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国当附马-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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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正是这种顾虑让其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现实情况是,华斯基仍然是朱可夫麾下的重将,而朱可夫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如果他背叛朱可夫。那他又如何在俄帝国立足呢。
现如今,虽然他不喜欢。甚至是不满朱可夫的一些所作所为,但毕竟他现在还得依仗朱可夫,朱可夫是他的衣食父母并给他强大的权力,他现在身居北部军区的司令官之高位,手握重兵,举足轻重。如果他背叛朱可夫,那他也将轻而易举地失去这些本已拥有的名誉以及地位。
这也正是华斯基在有颇多怨言之时,还忍气吞声地依附于朱可夫的最重要的原因。
他不想失去荣华富贵,不想失去这身处高位,掌控权力的感觉。
如果他一开始就不曾拥有过这些东西。那还罢了,但是,这些东西在他投靠朱可夫之前就已经握在手中,依附朱可夫是为了巩固或者是提升现在拥有的一切,如果因为某种原因,反到是让他失去了本已经拥有的一切,这显然是华斯基不愿意的。
所以,即使不满,他也只能暂时忍耐。
可是,如果卢文能够帮其解决这些后顾之忧,令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但不会受到任何损失,反到是有所增强,那么,华斯基会怎么做。
卢文相信,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再加之心中的不满,华斯基有极大的可能会脱离朱可夫,然后投入到古塔沃夫的怀抱。
所以,卢文决定以其中的利害关系诱之。
而在拿定主意之后,卢文便设宴邀华斯基前来一聚。
他打算趁此机会游说华斯基,让其改换门庭。
而华斯基听说卢文有请,并且有酒喝,那是欣然前往。
对卢文的府第,那华斯基是熟门熟路,而且,卢文曾经还吩咐过卢府的下人,如果华斯基来了,他们不需要通报,只需要直接将其领进来就是了。
所以,只一会儿工夫,华斯基便已坐在了卢文的面前。
于是,二人摆开架势,推杯换盏,热闹地吃喝了起来。
一**吃大喝之后,华斯基便停筷歇杯,准备先休息片刻之后,再来战过。
而趁此机会,卢文便将已经准备好的话说开了。
“兄弟,哥哥我一句心里话想对你说,就是不知你是否能听得进去否?”卢文舌头打结,有点口齿不清地道。
他假装已有醉意,半似酒醉半是清醒地说了起来。
而华斯基却真是有点醉了,他一时还没明白卢文的意思,在打了一个酒嗝之后,他迷起那双微醺的大牛眼,朝卢文挥了挥手,道:“哥哥有话便说,小弟我洗耳恭听。”
华斯基的脑子有点麻木,反应已变得迟钝。
“殿下待兄弟何其之薄,就连我这个外人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真想去殿下面前为兄弟说几句公道话。”卢文装着恨恨地道。
他得为华斯基先打抱个不平,然后才能引出后面的话。
“哥,你说啥呢,弟不明白。”华斯基摇了摇那如南瓜般的大脑袋,有点含糊不清地道。
这人平时就不怎么想问题,何况现在有点醉了,那脑子就更不清楚了。
既然是不明白,那好,卢文就打算说得更清楚一些。
“兄弟,殿下如此对你,你就没其它的想法?”卢文意有所指地道。
他得慢慢将自己的这个傻兄弟往那条阳光大道上引。
“其,其它想法,哥哥的意思,小弟不明白。”这大笨牛仍是摇动着他的牛头,满头雾水般地道。
这酒确实不是好东西。
卢文本来以来这酒喝开了,有些事更好谈一些,虽知这大笨蛋好似几十年都没见过酒似的,甫一见面,就将几坛酒喝了个底朝天。
而且,将自己喝了个半醉。
早知如此,卢文就不会请他喝啥子酒了,直接找个僻静的地方将该说的话直接对其说就是了。
可现在这情况又不允许他就此罢口,毕竟箭已然在弦上。
他只能硬着头皮将话说完。
“我是说让你脱离殿下的掌握,另寻出路。”卢文贴着华斯的耳朵大声道。
他得直接点,否则这大笨牛还是不会明白。
“什,什么?脱离殿下的掌控?你是让我背叛他,不,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华斯基这下是真的听明白了,他的酒也因此醒了一大半,然后将头摇得似拨浪鼓似地道。
开什么玩笑,背叛朱可夫,这可不是什么好提议。
华斯基可不愿干这种蚀本的事。
卢文早知华斯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心中的说辞已经准备多时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八章 为华斯基深度剖析
如果没有金刚钻,又岂会揽瓷器活。
卢文有信心,也有把握可以说服华斯基。
“兄弟,你觉得留在朱可夫的手下,你会有好日子过吗?”卢文表情严肃地道。
卢文的说服工作得分步骤进行。
“这…。。”华斯基语塞。
关于这个问题,华斯基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以前还真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想一想,他在朱可夫手下,那还是过得很惬意的,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明面上,朱可夫对其的一些公事私事,基本上也是大力支持的。
华斯基觉得,他过得不错呀。
但是,他心中对朱可夫的不满也是真实存在的,他也一直在卢文面前抱怨朱可夫这个不好,那个不行。
总之,他在恼怒之时,一般都会认为他已经与朱可夫过不下去了,分手行动势在必行。
而在清醒的时候,想法可能又不一样。
可是,现在卢文突然有此一问,反到是真的问倒了华斯基。
也许是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来考虑这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朱可夫对他怎么样?
华斯基很认真地想。
想了很久,华斯基才用一个字做了最后的概括:“不知道!”
华斯基真的搞不清楚。
从平时的表现来看,华斯基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说朱可夫到底在什么地方对不住他了,当然,这不包括最先的欺骗与威胁,而且,他们现在之间的关系主要就是建立在威胁基础上的,有了这个基础在。好与坏的区别并不能改变什么,因为基础已经被污染了。
双方之间已经失去了信任的基础,即使在这个基础上做的事再完美无缺,那也犹如空中楼阁,难保不会如前般那样的踏实。
也就是说,既然朱可夫从一开始就利用威胁的手段将华斯基收服。那就是不地道的,这就为二人之间的关系埋下了地雷。
对于华斯基来说,朱可夫对他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即使这事后对他再好,那又有什么意义。
这么些个道理,华斯基心里明白,卢文就更加懂。
卢文更知道华斯基心中的纠结与矛盾,所以,他得添一把火。将他心中的纠结与矛盾彻底烧化,从而使其不再拘泥于旧日的这些恩怨,将目光放得更为长远一些。
“好,我承认,朱可夫的确对你不错,人,钱,权。这些都没有少给你,但是。他对你是真心的吗?肯定不是,他只是在利用你,他需要你手中的军权为他的他位服务,如果有一天,他觉得你手中的军权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那你说。他还会对你好吗?还会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吗?不会,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点。我相信你是清楚的。”卢文再进一步为华斯基剖析道。
他只有将有些道理分析清楚了,那才对华斯基有意义。
无论什么观点,无所谓对与错,只要听的人,说的人都接受,那就是有道理,那就是有意义,卢文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华斯基接受自己的观点。
而华斯基与卢文已经深交很久,早已经听惯了卢文的长篇大论,对其的很多观点都是心悦诚服的,简单一点说,无论在什么事情上,他都已经开始顺从卢文的观点,他觉得卢文讲得有道理。
这就是惯性思维。
卢文在同化华斯基。
而华斯基虽然心中大半已经接受了卢文的观点,但他还是有点不服气,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帝**界内举足轻重的人物,是具有赫赫威名的军界几大巨头之一,手握重兵,他的位置不是谁说想动就动的,即使是朱可夫想动他,那也得考虑清楚。
对此,他有着绝对的自信。
所以,华斯基从不会担心有一天会失去手中这最为重要的权力。
“呵呵,兄弟呀,你还是想的太少啊。”卢文呵呵一笑,感叹道。
慢慢来,别急,与这大笨牛说话,那就是急不得,事先得需将什么都讲清楚了。
“哥哥认为如何?”华斯基眉头一皱,颇有点不服气地道。
他可是堂堂一军之首,位高权重,却被人当面说想得太少,虽然说这话之人不是外人,但他心中还是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兄弟有没有想过,如果朱可夫殿下登基成为沙皇之后,那又将如何?”卢文继续指点道。
华斯基不想这些,卢文可得想,否则,他如何说服这大笨牛。
华斯基头一抬,胸一挺,大声道:“能怎么样,殿下登基,那我也是有功之臣,殿下必定会有封赏,这是铁定的。”
朱可夫成为沙皇,华斯基就会有从龙之功,华斯基对这事以及对自己在这之中扮演的角色到是十分自信。
真要说起来,他还是对自己拥有的这份权力感到自信。
而卢文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击碎他这份自信,并将相关的真象**裸地摆在华斯基的面前,而到了那个时候,华斯基恐怕就不会再是现在的华斯基了。
“不错,有可能,但是,恕我直言,你可知道,朱可夫殿下现在依仗你,是依仗你手中的权力,不是依仗你这个人,只要沙皇之位在握,你的这份权力还是你的吗,如果你没有了这份权力,你可知道自己的后果将会如何?”卢文直言不讳地道。
他就是要将这真相外面的那些光鲜的表皮一点一点地拔下来。
“殿下不会这么对我吧?”华斯基的脸皮抖了抖,有点不相信地道。
华斯基的自信已经开始产生动摇。
其实,以他对朱可夫的了解,他还真不敢说朱可夫会否翻脸无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一旦大权大握,朱可夫必定会将不可信之人一举剪除,从而换上自己信得过的人。
可是,华斯基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是朱可夫可信赖之人。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问题就大了。
自古以来,重要的岗位,谁不用自己人呢,谁都会用自己信得过的人,而华斯基却不是朱可夫信得过之人,那结果会怎样?
华斯基不敢想。
所以,卢文的话在华斯基的心中造成了很大的震动,从而催使他重新开始审视起他与朱可夫的关系。
“这个不难,怎么对你,那有很多因素左右,但是,你手中的军权,我敢肯定,他一定会收回。”卢文加重语气道。
他要让自己的这种说法在华斯基的心中变成既成的事实,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但那已经不重要,因为华斯基已经不会再知道那个结果了,他只会根据卢文所说,顺理成章地投入到古塔沃夫的怀抱。
而果不其然,卢文的话深深地打击到了华斯基,让他已经变得很是脆弱的小心脏受到了更进一步的打击。
最后,他的自信已经没了。
华斯基脑子很乱,不过,有一个事实他却很清醒,如果没有了手中的军权,他什么都不是,而沙皇是军队的总司令,他是有权利来撤换及任命所有将官,也包括他这个军区司令官在内。
华斯基的心中有些着实慌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九章 指出一条路
卢文的一句话等于是正好切中华斯基的要害。
华斯基的脸立即变得阴睛不定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信,乱了方寸。
而望着精神略显萎糜的华斯基,卢文却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明白,他的努力,成功了。
华斯基,已在他的掌握之中,如果不出意外,华斯基必将会沿着他指点的明路上走下去。
现场一片沉寂,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华斯基沉重的呼吸声。
华斯基的心很乱。
他有些无助地望向卢文,用求助似的语气道:“哥,我该怎么办?”
听这话,看这样,华斯基就象一个溺水的孩子一样,他现在正期待卢文的救助。
而且,他现在也只能相信卢文。
而这却是正中卢文下怀。
“我给你指一条路,不知你是否愿意走?”卢文故作犹豫地道。
他现在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都会一点不漏地落入华斯基的眼中,并对华斯基造成心灵上的冲击。
华斯基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人就只剩下卢文了。
而如今,卢文愿意出主意,华斯基当然是喜出望外了。
“愿意,愿意,我愿意。”卢文的话音刚落,华斯基就迫不及待地道。
他觉得自己现在正处于四面楚歌的状态之中,只要是路,他都得闯一闯,更何况,他相信卢文的建议一定没错。
“你先不要答应的这么爽快,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所说的这路也是一条无比艰难的路。并不比你现在走的要好到哪儿去,不过,有一点到是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能一路坚持走下去,将来的前途一定会无比光明。”卢文望着兴奋不已的华斯基,道。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有路走,即使是刀山火海,华斯基也一定会去闯一下,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还怕什么,他什么都不怕。
说实话,华斯基有现在这种心态,完全就是被卢文吓出来的,现实的情况有糟到这种地步吗。显然没有,压根就没事。
情况远没有卢文说得那么严重,但不说严重点能行吗,华斯基能上路吗,如此看来,显然说严重是必须的。
不过,卢文说的话就一点依据都没有吗?
显然,也并非完全如此。
自古坐上那至尊之位的人是冷酷的。他们比一般人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感情,依他们之处事。那必定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语定生死,翻脸不认人。
华斯基今天是司令官,明天可能就是一介平头百姓,甚至是阶下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