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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极品铁匠-第7部分

小说: 极品铁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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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黄天天乖乖为他拉风箱,赵闲还是挺满意的,也不想戳穿她,略微酝酿片刻,抑扬顿挫的沉吟到:“冬夜…常穿…保暖衣。”
    “噗!”黄大小姐一个趔趄,小脸憋的通红,连拉风箱的兴致也没了,笑不成声,起身道:“你…你这对的是什么东西?想笑死我是不是?哈哈……”
    黄大小姐笑的花枝乱颤,头上的小棉绒帽子也一颤一颤,配上红红的脸蛋,显出几分俏皮少女的可爱。
    这丫头不会是想勾引我吧?赵闲眉毛轻轻一抬,谨慎道:“这么幽怨引人遐想的上联,若是寻常大小姐对我说,也就罢了,从你黄天天口中说出来,我可不敢随意接,你若是因此赖上本大爷,我岂不是亏大了。”
    “死一边去!”黄天天脸上少有的一红,她当然明白上联的意思,这本来是姐妹间的闺房密语,可刚才没有灵感,想不出合适的上联,便拿这句应付一下,现在想来,确实有些不应景。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黄天天也不扭捏,轻轻一扬下巴,道:“别管我什么意思,对你的下联便是。”
    强词夺理还这么嚣张,不愧是我赵闲的对头。
    赵闲把锤子一扔,解下皮围裙,走到黄天天面前,道:“对对子可以,但爷很忙,没点彩头,我是不会开口的。”
    “你想要什么彩头?”黄天天身高只齐及赵闲的下巴,此时赵闲赤裸着上身,站在她面前,宽敞的胸膛把她挡的严严实实,还未近身,一股火热的男子气息传了过来,她的心中猛的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警戒的防备着逼近的赵闲。
    黄天天外号姓格都很暴力,可终究是个年方十七的小姑娘,一个高出她不少的男人,赤裸上身站在她面前,饶是她再豪放,也压不住内心的紧张,黑亮的眸子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直视赵闲的身体。
    赵闲暗暗一笑,心中产生一阵莫名的快意,他轻佻的打量着黄大小姐,道:“我若对上来了,你就亲我一下,怎么样?”
    黄天天脸唰的一红,没想到赵闲敢提这个条件,她恶狠狠的剜了赵闲一眼,却没有急于发作,皱眉问道:“若你对不上来怎么办?”
    这小丫头,还以为她会立刻恼羞成怒了。赵闲颇为意外,继续口花花道:“对不上来,自然是我亲你一下,多公平。”
    “呸!”黄天天总算明白赵闲是在耍她,气怒之下拾起旁边架子上的铁棍,便朝赵闲扫了过去。
    “喂喂喂!咱们斗文,率先动手可是算认输的。”赵闲轻轻一笑,抬手抓住铁棍,面前薄怒的小姑娘,小脸樱红倒也有几分看头,赵闲对黄天天不感兴趣,但不看白不看,送上门来的,他从不拒绝。
    黄天天恶狠狠剜了赵闲一眼,松开手上的铁棍,冷笑道:“既然是斗文,你就把下联对上来,用这些下作手段,欺负我一个女人家,算什么男人。”
    你也算女人?除了长的像,还真看不来别的。赵闲暗中嘀咕一句,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放下铁棍,慢慢把黄天天逼到墙角,双手撑着墙壁,低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柔声道:“春风总怨多情柳,秋雨又哭薄幸人,怎么样,是不是被爷迷住了?来让我亲一下…”
    “秋雨又哭薄幸人…”黄天天眼前微亮,轻轻一拍小手,对这句大加赞赏,秋雨对春风,多情柳对薄幸人,字面上挑不出一丝毛病来,而一个‘哭’字,更是应了秋雨缠缠绵绵、泪透满襟的凄美景色,比起上联,意境上强了何止一筹。
    黄天天细细品味一番,正想夸赞几句,却突然发现,赵闲的目光,竟在她的胸间上转悠,脸也越凑越近,炽热的鼻息都快喷到了她的脸上。
    “啊!”黄天天一脚把赵闲踹开,脸上绯红一片;吃了这样的暗亏,心中大怒却不好直说,只是掩住胸口,瞪着赵闲,斥道:“无耻!”
    “咳!”偷看被抓了现行,赵闲脸上也微微一红,但凭借超厚的脸皮,不过转瞬又恢复了正常,回身继续打铁,岔开话题道:“下联有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乖乖让爷亲一下,做人要讲信誉。”
    黄天天脸上火辣辣,颜色时红时白,依在墙上浑身都不自在,总觉心中怪怪的,平时的豪情也提不起来。
    赵闲对上了下联,确实无话可说,但总不能真让他亲一下,那多不好意思。
    黄天天紧咬银牙,沉默片刻,慢慢浮起一丝冷笑,道:“赵闲,你既然满肚子都是学问,何必藏着掖着,欺负我一个女人,后天松山书院的文会,诚邀江南各界名流前去,你若能艺压群雄,别说让我亲一下,想做什么我都奉陪。”
    这小丫头片子,为了找回场子,什么话都敢说。
    赵闲动作微微一顿,回头看了黄天天一眼,只见那大大的眼睛中,带着几丝不服。他无奈摇头,用火钳把铁饼翻了个面,猛的一锤子下去,震的整个铁匠铺都抖了下,笑道:“赵某是个粗人,即非文士亦非名流,那地方去不得。”
    黄天天的倔脾气可是出了名的,见赵闲不答应,她尖声道:“你到底去不去?”
    敢威胁我?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着?赵闲摇头坚决道:“爷不去”
    “非礼啊!救命啊!……”黄天天猛地扑到门口,哭的是撕心裂肺,那凄厉的声音,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孟姜女哭长城,恐怕也不过如此。
    我的天爷嘞!赵闲一个哆嗦,火钳锤子全扔了,飞身扑到门口,紧紧按住黄天天同时捂住了她的嘴,用脚把门关上,怒道:“死娘们疯了吧你!”
    黄天天被捂住嘴,还被赤裸上身的赵闲紧紧勒住,眼中闪过一抹愤怒,她狠狠一脚踢在赵闲腿上,身体奋力扭动,想要挣脱出去,可她那挣的开赵闲的胳膊,非但没成功,反而被抱的越来越紧。
    赵闲制住黄大小姐,从门缝里观察外面,还好没有行人经过,这要是让人听见,他还不被手下那帮小屁孩笑话死,这辈子都解释不清了。
    “啊!”赵闲正想警告黄天天几句,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竟然被她咬了一口,直接咬在手心的肉上,疼的他猛嘶了一口凉气。
    “你属狗的啊!”赵闲心中气急,这什么破脾气,遇到不顺心的,就要争个高低,不计后果的乱来也就算了,被人制住还张口咬人,不教训她一下,这丫头还无法无天了。
    赵闲越想越气,见她还不老实,抬手就在扭动的翘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黄小姑娘猛的一颤,二人都呆住,屋中突然寂静,只剩下火炉里细微的爆裂声。
    赵闲反应过来后,觉得感觉挺好,下意识捏了一把,唯一的感觉就是:屁股挺丰满,手感…还不错…
    “呜呜…”
    臀上又疼又酥又麻的异样,使得黄天天触电似的一颤,猛然反应过来,身体剧烈挣扎,嘴中‘呜呜’的显然是在骂人。
    打一下是打,打两下还是打,见这丫头还不老实,赵闲毫不客气的,又在紧绷的臀瓣上,重重的抽了一下,紧绷的臀肉香滑柔腻,其中美妙不言而喻,弄的他心中微微一荡。
    这一下力道甚大,黄天天下体一疼,身体象是电流经过,急促的一阵颤抖,也不敢继续挣扎,眼中竟然蒙上一层水雾,哀怨又气愤的盯着赵闲。
    黄天天再刁蛮,也是个年方二八的小丫头,男女间的亲密事情懵懵懂懂的知晓几分,但从未经历过,现在被人又打又摸,这等羞人的事情,她那受得了,更何况还是被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欺负,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又乱又委屈。
    赵闲被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的一阵不自在,怎么说也是个小姑娘,这样做是有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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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贵客
    赵闲悻悻的收回手,放开了黄天天,刚想警告几句,那想到黄天天羞怒交加之下,竟然起身就朝炉子冲过去,想要拿回她的大刀。
    这丫头估计已经气糊涂,那刀可都快烧红了,水灵灵的小手碰上去,这辈子估计都完了。
    赵闲连忙拦住黄天天,急声道:“这刀都烧红了,碰不得。”说完用火钳夹住大刀,扔到了一旁的水池里,‘呲’的冒出一阵白雾。
    “你无耻!”黄天天双目喷出无边怒火,脸上一片赤红,臀上的酥麻还未消散,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那羞人的感觉让她浑身急颤,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双腿竟然有些发软,紧咬着银牙,强行抑制心中异样,恨不得活撕了赵闲。
    面对黄小姑娘杀人般的眼神,赵闲只是干笑了一声,双眼飘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身继续拾起锤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铁,若无其事的打岔道:“那个…文会我去便是,你不用这样看着我…”
    黄天天偷偷揉了一下身后的痛处,淡淡异样还在臀上停留,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那里,心中越想越气,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可亏已经吃了,就算是打赵闲一次,也没法弥补她的损失,而且还不一定打的过,冲上去只能继续吃亏,黄天天的脾气,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黄天天正在气头上,突然看到旁边的架子下面,放了几把官刀,应当是给衙门订做多出来的,黄天天眼前微微一亮,脸上多了一丝冷笑,她现在可是捕头,明天就用这个借口,来抄了赵闲的铺子,虽然事出有因不会重罚赵闲,但是挨几板子是少不了的,若赵闲刚反抗,哼哼……
    “赵闲,我和你没完。”黄天天冷笑一声,留下一句狠话,便踢开门跑了出去,消瘦的双肩微微颤抖,一脸要吃人的模样。
    赵闲此时,才回头瞄了一眼,黄天天走远,他松了口气,看了看手掌,上面有一个月牙般的小小牙印,还渗出几丝鲜血,可见这一口咬的有多狠。
    ‘这小丫头,屁股到是不小,不就摸了你一下,至于这么激动吗?’赵闲嘀咕一句,想到臀瓣美妙的触感,他心中又荡漾了一下,连忙又摇了摇头,把思绪抛到一边,专心的制作起锄头。
    可惜,老天并没有打算让赵闲安稳做生意,黄天天走后不过片刻,外面的宽敞的街道上,出现了一行车队。
    并不宽敞的南街,商户大都开了门,几个穿着棉袄的老汉,坐在火盆便,伸着脖子打量路过的车队。
    这个车队与寻常商队不同,中间几辆装饰奢华的马车,高大的车轮在不平整的石砖上压的‘咯咯’直响,车队周围,十几名骑着高头大马,腰附长刀做护卫打扮的人,身着黑袍,身材都相差无几,各个不苟言笑、纪律严明,护卫在马车周围,眸子里都看似随意乱扫,却各有分工,注视着四面八方每一个方向。
    伴随着“叮、叮”的打铁声,车队晃晃悠悠的经过了铁匠铺外的道路,清一色的黑色骏马,鼻孔中喷着粗重的鼻息,却没有发出一道嘶声,就如同马上护卫一般训练有素,路边的行人都自觉让开,探头探脑想观望车中,却被护卫一眼瞪了回去,忙低下头的站在一边,暗自揣测是那方大人物来了常州。
    “阿祥,停一下!”
    突然,前方一辆马车中,传出一道命令,两边的护卫同时顿住,连马屁也晃了晃头,似乎在等待命令。
    一同样骑在马上,身着皂袍,头戴皮帽,面容精瘦,冻的直缩脖子的老头,闻言立刻跳下马来,快步凑到车边,躬身道:“老爷,有何吩咐?”
    车内之人没有回答,黑色的车帘,被一只手轻轻挑开,出现一个两鬓斑白,气宇不凡的老人,此人一身若雪白袍,腰携长剑,身材微胖,皮肤偏白,双目如炬,虽面无表情,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眉目间依稀可见其当年风姿,可惜现在眼角,爬上了几丝皱纹。
    阿祥忙躬身,用眼神示意了下,立刻有一名护卫跳下马来,半跪在雪地上,弓着背当脚踏,想把老人接下,浓眉大眼间没有丝毫怨言,反而透着股尊敬,仿佛能为那老人当一次脚踏,也是光荣的事情。
    老人被夹杂着雪花的冷风一吹,随手紧了紧身上的白袍,看到地上蹲着的护卫,他却轻轻一腾身,从高大的车辕上跳了下来。
    阿祥大惊失色,护卫也迅速出手,上前扶住老人,阿祥一脸惊恐,急道:“老爷,您这是作甚,身子要紧,您别吓小的。”
    “无妨!”老人落地后,轻轻晃了一下,便已经站稳,他揉这自己的腰,亲和的道:“身子骨已老,再不活动活动,曰后想动,怕也是没了机会。”
    祥伯忙从车内,取出一件貂绒披风,给老人披在肩上,恭敬道:“老爷,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您出来作甚,可别冻坏了身子。”
    老人没有回答,举目望了望街道两边充满积雪的房屋,背着双手,慢慢朝铁匠铺走去,祥伯生怕老爷被地上的积雪滑到,紧张的用手搀扶着。
    来得门前,老人抬头,看了看那块巨大的铁招牌,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在研究,深邃的眸子闪着几许异色,稍许,他摸摸胡须,点头道:“‘赵大锤铁匠铺’,文虽粗,字却不俗,笔锋强劲飘然出尘,不沾染丝毫匠气,隐隐有自成一派之势,写这字的人,定是心怀天下、傲视乾坤的清高之辈,没想到老朽,晚年竟能遇到这等高人。”
    “老爷高见!”祥伯连忙拍拍手,虽然听不大懂,但老爷说好,自然就是好,他抬了抬脑袋,向铁匠铺里看了看,见里面有人,便道:“这高人,竟然为铁匠铺写了招牌,定然和里面那莽汉熟识,容小的去打探一番。”
    “慢!”老人止住祥伯,目光从铁招牌上收回,投向铁匠铺的木门中,亲自寻找起这家铁匠铺的主人。
    车队之中,后面的一辆的马车里,探出了一个小丫头的脑袋,梳着丫鬟髻,小脸带着一丝可爱,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几个护卫一眼,便朝那几个大字张望起来,可惜,马上就被一只手揪了回去。
    赵闲专心打着铁,叮叮当当的噪音很大,并未注意到门口有人,他穿着那破破烂烂的皮围裙,其他裸露的身体,被飞溅的火星染的黑一道白一道,单手持着四十余斤的大铁锤,一锤接一锤朝烧红的铁块上砸去,不快不慢用力均匀,像是不住疲倦的机器。
    老人见到赵闲的风姿,眼睛微微一亮,打铁是件苦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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