极有耐力的人,可这时我不想忍耐。那句话,爱。他爱我,他可以信任,他值得我 
将感觉全都交托。我不必再为阴影挣扎,这些,只要交付给他就好。 

呻吟已不能表达出我的需要,我的双手紧紧揉住床单,语不成声地哀求:“……快……给 
我……求你……” 

他的汗水,他肌肉的每次跃动,都令我清楚地感觉出他也有同样越升越高的欲火。 

他突然放开我,我尚未从失落中醒来,腰已被他提起,紧紧扣住,双腿被分至极处,裸露 
出最隐密的处所。这是一个极羞窘的姿势,即使是在情欲迷乱中,我仍红了脸,意图合拢双腿 
:“不……不要……” 

江上天却毫不容情,铁般的手腕牢牢定住我,头一低,湿热舌尖探入了我的私密处,嗡地 
一声,我脑中彻底失去了理智,身体里只剩下一股越燃越猛,横冲直撞,无处发泄的大火,嚣 
叫着寻找出路。 

……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千年的煎熬,江上天终于以他的欲望冲进我的体内,那一瞬间,两人 
都不自禁喘息出声……炙烫的触感……再没有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本能狂野地律动,我全身越 
来越绷紧……这次,已经没有什么再能阻挡我了,什么阴影,什么训练反射……都不能……他 
爱我,那句,为爱你而作,在我脑中盘旋周转,伴着他同样节律的呻吟,共同炽烈的欲望升高 
…… 

顶端。 

尽情的渲泻释放。 

多年,多年未曾有过的感受。不,似乎这一生都从未有过。压抑过久后的激情,不再需要 
暴力为媒介。 

以爱为名。 

这个男人……我满足地叹息一声,任绝顶快感的余韵在四肢流窜,枕在他的胸怀,毫无防 
备地进入梦乡。 

怎见浮生不若梦番外错相逢 

错相逢 

世上有很多事,你未必了解,却会影响你的一生。 

我记不得父亲的样貌,他在我两岁时便遇车祸身亡,剩下母亲带着我,孤零零地在茫茫都 
市里求生。有时我想,如果她没遇到那个后来成为我继父的男人,是否我的生命便会完全不同, 
是否我现在就会朝五晚九,跟许多小职员一样娶妻生子,忙忙碌碌。 

——娶妻、生子。幸福的定义千种万种,而这种,显然我已今生无缘。 

那个人,改变了我的一生。 

一初遇到他的时候,他象一只小猫,躲在楼梯转角的阴影里,抱着头,碧绿的眼眸因为害 
怕而睁大,满面惊恐。 

屋外,雷声轰隆隆地一阵盖过一阵,伴着眩目的电光。 

凌晨四点。一个怕雷雨的小孩。 

我异父异母的弟弟。一个陌生人。 

我端着从厨房里拿来的温牛奶,有心想不视而过,想了想,又走近。 

电闪雷鸣夹着磅大雨的嘈杂,我的声音有些模糊,也许他听不见,可我不在乎。自从父亲 
死了,母亲再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和满屋子的仆人以及做不完的作业为伴之后,我就什 
么也不在乎。 

这个小猫般的家伙该是叫格雷? 

他此刻的神情让我想起我小时养过的一只流浪狗。 

“给你。喝完以后去睡觉。明天早上,什么事都不会再有。” 

我说得流利是因为以前妈妈也常这样安抚我。 

格雷抬起头,空茫恐惧的眼神透过我,凝视空中的某一点:“魔鬼……地狱的魔鬼……要 
来抓我了……” 

我被他吓了一跳,不过那时我只怕鬼,怕妖怪,对他嘴里说的魔鬼是什么,压根儿一无所 
知。 

摸了摸胸口挂的护身符,这是我出生时,妈妈特意到寺庙里请回来的,有佛光,能镇压一 
切恶鬼妖物,百邪不侵。 

我在格雷身边坐下,认真地看着他:“不要怕。我有符,什么鬼都不敢来。魔鬼为什么要 
来抓你?” 

“露西说,魔鬼会来抓走不听话的小孩,雷就是它的声音,电是它的舌头。” 

格雷犹豫地看看我,再看看我颈中的符,终于慢慢地开口。 

露西是格雷房中负责他起居的侍女。我记不太清她长什么样。 

我的继父很有钱,我们居住的房子很大,佣人很多,我和格雷都有专人侍候。继父和母亲 
时常不回来,我和格雷总是各在各的房里,连一起用餐都很少。 

我不知道格雷的侍女会这样教他,我的侍女就不这样说。 

“你有不听话吗?” 

我下巴抵在膝盖上,侧着头问。 

“我没有……我……”格雷想要哭的样子,却倔强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我只是不想吃那 
些讨厌的蔬菜……露西就说我不听话,说魔鬼会来抓走我……” 

“不想吃,那就不吃好了。”我将我知道的事严肃地告诉格雷,“魔鬼才不会管这种事, 
露西她说谎。” 

“真的吗?”格雷显然迷惑了。 

“真的。”我坚定地点头,又想起妈妈跟我说过的话,补充道,“如果不信,你盯着露西 
的眼睛看,然后提问,如果她说谎,她就会避开你的眼神,不看你。” 

“哦。”格雷似懂非懂,害怕却已经减少很多,突然咕噜一声,什么东西叫了起来。 

格雷脸红了一下。真的好象我那只丢失了的小狗。 

我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我房里有吃的,你要不要去?” 

那年,我六岁,他三岁半。 

第二天,我听我的侍女玛利安说,露西被解雇了,原因是她竟然敢骗小少爷。听说还是小 
少爷自已对管家要求的。 

听着玛利安敬畏的语气,我知道这件事跟我也有些关系,不过我没有想到更多。 

格雷开始亲近我,和我一起用餐,每晚缠着我讲神秘的东方故事,遇上雷雨夜,一定会赖 
在我的怀里,要我紧紧抱住了才能入睡。 

有了他,我不再那么思念我的母亲,我的朋友,和我被迫丢下的流浪狗。 

孤独而庞大的庭院,象一座荒岛,我和格雷,象两只相互依偎,用体温取暖的雏鸟。 

继父偶尔回来,看到这一切,总是若有所思地瞧着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对我更 
好。 

直到十二岁那年,我要上学的前夕,继父找到我,跟我作了一次大人之间的谈话。 

他用了一个时辰解释意大利基迪。伊波顿。克劳尔家族的古老,属于这家族名下商业帝国 
的庞大,以及深不可测黑社会的背景,再用了一个时辰让我明白做这家族族长所必需具有的素 
质:坚定,决绝,冷酷,毫不留情。 

我那时已学了很多知识,也看过了很多书,继父说的,我慢慢也懂了。 

“格雷将是这个家族的继承人,他样样都令我很满意,唯有一件事,你。” 

我静静地看着继父,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是他的弱点。你对他的影响,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家族不需要一个被操纵的首领, 
哪怕是无意的,你明白?” 

我点了点头,猜到他底下要说什么。 

“如果你不是阿倩的儿子,我会杀了你……幸好现在还来得及。你是聪明孩子,该知道怎 
么做,才对你,对他,对我们大家都最好吧?” 

“当然……我知道。”我抬头,第一次凝视着继父的双眼,缓缓回答,“在格雷小的时候, 
给他你们没时间给的温暖,让他顺利成长;在他快要长大的时候,为他让路,无论是哪一方面 
……对么?” 

继父在外面应该是个只手遮天,很多人惧怕的大人物,可那一瞬间,我分明看见他眼中的 
慌乱。 

还不懂什么叫做藏锋的我,日后为这句话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退出门外,我去花园,格雷象往常一样向我奔来,笑着扑入我怀中。 

我摸着他的头发,微笑着给他讲了最后一个童话故事,好象是关于人鱼和王子,但结局让 
我改成了喜剧。 

在他颊边落下柔柔的一吻,悼念我们彼此童年的结束。 

二那日之后,我便飞赴亚洲,白天上课,业余时间进入公司亚洲分部观摩学习。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大太子,也都知道我是没有继承权,不受重视的庶出——一头幼兽落入 
狼群中的景况,可比拟我的当初。 

自然是继父的故意安排。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他总算也对我有一份爱犊之情,否则,大可每月划钱给我就好,不会 
给我一个契机,让我有机会去经历天堂和地狱。 

十二岁那年,我正式进入亚洲公司总部,从营销员做起,逐级上升,直到十八岁,成为亚 
洲公司第一执行总裁。 

其中的苦与泪,血与汗,不必多说。 

对格雷的牵念,被压在繁琐惊心,步步为营的商战背后,渐渐湮灭。 

世界本就充满变化和无奈。活在今天,我没有闲暇想昨日。 

同年,欧洲经济大幅下滑,市场萧条,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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