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地枭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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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八国归乐浪管辖。结果因为翻译官出了点差错,又有臣智在旁边煽风点火;激的马韩国王火冒三丈,发兵攻打带方郡崎离营。结果二郡连兵反击;马韩哪里是对手;就被二郡灭亡了。
弓遵也在这次战斗中战死。
中**队既然与马韩交战;并且深入其境;攻破了他的国都;将其灭亡;可以想象必然应该深刻了解对方的地理方位。然而犹为可笑的是;在中;虽然关于邈远的女王国邪马台的位置里数方向非常详尽;但是对三韩共七十八国的地理方位却完全没有记载。我们可以想象;当曹魏官吏绘制海东地图时;韩半岛的轮廓将十分完整准确;而其中却是一片空白。。。。。。这即使是理解为中国对倭重视超过三韩;也难以完全解释。上述事实说明;即使经过战争曹魏也没有能真正控制与了解三韩。这也只能被理解为又一次信息屏蔽……………不过不是在海上……………吴人凭借在马韩的据点而控制马韩;令曹魏不能获得三韩的信服;也就无法获得三韩的确切信息。况且历来与中国是友好国家素无交战的马韩;这次何以竟至于刀兵相见?马韩罪过未深;二郡为何一定要灭亡之呢?身经数战的的常胜将郡太守一级大员弓遵又何以至于战死沙场呢?可见此次战斗亦并非为史***载那么简单;甚至也有吴国人挑唆与参与的成分。也许曹魏灭亡的”马韩”仅仅是马韩五十四国北部的一个邦国而已。事后马韩诸国中的伯济国兴起;统一诸国;就是南北朝时代强大的百济国;这是后话。
小结
总前所述;通过对古籍碎片的连缀缝合;对历史真实的查考推证;我们大略可以描绘出韩国在三国时期的外交关系。最早韩国是公孙氏的属国;公孙氏通过在州胡建立据点;掌控着从辽东到江东的航路。接着东吴通过229年到233年的探索活动;虽然没有找到亶洲;但却在朝鲜半岛西南找到了登陆点;从而也掌握了从江东到辽东的航线;并且和三韩诸倭开展了外交。马韩开始向东吴称臣;从事二主;收获巨利。洎公孙氏覆灭;东吴趁海东的势力空缺之际;牢牢掌控了三韩;令曹魏没有能力插手。甚至挑唆三韩与曹魏开战;并亲自介入了战争。马韩以一事二;最终也卷入吴魏两国在韩半岛纷争招致灭亡的命运。
*具体到达月份未见记载。但根据季节风判断;南航的时间应该是冬季;又根据翌年孙权派遣使者的时间;大略估计得出229年春的结论。此问题未关宏旨;所以在下也没有深究。
作者:伊文子秀虎来源:悠游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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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第一稿第一章】
第一章
高悬半空的烈阳肆无忌惮的向大地投射着毒辣锋芒,尽管还不是入伏的时节,但江淮之地一如既往的提早置入火炉之中。
林牧远眺望到前方有一片小树林,顿时从炎热煎熬中恢复了几分气力,如获珍宝一般小跑着钻进树荫之中,将身后繁重的背囊大大咧咧的扔在地上,倚着一颗树干落座下来。
在过去几天时间里,他每天都遭受着酷热天气无情的压榨,心中已经不止一次希望能像二十一世纪那样,纵然没有空调、冰镇饮料,起码也能大大方方的袒胸露怀。要知道,自己现在身上所穿着的是一件深棕色亚麻布长袍,内里还有短衫和长裤,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绝不是大夏天合适的行装。
只是自从一年前穿越来到这个年代后,他不仅获得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和一个特殊的职业,眼下更是还肩负着一项重要的使命,稍有不慎甚至会有性命之忧。正因为如此,哪怕被汗水渗透的亚麻布长袍叫人无比难受,自己也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取下系挂在背囊侧面已经空了大半截的水壶,林牧远强忍着一通牛饮的冲动,尽量小口的吞了一些水。清晨离开句容县时才装满的水壶,这会儿已经所剩不多,在到达此行目的地江宁之前,只怕是没地方再补充水源和食物了。
重新装好水壶的木塞,他长长的舒展了一口气,仰着身子换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眯着目光似是而非的盯着树林尽头,心头不由自主生出了些许的惆怅和感叹。自香港动身正式开始这次行程,无论是在前往上海的火轮船上,还是与往来苏沪的商队结伴同行,又或者是渡过太湖后只身一人风餐露宿,每当晚上入睡之前,他都会发自心底的感慨自己的“命运”竟是如此曲折离奇。
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一八五五年的香港,已经是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遭遇,而在随后几个月里的经历则可以用峰回路转来形容。就彷佛冥冥之中一切早已安排好,哪怕计划只想利用超前的知识和思维当一个不愁衣食的普通人都不能得偿所愿,偏偏要巧遇到一位姓洪的教会人员,又偏偏成为了这位洪教士的门生,还偏偏这位洪教士名叫洪仁
每每感慨到这里时,林牧远都会不由自主露出一丝苦笑:“命运”真是难以捉摸!
若不是此时此刻已经身处在句容县西北郊外的某地,他是绝不会相信自己竟能只身携带着洪仁拿苄牛鸵恢率降撵莘⒒鹎梗昂蟮唪とв嗬锏穆吠镜执锝蛘咚凳窍纸裉教旃继炀
即便是二十一世纪,像这样提心吊胆的千里之行只怕也绝不会容易!更别说眼下正是天平天国与清军交战正激烈的阶段,南京更名天京之后,苏沪一带早已成了军事戒严重地,可想而知此行是有何其之巨的风险。
“唉,好歹总算是熬到句容县,这里也应该算是天京的地头了。”
刚到上海那几天,上海城内便在盛传江北大营遭受太平军猛攻,清军局势岌岌可危。没过几天抵达苏州时,又听说江北大营早已失守,太平军眼下正在围攻江南大营。而就在昨天傍晚路过句容县郊,亲眼目睹数百绿营溃兵仓皇向东南撤退。不难想象太平军这会儿已经肃清天京周边的清军,按时间来推算怕是连江南大营业已告破。
林牧远绷紧了十多天的神经,总算随着这番自言自语稍微放松了一些。
仔细回想当初答应洪仁巴炀┧托诺脑颍拐媸怯行矶喾泶痰囊馕丁R徊糠质浅鲇诒ǘ鳎暇构ピ谙愀垡荒甑纳钔耆强亢槿诗接济;另一部分是一时脑热,总以为拥有超前的思想和意识,必然能人所不能;除此之外,也或许是受到洪仁诮趟乒亩挠跋臁
尽管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被一个古代人所洗脑,不过事到如今没必要再抱怨,此行的终点就在眼前,无论如何算是修成正果。等进了天京城,向天王洪秀全呈上洪仁男藕约嚎隙茉谔骄心钡靡环莶淮淼墓傧危嗌倏梢韵认硎芤欢问奔涞那甯!
一念及此,之前忧郁的情绪去了一大半。林牧远信手将水壶放在了身旁,缓缓闭上了双眼,在脑海里构想着抵达天京之后如何展开手脚来干一番大事。连续数日的舟马劳顿和神经紧张,突然松弛下来竟有一种十分畅快的惬意,不知不觉间竟打了一个盹儿。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脆响,似乎是一根干瘪树枝折断的声音。
林牧远一下子惊醒过来,原本松弛的精神状态重新绷紧,带着狐疑和警觉的脸色连忙环顾四周。小树林一如既往的安静,接近傍晚的阳光略显绵软无力,透过树枝在地面上铺洒出一片斑斑点点,那些光点随着似有而无的威风荡漾和摇曳。
“看来刚才不止睡着了,我还做了一个梦。”
深吸了一口气,林牧远没有再多想刚才的动静,眼看时辰不早,心里惦记着最好能在天黑之前找到落脚的地方,最好直接能遇上太平军。他一边从地上爬起身来,一边顺手抓起丢在一旁的水壶。如果此时是一个有野外生存经验的人,必然会发现周边环境的异常,正是因为安静的连鸟兽声都没有,这才是有问题的地方。
就在刚刚直立起身子,正前方的一簇草丛后面突如其来一声闷响,一道黑影飞快的扑面而来。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只感到头顶“嗖”划过一阵火辣辣的劲风,一支羽箭竟然紧贴着头皮嵌入身后的树干之中。
林牧远怔怔的伸手摸了一下只有寸长头发的前额,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一箭已经刺破了一层皮,只要在稍微放低半寸,嵌进去的那可就是自己的脑门。
“我的……妈……”
哪怕过去十多天时间里,几乎每天都要面对清军哨卡、巡队的检查,他都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恐慌害怕到极点。只有真正命悬一线时,人才会有一种在鬼门关前走上一遭的感觉。先前还在为燥热不堪的天气怨言不断,这一瞬间却已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本能的就要转身向后逃跑,冷不防草丛中又传出“嗖”的一声,第二支箭正中原本拧在手中的水壶上。林牧远情急之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水壶脱手歪在一旁,插着箭杆子的地方汣汣漏着水。
变故发生的实在太突然,他再也顾不上其他一切,一边止不住的惊呼,一边连滚带爬的赶紧往相反方向逃窜,心里还懊恼着眼看就到天京,却偏偏在临门一脚之际遇到这档子事。使出全身力气在地上毫无章法的爬行了一段距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准备直起身子改爬为跑,就在这时,眼前的几颗大树后面突然闪出几个人影。他还没有看清楚这些人的样子,几把明晃晃的大刀已经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不……不要杀我,我……我是信义会的传教士……”慌乱之中,他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喊出了自己的身份。一路到此,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或事,传教士的身份多多少少都能提供一定保障。眼下自然而然便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身后传来一阵响动,远处甚至还有马蹄声和马嘶声。
一刻钟之前还是平静如常的一片小树林,转眼之间竟然出现了一大队全副武装的人。
林牧远缩着身子抱着头,不过仍然鼓起勇气向周围看了一眼。只见这些毫无征兆就仿佛是凭空变出来的人,清一色皆是白色长衣长裤劲装打扮,上衣外面全部套着一件背心似的土色小褂,头上也统一带着深黄色的风巾帽。在树林外围还有一些正在靠拢过来的骑兵,所有坐下马匹亦是标准的通体乌黑。
单单从着装样式上便能一眼分辨出,这显然并不是一支清军。只瞬间的思索,不用多猜也能知道这必然是一支太平军。
大致看清楚周围的情形之后,他稍微稳定了几分心绪,暗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随即直起身子赶紧解释道:“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只是一场误会……”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并且连最关键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很快又陷入了一阵惊愕。
万万没有想到,无论是正拿着刀架住自己脖子的几个太平军兵士,还是从四面八方正围过来的人,甚至连那些在外围游走的骑兵,居然全部都是女人。当然,他很清楚历史上太平军确实是有女营的军事编制,本不应该为此大惊小怪,不过一则这种编制很少,二则能上战场的女子基本上都是五大三粗,三则几乎罕有军官。
眼前这些太平军女兵大多都有一副好身段,一眼望去相貌也算清秀;此外人人携刀带弓,还配备毛色一致的战马,足见装备精良;更重要的一点是,所有人都戴着黄色风巾帽。
做为一个近代历史爱好者,他对太平天国这段历史有过深刻研究,早先还曾为某些影视作品中太平军自上而下全部头戴黄风巾帽吐槽不已,因为历史上太平军只有部分高级将领才有资格佩戴这样的头饰。要知道太平军可不是东汉末年的黄巾军!
正是因为有这些考虑,一时半会儿实在无从断定这些女兵究竟什么来头。
林牧远定睛仔细打量了一番离自己最近的持刀女兵,尽管三人都被长衫长裤包裹的严实,但从脸颊、脖颈处可以看出肤色只是稍有沉红并不算太黑,显然不曾长久在外奔波。
不仅如此,这三位女兵的样貌皆算得上有姿色,配合一身劲装和威严的神色,更有一种刚中带柔的性感。尤其是最左边的一人,目测年龄不过十**,清瘦细致的脸庞,上下紧扎的衣饰凸显出曼妙的身段,当真有两三分气质可言。引得林牧远即便是在如此危急的时刻,都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淫贼,你在往哪里看!”
女兵们不明白这个衣着奇怪的男人为什么话到一半突然戛止,本来还在等待着对方把话说完,却渐渐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神越来越诡异。最左边的年轻女兵见林牧远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由脸颊发烫,心头也烧起一股怒火,大声斥骂一声之后,抡起手中长刀的刀身,狠狠地向其脑袋上抽了一下。
“啊!女侠……息怒,我不是淫贼,我真不是淫贼。”林牧远硬生生的挨了一下,脑袋上顿时浮现出一道红肿的痕迹,他再次缩起身子双手抱头,急急忙忙的辩解道,“我,我只是没见过女人披坚执锐,所以才感到惊奇,仅此而已,绝无冒犯之意。”
“看你这怪里怪气的穿着打扮,又这般油腔滑调,你必是清妖派来的细作。”
“赶紧从实招来!”
两个女兵一边厉声斥问,一边将贴着林牧远脖子的刀更压紧了一些。
冰冷的刀刃传递着刺骨的寒冷,林牧远感到自己流出的汗水几乎都快要结成冰疙瘩,他强撑着底气,两只手指着自己的长袍,故作郑重的说道:“诸位姐姐……女侠,早先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信义会的传教士,从香港来,这身是我们信义会的教袍。另外在下也绝不是清妖,相反在下此行正是要前往天京面见洪天王,转交家师洪益谦先生的信函。”
眼前的女兵面面相觑,正中间个子较高的一人面色不改,冷声说道:“满口胡言,天王岂是想见就能见。你是中国人,却做洋教的传教士,简直是丢人现眼。”
林牧远哭笑不得,虽然拜上帝教与基督教有很多出入,但洪秀全等人创立拜上帝教也是受到基督教的影响,多少能算是一脉同出,怎么可以反过来贬低基督教?不过剑拔弩张之际,他可没心思去向这些太平军女兵阐述宗教起源,只好继续说道:“这位女侠……”
“什么女侠,我们都是天国圣兵!”
“呃,那好,这位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