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国当附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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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一位位大爷;简单的洗漱;然后唤来贴身的丫环小倩;吩咐她去将黄旭请过右边的厢房;并安排人沏好一壶上好的龙井,静等黄旭到来。正在埋头假睡的黄旭;听到有人敲门;忙起身开门;见是洪争艳的贴身丫环小倩,便问有何事,小倩便说是小姐请黄公子到隔壁厢房一叙。黄旭不敢怠慢;穿戴整齐随同小倩一起去会洪争艳。
没过多久;右厢房便到了;小倩在门口说到:“启禀小姐,黄公子带到。‘“请黄公子进来‘;轻轻推开房门,在小倩的带领下,黄旭来到了厢房中间,仔细打量这间厢房,布置的典雅别致,让人一进来就感觉心情非常的宁静,确实是个好地方。黄旭望向上首的坐位,洪小姐已静坐等候,“黄旭见过洪小姐”黄旭微欠身行礼道。“黄公子不必多礼,请上坐”在黄旭坐好之后,洪争艳便继续说道“今天是中秋佳节;万家灯火,家家团圆,而黄公子流落我们这异乡,不能回家与父母家人团聚也是人间的一大憾事;为免公子触景生情,特命人备上上好的龙井一壶,趁这良辰佳节与公子秉烛夜谈,以慰公子思乡之情。”“小姐真是有心人,黄某何德何能,能受小姐如此抬爱,小姐有救命之恩在前,收留之恩在后,平时已经关怀备至,现在更是呵护有加,黄某就是万死也难报小姐之恩于万一”黄旭确实对这位女子这段时间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心存感激,话虽说的有点夸张,但感激之情确也不可抹杀。‘公子言重了,初见公子之面,就一直感到很亲切,况且近段时间公子在府中一直陪伴艳儿吟诗作画,纵论天下大势,艳儿感觉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是艳儿应该感谢公子”“洪小姐。。。”黄旭还想谦让,洪小姐突然打断黄旭的话说道:“黄公子,请不要见外,请直接叫我艳儿就可以了。”“那怎么行,小姐地位尊贵,黄旭不敢直呼其名”“那这样好了,黄公子应该比我年长,我叫黄公子为黄大哥,那黄大哥就可以称呼我为艳儿了”好个聪明的小丫头,“那我就不再推迟了,艳儿”“黄大哥”,洪争艳高兴的叫道,好像生来就是这样黄旭的,别提有多顺口了。这样一来,双方的关系又拿近了不少,接着,他们又天南地北的闲话家常,不时还互相吟诗作对几句,气氛渐趋热烈。
话到中途,洪争艳突然问道“直从见到黄大哥,我就感觉黄大哥是有大抱负的人,恕小妹直言,大哥对将来有何打算”,黄旭知道终有一天她会有这一问,所以如实回答“大哥还没想好,大哥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哪能有什么打算,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大哥有心,我愿为你穿针引线,把你介绍给一个大人物”“小丫头,没想到你还真不简单,还认识大人物”,“那是当然啰,你妹我可是洪争艳”“那大哥就先行谢过了,我要先考虑考虑,等想好了,我再来跟艳儿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黄旭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及在洪争艳府第的生活已隐约猜到了其的身份,只是一直不敢确认而已。如果自己真的猜对了,那就要想好对策了,因为一步错将会步步错,在这乱世,一个不好,别说要实现自己的抱负,恐怕连这条小命都得陪上。非得三思而后行。
“小姐,翼王爷来了,正在前厅等小姐”小倩突然的出声打断了黄旭的沉思。“什么,翼叔叔来了,那我立即去见他”洪争艳欣喜的叫到,一边抱歉的对黄旭说道“我有客人来,不能陪你了,以后再叙,你要好好休息”,然后,急急忙忙带着小倩去了前厅。这下子,黄旭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没错,洪争艳应该是天王府的人,跟洪秀全一定有关系,那这翼王应该就是石达开了。想到这,黄旭不免有些激动,石达开可是自己的偶像,曾经将不可一世的曾国藩打的屁股尿流,差点自杀谢罪。不过与此同时也为他感到惋惜;因为这样一位英雄人物却生不逢时,最后落得大渡河边被杀;实在是可叹。但一想到真实的石达开就在前厅,不免心中惴惴,同时脚也不听使唤向前厅挪去。
第四章 翼王石达开
黄旭倚住门口隔着门帘往厅中望去;在前厅的上首位坐着一个年青人;年龄约在二十七八之间;个子不算高;面容清秀;皮肤不算白但也不黑;呈古铜色;比较随意的斜躺在太师椅上;左右顾盼之间;使人有一股亲切感;但又有一种因久居高位而自然而然爆发出的威严气势;满脸的风尘之色;像是赶过很多路;他说话不快不慢;很有节奏感;声音不是很大;但让人听起来很舒服;就像是一个久居在外的朋友在与你一诉衷肠一样。他的眼神说不上犀利;但如果他盯住你同你交谈;那你一定会心生折服。他穿着简单朴实;整个人看上去整洁;干净;干练。看得出他生活很有规律;律已很严。总体来讲;他不像是驰骋沙场的战将;道像是能掐会算的谋臣;照黄旭看来;他不折不扣就是个儒将。这就是翼王;石达开;人称之为石敢当。仅仅是这一瞬的观察;让黄旭就打心里有一种希望与其马上结交的冲动;
“艳儿;近段时间过的怎么样;可有人欺负你;如果有;你跟叔叔讲;叔叔帮你出头”说也奇怪;天王洪秀全有不少儿女;真正与石达开投缘的也就洪争艳。
“我就知道叔叔最疼艳儿;不过;叔叔;您想有谁能这么大的胆子敢来欺负艳儿;就是他有几十个脑袋也不够父王砍的;艳儿虽然柔弱;不习武事;但艳儿心中却不怕任何人;任何事;也不需要父王保护;艳儿能保护自己。”
“唉;满朝亲贵;能知艳儿者;不多;能识艳儿者;也不多;但同样能让艳儿稍微上心的人更是凤毛鳞角;艳儿啊;说句心里话;如果你不是天王的女儿;我一定带你上战场;你也一定会成为我们天国的穆桂英;虽然;武功可能稍有不及;但智谋却强其百倍;人说力敌万人;那是英雄;但照我说;那只能算是一介武夫;匹夫之勇;而如能用谋善断;那才算是决胜千里的真英雄。”
“那就有劳叔叔跟父王说说;让我跟着叔叔上阵对敌;报效国家;做一回真英雄;行不??”
“你这鬼丫头;还跟你叔叔耍心眼;谁叫你是天王女儿;而且还是最疼爱的女儿;即使我是有心;但也无力啊!!我是没办法说服天王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天王叔叔好像有很多的心思;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说出来;虽然艳儿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艳儿能听叔叔说;也愿意听叔叔说;也能帮叔叔保密”玩笑归玩笑;洪争艳可不是粗心之人;他知道石达开心中装着很多心话;也只能来她这儿才能稍微没有顾忌的说一说话。
“你啊;真是善解人意;如果将来谁能娶到你;那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是啊!自从你西王萧朝贵叔叔在长沙战死之后;我已很难再找到一个可以说说真心话的人了;心里面明明憋着很多事;但却不能轻于与人言;因为如今天朝的情况很微妙;连我自己都看不清楚;言多必失。我就跟你说说大家都能看到的一些事;这不是秘密。自从我们大军进了天京之后;许多将士都心生懈怠;以为革命已经成功;光知道贪图享乐;躺在功劳薄上睡大觉;真以为天下平定了吗;是应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时候了吗?要知道我们周遭都是强敌环视;江南大营;江北大营;有哪一天安宁过;又有哪一天太平过;艳儿;看到这些;我心焦啊!可是;除此之外;我能做只能是率领前方的将士拼命杀敌;力拒敌人于国门之外;可是敌人杀了一批;他们还可以补充;这样杀来杀去;何时才能算到头呢?关键问题是我们有一个明确的纲领吗?我们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吗?很多人甚至都已将当初我们的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天朝制定的很多规矩也都被抛诸脑后;长此以往;天朝会出大问题。要知道;今天我们能站在这个地方;跟清庭分庭抗礼;靠得不是我们财多;粮多;人多;恰恰靠的是这天下的民心;民心向背;因为我们太平军是为人民谋福利的;心是向着广大百姓的;正是有了天下百姓的支持;才有了今天天国的辉煌;但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能看出我们还是当初的太平军吗??”石达开越说越激动。洪争艳没有插话;只是默默的听着;“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石达开继续说“听说东王杨秀清在天京把持朝纲;生活极其奢蘼;连天王都敬他三分;北王韦昌辉也是包藏祸心;只知道到排除异已;中饱私囊;我有些时候真是搞不明白;这些天国的栋梁到底是怎么了;也许是我傻吧;回想起以前;我们一同金田起义;同生共死;心中只有一个忥头;就是推翻清朝;还天下一个太平。那个时候的兄弟之情是多少的纯洁;大家同在一口锅里吃饭;共喝一桶水;虽然说条件很差;但人活的清楚;明白;活的有意义;可如今呢;条件是好了;地盘是多了;但天下并没平定;怎能如此行为;难道就不怕这好不容易建立的天朝毁于一旦吗??艳儿;叔叔心里苦啊!!”;石达开痛心疾首地说道。
“其实;我与叔叔一样;正是由于痛恨这些事情;才躲到这里来;我也劝过父王很多次;父王对这些事也不置可否;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原指望叔叔回来;可以辅政父王;重振朝纲;但现在看来确实很难;先不说;父王认不认同你的想法;就说现在;东王是一手遮天;北王阳奉阴违;朝中大臣不是依附东王;就是依附北王;而且两王都手握重兵;即使能将其剪除;天朝必定也要原气大伤;另一方面;翼王叔叔向来威名素著;被誉为天朝第一名将;手中同样握有重兵;正因为如此;东北两王尤为忌惮;恐怕心里面也同样在寻思怎样才能置叔叔于死地;况且;叔叔是个忥旧的人;心存仁义;想来此时此刻也是在想用什么可以挽回东北两王的心吧;所以;从各方面考虑;也为叔叔的安全计;叔叔还是赶快离开天京吧。这样;一来可以免遭暗害;二来;有叔叔在外;两王心存顾忌;也不敢乱来。叔叔认为呢??”洪争艳娓娓道来。
“艳儿对时政分析的真是透彻;本来我也心存侥幸;以为可以凭多处的兄弟情义;可以感化东北两王;听艳儿如今一席话;我却是痴人说梦;既然如此;那就听艳儿所讲;马上起程离京;我道是要看看;这些人能玩出什么名唐来??”石达开做事向来果断;一旦有了决定就从不拖泥带水;于是一边说;一边正准备起身离去。“谁;谁在后面鬼鬼祟祟;给我出来”;突然;石达开大叫一声。
附:
石达开(1831年-1863年),小名亚达,绰号石敢当,广西贵县(今贵港)客家人,太平天国名将,近代中国著名的军事家、政治家、武学名家,初封“左军主将翼王”,天京事变曾封为“圣神电通军主将翼王”,军民尊为“义王”(本人谦辞不受)。石达开是太平天国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之一,十六岁“被访出山”,十九岁统帅千军,二十岁封王,英勇就义时年仅三十二岁,有关他的民间传说遍布他生前转战过的大半个中国,表现出他当年深得各地民众爱戴
第五章 相见恨晚
“在下黄旭,十分仰慕翼王,今天有幸得见翼王,真是三生有幸”见暴露了,黄旭索性直接走了出来,对着石达开微一欠身,抱拳行礼道。
“黄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回房去了吗?”,还没等石达开问话,洪争艳已经很是奇怪地问道。
“是这样,我本来是回去准备睡觉,但应该是晚上茶喝的太多,迟迟无法入睡,于是索性出来走走,谁想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听见是你的声音,所以就过来瞅瞅,没想就被翼王给揪了出来”黄旭可不敢说自己是在后门偷听。
“艳儿,他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翼王很是不悦,好似稍有不对,就准备拿人。
“哦,他是侄女新交的一个朋友,北国来的,与我很是投缘,现暂居府中”洪争艳见情形不对,石达开好像要发飙,赶紧解释道。
这也难怪,刚刚洪石两人所谈均乃军国大事,稍有差池,不但自己人头落地,可能还会连累满门,九族被诛。要说不紧张才是有问题。石达开见洪争艳似对眼前的这名男子很是维护,心中道是有点奇怪,不过没有讲出来,只是似是无意地问道:“你可听到了什么?”
“在下什么也没听到。”没有任何的犹豫,黄旭一口否定,黄旭知道,跟这样的人物讲话,最好是不要拖泥带水,一定得十分肯定,不然,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哦,我可知道你站在门口好久了,你有什么动机?”石达开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翼王可能是看错了,我刚刚走到门口,就给您叫了过来,实不敢跟您说大话”,黄旭当然知道打死都不可认承认啦,还好这特种兵没白当,心理素质过硬。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翼王,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而且听艳儿的话,你是北国人,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我是石达开”这个石达开真不简单,这都可以让你听出来。
没办法只能是出绝招了。“在下虽是一介平民百姓,但从小就知翼王之名,对您的事迹可谓是如数家珍,您小名亚达,绰号石敢当,十六岁“被访出山”,十九岁统帅千军,二十岁封王,战绩彪炳,前有安庆易制、经略江西,后有水陆洲大捷,湖口大捷,可谓是当世少有之名将,我们那儿像我这样年龄大小的都是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视您为榜样,为努力奋斗的目标。您想一想,既然您说我是来自北国,不应知道有翼王,但又何来知道翼王如此之多的事迹呢?”幸亏平时历史书读的够多,不然今天就真要栽了。
这下轮到石达开感到意外了,自己的有些事迹,一般人是不知情的,同样是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的,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但反过来一想,这会不会是清庭有意安插的奸细呢,清庭可对自己的底细知之甚详。“虽然如此,但你又怎么肯定你不是清庭的奸细呢”,石达开仍然不放心,
“我是不是清庭的奸细,洪小姐可以为证”。黄旭将球抛给洪争艳。“这一点大可以放心,黄旭绝对不是清庭奸细,因为从我救他的情形看,这个嫌疑可以排除。”事实上,在当初,洪争艳就派人调查过他的底细,但任何发现都没有,好像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调查的事,黄旭也知道,不过也没在意,因为他知道,他们能查到才怪,因为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