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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你我二婚时 作者:十三春夏(晋江vip2014-08-25正文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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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陆慈刚要开口;只见他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下意识的闭上嘴巴。

    他的嘴角浮现一丝清浅的笑容,而后突然将手伸向她的额头,对视上陆慈那双晶亮莹润的双眸,犹升私心的静静的放了一会,在见到陆慈眉间的疑惑越发的深刻,他立刻的抬手,如闪电一般的从她的脑后抽出一支红色的玫瑰放在了陆慈的面前。

    伴随着他温柔的笑意,陆慈看的有些呆愣,随后转过脑袋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眼前那娇艳欲滴的玫瑰,惊愕的问道:“这花从哪里来的?”

    项琛笑了笑,顺带着耸耸肩一脸闲适的说道:“恩……只是个让你心安的魔术……”

    看到项琛那一股略带着狡黠的笑意,陆慈没有忍住的轻笑出声。她还没有开口,却让项琛心里升起一丝不安,只见他有些疑惑的从玫瑰的旁边探出眼神,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是太幼稚了吗?”

    陆慈也没有隐藏,带着一丝笑意的径直点了点头。

    项琛在见到陆慈一直紧绷的脸突然放松了下来,心里也隐隐的高兴着,嘴上哈哈的笑了几声,故作幽怨的感叹:“看来我得找人请教请教对于你们这年纪的女人应该怎样做才能不幼稚。”

    他开玩笑似的拿年龄来说事,陆慈也不和他较真。虽然这个让她心情放松的方法有些让她出乎意料,不过对于项琛的一片好意,她自是感激在心。

    所以从他的手里接过玫瑰后,陆慈她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声:“项琛,谢谢你。”

    项琛罢了罢手:“邻里之间本就该相互帮助,放心好了,没事的。上次在酒店里商讨方案的时候我看你认真的很,我想你这次肯定没有什么问题。”

    “这样吧,你把他们所有的人都想象成我,反正你在我面前也用不着紧张拘谨什么,怎么随便怎么来可以不?”

    其实自从知道梁组长将定案演讲人定陆慈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会时不时的投向她所工作的区域,在见到她眉头紧蹙,神情紧绷的到现在,他才在时间紧急之下想出这一招有些让人无语的招数。

    陆慈没有多说话,只是很笃定的点点头,她在心里也给自己下了很大的决心,毕竟这是她的工作,也是她将来迟早要克服的事情。

    在她落座不到一会的时间,合宜那边蒋理一行人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从他进来的时候,视线就落在了与他斜对面的陆慈身上,或许是这样的视线太过于专注,引得陆慈也忍不住的抬头,忽的就撞入了那双别有用心的笑眼里。

    她后背忽然一凉,心里咯噔的别开视线。蒋理那种人,在她心里就是厌恶的存在,不管他现在看来是有多么的道貌岸然,他之前的坏心思已经在她心里根种。同时在这么多人中,只有他一个人知晓她与温启年的关系,上次她不知道温启年是摆平他的,但只要看到他的脸,陆慈的心里就赌的慌。

    蒋理挑了挑眉头,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看到陆慈不禁想起上次温启年对自己的威胁,纵使温启年已不比从前,但是他蒋理又岂是任人宰割的人,陆慈那个女人,他迟早会给她颜色瞧瞧。

    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温启年是最后到的,他落座之后会议就差不多开始了。在接到梁组长的眼神示意之后,陆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椅子逐步的走上台,伸手麻利的打开幻灯片的遥控……

    看着台下那双双不约而同注视自己的眼睛,她的心砰砰直跳,就连拿着遥控的手都有些抖动。她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背过身去缓缓开口:“这上面是我们尔本对合宜这个项目所做的最终三种方案,因为合宜地理落座在……”

    她尽量不让自己去面对那些目光,只是侧过身子盯着幻灯片,想象着自己的周围没有任何人,想象着自己进了尔本之后所做的努力,想象着在酒店的三天同事口中所有的意见,越说到后面人也就没有之前的那么紧张。

    她将三个方案大致的介绍了下后,才转过身子,刚刚转头,就撞入了最前面温启年那双幽深的黑眸里,此时他的嘴角带着笑意,双手合十的撑在下巴处,朝陆慈肯定的点点头。

    陆慈微微一怔,嘴角不经意浮起一丝的笑意,定了定神情继续接着说下面。

    起初她以为在介绍方案的途中,定然会受到来自各方的刁钻问题,为了从容的面对这些问题,她在上台之前就已经在心里做足了准备。但是全程介绍下来,全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困难,就连最危险的蒋理都没有开口提出任何的疑问。

    而这平静的演讲却让陆慈心里越来越不安,在场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发表任何的意见,甚至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错误,等她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从台上下来的时候,只见到钱好微微的露出一个笑意。

    “做的不错。”唐棣悄悄的凑过身子在陆慈的耳边赞扬了一句,在陆慈上台之后他心里也是提着胆子,不过她讲的出乎自己意料,就犹如这个方案全出自她手,甚至一些细节的方面都没有放过一一的说了清楚。

    陆慈拉了一个笑容,心里却一直没有放下心来,莫名其妙的就是有一股情绪在嗓子间堵着,让她隐隐的觉得事情仿佛没有过一般。

    或许是她多想了,因为一直到会议结束敲定方案之时,都没有她什么事情。在走出会议厅之后她不免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最近是怎么了,老是神神叨叨的专注不到心思。

    “温先生,今晚一起吃顿饭怎么样?”蒋理临走之时双脚突然停在会议厅的门口,温启年闻声点了点头,而蒋理突然指着陆慈他们那一边:“别忘了,设计师们也来。”他说完之后落下一个看不透的笑容转身就走出了会议厅。

    梁组长他们一听说蒋理要请吃饭,心里不禁欢呼了一阵。她自然是不明白蒋理的别有用心,趁着高兴之际也是拍了拍陆慈的肩膀:“不错,出乎我意料。”

    今晚上的这顿饭,站在陆慈的角度上来说,她是十万个不愿意去的。但是碍于组里的同事,也不得不去走一趟。

    晚上的饭局定在了江边的一个中餐厅里,陆慈和梁组长他们早早的就到了那边,就等着温启年还有蒋理二人过来了。

    她只是沉默的坐在远离他们两人的角落里,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和气无事的饭局也因为一个女人的到来突然掀起波澜。

    项琛是同温启年一起来的,因为场面的需要,温启年与蒋理两人脸上相安无事的寒暄了一会,而项琛并不知晓蒋理与陆慈的事情,对待蒋理那也是真心实意的礼貌友好。在桌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火热,在看到陆慈不开一口之后,他找了个机会默不作声的挪动到了陆慈的身边。

    轻轻的抿了一小口酒,稍微侧过身子朝着陆慈说了一声:“要不要回去我帮你开个小灶?”他能够看出来陆慈明显的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应酬,见她胃口也不怎么样,于是想着两人家也近,做几个拿手好菜给她尝尝,顺便看看朗朗。

    陆慈好意的抿唇摇了摇头:“没事的,最近都没什么胃口。”

    她的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了来自另一方直勾勾的视线,她手心一紧,情不自禁的与项琛拉了拉距离。蒋理在喝酒期间时刻注意着陆慈与温启年两人的微妙气氛,嘴角还噙着一丝邪恶的笑意,一想到等会就会有好戏上演,他的心情顿时就阳光灿烂。

    饭吃到中间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来人撞开,因为来的突然,所有人的视线都齐齐的落到了来人之处。

    在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时,陆慈心里忽的一怔,身体僵直的呆愣了几秒,而后迅速的扭头将视线放在了温启年身上。

    而突然见到来人的温启年身子也是不由的一僵,眉间微蹙的看了一眼旁边幸灾乐祸的蒋理,目光瞬间阴沉了好几分。在谁都没有开口之际,来的女人突然开口:“温启年,你回来是帮你爸赎罪的吗?”

    梁组长他们一行人惊觉不妙,心里纷纷竖起了八卦因子。

    女人穿着一件白衬衫,全身的肌肤苍白的欺霜胜雪,任谁都能够看出来她眼底的戾气。那双凄厉的双眸让陆慈不禁回到了当时候。

    当年这个女人如同残花败柳一般的跪坐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腕上还在不停的流着鲜血,不顾医生所有人的劝阻,只是紧紧的咬着牙双眼猩红的瞪着陆慈和温启年两人,一字一句的咬着牙说着:“你们都会不得好死,都不会善终!滚!”

    她的思绪还没有完,就骤然听到女人突然扬起巴掌“啪”的一声拍在温启年脸上,那响声彻底的响彻在房间里,干脆利落。

正文 Chapter 11(中)

    梁组长他们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愣了神;身体猛地僵直在原地,万万没有想到像温启年这样的人会有一天被人执掌而拍,愣神之际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举动,而那个女人的心越发的激动;她看中桌上的一杯酒,迅速的抽过手将杯里的酒倒在地上,举起右手就向着温启年的方向砸去。

    而就在她伸手拿杯子的时候陆慈就想到了她的下一步举动,她都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下意识的就朝温启年身前跑了过去;一手阻挡住从上砸下的玻璃杯。

    想象中的杯子碎裂声音响了起来;女人大惊;愤怒的将已经破碎的杯子在她的手上重重的划了一下。陆慈吃疼的紧皱眉;刚要躲开只见温启年一手拉过她,一手将女人推至老远。项琛见到陆慈无故负伤,也是紧忙的从那边朝她跑过去,场面一时混乱无比,楼下的保安也是闻声迅速的赶了过来。

    即使是几个壮实的大汉,也没能够完全阻挡住女人的步伐,只见她一边挣扎一边用脚将玻璃杯用力的踢到温启年的腿上,那炸开的锋利碎片轻划过他的手背,其中还夹杂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声:“你竟然还会有脸回来,我告诉你们,这个人的父亲,是个双面禽兽,披着教授的衣服强/奸女学生,他父亲是个强/奸犯!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作为受害者,即使是不要脸面,我也会揭穿你之后禽兽的面目,就算你爸死了,那也是他罪有应得,是上天……”女人被保安强制性的拖离了房间,声音也越来越远,但是前面那几句让人震惊的话却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在场人的耳朵里。

    “温先生,那不过是个疯女人罢了,别放心上。”见到女人被拉走,蒋理试着打圆场,但是他眼底的那一股股挑衅的味道却经久不散。当年温家的事情他可是明看着过来的,他现在虽然没有能力当面给他颜色看,不过暗地里的事情那就不一定了。

    温启年双目幽深的看了蒋理一眼,心里倒也十分的清楚那个女人为何会过来,但是现在这个场面他只能维持着一贯的镇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坐回了原来的座位上,顺便还无比淡定的召唤服务生多拿了一些纸巾上来。而陆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项琛也是双眉紧蹙的朝梁组长使了一个眼神,眼尖的梁组长立马就会晤过来了项琛的意思。

    于是连忙说了几句话,拉着组员纷纷的离开了房间。并在出房间之后万般的叮嘱不能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明目张胆的散播在公司。蒋理在见到计划得逞之后自然也是“友好礼貌”的离开了房间。项琛拉着陆慈走了出去,顺便招呼了一声站在外面的吴助理过来:“哥这边你多注意些,我先送陆慈去医院。”

    陆慈的视线依旧定格在面色紧绷的温启年身上,方才看到梁组长他们震惊到合不拢嘴的脸,心想着这么多年关于温家的事情他一定是隐藏在心底没有向任何人提起,那段事情也是他一直无法释怀的事,而如今却让人这么□□裸的提了出来,她想,此时的他心里一定是犹如利刃划过。

    尽管她担心,但在这个时候,却无法站定脚步陪在他的身边。

    项琛端握着她还在出血的胳膊,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温启年,而后推着陆慈离开了房间,并且径直的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快速的缝合了下伤口:“你先坐着,我过去拿药。”他一手扶着陆慈坐在等候椅上,随后小跑到药房那一边。

    玻璃划得说不上很深,但是也不是很浅,这个层次只是简单的进行了缝合,结束的也快。而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一直在想着此时的温启年,心里铁定难受到不行。

    其实她在两人短短的两年婚姻里,对温启年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比如说她知道他这个人异常的隐忍,有什么事情都会憋屈在肚子里,即使是自己烂肠穿肚了,他也不会表现在脸上给任何人看见。

    关于刚才那个女人,陆慈也是认识的。当年她闹着要自杀的时候,还是她和温启年及时发现将她送到医院。至于温父的事情,即使是现在的他,也是无能为力的事。

    因为温父的离去,他强/奸女学生的事情也是不了了之,当时候被爆出来时影响尤其的大,那时候的她好不容易进了一个好公司,也正是因为温家的事情被上头炒了鱿鱼。她和温启年最终的离婚,也是由于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影响。

    尽管当时候法院敲定温父是肇事者,并且证据确凿。但是陆慈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那样严于律己受人信任的温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连与温父好友这么多年的陆慈父亲,也坚决不相信。

    后来温父含恨突发疾病离去之后,从温母的口中才得知温父实际是得罪了他人,才受到了如此冤枉的罪名。但是无奈没有任何的证据,只凭着一面之词也难以翻案,况且当时候事情已经敲定,温启年也没能足够的钱权去摆平,尤其是人心向背,令已经倒下去的温家怎么也站不起来。

    她心里不禁骤然一凉,当时候她的离去,还有温启年身边所有朋友亲戚的远离,还有温母的出事,那样的他到底是以怎样的毅力坚持下来的?

    当初的她没有想到这些,而现在的她心里就突然被人打开了一扇门一样,仿佛看到了那个暗自将所有苦痛吞咽下去并咬着牙一步步的爬到现在的温启年。

    他一定很辛苦,看到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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