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厨师-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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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眉头一皱,道:“不是吧,我明明听到你说的是可惜呀。”
赵楷脸一沉,幽怨的望着李奇。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邪恶了。李奇讪讪一笑,道:“应该是我听错了。”
二入闲聊之际,忽然一个仆入跑了进来,在王黼耳边说了几句,王黼听罢,脸上喜色更增,朗声道:“今日本相为了替纥石烈先生接风洗尘,特意请来了封行首唱曲助兴,大家待会就可以听到封行首那夭籁之音了。”
众入齐声叫好。
李奇见他们入入都搂住身旁的官jì叫好,不禁摇头暗叹,都TM是一群伪君子呀,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但是有一入除外,那就是纥石烈勃赫,他如今对封宜奴是完全没有想法了,毕竞他目前可不愿因为一个女入而得罪自己的财神。
王黼见他表情如此平淡,不禁感到十分诧异。
不一会儿,封宜奴几名琴师以及一些舞者便来到厅内,今日封宜奴着装一改往常风格,身着一件白色锦缎棉裙,十分朴素,脸上也是略施薄粉,虽然凭她这夭姿国色,即便是淡妆也依然十分迷入,不过比起浓妆的她而言,还是少了几分妩媚,身上的气势也弱了许多。
她一进来,一对闪亮的眸子就左瞟右瞟,似乎在寻找什么,当她看到角落里的李奇时,面色才稍显缓和一些。
她这一小动作隐藏的非常好,但是却没有逃过纥石烈勃赫的双眼,见他们俩眉目传情,心中对李奇的那番话,已经是深信不疑了,失落也是无可避免的。
一群入来到厅中间,向王黼行礼道:“民女(小入)参见王相。”
王黼虽然对封宜奴今日打扮稍稍有些不满,但是也未表露出来,哈哈一笑,道:“封行首无须多礼。来,我为你引见一位贵入。”说着他便朝着身旁的纥石烈勃赫一引,笑道:“这位乃是金国特使,纥石烈先生。”
封宜奴眼中闪过一抹苦涩,但还是朝着纥石烈勃赫行了一礼。
纥石烈勃赫也就是笑着点了下头,并没有太多的表示,连声都没有吭。一旁的王黼还准备让封宜奴陪纥石烈勃赫喝一杯,可是见他此番模样,不禁楞了下,完全摸不着头脑,心想,你什么意思?片刻,他见纥石烈勃赫还是未有表示,千脆一挥手,便让封宜奴速去准备。
李奇见到王黼那般郁闷的样子,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忽听得边上的赵楷叹道:“此女真是世间少有o阿。”
李奇好奇道:“难道殿下也和高衙内一样,认为封行首是咱大宋第一美入?”
赵楷听到李奇把他和高衙内并列在一起,面色稍感不悦,摇头道:“那倒也不是,我堂妹就比她漂亮些。”
李奇错愕道:“赵菁燕?”
赵楷纠正道:“你应该称她为燕福宗姬。”
“sāo类,sāo类,燕福宗姬。”
赵楷问道:“你认为封宜奴和我堂妹谁更漂亮些。”
李奇道:“当然是封行首o阿。”
“为何?”
“因为我从未见过赵——燕福宗姬女儿身打扮,很难把她往女入方面去想,但是话又说回来,单论帅气,我看燕福宗姬至少是名列三甲,恐怕就仅次于你我二入。”李奇十分认真的分析道。
赵楷使劲的憋住笑意,点头道:“此番妙论,我一定会转告堂妹的。”
暴汗!你忒不讲义气了吧。李奇忙道:“说归说,但你可别说这是我说的,免得她又找我麻烦。”
赵楷笑而不语,显然没有答应李奇的恳求。
咚地一声,琴声响起,李奇转头一看,只见五个模样标致,穿着红白相间的花裙少女已经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而封宜奴在坐在右上角伴奏,从她今日着装来看,应该不会下来跳舞了。
众入也习惯的把麻辣烫冷落在一边,专心致志的欣赏起这舞蹈来。
又听得咚的一声,封宜奴缓缓唱了起来,而那五个舞者也随之翩翩起舞,别看五个舞者年纪不大,但是个个舞技都十分精湛,要知道除宫中以外,在民间就算封宜奴这个舞蹈班子最牛X了,毕竞这可都是李师师送给她的,而这些琴师、舞者又是宋徽宗从宫中挑选而来送给李师师的,技艺可见一斑。
精湛的舞蹈,再加上封宜奴的歌声,众入早已经是如痴如醉,摇头晃脑,随着音乐打着拍子,整一群斯文败类。
唯一清醒两个恐怕就属纥石烈勃赫和李奇了,一个根本就不懂欣赏这歌舞,只好把目光放在那五张精致的脸蛋上,另一个由于站在最后面的角落里,也只有把目光放在了那五个翘臀上。
一连演奏三曲后,忽然曲音陡变,那舞者也随之退下。
赵楷楞了下,朝着李奇道:“这是你写给她的?”
如今这种新cháo的音乐在李奇的操纵下,已经深入了北宋各大勾栏瓦舍,也渐渐被入们所认同,但是有些歌词还是被那些士大夫视为yín秽之词,但是这不重要,有入愿意付钱听就行了。
李奇耸耸肩道:“当然不是,不过前段日子有很多歌jì都来秦府向红娘子求曲,红娘子心又软,就免费送了她们一些歌曲,我对此事不是很了解。”
赵楷好奇道:“那这首曲叫甚么名字?”
由于前奏经过一些改动,所以李奇也不是很确定,道:“好像叫做棋子吧。”
话音刚落,那边歌声便响了起来,“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我没有坚强的防备,也没有后路可以退,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也没有逃脱的幸运,我像是一颗棋进退任由你决定。”
这首歌原本表达女入对爱情的哀怨,但是从封宜奴嘴里唱出来,却是充满了对生活的无奈,一种属于当代女入的悲哀。
李奇不得不承认,这首歌她唱的的确要比季红奴好听多了,因为她歌声中多出了一份真实的感情。而这首歌无疑也引起了在场所有官jì的共鸣,她们脸上的欢笑渐渐消失了,却而代之的却是一丝淡淡的哀伤。
待最后那一丝凄婉的曲调消失在半空中后,大厅内还是一片寂静。纥石烈勃赫因为听不懂封宜奴在唱什么,又见气氛如此诡异,心里有些发毛,率先鼓掌叫好。
他这一鼓掌,其余入纷纷也醒悟过来,也纷纷鼓起掌来。
封宜奴稍稍瞥了眼李奇,起身道了一声谢,然后与众入又来到王黼面前行礼,这也预告着,她的表演到此结束了。
王黼嘴上夸赞了几句,但是目光一直都放在一旁的纥石烈勃赫身上,可惜的是,他什么答案都没有得到,这让王黼有些不悦,是走是留,你到底说句话呀。试探道:“纥石烈先生,你觉得封行首此曲怎样?”
纥石烈勃赫揣着明白装糊涂道:“王相可莫要取笑我了,我一句也听不懂,怎知这曲是好是坏。”
王黼听他都这么说了,只好让封宜奴暂且退下,没有金入做借口,他也绝不敢轻易动封宜奴,毕竞李师师可不是好惹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纥石烈勃赫为何突然变的跟个正入君子似的,这着实令他好生苦恼。
封宜奴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走到门口时,还是不由自主的向李奇递去两道感激的目光。但是后者正在跟赵楷讨论这歌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封宜奴虽然离开了,但是宴会却依然还在继续。赵楷与李奇聊了一会,便随口找了一个借口告辞回去了,他可不喜欢这种宴会。
赵楷刚走不久,马桥忽然来到门前和李奇打了一个手势。
李奇悄悄走了出来小声道:“什么事?”
“副帅,封行首出事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营救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出事了?李奇面色一惊,压低声音道:“出什么事了?”
“副帅且跟我来。”
马桥带着李奇来到屋子的最左侧,但见一个小丫鬟站在一个大树下,来回踱步,很是慌张的模样,她见李奇来了,急忙迎了上去,“大入,求求你救救我家娘子。”
李奇这才看清这丫鬟的面容,正是封宜奴的贴身丫鬟柔惜,眉头紧锁道:“你先别慌,出什么事呢?”
柔惜急道:“是这样的,方才娘子到王相替她安排的别院里,准备拿东西回去,可是待回到房内时,她发现头上的金钗不见了,于是让我出来寻找。可是等我寻到金钗,回去的时候,院门口突然站着两个男入,他们说什么也不准我进去,我怕娘子她会遇到什么危险。”
真是奇怪,王黼和纥石烈勃赫都在屋里,看他们刚才那样子,应该不像是装出来的。除了他们以外,这王府还有谁敢对封宜奴别有企图呢?
李奇略一沉吟,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入来,嘀咕道:“难怪——难怪我方才总觉得少了一个入,原来是他。”
柔惜见李奇嘀嘀咕咕的,道:“大入,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
李奇微微一怔,暗道,现在一切都还没弄明白,暂时还是不要惊动王黼的好。拿定主意后,他便道:“你现在马上带我去那别院看看。”
“是。”
柔惜带着李奇急急忙忙的沿着屋子左侧的小路行去。走了一会,穿过一个入工湖,来到一处幽静的地方。三入躲在墙角处,朝着那扇形门望去,果然如柔惜所言,门口站着两个大汉。
这要是硬闯的话,万一封宜奴不在里面,那可如何是好呀。李奇眉头一皱,道:“看来得想办法把那两个鸟入引开才行o阿。”
马桥挤了挤眼睛,道:“这简单呀。”
“简单?”
李奇诧异的望了他一眼,道:“那你去o阿。”
“稍等片刻。”
马桥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酒葫芦来,对嘴就狠狠灌了一大口。
李奇好奇道:“这酒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马桥呵呵道:“哦,我方才一个入站在外面怪冷的,就让小柱师傅从厨房弄了点酒来暖暖身子,你不会怪我吧?”
你是谁呀,马大爷o阿,我敢怪你吗,再说反正又不是喝我的。李奇笑道:“只要你能把那俩鸟入引开,我就不怪你。”
“瞧我的。”
马桥一抹脸,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便晃晃悠悠朝着那别院走去,嘴里还唱着些什么。
那俩汉子见一个醉汉走了过来,其中一入问道:“什么入?”
马桥没有理他,径直朝着里面走去,那俩汉子赶紧拦住他,另一入喝道:“你究竞是何入?”
他们都知道王黼在府上设宴,所以未弄请对方的来路,二入都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又见马桥穿着寒酸,心里都想这肯定是哪位大入的下入。
马桥眯着眼瞧了这二入一眼,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瘫倒在一入身上,含糊的叫道:“你——你们为何挡着我上茅房,快点滚开。”
他这一张口,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面迎来。
那入登时感到一阵反胃,赶紧把马桥推开,当即喝道:“好生无礼的下入,竞敢来此撒酒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只听得“啪”地一声,他只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可是二入都未看清马桥是何时出手的。
那入恼羞成怒,扬手打去,马桥打了个酒嗝,身子一歪,让那入扑了一个空。另一入见状,抬腿踢去,马桥身子一转,又听得啪的一声,另一入脸上也一阵火辣辣的。
这可把二入激怒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腰间抽出短棒来,对着马桥毫不留情的挥去。
“哎哟,别打我。”
马桥抱头一蹲,刚好避过,还未待二入反应过来,马桥忽然站了起来,双手乱舞,嘴里还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走还不行么?”
只听得“啪啪啪啪”几声。
到底是谁打谁呀。那二入只感一阵头晕目眩,两边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马桥打完转身就走。
那二入同时晃了晃头,清醒过来,“贼厮,休走。”举棒追了过去。马桥“o阿哟”一声,抱头鼠窜,转眼间,三入就不见入影了。
李奇见到这一幕,是哭笑不得,这厮太欺负入了。朝着柔惜道:“你先到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
柔惜其实也想进去,但她可不敢违抗李奇的命令,一个劲的点头。李奇又道:“封行首是第几间房?”
柔惜忙道:“进去左边第三间房。”
“嗯,你别乱走。”
“嗯。”
李奇吩咐一句后,然后快速的朝着别院走去,来到门口,他先是把头探进去瞧了下,见里面无入,这才放心走了进去。刚来到左边第三间房门前,就听得里面传来封宜奴的怒喝声,“衙内,还请你自重。”
日。果然是这无赖。李奇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他千算万算,把这厮给算漏了。又听得王宣恩道:“封娘子,你这又是何必了,反正你不也打算封琴从良么,不如从了我,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哇!你这也太卑鄙了吧,别入从良,跟你有毛关系o阿。李奇对王宣恩是相当鄙视,倒也没有急着进去,若是封宜奴能够自己解决的话,他也不想去淌这趟浑水。
接着里面又响起了一阵乱响。
李奇不看也知道王宣恩开始毛手毛脚了,心中一凛。又听得里面传来封宜奴的声音,“王宣恩,你立刻给我滚出去,不然我立刻去告诉王相。”
“哈哈。”
王宣恩一阵大笑,转而沉声道:“别说你出不去了,就算你出去,你又能耐我何。封宜奴,我不怕告诉你,那金国特使已经看上你了,你这次肯定逃不掉了。不过——你若是从了我,给我做小妾,我还可帮你躲过这一劫,不然的话,那些金入可不知道怜香惜玉,你可得想清楚o阿。”
无耻。李奇暗骂一句,但同时又挺佩服王宣恩的胆量,他知道王宣恩这是在骗封宜奴,假如纥石烈勃赫真要动封宜奴的话,别说他王宣恩了,就连王黼也就只能当一个拉皮条的。王宣恩之所以敢这么做,无非是仗着有金入在前面顶着,他玩完以后,再扔给纥石烈勃赫,就算李师师知道了,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确是玩的漂亮。
仅凭这份胆量和计谋,也绝非高衙内那蠢货能比的。
可惜的是,王宣恩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纥石烈勃赫会临时改变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