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铁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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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儿身子不好没法熬夜早早的就被他哥哥送回了家,赵闲独自坐在军器司的作坊中,借着火光继续摸索着手上的部件,待实在看不清了才摸黑出了军器司,嘱咐两个看门的守卫几句,和四德上马回国公府。
挥鞭如雨、策马如飞。
月光下的京都尤为宁静,只余下马蹄击打青石地面的‘咯哒’闷响。
街边楼宇灯火寥寥,远处又有幽幽的钟声传来。
路过开福寺,大黑马慢慢止住脚步,赵闲攥紧马缰扭头看厚重巍峨的寺庙,里面仍然亮着点点火光,伴着幽幽月光忽明忽暗似在烟雾之中,几个老僧在门口清扫着白曰里游人留下的痕迹,之后关上禅门,门前只余几树梨花随风轻曳。
花瓣落下,清扫干净的地面,又多了几点白色的装饰,纯净无暇,似是漫天星辰的倒影。
默然不语良久的四德,上前几步问道:“少爷,您在看什么?”
赵闲回过神来,看着瞌睡连天的四德,摇头笑道:“从容坐来久,花落满闲庭,这开福寺的景色当真名不虚传,我们走吧。”
快马急奔,二人也用了小半个时辰,才赶到城郊国公府。
先帝丧期,府门上换了白色的灯笼随风轻晃,昏黄的灯光照不出多远,在这冷冷清清的大晚上透出莫名的孤寂。
赵闲下马轻叩朱漆大门上的铜环,刚响起‘通通’两声,门里还未给出答复,大门角落阴暗处就促的站起一个白色身影。
黑发及臀,白衣若雪,大晚上的还在脚边突然冒出来,就算是赵闲这种纯爷们也被吓的够呛,抬腿就一脚蹬了过去,还好四德眼疾手快把赵闲摁在了门上,对着白衣人蹙眉道:“风御医,大晚上你躲着里吓人作甚,有事找我家少爷可以进里面候着,天天站在门外让外人瞧见,还倒是我安府代客不周了。”
风怜雪脸冻的发白,身着素色长群,额上珠簪摇曳,映出她眼中泪光晶莹,她噗的跪在地上:“赵闲大人,您的大恩大德…”
“喂喂喂!”赵闲立刻急了,连忙扶住不让她跪下,对着四德道:“四德兄,你先进去歇息吧。”
四德自然不好意思打扰赵闲,识趣的叫开了大门回屋歇息去了。
赵闲这才看向她,受宠若惊的道:“风御医,赵某何德何能竟然让你行如此大礼?”
风怜雪一听忍不住又往下跪去,潸然泪下的道:“大人仗义相助救妾身一家老小,妾身无以为报…‘
赵闲就知道是因为这事情,他摇摇头劝道:“风御医,我没有帮你的忙,那药渣本就没有问题,我这样好色到连寡居的安夫人都不放过的人,若帮了你的忙肯定会让你以身相许皮鞭滴蜡的报答我,现在连个跪礼都不敢受说明我心虚,你要感谢找错人了,钱文统领冒死替你们把事情压了一晚,要感恩戴德找他去吧。”
听到皮鞭滴蜡的荤话,风怜雪脸颊红了稍许,却不似上次那样反感了,感动的望着赵闲道:“赵闲公子莫要骗我了,妾身去药房称过,商陆少了几钱,人参却分毫不擦,定然是我大意之下搞混了二味药材…”
说到这里,她脸上越来越烫,静静垂眸轻声道:“您救了妾身一家老小,妾身无以为报,别说…别说以身相许,就算要了妾身的姓命,我也认了。”
皮鞭滴蜡,先歼后杀,这么重口的事情你愿意我也做不来啊。赵闲惊愕的看了她半晌,最后知道骗不过她,收起笑容略显无奈的道:“风姑娘,你我都是明白人,救你一家老小是怕你反咬一口把我扯出来,当然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希望你和你表妹两朵姐妹花就此香消玉殒的意思,不过仅此而已,我不承认自有我的道理,你若非要四处宣扬搞的人尽皆知,我能杀了你师兄成青灭口,也不会怜香惜玉留着你。”
“妾身知道。”风怜雪倒也不笨,知道赵闲担心外人猜忌,她连连点头道:“你救妾身一家老小,这份大恩妾身必须亲自来道谢。不过,我来寻你对外人只说感谢怡君小姐收留了小东一晚,也从未承认自己的药材有差错,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只是可惜了成师兄,他太耿直怪癖了些,我爹不把济世堂交给他自有他的道理……”
“行了行了。”赵闲可没心情听这些家长里短,松开她的胳膊道:“风姑娘,我上次说过若能帮你,分文不取也会帮你,现在事了,若再要你报答岂不是出尔反尔,感谢完了就走吧,当然,你硬要留下来报答我也是可以,我可是耍的一手好皮鞭,玩的一手好蜡烛。”
“公子说笑了。”风怜雪到底吃不消这玩笑,抬眼望着赵闲正要说话,突然发觉赵闲脸色有些苍白,思及赵闲被刀通伤的事情,她心中便疑惑起来:寻常刀伤不至于把生龙活虎的赵闲折腾成这副摸样,莫不是他还有其他病痛缠身。
风怜雪职业病瞬间发作,抓住赵闲手腕细细打量,便凝眉沉思起来。
赵闲自己也会点医术,除了发烧之外,并没发现身体有啥大毛病,见她面色凝重,好似真发现了什么,不禁摇头苦笑道:“大夫,我还有救吗?”
“难说…”风怜雪号脉半晌,又在他额头和脖子摸了摸,严肃道:“你最近是不是受了外伤?”
“废话。”赵闲拍了拍突出一截的胸口,里面还裹着纱布了,他又好气又好笑,这么明摆的事情还需要你号脉嘛。
风怜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更加严肃的道:“你近几曰是不是还跳进不干净的湖河中,弄脏了伤口没及时清理,偶尔会胸口发闷发疼,呼吸急促、大量出汗,有时会出现痉挛的情况?”
赵闲笑容慢慢僵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风怜雪幽幽一叹,摇头道:“恐怕是染了破伤风,很多将军和战士因为外伤感染这种恶疾死在上面,你…大人,你怎么了大人,你别吓妾身……”
赵闲那能没听说过破伤风这种东西,轻则截肢瘫痪重则暴毙归天,死往率几乎过半的恶疾。
有没有搞错,就杀了一个作死的成青而已,老天不用这样惩罚我吧,我还救了风家上官家两家的老少妇孺你没看到吗?
赵闲急忙忙抓住风怜雪的肩膀:“大姐,你不要开玩笑啊,我才十八,死这么早阎王也不敢收的。”
风怜雪几乎被激动的赵闲提起来,她呀的惊呼一声,推着赵闲胸口,羞急道:“大人您别紧张,好在发现的早,妾身有办法医治,不会让您出事的。”
听此一言,赵闲心中稍定,解开伯爷的朝服道:“风姑娘,看来又欠你了一个人情,动手吧,早点治好不然我觉都睡不着。”
破伤风在这时代绝对是要人命的恶疾,风怜雪也不敢耽搁,进入她来时称作的马车上;从里面取出随身药箱后,进入国公府寻了间客房施治起来。
让赵闲先在床上躺下,借着灯光解开胸前伤口上的纱布,好在给赵闲治疗外伤的大夫早就清理过伤口,敷了药物伤口已经渐渐开始结痂愈合。不过感染了这恶疾,倾入体内的毒素想清除却很麻烦。
她取出银针取穴人中、合谷,又推拿三关、透六腑,捻耳垂,掐委中。熟练的按摩手法弄的赵闲心旷神怡,可浑身都插着银针也不能乱动,看着风怜雪认真的摸样,他开始还能开口调笑几句,不过施针的时间太久,困意来袭的他,躺在车中声音越来越小,又渐渐睡了过去。
见赵闲睡了过去,风怜雪动作更加轻柔,眼睛依旧亮晶晶的不敢有丝毫困意,虽然赵闲八块腹肌胸腹让她颇为不好意思,却不敢胡思乱想,失手一次已经害的满门被牵连,若再害了恩人的姓命,她就是死也没法原谅自己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坦白
懵懵懂懂,赵闲也不知睡了多久,周身凉意倾袭他便醒了过来,左右环顾天已经蒙蒙亮,自己还身处在外宅的客房中。
摸了摸胸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还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弄得赵闲摇头轻笑,忙给捋平了。
掀开薄被起身,借着微弱的光亮,隐隐看到风御医静悄悄趴在屋中小几上,面前摆着纸笔,上书几行各类药草,看样子是开的药方,只是过于疲惫睡着了。
这女子,瞌睡也不知找间屋子歇息。赵闲觉得只顾自己睡觉亏待了人家,脸上有些过不去,走过去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想放回了**,哪想到还没走几步,她便被惊醒过来。
懵懵懂懂发觉身处男人怀中,风御医花容骤变,想也没想就尖叫一声小腿扑腾便挣扎开来,落在地上踉跄几步急急往后退去。
慌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脸上红的跟苹果似得,欠身道:“大人,妾身失礼了,您…您想做甚?”
这句又是恭敬又是戒备的话,硬把赵闲逗的想笑,甩了甩飘逸的长发,嘿嘿笑道:“你说我想作甚?留宿本大人房中,无端坏了我冰清玉洁的名节,你可是要负责任的。”
风御医此时才惊觉昨夜和赵闲孤男寡女的相处了一晚,国公府的下人都知道她来了,连安国公都亲自询问过赵闲的病情,若让他们知晓自己昨晚没出去还得了。
风御医当即臊的脸色通红,垂眸紧张道::“大人,您勿要说笑,我昨晚施针后便睡着了,没对您做过什么,岂会坏了您的名节。”
赵闲不悦道:“怎么?风姑娘莫不是想始乱终弃,祸害完我的名节不负责?”
见他越说越没谱,风御医又欠了欠身扭捏道:“妾身一介女流,那能对您…对您始乱终弃,大人千金之躯,妾身不过是医官之女,万万不敢高攀大人的。”
赵闲严肃的摆摆手:“赵某也不过是铁匠出身,岂会有这种门户之见,对我做了丧心病狂的事情就要承认,我不会怪你的。”
“大人,您…别开妾身玩笑,传出去…便真的解释不清了。”风御医以前特反感这种口花花的浪荡少爷,可现在对赵闲的无礼却生不起讨厌的心思,倒是紧张占了绝大部分。
大清早起床便可以有良家妇女可以调戏,赵闲心情好了不少,也不在逗她,指了指床道:“既然姑娘矢口否认,那赵某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了,天色尚早你先歇息,我回后宅了去睡,免得又让你钻了空子。”
语毕赵闲便摇头轻叹的走了出去,弄得风御医心中羞急,又发作不得,只能唤道:“大人,妾身真没用碰你…大人…”
妇道人家向男子解释自己没有窃玉偷香,这诡异的场景弄的风御医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怕惊动了远处的歇息的家丁,只能跺了跺脚回了屋里。
凭借着强悍的记忆力,赵闲七绕八绕的拐过垂花门穿越行廊回到了自己的那一片院落里,路过西厢房时赵闲推门进去瞧了一眼,屋里静悄悄的,东西都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估计都是小梦自己动的手,她从小到大都没这么清闲过,一时间还接受不了少夫人的身份,倒像是个在国公府作客的懂事女孩。
虽是西厢,寝室的面积也不比正房小到多少,竹踏、小几,矮凳、屏风一应俱全,这么大的屋子只住着小梦,孤零零显然很没安全感,她睡觉都只缩在绣床的小半部分,留出巨大空荡看起来倒像是给赵大老爷留的。
见她睡的香甜,赵闲也不愿吵醒,掖了掖被子便转身出了门。
看了看对面的东厢,赵闲也不知怡君回没回安府,怕扑了个空,便没有过去,直接回了正房。
边**边往床铺走去,突然发觉被子隆起,显然睡的有人,晕红幔帐轻轻垂下,也看不清里面是谁。
莫不又是紫月这欠‘收拾’的丫头,赵闲又好气又好笑,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三番四次的往他**爬,是个男人也不能忍啊。
时值清‘晨’朝气蓬‘勃’,赵闲本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见这场面还真动了点异样心思,摆出严肃的表情坐过去,‘唰’的一下掀开被子,正想施展出大老爷的派头,浑身却猛的僵住。
芙蓉暖帐内,倒真有鬓云乱洒的美人,紧身的漂亮衣裙,腰间几条斜挎的流苏作为装饰,圆润紧绷的**被绸裤映衬的颇为**,傲人的**被贴身的上衣崩的紧紧的,完全是一只活色生香的狐狸精。
可惜,狐狸精此时却不是**横陈的旖旎景象。
只见睡的正香的怡君,手上握着寒光闪闪的长剑,鹅绒的枕头也不知犯了什么大罪,被凌迟似得刺了十几个窟窿,左手还有一把剪刀,紧紧贴在放在胸前,随着傲人的**上下起伏,也不知想‘咔嚓’什么东西,典型的胸多吉少啊。
姑奶奶诶,你不是想阉了我吧?赵闲双腿间一寒,见这场面便知又惹怡君生气了,二话不说就想把剪刀和长剑夺下来。
猛然掀开被子周身一凉,怡君身体缩了一缩,杀手的本能让她醒了过来,瞧见猛扑而来的黑影,忙鲤鱼打挺自**促的弹起,顺手一剑就往他脖子上抹了过去。
“呀呀呀!好怡君,有话好好说,不为我着想,也得为你的终生姓福着想是不是?”赵闲绝非怡君的对手,直接被摁翻在了**,姿势跟被**似得,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没反抗。
看清来人,怡君不但没收手,俏脸由谨慎转为气怒:“好你个赵闲,把姐姐我当猴儿耍,真当和小梦那傻妮子似得把你当大老爷看?说晚上来寻我,却跑去和风姨鬼混,还明目张胆的在我眼皮子底下乱来,我…我……”
怡君**急剧起伏颇为赏心悦目,手上的动作却让赵闲心惊胆战,只见她猛的扯开了赵闲的腰带,拿着剪刀就跃跃欲试。
赵闲哭笑不得,无奈叹了口气,抱着后脑勺望向她:“怡君,我白天真的是公务繁忙,至于风御医她是来给我治伤的,我这么善良正直、才色无双的男人,早就被我家怡君小狐狸迷的神魂颠倒,那会招惹别的女人。”
“休要唬我,不相信你。”怡君俏脸薄怒,三两下褪掉赵闲的外袍,拿着寒光闪闪的剪刀抓住他的裤子,突然又犹豫了下来。
有色心没色胆,有本事你脱啊。赵闲似笑非笑的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怡君:“你若不信,就阉了我吧,不过这剪刀尺寸恐怕不够,换个大点的。”
“啐!无耻…”
怡君被这荤话弄得脸色一红,见吓不住赵闲便丧气的把剪刀扔在旁边,脸上渐渐露出委屈的神色,斜靠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