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国当附马-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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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木户孝允不再犹豫,他的眼神再一次变得犀利起来。
而太平将刚才那出手一招,也同样试出了这所谓的日本第一勇士的深浅,用太平将的话说,那叫,不过如此。
如此不堪一击的第一勇士,太让他失望了,本来太平将还想着这次真的可以如愿以偿,找到一个能接上他几招的对手,没想到这才刚过一招,对方就已尽落下风,根本与他就不是一个档次,真是让他太失望了。
太平将撇撇嘴,对着木户孝允轻轻摇了摇食指,又摇了摇头,满脸的轻蔑,他这意思很明显,日本人,你不是对手。
太平将的轻视让木户孝允脸色更难看,眼神更显冰泠,俗话说的好,士可杀,不可辱,况且是木户孝允这种自认为尊贵无比的大日本武士,更加不会容忍别人的轻视与侮辱。
他要抗争,要维护自己的武士尊严。
气氛再一次变的紧张起来,似乎连空气都又一次凝固起来。
木户孝允眼中的意思,太平将明白,不过,他不在乎,他挺了挺腰板,然后食指朝木户孝允一指,再往回勾了勾,眼中充满了不屑。
见此,木户孝允脑子一热,不再顾忌什么,连人带刀冲向了太平将。
看来,这一次的交手,不仅是要分出胜负那么简单了,可能更要分出生死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五章 身心俱残的木户孝允
木户孝允挥刀朝太平将斩而来;他这一次是憋足了劲;一点也不留情面;奋力地斩;拼命地斩;左斩右斩;前斩后斩;东斩西斩;反正是不停地斩;毫无章法地斩;不顾一切的斩;总之;他是拼了。
面对疯狗一般的木户孝允疯狂地攻击;太平将镇定自若,只见他不紧不慢;犹似花园散步;手中长枪高接低挡;上下翻滚;轻轻松松就将木户孝允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势给化解掉了。
木户孝允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气急;但却又对太平将无可奈何;即使他想拼命;但太平将就是不给他拼命的机会;他真是那个憋屈啊。
打到最后;木户孝允把心一横;连人带刀合身一起扑向太平将;他打算以死相拼;即使不能要了太平将的命;也要太平将付出足够大的代价。
说实话;这木户孝允打的算盘是不错;但是,事实证明,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太平将又岂能让他如此称心如意地死掉呢,太平将还没有玩够呢。
所以,就在木户孝允合身扑向太平将的时候;太平将已经早一步闪开身来;如此一来,木户孝允只能是扑了一个空;不但扑了一个空;而且还狠狠地摔了一跤;差一点就是狗啃泥了;幸好他见机的快;人刚一着地;马上就翻身而起;然后腾身后退;直到往后飘了十多米;这才止住了身形。
不管怎么说;木户孝允刚才这一下也够狼狈的了;所以,他这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
“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要打就打;你跑什么跑。”木户孝允心中之气鼓荡充盈;再也忍不住;毅然迸发而出。
听这语气。木户孝允就象是个怨妇;这打也打不赢;骂也骂不过;除了发发怨气;也只剩下发发怨气了。
“你才不是男人;还跑?站那里给你打吗?傻子才会那么干。”太平将笑了笑;也不生气;反到是非常认真地道。
看看;太平将这话才叫话,多有道理,这也许就是境界;非一般的境界。
“你……你混蛋!”木户孝允给气得差点要喷血了。
“是啊;我当然是混蛋了;如果我不是浑蛋;我又怎么会强奸你妈;然后又生下你这一个孽种;见面都不喊声爹;净知道来气老子;真是个不孝子;如果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让你妈将你生到臭水沟里得了;免得老子今天还要受你这龟儿子的气。”太平将这一串的骂人话说的是头头是道,木户孝允的肺都要给气炸了。
这哪里是混蛋;简直就是魔鬼;是木户孝允命中的灾星;木户孝允遇到太平将;就是他倒了八辈子的霉;是他前世作孽,欠太平将的。
“这位爷;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吧;老子真受不了你啦。”木户孝允哀求道。
木户孝允被逼到了这种地步,也许,死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解脱。
“想死;怎会那么容易;我还没有玩够哩。”太平将可不能这么干;他与木户孝允还没有亲热够呢。
太平将的心中那是个乐啊;小日本;你不是狂吗;你不是傲吗;但最后还不是栽在老子的手里了;现如今,老子不一样是要你圆;你就得圆;要你扁;你就得扁吗;真他妈解气。
太平将想到这;也是长出了一口气;不过;这气是扬眉吐气的气;他想说,小日本,你也有今天;哼!
“啊;啊;你不杀;老子自己杀自己。”木户孝允抓起刚才被打掉的大刀。反转刀口就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看来。这木户孝允是去意已决啊!
可是,太平将哪能让他这么容易就死呢,他还没有玩够呢,他还没耍爽呢。他说什么都要让自己爽了。才能让他去死啊。
现在。他得阻止啊,怎么能让他这么舒服地去死呢。
所以,就在木户孝允的刀要抹到自己脖子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拖住了他握刀的手,随后他只感到手与手臂一痛,然后手一松,刀便掉在了地上。
最后,木户孝允是想死却没有死成。
而木户孝允没死成,又是因为那太平将,他心中顿时万念俱灰,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抱头,竟然低声唾泣起来,可以听得出,这泣声中充满了委屈。
哭了一会,只听木户孝允惨嚎道:“我好命苦啊!”
是的,到了这一地步,木户孝允还真的当得起命苦这几个字。
生要受气;死又不得;木户孝允已变成了这世上最痛苦的人;可是;谁又能理解他心中的这种痛苦呢;也许这才是他最痛不欲生的缘由吧。
而在一旁的太平将听到这非常奇葩的话,又看了看木户孝允那凄惨的表情,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到后来,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直到笑得眼泪掉出来了才收场。
只听那将道:“这就是你们所谓日本第一勇士的熊样吗,老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话中的不屑让心如死灰的木户孝允听起来都觉得无比的刺耳。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也许是木户孝允目前唯一感兴趣的问题。
“老子是什么人,关你屁事。”那太平将爆着粗口,洋洋得意地道。
“你就是想玩我,也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吧”木户孝允机械地道,听得出,他问这话,俨然已是一种本能。
是啊,木户孝允被人都玩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别人叫什么,真是失败,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木户孝允,只怪那太平将也太变态了,从头到尾,木户孝允都被此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喘口气都难,他哪还有机会问别人的名字,现在几乎快被玩死了,反到是记起要问人家的尊姓大名,木户孝允也真够可悲的了,看来,以后得改叫他木户可悲了。
“凭什么告诉你?”太平将反问道。
“我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就是死,也要让我死个瞑目吧。”木户孝允满脸凄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太平将都有点不好意思拒绝。
唉,这是哪跟哪啊,怎么感觉都乱套了呢,一个大男人,还楚楚可怜,我的妈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平将想到这,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他觉得这世道如今都变了,男人都不象男人了。
“行了,看在你那可怜样的面子上,告诉你也无所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太平军副无帅兼太平军第七军团,军团长东方不惑是也。”那将脸色一肃,傲然道。
原来是东方不惑,那就难怪了,如果是东方不惑,木户孝允输成这样也就是再正常不过了,那完全说得过去,试想啊,东方不惑是什么,那可是除了黄旭之外的天下第二高手,一套东方神拳令黄旭都心存忌惮,所修内功心法更是天下一等一的心法,再兼之后来黄旭又将自己修练的黄氏内功心法及黄旭九式教给了他,所以,这东方不惑的武功强到了什么程度,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总之,东方不惑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之中的高高手,木户孝允碰到他,那只能说怪他命实在是太不好,这,他怨不得别人。
“东方不惑?”木户孝允喃喃地道。
是啊,对木户孝允来说,这名字太陌生了,木户孝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狠,他想,以前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中华还有此等狠人呢,这家伙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关于东方不惑,不要说是木户孝允,就是大部分的日本人,可能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因为,他们这些小日本以前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看过中国人,他们又怎会知道中华大地上出了哪些大人物呢,说得不好听一些,他们这是狗眼看人低,说的好听一点,他们这是孤陋寡闻。
人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象木户孝允这种日本人,就是自做孽,既然是自做孽,那就只能去死好了。
东方不惑盯着神情恍惚的木户孝允,嘿嘿一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做一次好人,成全成全你,让你舒服地上路。”
该说的,说完了,该调戏的,也调戏完了,东方不惑已经觉得索然无味,是时候送这位日本第一勇士上路了。
木户孝允似乎没有听到东方不惑的话,仍是痴痴地发呆,也许,他真的已经是活腻了。
东方不惑举起手中的长枪,正欲上前结果了木户孝允,突然,密集的破空之声传进了东方不惑的耳中,他抬头一看,只见无数的箭矢正如大雨般朝他劲射而来。
原来,日本人的大军开始了攻击。
东方不惑虽然武艺高强,但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抗衡一支大军,所以,而对这疯狂的箭雨,东方不惑也只能暂避其锋。
就在东方不惑飘身后退的那一刻,他望见朝他冲来的日本大军不止是木户孝允带来的那一万,看那阵势,好象很多,很多,似乎不下于几十万人。
怎么回事?东方不惑已顾不了那么多,只能命令大军先行撤退。(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六章 意外撤军
沙尘滚滚,蹄声阵阵,二十几万日军紧随在东方不惑率领的二万太平军身后;衔尾而追。
只要想想这情形,都觉得有点意思,刚才还是东方不惑得意地玩着户木孝允,现在却变成是东方不惑被日军撵着跑,这关系,变得真快,完全就倒过来了。
不过,还好,这样的猫鼠游戏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接应东方不惑的太平军第七军团的主力便赶到了;日本人见此,主动退去,而日本人一走,这场追逐之战便也宣告结束。
这一场追逐之战虽然来的快;去的也快;但同样带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想起木户孝允;东方不惑就觉得有点可惜;如果早知是如今这种情况;他就应该早点干掉这废材;不过;再往深处想一想;东方不惑也释然了;因为那货在被他东方不惑修理之后;身心俱损,已然是废人一个,再也难得翻起多大的浪花;杀不杀都无所谓。
但是,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这货的对手不是东方不惑,而是其他人;那么,这货还是有一点威胁的;可是;话虽然这么说,但也得看这货是否能够恢复已被东方不惑打残的信心了;而信心这玩意;有些时候很难说。
回到第七军团的驻地,东方不惑舒舒服服地吃了个饱饭;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谁知他这一睡;就睡了好几个时辰;等他醒来的时候;夜已深了;东方不惑望了望漆黑的夜,心想。那好吧;既然夜已深了;那就继续睡吧;于是;东方不惑继续睡他的觉。
这一夜;对于东方不惑来说;真是无比惬意的一夜啊,他睡得真舒服。
第二天一早;东方不惑用过早餐;便向手下人问起日本人的情况;手下人回报;日本大军从昨天撤退之后,便没了动静;他们已派人密切留意日军的动向;如果有异动;将会第一时间向东方不惑报告。
东方不惑见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并无漏洞;也就放心了;他让手下的人提高警惕;随时准备应对日军的攻击;做完这些,他便开始处理一些日常的军务。
东方不惑这一忙,就是一个上午;他看看天,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便准备叫人安排午饭;这时却有手下卫兵来报;第八军团有使者前来求见。
第八军团?此时前来会有什么事?东方不惑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赶紧吩咐人请那第八军团的使者进来。
手下人依言将来人带来见东方不惑。
来人见了东方不惑;行了礼,自报家门之后;便从身边掏出书信一封;恭敬地交给东方不惑。
信是陈玉成的亲笔信。
东方不惑疑惑地接过书信;然后拆开;认真地读了起来。
他读着读着;脸色开始慢慢变了起来。
信还没看完;他已是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面;而脸色已然是变得非常之难看。
想来;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你家军团长现在何处?”东方不惑怒气冲冲地道。
那人见东方不惑言语不善;以为是陈玉成在书信中说了些得罪东方不惑的话而惹得他如此生气;不由脸色顿时大变;随后腿一软,啪的一声,整个人就势趴在了地上;浑身似筛糠般瑟瑟发抖;一个劲地道: “东方将军恕罪;东方将军恕罪…。。”
看来;这人真的是被吓得不轻。
“喂;本将军只是问你们军团长在哪里;你有必要行这么大的礼吗?”看那人这番作为,东方不惑不由笑了起来。
他给这人如此莫名其妙地一跪;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这…。。将军;您不是因为看了我们将军的信才;才…。。小人还以为是我家将军…。我家将军…。。”那人哆哆嗦嗦地道。
东方不惑听了老半天;这才听清楚了;哦;原来这人是以为他在生陈玉成的气;所以他才会吓成这样;看来;这人是误会自己了。
“那什么;你不用怕;本将军的怒气与你们将军无关;本将军只是想问一问。你们将军现在在哪?”东方不惑安抚了一下那人。接着道。
那人听说东方不惑生气的原因与陈玉成无关;紧张不已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然后道: “我家将军已经撤军回了平壤城。”
“嗯;本将军知道了;你先去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