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 作者:火柴头(晋江2014-10-15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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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忍不住问他,“欧辰,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结果人答得颇为技巧,“在你有男朋友期间,我对你绝对清白的和蒸馏水一样,不过,如果你们以后分了手,那就不好说了,有可能和鸡尾酒一样七彩斑斓也说不定。”
“你诅咒我。”
“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韩冰扪心自问,她现在幸福吗?在外人眼里,她应该是幸福的,如果她韩冰现在昭告众人,说自己不幸福,毫无疑问,一定会被吐沫星子淹死。
左苏陈对她是真的好,她又怎么不知,几乎每件事都依着自己,忤逆他时只要不过分,他都不会追究,如果真的吵了起来,也是他先和自己服软,在外面那么光鲜、高冷的男人,回到家也可以温言软语的哄你吃饭,看你做家务累了,也会搭把手,和你分享他所有的秘密,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他喜欢,对你的底线就是不要离开他,她有什么不幸福。
在外人眼里是这样,那么在她自己眼里呢,也许,不逾越那道鸿沟应该—……也是幸福的。就像现在一样,她的世界,没有别人,只有他,她的思想里也没有他,只有一个叫左苏陈的男人,而这个人是自己的老公,多么圆满的一件事。
老爷爷似乎又宣布了一件很正式的事情,因为左苏陈走过去了,他本是拉着韩冰,只是韩冰不想去,他便也没有坚持。
看着台上的男人侃侃而谈,韩冰有些出神,多么优秀的一个人,任谁看了都要垂涎三尺,为什么自己就少了点感觉呢。也许是自己太矫情了,
提前出了会厅,韩冰并没有和欧辰打招呼,他一直在后台,应该没看见左苏陈放在大屏幕上的自己,这也让她安了心,总觉得自己一旦见了他,就会想起他曾说过的,‘如果你们分手……’,然后思绪就会扩散,现世安稳也就被破坏了。
她也不担心老爷爷会提起自己,他是要撮合他和左苏娆的,怎么会提自己,左苏陈则更不会了,那么小心眼的一个人,连夸保安长得可爱都会吃飞醋,岂会自找麻烦。
坐在车里,等着左苏陈,韩冰满脑袋都是欧辰那气宇轩昂,成竹在胸的模样,忍不住将他和左苏娆联系到了一起,在脑中PS着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还真是登对,和自己与左苏陈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年龄倒是小了些,不过左苏娆也确实没有姐姐的模样,连左啸天都比她强。
左苏陈回到车旁,便看见她坐在驾驶座出神,“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就是闻着香水味鼻子有点难受。”
“那我们回家。”
“好啊,上车吧。”
“你来开?”
“信不过我?”
左苏陈没有回答她,只是绕过车头,坐进了副驾驶,有什么信不信得过,两个人永远都是要在一起的。
韩冰车开的异常平稳,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她没有开导航,因为身边有现成的,每快到一个路口,他都会提前提醒自己,是左是右还是前行,永远都没有回程路,也没有半点差池,走的都是捷径,就像他为自己安排的生活,舒适惬意,无忧无愁,所有的后顾之忧都不存在,所有的障碍都有他在前面破除,这便是无限接近于一帆风顺吧,如果撇开她的前二十三年不说。
“想什么呢。”
“没什么啊,只是觉得,如果左苏娆和欧辰真有缘,到时候一定要告诉她你比她大,然后让欧辰叫我嫂子。我才不要叫他姐夫。”
“你也就这点出息。”
“诶,我还有那东西。我妈说我是这世界上最不求上进,最没有出息的人。”
“只求现世安稳。”左苏陈随意的接着。
韩冰看着他,对上他正看着自己的目光,又觉得自己没有了隐私,转过头继续开车,不再说话。
“是妈告诉我的,她和我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板寸头,和校长理论,把别的女生气哭,被比自己壮好几倍的男孩打,凌晨起来写卷子,抄别人作业,老师口中的坏孩子,经常被老师打手板,罚站,早恋,和姥姥顶嘴,说奶奶重男轻女还有离家出走。”
“我妈倒是什么都和你说。”
“那是因为我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又文艺了,她怎么没说我翻墙把腿摔骨折的事。”
“我觉得疼就跳过了。”
“……我还做过更离谱的事。我妈不知道。”
“比如说。”
“喝酒,抽烟,至于吸毒主要是买不起。”
“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Sad Girl。”
“这就像上学时盼着放假一样,需要有个寄托,烟酒毒容易让人上瘾,想着有东西能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将自己拉离苦海,多满足的一件事。”
“毒越中越深,最终无药而医,会死的。”
“都是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爬完。不是有这样一句话说,我没有华丽的语言时常鼓励自己,除了经常送给自己一个字。”韩冰转过头看着左苏陈轻轻吐出那个字,“该”
左苏陈不为所动,“还好你现在有我。”否则定会像开到极致的花,在最漂亮之后,迅速萎靡。他在心里默默补上后面半句。
车子里放着陈奕迅的《稳稳的幸福》,音响效果很好,韩冰都能走进歌词的世界。只求现世安稳,是多么的难。一个稳字又需要多少人担负。
李晨的名声,现在已经达到了如雷贯耳的地步,只是每每提到他都伴随着左啸天的名字。这让韩冰很是费解,眼镜片和眼镜框并存,棒球和棒球拍共存,没听说过两个明星要共存的。即使是组合也有解体的那一天,而且也不必每次都放在一起提啊。
李晨说他们是同性相吸,两个倾城倾国的绝色美男在大夏天抱在一起取凉。
韩冰听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颇为鄙视,每次问左啸天,他都支支吾吾,不正面回答。她也懒得再问,关她什么事,她现在对诸位可是仁至义尽了。
左苏陈会功夫是韩冰诧异的,这人简直是全才啊。
起因是左啸天要拍一部特工的电影,需要露点真功夫还有肌肉,便有了两人在一起切磋武艺的场景,李晨和韩冰则经常作为观众出现在只有他们四人的武馆。
原本以为两人就是在一起摔摔跤,打打拳,哪知道第一天就把她雷得够呛,这是真打啊。
李晨则比她还诧异。这让韩冰平衡了许多。左啸天可是要比他小那么三四岁的,结果李晨还不是不如人家。
李晨连手里的薯片袋掉了,洒了一地都浑然不知。“诶我的妈呀,左啸天,我以后再也不敢有事没事逗你玩了。”
“现在知道我平时是让着了你了吧。”左啸天忙里偷闲,插了一句,结果就被左苏陈一脚踹飞了出去。
“那你现在知道我平时是让着了你了吗?恩?打架还分心,再这样,以后不陪你了。”
左啸天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笑嘻嘻着道,“下不为例。”
左苏陈坐在韩冰身边,喝着水,不理会在那龇牙咧嘴的人,对身边的人说,“饿不饿?忘了给你带蛋糕。”
“不饿。”
“我也下不为例,那今天早点回去吃饭,我给你做水煮肉片。”
“恩,我给你打下手。”
李晨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捡起薯片放在嘴里嘎吱嘎吱咬了两口,觉得不是滋味,吐了出去,对左啸天吵吵嚷嚷道。“左啸天,你怎么对他们都那么客气,就对我那么凶,我不平衡。”
“你给我闭嘴,给我揉揉,老子腰酸背痛的,顺便把水拿过来,别离着那么近当电灯泡。几千瓦烤死人。”
“快点把你跟班弄走,一身香水味,熏死人。”
“韩冰,你讨厌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李晨听话的坐到左啸天旁边,替他揉着,嘴里还不住的嘀喃。
韩冰听见了就当没听见,最近她都觉得这个人越来越别扭,难道这就是名人效应并发症?她才懒得去纠结,只当人怕出名猪怕壮,草木皆兵的。
左苏陈倒是越来越看这小子不顺眼,直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离奇遭遇
两个人又打了几个回合,看的韩冰了无兴趣,李晨坐在另一边也没有过来,连个说话人都没有。等左苏陈等下场之后,便提议离开。左苏陈自然是依着她。在她嘴角亲了一口才道,“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换衣服。”
“那我去车里等你。”
“可以。”说完,两人各奔东西。只留下左啸天和李晨并排坐着,‘相依为命。’
两个人消失在各自的方向,剩下的两个侧着头对看。
李晨;“看我干嘛。”
左啸天:“看你咋滴。”
李晨:“去了趟东北还不会好好说话了。”
左啸天:“我愿意。”
两个人说完就这样互看着,左苏陈路过时,全当没看见。左啸天越凑越近,李晨愣在那。脑中一片浆糊,结果“吧唧”一声,还真亲上了。
“你怎么亲我。”李晨没用手擦,倒是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以为你会躲。”
“我还以为你不会亲呢。”李晨拂袖而去,虽然他穿的衣服——根本连个袖头都没有。
左啸天翘着只腿,手支着头坐在那,痞子气十足,看着那抹背影,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两人由一个团队带着,除了在北京住宿地不同,去了其他的城市都是同进同出,所有的演出通告也都是排在一起,久而久之也就有了些传言,只是两个人谁都没当回事。不知是默认还是承认。
最近韩冰一直右眼皮跳,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心情也不是很好,左苏陈也没当回事,这老婆一个星期总有七天闹别扭,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来天抽风。
她带的专业已经大四,韩冰愈发的闲,毕业论文指导教师这种高等差事还轮不到她这只菜鸟,便终日在家研究做些什么吃的,去了趟超市,出门在门口绊了一下 ,回来的时候又在同一个地方绊了一下,正所谓犯错误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同一个地方犯第二次错误,韩冰狠狠地踢了那个台阶一脚,故作脚一点都不痛的一瘸一拐走向自己的单元,头都没回,主要是她怀疑自己刚才的幼稚举动,被某保安看见了,她才不想她这张美妙绝伦的脸被记住是因为和一个台阶过不去,而且是一个没招你也没惹你的台阶,谁让人家终年在那躺着休息,你没事往人家身上绊的。末了还踢人一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家,是一点做饭的欲望都没有了,左苏陈下了班,先去卧室换了身家居服,然后顺便在卧室洗了把脸,才出来,哪都没看见韩冰,也没心情吃饭,便四处找着,结果在小卧室的阳台上躺着,真是原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头上盖着一本书,左苏陈凑近看了看,竟然是笑话大全,这人的水准还真是一点都不敢让人恭维。
左苏陈知道她没睡着,这么大的太阳,她能睡得着才怪,坐在她的旁边,用脚轻轻踢着她。
“干嘛。”
“你脚怎么弄得。”他一进来便看见她的大脚趾红肿着,脚趾甲旁海渗着血丝,只看了一眼便再也没看第二眼,心抽抽的疼。
“被一个石头盯上了,非得往我脚上撞,拦都拦不住,我就和它商量,‘您能不能歇会。’结果你猜它说什么。”
“这位小姐你从精神病院刚放出来吧。”
韩冰“噌”的坐了起来,书砸在她的膝盖上,还有点疼,不过不理会了,只管瞪着左苏陈“你才刚从精神病院放出来。”
“它说什么了。”左苏陈盯着她看,顺便帮她捡起拿本笑话书。
“它说小姐你长得太漂亮了,根本停不下来。”
左苏陈嘴角抽搐着,这人还真有精神病院的气质。“起来吧,别和石头较劲了,去洗洗伤口我去给你拿创可贴。”
“你真小题大做。”
说完两个人各自行动着,左苏陈先找好了创可贴坐在沙发上等着她,韩冰拿着毛巾擦着脚,一瘸一拐的走着,脚底一滑,幸好扶住了身边的装饰架子才没摔,左苏陈看着她走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光着两只脚丫子,还湿漉漉的,一只手擦着悬空的脚,另一只稍微不稳就会摔了去。
“韩冰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吗?”
“我在好好走路啊,起码没四脚着地爬。”
“少贫,明天跟我去‘夜未央’酒吧旁的房子住。”
“为什么?”
“把这大理石换成地板的。”
听完,韩冰立刻恢复人类走路的方式,那叫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当当的走到左苏陈旁边,坐下,一点意外都没发生,“保证没有下次了,我超级无敌喜欢这地砖,走在上面都能映出你那精美绝伦毫无瑕疵的脸,少看你两眼我晚上都睡不……”
“停,把创可贴贴上。”
“没问题。”只要他不继续说这件事,那也就是有了转机,韩冰听话的将创可贴糊在脚上。
“好了,我们走吧,去吃饭。”
左苏陈看着那包得像粽子的脚趾头,颇无语。等他到了厨房,发现了更让他无语的事,那就是今天的晚饭竟然是——煮方便面。
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玩意。那他也不好说什么,老婆做什么就得吃什么,只是他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今天这两件事让他无语了,但当他看见方便面时,发现还真有,虽然他没吃过方便面,但没吃过还没见过吗,康师傅天天在电视上打广告,跟不要钱似的,他的电视台还小赚了一笔,人那用筷子一夹一根的,怎么到了他这,用筷子一夹,除了上面躺着两滴汤,一点面都没有,只能用匙崴着吃。
对对面吃的津津有味的人说,“宝贝,你不是把今天和石头生的气撒在方便面这位无辜同志的身上了吧。”
“你别和我提这事,一提我就一肚子气。”韩冰擦了擦嘴,将匙放在餐盘里,继续说,“本来我今天是想做红烧鱼的,出门的时候被绊了一下,我就想可能是鱼知道我要吃它,报复我。我也就没买,然后想了想做点鸡汤喝也不错,买了一只鸡,结果回来的时候又被绊了一下,这鸡和鱼也不是亲戚,不能商量好,我就把它送给了楼下的商店,然后我就想今天我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