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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大婚晚辰 作者:肥妈向善(潇湘vip2013.08.15完结,先婚后爱文)-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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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声应好,蒋梅记录下蔓蔓的身份证号码后,再打电话到妇产科,与那边的医生核对就诊的蔓蔓的身份证号,当真是百分百的吻合。
    听完这个结果,蒋梅坐在办公椅里傻傻的脸蛋和眼球,有些怔。
    蔓蔓真是做药流了?
    为什么?
    蔓蔓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吗?
    忽然,一个古怪的念头浮现到她脑海里:难道是喜欢小孩子的蔓蔓不喜欢她弟弟,所以不想要这个小孩?
    蒋梅因为前后矛盾的推理,脑子全乱成了一团。
    “阿衍,你最好带蔓蔓来医院一趟。”记得弟弟的嘱托,想不出答案的蒋梅,只好采取当面问清当事人了。
    “二姐有事找我们?”终于被老公成功地塞了一件新衣服的(新衣服是老公出的钱)蔓蔓小媳妇,看到老公拿着挂掉的电话有些心不在焉的,扶起大眼镜架,镜片闪过一抹疑问的光。
    “不是找我们,是找我。”蒋衍同志,其实多少猜到蒋梅找他去是干什么,他一点都不想去,觉得白费劲,世上没有比他更了解媳妇爱小孩的心理了。
    蒋母的话,绝对是无中生有,危言耸听。
    然而,终究自己的姐姐不比蒋母,是为他和蔓蔓好的。走这一趟,暂且先听二姐怎么说,无妨。
    “这样啊。”蔓蔓小媳妇点点头,眼镜后的月牙儿眼悠转安静沉稳的光亮,“二姐是今天在医院加班吧?如果是这样,小东子,是和公公在一块吧。如果大家都不介意,我现在回去还早,先去菜市场买点菜,今晚让二姐、小东子以及公公他们到我们家里吃饭吧。”
    如此贤妻,上哪里找。
    握下媳妇的手,叮嘱路上要小心,蒋衍同志急匆匆上蒋梅的单位,心里和蒋母同样一股气,决心了,今个儿蒋母再敢说自己媳妇什么坏话,决不轻饶。
    开着甲壳虫到达目的地,见蒋梅已站在大门口等人,说明这事挺扰人的。
    等到弟弟停好车,蒋梅迫不及待地上前迎接,边和弟弟在路上着急说明相关的情况,边带弟弟到自己办公室里商谈。
    财务科设在医院的办公小楼,与人事科是同一层楼。
    两姐弟爬上楼梯时,蒋梅已向弟弟解说完了与前面与蒋母几通电话对战的过程,接下来说到就诊记录与身份证的重点了。
    “我觉得这事挺怪的。但是,确实,记录里登记的蔓蔓的身份证号码,与你报出来的是没有错的。”蒋梅愈说愈急,就因为自己都很矛盾没有定论,“而且,我们这里的医生给人做这种事时,都要拿身份证对号入座的。这事错的机率极低。”
    如此蹊跷的事情,居然只发生在自家小媳妇蔓蔓身上?
    英眉一挺,英眸低下,看向地砖,陷入深思。
    “阿衍。”看弟弟都好像疑惑了的样子,蒋梅心一惊,该不会这对新婚夫妇和自己一样发生婚姻危机了吧,忙道,“不然,你试试问蔓蔓。蔓蔓或许只是因为头次怀孕,心里不安,没有准备想要做妈妈,想推迟些时间再怀上都说不定。”
    “姐。”听到这话的蒋衍不得不开口了,望到姐姐脸上的那抹不安,不禁嘴角噙笑,且略带深意地问,“蔓蔓想不想要小孩子,你不是不知道,不是吗?”
    蔓蔓是很想要小孩子,听到自己朋友怀孕了,就更想要了。
    那天陪初夏过来的蔓蔓,一言一行,每个表情动作,无不透着要当妈妈的渴望。
    但是,医院里这样的铁的证据,又是怎么一回事?
    蒋梅呐呐:“或许,她是突然改变了主意。这人的心思是很难捉摸的。尤其怀孕中的女人情绪多变。阿衍,你是不知道这点而已。”
    “不!”蒋大少斩钉截铁,“我信任她,她绝不会做这种事。”
    蒋梅跌在沙发上,指头扶住额眉:
    弟弟的固执。
    蔓蔓流产的迷局。
    她若一只无头苍蝇,不知道从哪里入手调查这个事。
    “姐,不管怎么样,都快下班了,我们回去,吃完饭再说。蔓蔓知道你周末要加班,特意上菜市场买加菜,准备给你和小东子做一顿好吃的。”自家小媳妇的心意不能辜负了,蒋大少一五一十说与蒋梅听。
    蒋梅听是这么说,一方面挺感激蔓蔓为惦记他们母子,一方面则有点疑虑。蔓蔓如此向她献殷勤,不会是怀有其它目的吧。
    两人走时,在楼梯另一方向一双眼睛掠过他们两人下楼梯的背影。
    ……
    蒋衍带蒋梅到自己家的时候,是小东子给他们开的门。
    见到门口站着妈妈,小东子扶着大眼镜先说明自己不是不乖乱串门:“外公带我过来的。说是今晚舅舅舅妈请吃饭。”
    “是,是我和你舅妈请你们吃好吃的东西。”揉着小外甥的短寸头,蒋衍推着孩子往门里面走。
    蒋梅进门后关上门,在玄关处,都能闻到厨房里面飘出的阵阵浓香,引人饥肠辘辘。
    “舅妈做什么东西都好吃。”因家里母亲不会做饭,常年吃品牌饮食店养刁了嘴巴的小东子,都不遗余力地夸蔓蔓,“舅妈如果开饭馆,我相信一定是每天都要排长队,才能吃上舅妈做的饭。”
    见蒋梅听了儿子这些话脸上有些暗色,蒋衍手掌心捂住小外甥的嘴巴,道:“舅舅给你开电脑,你想玩微博想玩游戏都行。”
    “玩游戏?你不要教坏他了,他在念书呢。”蒋梅刚是这样训斥弟弟,忽听见另一道异口同声的声音。
    不止蒋梅本人愣住,出厨房门口的蔓蔓同愣一怔。
    小东子与蒋衍齐齐笑,然后,即是在客厅里看电视的蒋父,都不约而笑,笑声刚爽充满部队大将的气质:“一个要做妈妈的,一个做妈妈的,都说到一块去了。阿衍,要听两个妈妈的。不然,两个妈妈跟你没完,你‘打’不过的。”
    “爸,我是妻管严,姐管严,你放心。”蒋衍英眉狡黠地一扬,在这话遭来两个女人的白眼后,仅是悄悄带着小东子进房间里。
    “阿梅,你进不了厨房帮蔓蔓的忙,在这里坐吧。”蒋父看出女儿脸上心事重重的痕迹,指住身边的沙发。
    父命难违。
    与父亲的关系,蒋梅没有弟弟那般亲,坐下时稍微忐忑。
    回厨房的蔓蔓,转身的时候,望向客厅里坐着的蒋家人,眼镜片上划过一抹反光。
    耳听蒋父与蒋梅说话。
    “阿梅,我听说这次部队演习结束有假休,思全没有回来。”蒋父提起。
    程思全,即是蒋梅的老公,在某团任团职。
    军人在部队,不像普通男人在外面不回家有可能风流,而是有家不能回。
    程思全家里有媳妇有儿子,却不喜欢回家,任谁听说,都难保质疑是不是蒋梅在家里不讨丈夫喜欢。
    “他有打过电话给我。说是代别人值班,他战友多年没有回老家了,不像他。”蒋梅交握手的姿态,像是发誓,像是严正的声明。
    “你们小两口自己的事,我是不想管的,现在都不时兴父母管太多。但是,如果你们两人真的是感情上出现了危机,我这个做父亲的,劝告你一句话,女人在这方面若轻易放弃,那是对男人不公平的。一段婚姻的经营,男人作为一家之主或许很重要,但女人一样重要。”蒋父这番话,算是推心置腹地与女儿说了。
    因此,这里面,也包含了蒋父与蒋母之间的问题。
    等着锅里汤开的蔓蔓,不小心将公公蒋父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月牙儿眼一眨:蒋父对待婚姻的原则,与自己父亲温世轩蛮相似的。或许是因为两个人在婚姻问题上有同病相怜的感受,怪不得两人能一见如故。
    月牙儿眼小小地一弯。
    “爸。”没想父亲为了她,是把自己和母亲的问题都拿来言传身教了,蒋梅听着挺惭愧的,父亲有心脏疾病身体不好,还得操心儿女的事情,是自己不大孝顺,“思全的事你放心,我和思全尚未走到不能互相理解的地步。至于你说你与妈的事儿,我相信,无论是大哥,是阿衍,或是我,都是不愿意见到你和妈的婚姻出现问题的。你们毕竟结婚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不像我们这些年轻的,正在开始经历。”
    听,女儿这段话,颇带了哲理,想必往日里自己多有反省,蒋父深感欣慰,道:“我和你妈的问题,会解决好的,即使只是为了你们几个儿女。”
    “妈没有多大的错,只是好胜心强,耳朵有点软。”蒋梅习惯地维和父母之间的关系。
    “不管怎样,错即是错,任何理由都不能为错误进行辩解。她一天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我都不会接纳她。”在这点上,蒋父始终秉持军人干脆果断的风格。
    如今,蒋母虽是在那天闹完脾气后没有几天搬回了家里,但是,蒋父坚决在她改变态度之前,声明不会与她睡一个房间。
    现在,蒋父嗓门大,即使关着门,站在门口的人都能隐约听得见。
    冲到小儿子家里准备拿蔓蔓开刷的蒋母,无意听到了蒋父的话,胸中一口血差点吐出来。
    她原是在医院里等,本以为二女儿蒋梅被自己说动了,事情肯定差不多了,不多久,蔓蔓就得到她面前虚心认错。
    等了一个下午,始终没有等到人,现在连二女儿蒋梅都挂她电话(实际上是蒋大少一路上替蒋梅挂了蒋母)。
    反了,都反了,居然都只相信蔓蔓却不相信她说的话,即使有了证据确凿。
    一口气跑回家,拿起鸡毛掸子,要杀到小儿子家里教训小儿媳妇。
    走到门口听见蒋父这段只是责备她的话,明显,蒋父是被蔓蔓先诱骗到这里进行了洗耳,手指头用劲儿按门铃。
    “谁呢?按得这么急,送东西上门的吗?”蒋父只得先停了与女儿之间的对话,从沙发里站起来问。
    蒋梅立马进去厨房问蔓蔓。
    蔓蔓走出厨房,摇摇头:“我没有叫东西。”
    听到此,摆手,不让女人去开门,蒋父自己去开,怕不知什么人。
    看到如此情况,蔓蔓敲打房间的门,叫:“阿衍。”
    就这时,在部队练就了一身胆威绝不后退的蒋父,咔转动门把,拉开里层的木门。
    蒋梅垫着脚尖站在父亲后面,透过防盗门的铁栅栏,望到门前站的人影是——蒋母。
    “妈!”诧异,看父亲没有动,好像比她更惊异,于是伸出手越过蒋父去帮蒋母开门。
    等防盗门咔一开,蒋父看老婆一脸的乌烟瘴气,眉头一皱,问:“我不是留了纸条说今晚不在家吃饭了,但没有说是哪里,你怎么知道在这?听谁说的?”
    “这是我儿子的家,我这个做妈的不能进来吗?”蒋母端着气势走进来,要与这里所有的人战斗到底,只要是站在蔓蔓那边的。
    “你想做什么?”蒋父一只有力的练过铁砂拳的大手,扼在蒋母的手腕上,似有些生气地质问。
    眼见蒋母不仅语气不对,手里头拿的尚有一只鸡毛掸子。
    如果说蒋母拿掸子是为了来帮儿子打扫卫生,恐是连小孩子都不信。
    走到房间门口看见外婆这幅姿势的小东子,直接惊骇地叫道:“外婆,你是想打谁?”
    刹那间,客厅里的人众员皆兵,双双眼睛,怔疑不定地望着中间的蒋母,两个男人做好了伺机而动。
    蒋父教导小儿子的家庭教育方针是:强棍底下出不了好孩子,要实施爱的教育,决不能虐打半分孩子。
    感觉到蒋父在自己手腕上用的力度再重了三分,蒋母嘴里咬牙,冷冷地一哼,左手里的鸡毛掸子一扔,掷到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嘭一声。
    “妈。”蒋梅以为蒋母就此合议了,正要高兴地上前说几句话。
    没有走到母亲面前呢,母亲忽然一只手越过她,直指搂着小东子的蔓蔓:“我本来想,是很想拿鸡毛掸子教育这个女人,后来想,不如,当场揭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给你们看!”
    月牙儿眼面对蒋母这突然的指证,显得一丝困惑地刷起睫毛。
    自己与蒋母,似是许久都没有见面没有说过话了,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她怎么得罪蒋母的?
    “你不要说了!”一个大步迈上来,严实如铜墙铁壁护住媳妇,蒋衍同志的耐性堪称有限,一声咆哮对蒋母下了逐客令。
    “阿衍,这女人是骗你!”蒋母感觉这世界简直是因为蔓蔓上下颠倒了,就论以前,小儿子可怎敢这样大的口气与她说话。
    “谁说的是谎言,我蒋衍分的清,不需要旁人佐论。”蒋大少的声音透着冷静、沉着、不可撼摇的意志,英眉微耸,下方的英眸已然是扫见了由于家内骚动引来上下左右邻居的围观,利光一闪。
    接到儿子的示意,知道大事不妙,蒋父正急急忙忙要关家门,遮掩家丑。
    可蒋母咆哮的音量,穿过了门,没有经过大脑慎重思考的话冲口而出,覆盖整座楼:“我有人证物证的,我今天定要让你看穿她装模作样的外表底下那副邪恶心肠,她居然敢瞒着我们蒋家下掉我们蒋家的孩子!”
    正关到最后一条门缝的蒋父蓦地停住了手,急急回眸的神色镀上了一层非可寻常的异色。
    蒋母想当奶奶,蒋父盼着自己当爷爷,一样有多年了,只是体贴儿子媳妇没有像老婆时时外露而已。
    蒋梅和蒋衍两姐弟同时脸色一降,眼见事态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小东子微微缩圆了嘴唇,小眼珠子惊疑地观察客厅里的大人,一动都不敢动。
    最震惊的,当属蔓蔓了,过讶时,一张脸尽显空白,却是让众人觉得蒋母的可信度有几分充满了强烈的质疑。
    “她装的!”蒋母尖利的嗓子再度穿破楼层。
    ……
    陆家
    看到自家兄长好像满腹心事走进门,陆欢在自己房门口伸出脑袋,甚是十分惊异:“哥,你去哪里了?”
    君爷下午因为一点公务上的关系要处理,趁着周末找到蒋梅单位人事科的人员,去到蒋梅的单位翻查相关人事档案。
    结果,这活没干完,就不经意撞见妹婿和妹妹的姑子在楼梯里面鬼鬼祟祟不知交谈些什么。
    因为不想上前打招呼,君爷选择了不现人影,立在较远的地方聆听,听来听去,只听到几个关键性的词,一个蒋母,一个是药流。
    仅这两个词,都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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