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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大婚晚辰 作者:肥妈向善(潇湘vip2013.08.15完结,先婚后爱文)-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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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大女儿出事的时候,他就是这种感觉,作为父亲的直觉。
  没有看到大女儿安然无事之前,他是绝对没有办法安心离开的。
  直觉告诉他,大女儿肯定出事了,但他又抓不到任何证据,找不到任何人求诉。
  小货车开到一红灯路口,离他的车前隔两辆车,是一辆帅气的兰博基尼。温世轩的眼睛一下,就被那台兰博基尼给吸住了。
  他一路,开始跟着那台兰博基尼往前开。
  兰博基尼即使在城市里的交通干道,车速都很快,看来驾车的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因而连交通规则都不畏惧。
  眼见,这台兰博基尼,是开到了四环路一幢不起眼的红色小楼房,看起来是二三十年前盖起的砖房,有可能是当年工厂遗留下来的设施什么的。
  兰博基尼停了车后,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左右都没有查看,直接上了楼。
  温世轩把小货车靠到路边一家小报摊附近,装作是给小报摊卸货的小车,接着下车后,是从后面的路绕到了砖房的背后,担心被人发现,躲在砖房后面残骸的居民楼侧面的阴影里。
  蔓蔓是在被下了迷药后三个钟头,微有意识。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结实的绳子布条捆住,她既是挣不开,也不敢随便乱动引起他人注意。因此,她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不睁开眼睛,只是用这点微妙的意识去听。
  一只男人冰凉的手捉住了她的下巴,稍微地用力,便是在她白嫩的下巴颌上按出了深刻的指痕,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带着不悦道:还没有醒?
  她或许该庆幸自己对这类药品敏感的体质,一点点普通剂量的迷药,都可以使得她出现比常人两倍反应的药效。
  沉沉的,她像死鱼般没有反应的身体,让男人恼羞成怒,往她脸上即甩了两巴掌:“死东西!我看你怎么装!我看你装死!”
  一巴又一巴,甩到她的脸肿了一大半,嘴角流出的一条鲜红血液触目惊心,眼镜则早已不知去向。
  而男人这么大的音量,让她清楚地能辨析出这个人是江晖。
  不想,江晖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了?
  为什么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药效没有过,头沉沉的,思考的余力有限。
  这边江晖大力地甩了几巴掌后有些气喘,看她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蓦地转身,朝后面待命的另一个人一巴,直甩得对方趔趄几步:“你他妈的怎么干事的!让你给她下一点药,你把她弄昏到现在都不醒,我怎么干事?”
  “江总!”打下手的被打了,还得跪地求饶,“我真的只是用平常的药量,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这样。”
  “不是你药量用大了,你说她这是怎么回事!”
  “我——”面对江晖的质问,打下手的硬着头皮,“我觉得她会不会是对药过敏了?”
  药物过敏?
  眯起的眼,其中是隐藏按捺许久的猥琐,此刻都蠢蠢欲动,眼前的娇嫩身躯,好像一头软绵绵的羊羔,白里透红的皮肤,有些薄透的衬衫底下微耸的云峰,圆润诱人,敞开的衣领子里微微泄露的春光,都在极度地诱惑他,一派怡然春色让他小腹顿然烧热。
  没想,以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女生,如今变得如此诱人,害他不想犯罪都难。
  嚓,一排前胸的扣子由于两边强大骤然的拉力全线掉落,掉不下的扣子被他使劲儿撕拉,把衣服下面硬生生撕成了几道碎片,如凋零的花瓣落在大片外露的皮肤上,无疑增添了几度罪恶的诱惑。
  蔓蔓想:若不是药的关系,她现在只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如果现在被这个男人动了手的话——
  陌生的男人的指头,冰冷地残忍地在她身体上从上往下勾画,若一把精准的刀子,是要把她中间给切开了美味品尝。可是,当刀子从上切到下,发觉这根本是条死鱼,而不是一条能活蹦乱跳给他无限刺激的鲜鱼时,男人小腹里刚才火烧的热情顿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恶趣味,只对极力反抗的女人有兴趣,越是反抗的女人,越是能引起他的欲望。现在,一条死鱼般的女人,只让他仿佛触到尸体一般的僵冷,令他感到厌恶。
  “你看看她这样,你还让我怎么干事!”不能品尝美味的怒火,令他又一巴掌甩到下药人的头上,接着拳打,脚踢,不然体内的这股余热不知道找谁泄除。
  蔓蔓这幅样子,别说强,即使是拍照都很有问题,一看,就知道不是主动的,而且拍起来,更像她是被人陷害的,被人绑架的,这简直是让他自己录制犯罪事实。
  他怎能不气,怎能不焦急!好不容易调查了几天后,因为她住在部队大院里很难摸进她房子找到机会向她下手,最终只能选择她经常关顾的小卖店,费尽心机,却是这样的结果。
  只能说蔓蔓太好命,嫁了个军人,住进保卫森严的部队大院,比当年弄范淑霞等一批富家千金更棘手。
  “她什么时候能醒?”
  打下手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他再一脚踢中肚子,在地上打滚。
  “我问你,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咆哮,如龙喷火,眼角看到她一动不动被冷风吹都不起反应的身体,眉头紧锁,感觉到事情似乎不太妙了。
  不会真是药物过敏吧?
  若真是药物过敏,说不定会死人的。
  “我看,还是把她随便扔一地方吧。”手下的人建议。
  那是他们绝不可能把她送去医院的,不定她家人已经发现她失踪四处找寻报案。
  把快要死的人扔到荒郊野岭里,是最坏的打算。可他现在还对这幅躯体很感兴趣,再加上她手里握有的能让天下第一饭庄起死回生的技艺,暂时不是“弃尸”的时候。
  冷静下来的情绪,不能发泄的欲火,让他一下又捉起了她的下巴,仔细地瞧了两眼。这张脸,怎么看,都挺平凡的,似乎她的美,只有在她活灵活现的时候。一时趣味又没了,头一低,看到了她脖子上悬挂的一条细长红绳,垂落到身体侧外,系戴的是一块玉佩。
  玉佩的玉质看起来是真怕,有点儿瑕疵,但瑕不掩瑜,尤其这个六仙桃造型,让他眼前一亮。
  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拿把剪刀来。”
  立马有人递上把大剪刀。他拿起,咔嚓,齐齐剪断了红绳的两端,只留一截线头的玉佩落到他掌心。
  掂了掂,有些重量。
  未想她身上居然带着块宝!
  有意思。
  罅隙的眼微眯:她身上似乎带了不少秘密。
  “你帮我把这东西,送回美国江家。”将玉佩交给最信赖的人要他急速去办这事后,站起来看看表,扫一眼仍一动不动的人影,冷哼,“把人带上,这里是城里不能久留,先出城。”
  一声令下,一个大口袋把蔓蔓罩上,两个人抬起人,这次把人送进到了兰博基尼的后座。
  观察的温世轩,看到几个人将一条大口袋扔进高档轿车兰博基尼的后座时,心尖发颤狂跳起来,像是要告诉他什么。
  可惜他现在一个人,是没法赤手空拳与对方好几个大汉对打的。
  眼见兰博基尼要开走,他赶紧溜回到了小货车。
  小货车一路小心谨慎继续尾随兰博基尼。
  密汗在温世轩的额头上聚结,他一口气都不敢喘,这么长的距离,都怕被对方发现,他大女儿的命可能就没了。
  陆家,吃中午饭的时候
  大儿子小儿子丈夫都没有回家吃,陆夫人走到对面敲女儿家里的门,敲了许久,等了许久,没有听到女儿回应的响声。
  “囡囡——”
  屋子里面似乎空荡荡的,只剩她的声音隔门吹进去,又被吹出来。
  女儿不在家?
  没有和她说去哪里啊。
  慌张是回到家里拨打女儿的手机,只听手机铃声,是从对面屋子里面响起,响到最后,仍是没有人接。
  怕女儿在自己家里摔跤了,还是怎么了。陆夫人跑下楼去叫值班的哨岗帮忙,试着踹开门。
  门踹开后,陆夫人冲了进去叫:“囡囡——”
  客厅,卧室,厨房,洗手间,阳台,哪里都没有女儿的影子。
  站在阳台上眺望楼下,她眼花头晕,这种哪里都找不到的感觉,让她身体骤然间是掉进了冰窟里的发寒,从心头冒起的是很多年以前失去女儿的那种滋味——近乎绝望的滋味。
  跌跌撞撞跑到了电话旁,拿起话筒,按下按键的指头一直抖,连声音都在哆嗦,在旁人眼里,她就如一条随时被大风折断的树枝,风中零落的姿态。
  君爷在办公室里工作告一段落,被姚爷等人招呼着一块去吃饭。
  母亲突然的一通电话打来,令他一惊。
  “陆君,囡囡不见了,不见了——”电话里的陆夫人说话语无伦次,像是一种着魔的发疯的状态。
  乍听妹妹不见,君爷心头也是一震一吓,但是,想到上回妹妹已有过和东子一块失踪的前例,他先安慰母亲的情绪:“妈,你先冷静一下。你都四处找过没有?比如,她有没有去她老公二姐那里串门,找东子玩。”
  “不是的,不是的。”陆夫人喋喋不休地说,她没有找,但是,她知道这种感觉和上回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囡囡她每次出门都有和我说的,但她这次没有。”
  “妈!”能感觉到母亲现在是完全六神无主了,倒是生怕母亲在慌乱之中出了什么意外,君爷果断地打断了母亲的话,“你别急!我回去,现在就回去。”
  是,等他回去,找到他那个不听话的妹妹,先打一顿屁股再说。
  “出什么事了?”看到他急着拿车钥匙要走,实际已在一旁听了些许的姚爷,微夹起狭长的眼睐,眼底露出深许的疑惑和点点焦虑。
  君爷是气得要死的样子,道:“她出去没和我妈说,我妈这找不到人,快疯了。”
  “囡囡出去没有和干妈说吗?”姚爷紧跟在他后面,一步三问。
  “我妈说她没有说!”怒气冲冲地冲不知在哪里的人发完一顿火,君爷想起了要打妹妹的手机,这一拨,接听的又是自己母亲,明显她是把手机落在家里了。
  亏他妹婿,给她重新买了个最新型的绝不会像上次那样电池坏掉的手机,结果,她连手机都不带了。
  气得,他是想把自己手机都摔了。
  这次回去,要拿把锁头,把手机像拴狗的链条系挂在她脖子上才行。
  一路看他生气,姚子业一句话都没有说,长眉深皱,微蹙紧抿的薄唇,都充分说明他的焦虑和不安。
  “你留在单位可以了。”见他要跟来,君爷说。
  想着没有必要,八成她是和上次一样,和小孩子不知道到哪里玩去了。再说她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不?
  “不,我跟你一起去,干妈这样,有个照应也好,不是吗。”姚子业边说,边是先打电话找母亲姚夫人。姚夫人在外头,所以不知道楼下邻居陆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听到儿子说,立马答应好赶回来陪陆夫人。
  两爷开着车赶回去。姚夫人这时已经先到了,拿着毛巾给陆夫人擦汗擦泪。
  “你别急啊,陆君很快就回来,再说囡囡都这么大的人了,不是当初那个连说话逃跑都不会的小孩子,能出啥事啊!”姚夫人与君爷一样的观点,觉得陆夫人是杞人忧天。
  “我不知道,可我这心里告诉我不是这么回事。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回来后,一直都很注意不让我担心的!”陆夫人抓住闺蜜的手,用力地述说。这个女儿是贴心,知道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后,不用自己哥点明,处处只怕她再犯病了。
  姚夫人看她这样惊惶无措的样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安慰起好,而且,蔓蔓确实找不到,打了电话去给蒋家,蒋梅蒋父都说蔓蔓没有到他们那里。东子在家吃饭,也说一个上午没有见过舅妈。
  害怕是去初夏那里,初夏那头也找了。初夏一问三不知。
  找来找去,蔓蔓的圈子里,也就这么多人了。
  最终,电话都打到了她老公在的部队学校,唯恐她是有什么心事跑到学校去找老公。本来以蔓蔓的性子,蔓蔓绝对是天打雷劈,都不会以自己的私事去烦恼在工作中的老公。
  蒋大少得知老婆不见了的消息,从部队学校里赶回了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处几乎都找遍了,没有蔓蔓去哪里串亲的蛛丝马迹。就是一开始火冒三丈想回来打妹妹一顿屁股的君爷,已经完全颠覆了开始的想法。
  能问的人都问了,最后剩下蔓蔓最有可能偷偷去的地方——温世轩的住处。
  蒋衍打到温世轩的手机上。
  接听的人是林佳静。
  在这时候,去了大院门口哨所打听情况的姚爷,气喘吁吁跑回来,说:“哨岗记不清楚,我要了监控的录像带回来。还有,哨岗虽然不记得她有没有出去,但是,记得有个男人来找过她。不过哨岗没有让那人进去。听哨岗的描述,来找她的男人很有可能是温世轩。”
  听这么一说,蒋衍更是全神贯注地集中在与林佳静的沟通上。
  “大舅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突然说,说要去找蔓蔓姐。我说要跟着去,大舅不让。”林佳静对早上温世轩的举止言行,也觉得非常古怪出乎常理。
  “什么时候去的?”
  “早上七八点左右。”
  “回来了吗?”
  “没有。大舅手机都没有带,我都不知道怎么找大舅呢。”林佳静一样急得要死,“姐夫,你说怎么办,我该去报案?”
  蒋衍不知道,一下,老婆不见了,岳父不见了,像是重演起上回的失踪案件。但上回老婆是主动不见的,带的是小孩,且有迹可循。这回失踪的却是两个大人,之前毫无迹象要表明失踪的两个大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浮现在全部人的脑海里:女人失踪不像小孩子失踪不像男人失踪,多是因为什么事,可以想象。
  陆夫人几乎眼睛一翻,晕了过去:如果女儿这回真是再出什么事,她不会想活了。
  在陆家里像变了天一样的时候,温世轩跟随兰博基尼,一路跑出了京城,到了五环外的郊区。
  此刻是下午两点。
  兰博基尼的主人,终于是找到了一家路边可靠的饭馆,想进去吃饭。
  车,停在了饭馆旁边的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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