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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满唐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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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这肉最好吃,你尝一下,小心烫。”
  “谢谢兄长。”杜三娘嫣然一笑,又挟一根鸡腿还给秦朗:“兄长,请慢用。”
  “谢了,我~~我自己来就行了。”我们的“高富帅”秦朗连忙谢过,不过心情复杂啊,好不容易等于杜三娘主动给自己挟菜劝饭了,可是自己的身份己由追求者变成了她的哥哥。
  真是有一种无语哽咽的感觉。
  “刘公子,让你破费了,来,吃菜。”三娘并不厚此薄彼,挟了一块肉放在刘远的碗里。
  “好,好,谢三娘了,我看,我们都不要客气吧,放开肚皮吃,这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个兄妹相认,好像一下子把三人之间那种尴尬的气氛都赶跑,以前可是有点复杂的三角关系,感觉总有点怪怪的,三人有说有笑,吃得倒是非常开心。
  “刘兄,你说,那个长孙胜文被抓后,刺史大人会怎么处置?”酒过三巡,秦朗忍不住发问道。
  杜三娘一听,也把筷子放下,想听一下那个无法无天、差点害自己**的纨绔子弟,到底会有什么下场。
  要是真是假冒的,不用说,发配边疆做苦力、做炮灰那是跑不了的,情节严重一点,推出午门斩首也有可能,不过秦朗既然问出来,自然是看得出,那个长孙胜文并不是冒牌货,现在想看看,扬州刺史会怎么处理。
  刘远打个哈哈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是官家的事,以我猜想,估计是画押之后,就会送到长安,交给国公亲自处理吧。”
  “哦~~~”
  秦朗应了一下,心想这也是眼前来说,最好的办法了,其实他想问刘远到底用什么办法,竟然说得动崔刺史不怕长孙家的报复、开罪那个长孙胜文,这得多大的魄力啊。
  不过他看刘远说话吞吞吐吐,什么事都不想说,也就不再问了。
  反正有个好的结果就行了,过程不重要,唯一让他揪心的是,那二千多两的银子被当成证物收走了,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些银子,会变相送到国公府中,算是一种变相的示弱和讨好。
  “妹妹,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看那烟花之地,你也别待了,要不,你上岸吧,做哥哥的,送你一份产业,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是丰衣足食、颐养天年是没有问题的。”吃着吃着,秦朗忽然开口道。
  今天能来一个长孙公子,谁明天、后天、大后天又来一个什么难缠的人物呢,小娘只是一个弱女子,逗留在烟花之地,偏偏又长得美艳无比,周旋于那些狂蜂浪蝶之间,的确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谁知会不会再出事,以秦朗的能力,帮助一下三娘,轻而易举。
  其实他一早就表示出这种善意,不过三娘一直不接受,现在好,两个结为异姓兄妹,自己关心下,名正言顺。
  “谢兄长的美意”杜三娘感激地说:“那里的确不宜久留,三娘就听从兄长的教导,弃船上岸,不过资助一事请免提,小妹也算是略有积蓄,嬷嬷去世前,也留下一笔银子供我用度,所以钱银方面不用担心,只是~~~”
  “只是什么?”秦朗紧张地问道。
  杜三娘瞄了刘远一眼,继续说道:“要是没有进项,终归会坐吃山空,我知兄长家是贩盐的,不过贩盐太辛苦,又要抛头露面,不太适合我,我知刘公子做首饰的手艺举世无双,如果能跟刘公子学过一招半式,那就好了。”
  寒,没想到杜三娘转了一圈,始终还是不离刘远。
  杜三娘还没懂事,就被卖到老鸨手里,当成是一项长远的投资,未来的摇钱树,可以说人生之大不幸,不过万幸的是,她和那个同样是名jì的老鸨极为投缘,那老鸨孤身一人,无儿无女,把杜三娘当成女儿来养,不仅不让她卖身,死前还留了几百两银子还有那艘船楼给她,而杜三娘sè艺双绝,艳绝苏淮,即使她卖艺不卖身,虽说收费不菲,但是客人还是趋之若鹜,打赏也异常大方,一来二去,杜三娘攒下了一大笔银子。
  估算一下,老嬷留下的加上自个攒的,到时卖掉那条“蓬莱”船楼,杜三娘也有过千两的家财,只要省一点,安逸过一辈子也不是问题,在扬州来说,也算是一个小富婆了,也就是这样,她有底气谢绝秦朗帮助。
  秦朗妒忌地白了刘远一眼:“刘兄,我妹妹都这样说了,怎么样,表个态~~~”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奇妙,有的人能一见钟情,然后白头到老,有人谈了很多年,相互了解了很久,不是有缘无份,就是最后落了一个劳燕分飞的下场,秦朗单恋杜三娘由来己久,没想到让只见过几面的刘远后来居上,还是女的倒追,不服还真不行。
  或许是,有些事,冥冥中自有主宰。
  “那行吧,三娘不嫌我那地方臭,不嫌辛苦就行。”刘远咽下一块鱼肉,很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刘公子,真~~~真的?”杜三娘的声音都激动得有点变了。
  她和秦朗都以为刘远会拒绝,估计就是能行,也得费不少功夫的,没想到刘远这么爽快应下,倒有点让她喜出望外,主要是杜三娘的心意,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刘远以前没少拒绝她,二来收徒弟的,多是收男弟子为多,当然,像刺绣、针织一类也收女弟子,但做首饰,好像还没有先例。
  “真的,不过只包吃包住,其它的不包啊。”
  杜三娘笑脸如花地说:“行,行,刘公子肯收留,三娘就感激不尽了。”
  “哼,算你还识相。”看到三娘的笑容,秦朗也受到了感染:“来,干了这杯,刚才你祝我找了一个好妹子,我也祝你收了一个好弟子吧。”
  “来,干杯~~~”
  “干~”
  一时间,包厢内气氛十分融洽,三人有说有笑,吃得好不开心。
  而在扬州府衙里,崔刺史在询问着师爷道:“陈师爷,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大人的话,学生己依照大人的吩咐,一拿到证词让他们画押后,马上派人用豪华马车把他们送到赵国公府交给长孙大人处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现在押送的马车己经出了扬州城。”陈师爷恭恭敬敬地回应到。
  “办得好,希望这一关,我们能顺利渡过吧,现在尽了人事,听天命吧。”
  陈师爷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说道:“大人,那一笔银里,有二千多两是秦家所有,按理应归还,这。。。。。。。”
  为了变相讨好长孙一族,不光长孙胜文的那些银子分毫未动,崔刺史还往里补了一笔银子,连驿站也是扬州官衙出钱修理,可以说是把姿态放到了最低。
  崔刺史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这事那秦家的小子也掺和过来,算上他一份吧,好了,你密切留意这事的发展,一有消息,马上向我汇报。”
  二千多两,就是让崔刺史赔,估计也得大伤元气,这本来都破了一大笔,说什么也不能再从口袋里掏银子了。
  “是,大人,学生还有点事,先行告退。”陈师爷一听,就知顶头上司变相下逐客令了,马上识趣告辞。
  等师爷退下后,崔刺史前思后想,一一总结了一番,看看自己有什么遗漏之处没有,一想到这些,马上想到刘远,原来是准备做“瞎子”“聋子”的,就是刘远的出现,让自己改变了主意了,其实,如其说是刘远改变了他的主意,还不如说,是刘远脖子上那块玉佩改变了他的主意。
  那玉佩,崔刺史看得很清楚,是崔家的崔三爷、崔敬掌上明珠:崔梦瑶的贴身之物,而那来历,崔刺史也是一清二楚。
  奇怪,那么重要的玉佩,怎么到了刘远的身上的,我可是一点风声也没有收到啊,嗯,也好,反正出了这事,正是要和家族里的长辈通通气,争取他们的支持,正好以这个为借口套一下近乎,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很快,一封寄往清河的信,就从扬州的府衙寄出,此刻,正陪着秦朗还有杜三娘饮酒作乐的刘远并不知道,就是这封信,极大地改变了他的人生。。。。。。。。


 099 仅此而己?

  “什么?和我借钱?你那金玉世家rì进斗金的,还需要从我这里借银子周转?你不是开玩笑吧?”秦朗吃惊地说。
  差不多吃完的时候,看到“高富帅”的心情很不错,刘远趁热打铁地问道。
  虽说金玉斋的张胖子还有天府酒楼的钱掌柜,都是富得流油的主,不过他们都是商人,周转一下,意味着就得欠他一个人情,人情债,很难还的,最适合的就是秦朗了,这家伙,大盐商的独子,拨根毛都比刘远的腰还粗。
  “那个,瘦西湖边有一大宅子,挺合我心意的,作价八千两,现在还有几百两的缺口。”
  秦朗瞪大眼睛问道:“八千两?我没听错吧,在扬州,八百两银子的宅子就很不错,八千两,谁这么黑,要命啊。”
  “嗯,他就要八千两,少一个子都免谈。”
  “你不要跟我说,你要买的,就是闹鬼的那宅子。”秦朗盯着刘远问道。
  刘远笑嘻嘻地说:“朗朗乾坤,哪有什么鬼邪,身正不怕影斜,平rì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鬼不惊,不瞒你说,我订金都下了。”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嘴短,可是秦朗一点了也没有那个觉悟,他把手上吃得只有骨头的鸡翅膀往碗里一扔,很光棍地说:“不好意思,我最近也周转不灵,爱莫能助。”
  “不会吧,你没钱?开什么玩笑?”刘远吃惊地说:“你老子用船运盐,用马车拉银子,你丫竟然这么小气?”
  秦朗郁闷地说:“最近手紧~~”
  这也难怪他,虽说他是大盐商的儿子,一个月的用度也就三十两,这也算不少的了,这三十两是他的零花,吃的、穿的家里都有,他老娘平时也偷偷补贴一下,所以他的小rì子过得还是挺美的,不过今天一下子填了二千七百多两,现在的他,差不多是穷光蛋了,一个处理不好,不把他老子给摆平,不追究那预支二千两银子的事,估计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要挨穷了。
  一下子预支了二千两银子啊,路边的小店一个月也就十两左右,这二千两银子,差不多是一间小店二十年的利润了,他老子就是再宝贝他,估计也得发火。
  揍他、捏死他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取消他的月钱,禁足什么的,还是很有可能。
  “兄长,都是是我的事,害你输了这么多,要不,我还你吧~~~”杜三娘在一旁不好意思地说道。
  她心烦如麻,并不清楚秦朗到底输了多少银子,但她知道输的银子绝对不少,秦朗那都是为了自己,听到现在秦朗没钱用了,这让她觉得非常惭愧。
  “没事,没事~”秦朗连连摆手说:“赵捕头跟我说了,那银子是拿回去做证物的,到时自然会归还给我,现在只是一时周转不灵而己,刘兄弟不也是周转不灵吗?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这银子要是让杜三娘还,估计她得卖身了,秦朗自然舍不得,听到她这样说,忙应下,至于那作为证物的银子,秦朗一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现在能全身而退,都是祖坟冒青烟,祖宗庇佑,不过,这个自然不能让杜三娘知道。
  到时找朋友周转一下,到娘亲哪里撒一下娇,这银子估计就下来了,再不够,家里的玉器古玩多,大不了拿一个去当掉算了。
  杜三娘闻言神情一松,笑意盈盈地说:“不知刘公子还差多少周转?”
  刘远和秦朗对视一下,这三娘,真是太聪慧了,明明说拜刘远为师,酒都喝了,可绝口不提师傅二字,这有很简单,叫了师傅,那就是师徒的关系,到时师徒之间有什么交葛,那会被世俗所不耻的。
  “不多,也就是五六百两的事。”
  三娘美目一转,笑着说:“这银子,我有,我就借与刘公子周转,就当是报答你传授我技艺的一点心意吧。”
  “这~~~”
  秦朗明白三娘的意思,也在一旁鼓噪道:“这什么,你又不是不还,到时借据那断然不能少的,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那还的时候,再加上利钱不就行了,你也知官府的事,哪有这么快就把银子还给我,现在三娘跟你学艺,也不算是外人了吧。”
  “可是~~~”刘远还有一丝犹豫道。
  “兄长,算了,刘公子可能嫌我的银子不干净~~”杜三娘在一旁幽幽地说。
  寒,怎么能这样说话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刘远马上应道:“只是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罢了,既然三娘愿意帮这个忙,那刘某就却之不恭了。”
  杜三娘闻言一喜,笑脸如花地说:“那以后,请刘公子好生教导小女子了。”
  寒,看她脸上含chūn,眼中带媚的样子,说什么好好教导,在刘远耳中,怎么听着有一种在床上好好调教的味道呢~~~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才散,杜三娘由她刚认的好兄长秦朗送回她的“蓬莱”船,而刘远则是一个人打道回府。
  回到金玉世家时,天sè都己经黑透,酒足饭饱的刘远洗刷之后,二话不说,就抱着小娘进了房间,然后大门紧锁。
  半个时辰后,刘远气喘吁吁地一边擦汗,一边问道:“怎么样,小娘,舒服吗?”
  床上的小娘衣裳己尽然褪去,赤着身体子趴在胡床之上,身上只披着一块光滑的绸子,在灯光下的她,眼如媚丝、面如桃花、肌肤胜雪,身体凹凸有致,就像一个折了翅膀,落入人间的天使一般,给人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
  小丫头,不知不觉间,己经变成了一个“绝sè尤物”。
  小娘一脸庸懒地说:“嗯,师兄,你的推拿之术真是太厉害了,我现在感到全身轻飘飘的,好像骨头也轻了三两,舒服极了。对了,师兄,怎么以前不知道你会推拿之术的?”
  你当不知道了,你师兄的推拿之术,那是在前世学的。
  所谓的推拿,其实就是按摩,在前世,刘远最喜欢就是工作一天后去找技师按摩一下,活动活动自己的筋骨,有效驱散一天的疲劳,俗话说久病成良医,去得多了,那些穴位在哪里,怎么按才舒服,刘远慢慢心中有路,有时也帮人按一下,特别是漂亮的女同事、女下属什么的,这可以揩油的好借口呢,就像最后那次致命的风流,也就是借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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