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唐春-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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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好心做了坏事!
杜三娘一下子傻眼了,本想破财挡灾的,没想到那个长孙胜文根据看不上这点银子,对他来说,银子也要,人也要,自己这样做,更是给他送了借口,坐实自己是细作的猜测,一下子变得被动起来了。
“小美人,跟我们走吧。”
“这么嫩的皮肤,一会弄伤了,校尉大人会很心痛的”
“乖乖地跟我们走吧,现在没人能救得你了。”
一众士兵一边狞笑着走近,一边说着那些不干不净的话语,小娘、杜三娘还有小蝶吓得脸sè都白了,一边叫着不要,一边不停地后向退,杜三娘还算镇定,而小娘觉得,这些人比以前迫自己还债的那些债主还要可恶,还要可怕,吓得都快要哭了。
不是说那些债主比这些士兵还吓人,而是那时有师兄挡在她面前,替她挡风遮雨,让她可以倚靠,可是现在刘远不在。。。。。。。
杜三娘后悔叫小娘出来逛街了,实在没想到,在扬州碰到那个纨绔子弟,来到长安,这样都让他碰到,这个二世祖,不仅还自己的美sè念念不忘,还做了一个什么校尉,随便扣了一个罪名放在自己头上,说自己是外族细作,就要把自己抓走,以他嚣张的个xìng,不用猜,杜三娘都想到落在他手上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了。
这下惨了,不仅自己跑不了,还把小娘也陷了进去,要是善良的小娘有什么事,自己就万死也难抵罪,可是现在身边一个熟人也没有,虽说内心惊谎,但杜三娘深知,此刻要做的,就是绝对不能给他抓去,进了衙门,很有可能,就是白的,也弄成黑了。
正在后退时,杜三娘突然碰腰间有硬物,脑里一个激灵,这是刚才买的一盒水粉,小蝶拿不了,自己就随手塞到怀里,眼看这些一脸狞笑的士兵就要伸手过来抓人了,杜三娘一把掏出来,一下子打开然后用力一扬,那盒自称来自波斯的水粉一下子撒开,那白sè粉尘形成一股烟雾,那几个走在前面的士兵一下子就满头满脸都是,一下子就蒙住了眼睛。
“小心有诈”
“哎哟,我的的眼睛”
“我也看不到路了。”
“姐,快走”趁着那几个士兵陷进混乱,杜三娘一下子抓住小娘的手,飞快往外走。
只要能逃出,找到刘远,以刘远和清河崔氏的关系,肯定能摆平这件事。
“想跑?”长孙胜文一脸狞笑,伸手一挥:“给我抓回来。”
一大群人士兵一下子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杜三娘拉着小娘刚跑出几步,猛地看到有二个士兵拿着刀包了过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情急之下,拉着小娘就往一旁的京华书斋跑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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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 武器之首
刘远从至宝斋出来的时候;那神情是心满意足的。
凭着自己鸡蛋挑骨头的jīng神和口吐莲花的“技能”;那颗标价一千二百两的银子的猫眼石硬生生砍到一千两;虽说那胡姬的笑意里有一点点异样;但这不妨碍刘远有一个好心情;在一定要购买的前提下;砍下二百两;那就相当于一会儿的功夫就赚了二百两。
就是勾栏里顶级头牌碰上“银蜡枪头”;也得哼哈好一会;可也没这么一大笔银子呢。
一出门;就见街上围着一大群人;指着对面指指点点;还说可惜什么的;此外还有不少武候、雍州府衙步兵衙门的士兵在守着;看样子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这位仁兄;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官差的?”刘远好奇地问一个暗叫可惜的士子。
这家伙“唰”的一声把纸扇打开;摇头晃脑地说:“世风rì下;人心不固啊。”
刘远最烦就是这种作态;也不符和他;只是好奇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哎;两个小女子;走在大街上;没想到被雍州府衙的长孙校尉见sè起yín心;硬说她们是外族的细作;要抓拿回去审问;以他声名;那两女;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那士子一脸可惜地说。
“树大有枯枝;家大有败儿;厩又要多磨难了。”一个老者叹息地说。
有一个流里流气;一眼就看出是混混的大汉说:“真是好笑。那女子大难临头还说什么师兄;六品小官。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厩;六品的小官;简直就是不入流;不过也怪;一听就知不是厩的口音;也不知自己碰上的;是长孙一族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嘿嘿”
一瞬间;刘远一下子被雷击中一样:师兄?六品小官?不是厩口音?两个大美女?
这不是说自己吗?
刘远一下子急了;马上往前挤去;听这些人的话;那二个小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小娘和杜三娘。特别听到什么长孙校尉;刘远心里就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干什么;干什么;雍州府在办事;闲杂人等通通走开。”刘远刚想冲进惊书斋;没想到被二个士兵拦住去路。其中一个“唰”的一声拨出横刀;恶狠狠地说:“滚;雍州衙正在揖拿外族细作;还不快滚!”
根本都不让靠近;刘远说了几句好话。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回答;那个抽刀的士兵。那横刀都架在刘远的脖子上了。
“啊”
“轰隆隆”
刘远隐约间;听到有女子的尖叫声;接着听到什么倒地的声音;那一声尖叫;好像似曾相识感觉。
一下子不能淡定了;刘远急得团团转;突然脑光一现;记得惊书斋的后面;有一个扇作通风用的木窗;连忙绕过去;幸好;没人守着;那木窗也开了一条缝;可是往里面一看;刘远顿时气炸了:书斋里一片狼藉;很多书架倒在地上;那些珍贵的书籍撒得一地都是;显然是经过一番追逐和搏斗;而此刻;两个弱女子被四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抓着;不停在挣扎;可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挣得开;弄得披头散;杜三娘的骂声;小娘的哭声;都飘到刘远的耳中了
哪种无助的哭声;让人闻之都感到心碎。
突然间;刘远双目一睁;一眼就认出;那个所谓的长孙校尉正是在扬州强抢杜三娘;最后让自己用计把他赶回长安的长孙胜文;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又出来招摇过市;还捞了一个步兵衙门的校尉来做;手握重权;在长安也算是一号人物;更令刘远想不到的是;长安那么大;几十万人;杜三娘竟然被他碰上;现在还被他抓起来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了;刘远的眼一下子就红了;在扬州是抢对自己有好感的人;现在更是过份;竟然要对属于自己的两个女人下手;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脑门一热;就低着寻找趁手的武器;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刘远的目光停留在一块板砖之上。
而书斋之内;杜三娘头凌乱;双目尽赤;冲着长孙胜文吼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长孙胜文站在她面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杜三娘挣扎;好像挣扎得越厉害;骂得越恶毒;他就越有快感一般;走到杜三娘面前;一脸得意地说:“小美人;扬州让你跑了;这次;看你怎么跑?”
“你当街强抢民女;你就不怕御史告你?”杜三娘大声地叫道。
“民女?”长孙胜文一手捏住杜三娘的下巴;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卖唱的婊子;何来民女?别给本少爷装了。”
俏脸被这纨绔子弟捏住;一股屈辱感从杜三娘心中升起;心一横;突然用力一吐;一下子把口水吐在长孙胜文的脸上;长孙胜一惊;一下子放开手;那像毒蛇一样盯着杜三娘;慢慢用袖子擦干脸上的口水;突然出手;“啪”的一声;杜三娘的俏脸一下子多了五只手指印。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时候还敢跟本少爷嘴硬?”
“你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你就等着吃官司吧!”杜三娘声嘶力竭叫道。
长孙胜文冷笑道:“哼;叫吧;你们两个;不过是外族的细作;雍州长史就是我爹;看谁能救你?等你尝完雍州府的三十六种酷刑;我就不相信;你还不乖乖招出来;要不然;到时把你关在男牢房;估计第二天都可以替你收尸了;哈哈”
强抢民女;长孙胜文担不起。不过捉住两个“外族细作”;就是怎么对付小娘和杜三娘。也没人会说什么;非常时期;对待外族的细作;那可是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雍州长史是他爹?
杜三娘的瞳孔再度收缩;她知道;这雍州府就是负责管理整个长安的机构;最高长官叫雍州刺史。按列是由最得宠的皇子担任;像李二登基前;也做个雍州刺史;不过堂堂皇子;自然不会管理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只是挂名而己;真正负责管理的。就是雍州长史;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一个雍州长史能量之大;可想而知。
以他能力;要对付二个弱女子;简直就手到擒来。特别是;他背后站着的;是权倾朝野的长孙一族。
“长孙校尉”杜三娘一下子冷静了起来;幽幽地说:“你的目标是我而己;只要你放我姐。你你叫我干什么都愿意。”
事到如今;挣扎也是徒劳的。杜三娘清楚;以刘远的能力;绝对不是长孙一族的对手;而刘远的最大靠山;也断然不会为了自己和小娘两个弱女子会跟长孙一族死磕;实际上;他们心里巴不得这做干呢;这样一来;崔家的女儿就可以独霸刘远了;说不定还暗中感激他呢?
杜三娘心中暗暗后悔;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把小娘拉出来逛街;要不是自己;小娘就不会遭此横祸;很难想像;两人出了事;刘远得多伤心;自己本是一个低贱的jì女;主动贴上刘远的;也不知刘远有几分真心待自己;如果牺牲自己;换回小娘;到时候;估计刘远也不会那么伤心吧;毕竟;他心目中最重要的小娘回到了他的身边。
也就是一瞬间;杜三娘决定牺牲自己;心甘情愿地牺牲自己;尽最后一分力;把小娘救出“深渊”;她知道;长孙胜文感兴致的;只是自己而己;因为由始至终;那长孙胜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嘿嘿。”长孙胜文忍不住得意笑起来;老实说;他很喜欢那种cāo纵别人命运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自己就是神一样;闻言冷笑地说:“没想到;你倒有义气;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我倒可能考虑放过她。”
“别;别;三娘;不要;师兄会救我们的;不要答应他。”小娘大声叫道。
“姐;没用的;一个六品的小官;斗不起他的;就是他背后的人;也不会为了我们两个女人和长孙一族交恶的。”杜三娘有点沮丧地说;她可没小娘那么天真;以为刘远是万能的。
长孙胜文嚣张地说:“听到没;一个六品的小官;还想跟我斗?要不你们都乖乖的听话;跟着本少爷;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心;有什么不好的?”
刚在大街上;闲杂人多;长孙胜文不敢太嚣张;不过在书斋里;一番追逐打斗后;那酗记和客人都跑了出去;没了外人;又有手下守住了门口;就是说什么也不用顾忌了。
小娘突然把心一横:“我留下;你放三娘走。”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三娘的牺牲;一下子感动了小娘;她脑里一热;马上自己站了出来。
“不;姐;你听我的;你对刘远来说很重要;他们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他不能离开你。”
“三娘;师兄喜欢你;你多才多艺;留在师兄身边最合适;不像我;笨手笨脚的;什么也不会。”
一时间;众人都呆了;这两女为了对方;争相以身伺狼?这也太伟大了吧。
“好了;你们两个都不用争了;你们两个在我心目中都很重要;有我在;谁都不会有事。”就在杜三娘想再劝小娘的时候;突然在旁边响起了一个熟悉而沉稳的声音;扭头一望;杜三娘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说这话之人;是刘远!
小娘也有抬起本己垂下去的头;在缝之中;看到一个人背着手;从书斋的后面慢慢走出来;那悉的身影;那关切的眼神;刚刚止住的泪水;一下子再次涌了出来;嘴里轻轻地念着:“师兄;你终于来了;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大胆;什么人;竟敢阻雍州府办事!”一个站在长孙胜文身后的心腹大声喝道。
没想到;守住了前门;还有人从后面翻了进来。
“唰”的一声;另一个心腹一下子拨出锋利的横刀;指着刘远大声道:“站住;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把手伸出来;背后拿的是什么?”
刘远一改刚才的沉稳;低着头;哈着腰;讨好地笑着说:“长孙校尉;小的就是她们口中的师兄;六品小官;都是一场误会;有话好好说;小的有一份大孝心送上。”
把背后的手伸到面前;只见是用衣服包着一团东西;也不知是什么。
长孙胜文伸手示手下放松;一脸冷笑地说:“哦;是吗;算你还识相;我倒要看看;你的孝敬在哪里。”
刚想怎么对付这个六品小官;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看着他低头哈腰的样子;长孙胜文得意极了;这种奴才的脸孔;自己见得太多了;这样刚好;人也要;钱也要;顺便把隐患一把解决;那用衣服包着东西;估计是好东西;嘿;赚了。
“这是什么?”等刘远走到跟前;长孙胜文饶有兴趣地问道。
刘远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一边慢慢掀起那衣服;一边笑着说:“当然是好东西;不好的东西;也不敢献给长孙校尉啊。”
“嗯;算你识相;要是我心情好;说不定就放你一什么;砖头?”长孙胜文说得正高兴的时候;突然眼睛一呆;那衣服一掀开;里面包着的;赫然是一块普通的板砖。
还以为拿什么好东西孝敬自己;竟然是一块不值的砖头?
“正是砖头;赏你的”趁着长孙胜文楞的功夫;刘远眼疾手快;一下子cāo起砖头;在说到“砖”的时候;己经把那砖头高高举起;说到“赏”字时;那板砖己经结结实实一下子拍在长孙胜文的头上。
“砰”一声闷响;长孙胜文哼都没哼一声;眼珠往上翻;眼睛白来黑少;头一歪;一下子就昏了过去;那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甚是吓人。
板砖;七大武器之;干架随手可拾;远可作攻作暗器;可近身肉搏拍头;因不属管制刀械范围;就是有事也以不能算故意持械伤人;方便趁手;威力还非常惊人;要不是天气寒冷这丫戴着一顶狼皮帽子;刘远估计;就这么一拍;脑浆都能把它拍出。
敢到我的女人?拍倒再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