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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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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骨朵和聂儿各带着一部人马从战场上逃走了,但更多的金军军队却被信王军击败歼灭或招降了。
  信王军的各路骑兵军进展神速,飞插遍布战场的每一个地方,就如钢铁洪流一般,锁死了金军所有逃生的通道。各路信王军军团士气高涨,突进勇猛。经过一夜的血战士兵们虽然疲惫,但谁都知道,这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了,要获得军功和战利品,就得靠现在了。
  现在,被包围的金军已无逃生的希望,这些最后败亡时刻还拼命的金兵不愧是大金国的精锐,很多金军女真兵都选择了战死而不是被俘。被打散的各个金军铁甲骑兵下了马,和大队步兵排成大大小小的圆形阵,肩并肩抵抗信王从四面八方的围攻。信王军则不住地用阵法绞杀猛攻敌人,把圈子一再压缩,压缩,像齿轮一样紧紧咬住了金军。
  信王军用强弓、劲弩、火炮、投车、车阵、枪阵等等武器战阵攻击敌人,面对金军一个个如刺猬般的圆形阵,信王军用大群的铁甲骑兵和车阵或长枪兵冲杀,一个又一个的金军组成的防御圈子被荡平,金军兵都被马蹄踩成了肉泥,被森林似的长枪阵纷纷被刺倒,被奔驰的车阵冲击碾压。
  双方的战士杀红了眼,在剩余金军顽抗到底决不投降的情况下,信王军战士一个不留的全部将金兵杀死。
  协助金军的宋军战士兵脸色发白了,他们很少见到这么残酷的战争了。他们看着信王军喊话保证投降金军的生命安全,但金军就像没听到一般,依然在不顾死活地抵抗。
  而信王军将士战斗力更强,一个个提着武器冲锋白前,用最娴熟的战技和最有效率的杀阵刺杀着敌人。这里战斗的残酷远胜于宋军们所见过的战斗,双方都拼死厮杀,而在优势的信王军对金军士兵一面倒的屠杀下,那些宋军为那些女頁人对自己生命的轻蔑深感震惊,也为信王军战友的战斗力深感佩服。
  无论是围攻者还是被围攻反抗者,双方都根本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都在拼命的厮杀着,将武器挥舞着。
  因为金军中的女真人知道,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犯下深重的罪行,双手血腥,即使投降了,信王军不可能放过他们的。所以,被包围的金军的这些女真族精锐兵很少投降。即使最后防御圈被完全击碎,即使单身一人,这些金军女真兵也不愿向胜利者屈膝,而是选择了战死。
  最激烈地战斗依然是在金军铁甲骑兵的防线周围,金军这些曾经纵横天下无敌手的金军“铁浮屠”被信王军包围在此地,成了没了牙齿的老虎。
  金兵重装甲骑兵们个个手提狼牙棒,他们双手一挥,重达数十斤的狼牙棒打来,长枪兵立刻被打的浑身骨骼断裂五脏破裂而死。
  从包围开始,突围和反突围的战斗就一直没停过,那些野蛮而强壮的装甲骑兵不停地冲撞信王军的防线,被他们击杀了个少宋军和信王军士兵。不过,随着信王军火炮与车甲阵的加入作战,好多金兵重甲骑兵被车甲上的长枪刺飞,或被开花弹轰中,还轰鸣声和一朵朵火浪花之下,这些铁甲骑兵的尸体堆成了一座小山。
  虽然信王军已经取得了全面的绝对优势,但依然对那数千结阵坚守的重甲骑兵束手无策。硬攻不是不可以,但那要意味着付出巨大的伤亡。而对于赵榛来说,零伤亡达不到就算了,付出大的伤亡他可不付。
  比起被金军打的减员多半的张浚所部的宋军来,信王军的伤亡倒是微乎其微,但第一次进攻重甲骑兵防线受挫后,信王军立即谨慎起来。赵榛亲自指挥火炮营与战车组阵攻敌,一块一块的用火药和战车逐步消灭金军这些重甲兵。
  但火炮火药很快就用光了,战场上还足三千多顽抗的铁甲金兵。正在时候,一个消息传来了:“中军已经抵达!岳飞元帅到了!”
  清晨,初升的太阳将天空的云朵照的红彤彤的一片。战场上,尸积如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另人熏臭欲呕。大群的乌鸦在战场各处飞舞着,发出嘈杂的怪叫声。
  从东面,太阳升起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赶来了大批大批的信王军,这支信王军大军的军旗上,是个斗大的“岳”字。
  “岳帅,亲卫军主营已北移,王爷殿下派人传话了,说就在前方迎接您。”
  “不必了。”岳飞淡淡的道:“战事正紧,这时候就不必搞那些繁文缛节了。告诉联系的官员,我直接到前线与王爷会合就是。”
  侍卫官领命正要去传达,忽见前面奔来了一路兵马。看见兵马上方飘扬着信王总帅王旗,他失声道:“大人,王爷殿下已经来了!”
  岳飞听后脸上动容,策马奔出。果然,那路兵马前头那个熟悉的身影,却不正是主公赵榛!
  两人都是飞快地奔近来,同时翻身下马。两人对视着,都是心潮澎湃,激动万分。对于岳飞来说,当初收复失地,恢复汉家大宋河山的心愿己经达成了一半,他庆幸跟对了主公。
  而赵榛则则欣喜岳飞的能力果然与历史一样历害,短短的时间岳飞就攻下了河中路石州以南的所有州县,收降了十几万金兵汉人军和少量番兵,战绩菲然。
  两人走近,岳飞依照军中规矩端正地向赵榛行礼,赵楱微笑着忙拉起了他来。“两位王妃和总帅府各位大人很担心您这边的战况和您的安全,下令催我过来看,其实,王爷您亲自坐镇,我是压根不担心的,王爷您文治武功,除了大获全胜,还能有别的结局吗?但总帅府催得紧,末将我就厚着脸皮跑这么一趟跟您沾点光了。”
  岳飞说得轻描淡写,但赵榛却知道,其中内情绝不止如此轻松。岳飞丢下了十几万投降的金军士兵在身后,他本人率中军骑兵部直扑战场,看岳飞和随行兵马风尘仆仆的疲惫样,肯定是昼夜赶路不曾歇息的。
  若不是很紧迫,没人肯做这种高强度急行军。赵榛知道,岳飞是在未雨绸缪,他知道京北路的金军是精锐之师,特来接应赵榛准备合击完颜昱的。当然,总帅府和两位王妃夫人的催促的军令也是一个原因。
  岳飞道:“王爷,情况怎样?”“金军河东汉人军被全歼或投降,河东路金军泰尔孟与阿射撒离所部被全歼或投降,金军京兆路汉人军全面投降,河东路聂儿部大部被俘或灭,金军石骨朵本部军被击溃,跑掉了万余人,石骨朵和聂儿带着兵马跑得快,不过估计在狄雷与猛兽的追击下也剩不下几个兵了。敌京兆主力被我们团团围住了,全歼俘虏了大部人马,胜利只是时间问题了。
  听着赵榛的讲叙,看着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可怕战场,那堆积如山的尸骸,插在战场上的短戈残枪,就连那初升的丽日也被这战场染上了一层血红,冉冉升起。岳飞深深的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场极为残酷的血战。
  在晨光鲜艳的光亮中,人们可清楚地看到这片广袤的战场,自长安城下直到辽阔延绵的主战场,到处是燃烧的帐篷和辎重,人尸和马尸堆积如山。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金宋两军的尸徒一望无边。
  随着岳飞一同抵达的,不但有两万精锐骑兵,更重要的是,他们带来了大量的火药、炮弹和弩车。
  再也用不着步兵部队投入战场了,在火炮、弩车与投石车的轰击与射击下,金兵重装甲骑兵仓促建造的阵地顷刻间烟飞云散。在密集的投石、炮弹与巨型弩箭的打击下,本打算死守的金军堊装甲骑兵们再也抗不住了,他们冲出了自己的阵地,蜂拥冲出。
  “上弦!”锋利的箭矢一排排地压进弩机的暗盒里,用特制的钢簧用力地拉开机弦,一片刺耳的机弦钢簧齿轮响声不绝于耳。响亮的口令声从阵地的各处不时响起:“发射!”一阵刺耳的风声响起,所有弩机全速齐射。
  在这场金属风暴的冲击下,正在冲锋地装甲骑兵群仿佛如麦子般全部轰然倒地,尘土飞扬,数以千计的装甲骑兵不甘地扑倒、翻滚,骨断筋折。
  猛烈的炮火喷吐出一座喷发的火山一般,密集而不间断地火焰向装甲骑兵们倾泻着金属火焰,一朵朵火浪带给他们地是恐怖的死亡、惨叫和鲜血。
  对于这群手提狼牙棒的金军装甲骑兵这种冷兵器时代最强大的近战兵种来说,这炮火与弩车和弩床的攻击,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了。
  哀鸿遍野,在冲锋的路程上,躺满了受伤和死亡的金军装甲骑兵。那些强悍的装甲骑兵们,即使受伤也不肯服软,只要有一口气的,都要继续前进。他们在迎着如雨的箭面前进,头顶是密集的投石落下,瓦片,铁屑,火弹,密密麻麻倾泻而下,不止不歇。越是接近信王军的阵地,打击便越是密集。倒下的金军士兵便越是稠密。
  遭受着可怕的打击,这些女真族的勇士们仍在前进,他们行列整齐,神情镇定。同伴一个接一个在身边倒下,仍然悍不畏死的前进,对大金国与完颜昱地忠诚使得他们无惧死亡。
  但在赵榛亲自主持的战斗中,信王军连肉搏战的机会都不会留给金军。所有的金兵只能在那些嗖嗖尖叫的飞铁火焰面前无力地倒下。
  几乎所有的金兵军队都溃逃了,所有的金军都在逃跑,唯有铁甲骑兵仍旧往前进,没有一个人迟疑和胆怯。这支军队甘愿赴死。这支军队就是灭辽侵宋的铁军!
  冒着如雨的箭雨和炮弹,金军铁甲军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地,他们那身躯覆盖了褐黄色的大地,鲜血浇进了不属于他们的荒野里。
  信王军的将军们都站在高处,屏息静气,看着敌人的军阵从开始的壮观冲锋直到最后被杀戮的寥寥无几。
  第164章 战乱的王者夫妇
  信王军的将军们都站在高处,一个个沉默的看着敌人的军阵从开始的壮观冲锋直到最后被杀戮的寥寥无几。
  他们看到领头的铁甲骑兵将领,浑身上下插满了箭支却依然高举着被射成了破布的金军军旗,看着这一切,信王军将帅们悚然动容。怨不得强大的辽国被其灭,怨不得大宋半壁江山被其侵,这就是因为金军有这样强悍的军队。
  三干多金军装甲骑兵全部倒在了冲锋的道路上,尸体密密麻麻堆积铺满了一层。
  看到这样的强军,即使连占据了优势的信王军将士也油然起了尊敬之心。信王军本身就是一支铁军,对于同样不畏死亡的敌人铁军,他们自然很尊重。
  这时候,一名金军降兵认出了一个重伤濒死的装甲骑兵将军。在他的确认下,王劲走上前来,冲那名重伤的金将喊道:“不也塔卡将军,投降吧!我们信王军不杀俘虏!”
  不也塔卡闻声望来,发现了被信王军的战士们簇拥着的王劲。疑惑的眼神在他眼中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喷发的怒火。
  “杀——!”不也塔卡大吼一声,爆发了最后的潜力,向王劲冲来,但数驾弩车同时发射,利箭雨点般刺入了不也塔卡身上,那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人射穿而击飞。强劲的箭矢将他硬生生地钉在了地上,不也塔卡圆睁双眼,吞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个身穿盔甲的青年人从他们身后走来,他专注的看着不也塔卡倒地的身躯,目光中流露出复杂的感情,似是悲哀,又像庆幸。青年正是赵榛,赵榛深深的感叹这支金队的强大,
  “王爷!”一声温柔而细腻的声音传到了赵榛的耳中,听到那个温柔又充满了喜悦的声音,赵榛霍然转身,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个身影。
  而对面的人儿,在一群侍卫与侍女的护卫与簇拥下,走了过来。“双儿!你怎么来了?”赵榛失声的问道。这个岳飞,尽然还跟自己耍这套!赵榛心里想着,立刻迎了上去。
  信王王妃双儿使劲地盯着那张布满了血污、油汗和黑灰却依然俊美的脸,她竟然在微微颤抖,眼中充满了喜悦。
  信王王妃双儿微笑着忙迎了上来,静静地注视这眼前的人。她用一块手帕抹开了赵榛头脸上的血汗,星眉朗目的年轻男子正在含笑看着她。心上人英气依然,更多了几分威风、几分豪气和几分煞气。
  她望着他,心神俱醉。那被思念煎熬的每个日日夜夜,他的形象那么鲜明的出现左自己梦中,想到心上人在千里之外与凶残的金军周旋,自己为他忧心得夜不能眠。突然间,他的真人就那么出现了,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此刻究竟是些实还是在梦中呢?
  她轻轻地开口了:“阿榛?王爷!我的夫君!”“是我。”赵榛温柔地凝视着她道:“双儿,好久不见,这里危险的很,你怎么来了?”“我实在想你想的不行,以前所有人都不让我来,因为危险。但是现在两块根据地都已经连成一片,您越打越强,我没有危险了,所以就来了。”
  两人目光交错,温柔的眼神互相对视,曾经的思念和盼望,一切尽在不言中。双儿颤抖地伸出手,抚摸着赵榛的脸,摸着他那原本很胖,现在却很瘦削的脸庞,那细腻油滑的脸庞,那刚毅的脸庞线条。她望着他那明朗而充满笑意的眼睛,是的,就是这样的眼睛,温馨而充满爱意的关怀,除了他,再没有人有这样的眼睛了。
  赵榛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着她摸着脸。他流露温柔的目光,轻声说:“双儿,你憔悴了。”感觉手指上传来了真实的触感,确认眼前看到的并非做梦,泪水无声地从她双眼流出来了。
  多少日日夜夜,多少风雨时光,自赵榛亲自南下中条山一别,转眼间,一年过去了。自己天天思念的这个丈夫,这个患难与共生死相依的男人,终于见到了。
  在这令宋金两国变动万千而有很多震憾人心事件的一年里,发生了多少大事啊!金军的南侵,赵构控制的江淮军队遭受重创,赵榛在中条山的崛起。沧海桑田的变幻中,数以十万计的人死亡,有金人有宋人。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两个爱人见面,那是多么浪漫的事情。
  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这一对年青的王者夫妇,不知怎么的,那些女待纷纷感觉自己鼻孔一酸,只想落泪。
  赵榛拍了拍双儿的香肩,说道:“双儿,你先去长安城吧。我这就要忙去了。”
  听到赵榛的活,王妃双儿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赵榛的手,一旁的一个怪巧女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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