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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海盗(强攻弱受,he,攻宠受,中断微虐,有肉)作者:神农本草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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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石狮冷冷地开口:“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小竹惊慌地跪坐在床边,拼命地摇头,结结巴巴地说:“不!他答应我不伤害任何人的!”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却让所有人心中一凉。
  石狮心中瞬间像燃着了一把火,那些心底深处最黑暗的记忆全涌了上来,手下的背叛、爱人的抛弃,一瞬间,小竹泪流满面的脸与珊珊怨恨的脸重合了起来,石狮更是压抑不住即将爆发的怒气!
  “单子扬!”石狮吼道:“按照帮规,叛帮者该当何罪!”
  单子扬踌躇了一瞬,沉声答道:“死罪。”
  “大哥!”闻风亭一下子跪在石狮面前,急切的说:“小竹一定是有苦衷的,你听他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是周飒的人,利用我们的信任,假意设计计划让我们中了周飒的圈套——这不就是事实吗?!”
  石狮怒吼着,心中却被单子扬那一句“死罪”而震醒了不少,虽然小竹背叛了他,但他还是不想让他死。只是话一出口,也只能顺着说下去:“要你死太简单了,单子扬,帮里什么刑法可代死罪?”
  代死之法其实比死更痛苦,但单子扬心思敏捷,早已看出石狮所想,而自己也实在不愿小竹不明不白就因石狮怒气而死,于是擅自改了说法:“因人而异,闻竹体弱,八十大板可也。”
  八十大板?不是照样要了小竹的命吗?石狮心中一惊,闭眼硬是将怒气压下一些后,盯着小竹说:“虽然你背叛了我们,但看在你义父的面上,今日你若承认背叛了鬼狮子,并发誓不再犯,我就饶你一命!”
  小竹哭着用力摇头,眼泪飞溅而出,他知石狮最恨被人背叛,而他宁可死也不愿石狮讨厌他,只是哭喊:“大伯,大伯,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泄密的,我没有背叛大家!你相信我!”
  石狮火大地将他拖下床摔在地上,骂道:“你还不承认!”心中却希望小竹早早认错,好免去责罚。
  小竹给一甩,心中凉去大半,却意外稍稍平静下来,他流着泪仰头看石狮,说:“我与周少爷并不认识,也从不曾将帮中秘密透露给他……大伯,大伯,小竹死不足惜,但却让真正泄密之人漏网,你要相信我啊……”
  石狮以为他仍然在为自己圆谎,更加怒不可遏,气他不自重,甘心做周飒之宠,又气他不知悔改,一时怒火攻心,吼道:“拖出去,杖责八十!”
  闻风亭不可置信地看着石狮,哀求道:“大哥,大哥,他还是个孩子!原谅他这一次!”
  石狮心中烦闷,对着闻风亭骂道:“这就是你教的孩子?你能证明他没做对不起帮中的事?你要我以后如何服众?不罚他叫他以后如何在帮中立足?!”
  闻风亭一呆,而外头待命的人已将小竹拉了出去绑在长登上。
  闻风亭反应过来,马上往外冲去——无论如何,不能让小竹被打!
  单子扬知道石狮的怒气不能再被撩拨了,于是一个箭步闪到闻风亭身前点住他的穴道。
  “子扬?你想干什么?”闻风亭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单子扬低声警告:“这是帮主的极限,你想害小竹死吗?”
  闻风亭也知道这道理,却私心想保护小竹;如今不得动弹立在门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竹受刑,更是心如刀割!
  单子扬走到院内,接过执刑人的板子,高声说:“闻竹叛帮,受刑八十大板!”
  说完便将板子打在小竹身上。
  虽然单子扬已徇私减轻了力度,但毕竟是杖责之刑,小竹一身细皮嫩肉,自从上得岛来,何时受过这罪?不出十棍,背上衣服已被血肉浸透!
  “大伯,我没有——啊!”小竹只觉整个背都像被钉上钉子一般的痛,可还是喊着:“大伯……大伯……小竹没有!”
  小竹知道,一旦求饶,那么在石狮心中,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
  哪怕自己死了,却不能承认背叛石狮,即便不是真的,也不行!
  就这么,单子扬已高声喊过四十大板了。
  单子扬既聪明又冷静,很少感情外露,此时也已十分不忍——小竹整个背已经分不出皮肉,衣服随着杖责的痕迹深深陷进肉中,雪白的里衣此时已成一片血红!
  “大伯……”小竹声音已小得听不见了,意识也开始模糊,背上早已痛的麻木。他迷迷蒙蒙地想起第一次见到石狮时的情景——恐怕那时就已深深被折服了。那时石狮站在甲板,风很大,吹起他的大氅,浓密的黑发拂过面前,他说:从今天起,你叫闻竹,要学会挺胸抬头的做人!从那之后,自己就再也无法忘记这个给了自己名字的男人;原本以为能躲在树上偷看就很幸运,却意外地被发现、被宠爱,教自己游泳,教自己写字,带自己逛灯市……虽然不知别人是怎样的,但自己却有太多幸福,快乐地叫人害怕了。
  还有那一晚,在石狮的怀中,听见他说“喜欢”——这辈子还有什么好求的呐。那时石狮低头看他,脸上带着微笑;旁边的乐声慵懒,烛光很璀璨,自己很清醒,却又好像在做梦;石狮身上是好闻的清酒味道,他刮着自己的鼻子,说要好好保护他……
  小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身上热热的,好像石狮抱着自己的那一晚——
  石狮,小竹在心中偷偷喊道,我没有骗你喔,我喜欢你,好喜欢……
  小竹陷入昏迷,单子扬的手也开始有些发抖,他以为不出五十板,石狮肯定坐不住,何以现在五十六板了,他还能无动于衷。
  闻风亭看着小竹渐渐没了声音,眼泪再也忍不住,他嘶声吼道:“石狮!石狮!你真的要他死吗?你不是说谁都不能伤害他,连他自己都不能吗?可你如今在做什么?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石狮原本坐在床沿,只管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闻风亭一吼,却如惊着他一样,他抬首望向屋外,当意识到小竹没了声音时,瞬间的恐惧袭上心头,他腾地窜起来,瞬间闪到屋外;早已习惯死亡的他,这一瞬,却被吓到了——
  被浑身是血的小竹吓到了。
  石狮冲过去抱起小竹,小心翼翼转过头来,却只看到死人一样的青色面庞;双手手腕也因为挣扎而脱臼,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垂下来。
  “不……不要,不会的……”石狮抬起头来,慌乱地喊:“韩杰,韩杰!该死的你们快把韩杰给我找来!”
  我后悔了,我宁可被你欺骗,只要你别死。

  真相

  第八章
  韩大夫被单子扬用轻功带到石狮屋内,虽然老远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但还是被小竹的伤吓了一跳。
  他连忙为小竹处理伤口;然而一点点的动静都还是让昏迷中的小竹发出呻吟,石狮跪坐在床内,轻轻把小竹抱在怀里,听闻小竹的呻吟,顿时火大地吼:“小心点!”
  闻风亭已被解穴,站在床旁,既生气又难过,想质问他早知如今何必当初,但他知道石狮受过伤,最不能原谅有人背叛……然而要小竹来承受还是太可怜了。
  韩杰熟练地敷药包扎后,又为小竹接上脱臼的手腕,再来探脉时——却心中一沉。
  看得出单子扬用了巧劲,卸去了很多力度,但小竹生来底子弱,前些时候多少补了一些,却也扛不住这一顿打,脉象既弱又乱,几乎叫人捉不住。
  石狮见韩大夫脸色阴晴不定,心中一阵冰凉,他开口问话,声音却嘶哑的好像不是他的:“怎、怎么了?”
  韩大夫顿了一顿,沉声说:“脉象纷乱,气若游丝,失血过多,精气尽散,命悬一线,凶多吉少。”
  石狮顿时如五雷轰顶,他一把抓过韩大夫的衣领,把话从牙缝中挤出来:“救活他!”
  韩大夫看了石狮一眼,又看看小竹,心中飞快盘算了一遍,对石狮说到:“如果有血蟾丸兴许可以;若以一般药石,即使救活也要落病根。”
  “血蟾丸?有!我有!三粒,在志远王府内,是先皇御赐的!”石狮激动地大喊。
  可惜韩大夫却摇摇头,“这一来一回,至少要十天,到时也用不上了。”
  况且石狮离家出走十年,谁还会把药中至宝留给他。
  忽然,在一旁安静给单子扬包扎伤口的左凌叫了起来:“周飒!周家经营名贵药草,兴许他有!”
  听见周飒的名字,石狮眼中一红,他闭上了眼,半晌,保持住冷静后,才睁开眼说:“去接周飒,无论他要什么,都给他。“
  虽然早晨的小胜尽在自己掌握中,但下午就接到邀请还是让周飒小小疑惑了一下。
  周飒向来谨慎,但这次他是剪除一切可能性而来的,所以纵使对对方的行为感到疑惑,还是立马跟随鬼狮子的人上了岛。
  才进入岛主府的大厅,周飒就看见坐在主位上那让他与所爱之人不得相见的罪首。
  石狮见周飒赴约,心中还是有些敬佩的,但现下最重要的是小竹的性命;于是他步下主位,走到周飒面前,开口便问:“你可有血蟾丸?”
  周飒看着眼前极具气势的男人,虽不知对方为何劈头就是这么一句,但还是从自己衣内揪出一个玉雕的小瓶,从中倒出一粒半透明的血色小丸,问道:“这个?”
  石狮看到那药,心终于安稳下来,他点头说:“给我一颗,我这里——包括我的命或者‘鬼狮子’——你想要什么便拿去吧。”
  周飒爽快地将小瓶子拽下来,握在手里递出去,说:“我什么都不要,你让我见一个人,我就把这儿的十二粒血蟾丸都给你。”
  石狮接过药,心终于落回原处,问道:“谁?”
  多年夙愿即将达成,周飒心中一阵激动,“闻风亭。”
  石狮本想将药递给等在一边的单子扬,但听见周飒的话后,动作不由一顿,重新对上周飒的眼睛,问道:“你想见二弟?为何?”
  压下听见别的男人如此亲密地唤闻风亭的怒气,周飒说:“何不将他叫出来,他一见我,自然见分晓。”
  石狮沉默看了周飒一会儿,忽然挑眉道:“莫非你竟是那男人?”
  周飒自嘲地说:“对,我就是那不识好歹的傻子。”
  石狮不再犹豫,他早想让闻风亭解开心结,如今对方送上门来,岂不正好。他将药递给单子扬,吩咐道:“叫二弟过来。”
  单子扬衔命而去,不大会闻风亭就过来了,他一边掀开帏布,一边问:“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话却因为看见周飒而梗在喉间,愣了一瞬后,闻风亭大叫:“周立!你为什么在这里?!”
  “周立”?石狮一挑眉,望着眼前明明叫周飒的男人。
  周飒看着阔别多年的爱人,心中激动不已,痴痴地看着他,眼神不能移开一分,他温柔地说:“亭儿,八年了,我终于又见着你了。”
  闻风亭听了这话,心中澎湃,眼泪几乎忍不住,却终于生生忍住;他偏过头去,冷冷说:“周少爷,我们此生都没必要再见面了。”
  周飒疾步走上前两步,握住闻风亭的手,急切的说:“不,我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这一刻!”
  闻风亭正要将手抽出,石狮却按住他的肩膀,对他说:“二弟,这么多年的纠结,也已经够了,你且听听周飒怎么说。”
  “周飒?”闻风亭忘了挣扎,瞪着周飒问:“你是周飒?你不是该叫周立吗?”
  见他不再挣扎,周飒暗暗高兴,他深情的说:“从我后悔那一天开始,就一直在找你,可你却如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为了证明你存在过,证明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过,我把你的‘风’与我的‘立’放在一起,改名叫周飒。”
  闻风亭有些彷徨,又问:“可是,可是你也没有一个叫周滨的弟弟呀!”
  周飒微笑着,继续解释道:“他是老头子和□在外头生的私生子,在你离开后才被接回家的。他也是我伤害你的理由之一,你与我在一起时,应该已经知道,我母亲非常不受宠。老头子在外面有情人,连孩子都生了,甚至一直扬言要立情人为大房,要立私生子为继承人;母亲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我能得到整个周家,将曾经欺负她的人都赶出去。”
  见闻风亭安静下来了,周飒笑着轻轻碰了碰他的头发,接着说:“那时老头子知道你我的事,就要借此机会另立继承人;我那时血气方刚,又因为从小被人在背地里取笑,所以决定舍弃一切,只要达成母亲与我的愿望——于是用言语羞辱你,将你赶出门外,露宿街头。”
  说到这里,闻风亭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流下来,而周飒也红了眼眶,他抹去闻风亭的泪,痛心疾首地说:“可是我后悔了!从你消失在我家门外,我发了疯的找你——可是你却宛如人间蒸发般。我想跟你道歉,我想只要你能原谅我一时的利欲熏心,我什么都可以抛弃——可是你再也找不着了。”
  周飒试着将闻风亭搂入怀中,闻风亭虽流着泪,却也没有挣扎。周飒轻抚他的头发,低声说:“你那时才十七岁,被我从人贩子手中带回来后才两年多,什么都还没学会;所有人都说你不可能还活着,我却不信!我的亭儿,眼睛机灵的便如同鹿儿一般的亭儿,怎么可能会出事?我同老头子协议,同意他将情人和私生子接回家,但要他把越州的生意都交给我……后来我掐住了周家的命脉,老头子反过来要求我,可我却一点也不想玩了——我只想再见你一面——母亲死后,这种心情更加强烈,我拼命敛财,到处搜集情报——终于让我找到了你……”
  闻风亭早已泣不成声,终于抬头面对着周飒,忍不住泣出一声——“周哥!”
  “亭儿!”周飒一把将闻风亭抱紧在怀里,心中缺失的一块,终于找了回来。
  可好景不长,周飒还沉醉在闻风亭醉人的怀里,忽然被对方强挣了开,接着就是一声娇叱:“那你为何伤我的弟兄们?”
  周飒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只得老实解释:“我生性多疑,我要你,就是完全的你,我不能接受你有随时可以离开我的想法!我今日攻击鬼狮子是下了多时的心思的!我也不是为了伤害对你而言重要的人,只是我要你知道——无论你躲到哪里,那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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