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厌旧by 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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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含住贺去灾的耳垂,在口中滚动、吮吸,轻咬。
“啊……呀……恩……”贺去灾扭动得更厉害,突然!“啊!不……”杜常青的舌,钻进了他的耳中。敏感的耳,怎受得了这般调逗,就算他没中春药,这也是他致命的要害。原来半勃起的分身,立即坚硬起来,抵着杜常青赤裸的下腹。
杜常青满意的笑了笑,扭扭下腹,磨了磨贺去灾的坚挺。“啊……”听见一声更激情的抽气声。
慢慢的转移地点,杜常青的唇又在贺去灾颈间徘徊。印下一个个吻痕,忽然,重重的一咬,“呀!”贺去灾大叫。一个完整的泛着深红的牙印,出现在他的颈上。杜常青似乎有点失控,开始又吻又撕又咬。
疼痛和快感围绕着贺去灾,“啊!……恩……噢……不要……放……放开……”身子却弓起,更大面积的接触杜常青。
杜常青往下滑,用舌头一个个解开贺去灾的衣扣,解开一个烙下一个吻。终于,衬衣全被解开了,摊在贺去灾身子两旁,雪白的衬衣、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称着他象牙色的皮肤,份外性感煽情。杜常青双手渴切地扶摸着他的胸膛,腹肌……
接着往下,咬着皮带一端,抽出来,一拉,皮带也解开了。一手用力一扯,长裤脱了下来。看见贺去灾的坚挺将内裤撑得都快破了,他笑笑的用手指轻轻一弹,“啊……”贺去灾的身子也往上弹起。
咬住内裤一拉,贺去灾的坚挺几乎是弹了出来,差点打在杜常青的脸上。杜常青在他的分身湿润沁着液体的头部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便不再去管它,任其挺立着、颤动着、急需解放。
“快……唔……”贺去灾已完全被欲望所控制,现在的他只想解放。
杜常青又回到贺去灾的胸膛,灵活的舌舔过被烫伤的部分,那里除了他印下的吻痕外还有点发红。“该死,要是当时我早点发现她要那么干的话,我绝不会让她伤了你。”不舍的来回舔着,舔到乳珠的时候,便一口含住,轻轻的用舌尖绕在上面打转、拉扯、吮吻。另一只乳珠也被他的手照顾着……
“啊!该死……快……啊啊……”潮湿的声音,舌头搅动的声音,在贺去灾耳边响着淫荡的声音,更是撩动着他的欲火。他的腰不由自住的动了起来;腰一动,他的肉棒就更加强烈的磨擦起杜常青的下腹。
杜常青的忍耐力已被撩拨到了极限,“唔……”他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让自己再克制下,“看来这药还真有效,光用舔的就那么舒服吗?”他说着,一口气从贺去灾胸前舔下直致小腹。
“啊!”混合着搔痒的快感散在贺去灾身体中。他发着抖,吐出热热的喘气声。肉棒也随着勃动着。
“真棒……”杜常青仔细的看着贺去灾的分身。他的分身正坚硬的挺立着,前端的体液已开始流出,将下体弄得湿漉漉的,在卧室的阳光映照下闪闪发光。
杜常青把贺去灾的大腿向左右打开,啃咬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然后,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慢慢向上滑着……
“咕……恩……啊啊……”
“你想要我这样做吗?”
拇指轻轻的在肉棒头上画着圆圈,他充分的运用着他修长的手指来刺激贺去灾的分身。
“啊!啊啊!”贺去灾声音高了起来。
杜常青一面满足的听着贺去灾的叫声,一面把头埋入他的双腿之间……
“啊……继续……好棒……”贺去灾拼命的把肉棒往杜常青口中塞,一面叫到。
被这样称赞让杜常青非常高兴,更加买力的使用着舌头取乐着贺去灾。从肉棒里侧向上舔,用舌尖点着铃口,再整个的含入,用上下颚轻轻的夹着肉棒使压……
“啊……再来……”贺去灾沉迷在欲望的旋窝中。
突然,杜常青将口中的肉棒抽出。
“啊!”失去慰藉的分身在空气中颤动,贺去灾难受的呻吟。
“别急马上就好。”杜常青从床头的暗柜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拧开,一阵芳香传出。他挤了好些白色的膏状物在手中,将它涂抹在贺去灾的分身上,一只手继续抚慰他的分身。然后另一只手把一些涂在自己的后穴,将一只手指慢慢的探进去转动,松弛一会儿后又探进一只指头,最后他的小穴能容纳下三根手指后,他跨在贺去灾身上,扶着贺去灾的分身慢慢导入他的小穴。
贺去灾的分身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才进去头部,杜常青就感到被撑到极限了。刚才雄雄的欲望立即焉了下去,汗水从头上流了下来,就这样僵着也不是个事,他深吸一口气后放松,然后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啊!”太紧了,箍的贺去灾生疼,他叫了起来。
杜常青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忍着疼尽量放松自己,还要注意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到贺去灾,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过了一会儿,杜常青感到贺去灾在身下开始向上顶。
”恩……啊……啊……”贺去灾发出舒服的呻吟。
杜常青尽量张开腿,调整角度以便使贺去灾更加容易的进入他的身子,整个人配合着贺去灾的起浮而上下起浮,小穴更是使出混身解术,吸、缠、绞、吞吐,只盼能让他感到满足。因为是第一次,而贺去灾又完全不知怜惜,只知道一个劲的冲刺,杜常青只感到痛,但身子的疼痛和心里的激动完全不能相比;这么多年了,终于和他结合了……
贺去灾在杜常青的配合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将体液射入杜常青体内后,沉沉的睡去了。
杜常青的小穴夹着贺去灾的分身,自己用手解放了后;解开贺去灾绑在床栏上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上面的红痕,然后小心的夹着贺去灾的分身抱着他翻身倒在了床上,紧紧的把贺去灾抱在怀里,轻轻的扶摸着,痴痴的凝视着…… '墨'
第九章
就这样,杜常青搂着沉睡中的贺去灾静静的享受着这短暂的,对他而言却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他知道,明天等待着他的,绝不会是贺去灾的笑脸……
是的!他要珍惜这美好的一刻,就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浪费,虽然身体疼痛而疲惫但他不愿就此睡去,也不允许自己睡去。他要搂着贺去灾,就这样静静的——搂着、看着……
并渴望这一刻便是永恒……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次乞求时光停留呢?
拨开挡住贺去灾脸孔的额发,食指细细的描绘着他的五官;这样一张斯文而俊秀的脸,决裂时的表情杜常青已看过太多次。终于这次的对象会是自己了吧?是的!他是那么一个不允许别人欺骗的大男人;虽然他会知道,自己没有被我所拥抱;但是,对他而言我爱他就已是一种背叛,一种欺骗……
其实……在我心中最真实的渴望是能够拥有他!拥抱他!能完全独占他的心、他的人。从此不再让别人靠近他,他只爱我一人,只看我一人。但我也知道,若我这次抱了他,那就是永远的失去了,绝无挽回的余地;做不成朋友,至少我希望他不要恨我。恨,虽是一种有时甚至比爱还要强烈的情感;但是我还是不要他恨我,被深爱的人憎恨着我将无法呼吸……
很可笑吧……已到了这种地步,我还在幻想着他会原谅我,接受我。明知他醒来会恨不得杀了我,我还是不愿面对现实,竟自幻想着。
不能拥抱他,于是,我选择了被他所拥抱,他不属于我,但最起码我能让自己属于他。
那怕是……他把我当成那些女人中的一个,一个同样让他发泄欲望的物件。不过我能肯定——他一生都会记得我,因为,我!是第一个被他所拥抱的男人,甚至可能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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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淡淡的洒在阳台镂空印花落地窗帘上,在屋内形成光点斑驳的明暗交错,烟月朦笼
——好似我和他之间,未来一片朦笼……
轻轻的在他眉心印下一吻,睡吧,就这样永远的沉睡吧,在我怀里……
这时的杜常青脑中突然浮现出一首诗,一首在他大学时代看的,当时并没体会现在却能诠释他的心情的诗: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 那一只
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来
射入我早已破碎的胸怀
你若是这世间唯一
唯一能伤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
所有不能忘的欢乐和悲愁
就好像是最后的一朵云彩
隐没在那无限澄蓝的天空
那么 让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像是 终于能
死在你的怀中
———《白鸟之死》
“我也希望能死在你怀中……”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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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世人的喜怒悲欢时间永不会为谁停下脚步。清醒的时候终于到了……
凌晨6点过,天色暮白之际,贺去灾缓缓的睁开了双目。
“恶!”一阵头昏恶心,贺去灾还带着睡意,只觉头昏沉沉的。
突然,他发觉身下压着一具温暖起伏的身躯,抬头一看是杜常青!杜常青的目光默默的注视着他,那执着的目光仿佛已在那里注视了千万年……
猛的,贺去灾撑起身来。
“呀!”他一声低呼,又倒在了杜常青身上,原来他的分身还埋在杜常青体内。经过一夜的纠缠,那里已和杜常青的小穴紧密的连在了一起,粘合着。猛的起身,自然是如撕下层皮般的疼痛。
杜常青当然也不好受脸都疼白了。但他一声不吭,任贺去灾粗鲁拉扯,想要和他分开。
贺去灾冷着脸,又撑了起来,也不说话,不顾疼痛的猛力扯出分身。然后翻身下床,拣起地上的裤子套上,再穿上称衣,头也不回的要往外走。
“小灾!”杜常青突然叫到,面对这样沉默而冷静的贺去灾,他惧怕了。不该是这样,贺去灾不该这样就走呀,他应该暴跳如雷,应该大发脾气呀!怎么办?怎么办?他跳下床,一把抓住贺去灾的手。
“滚!”砰!的一声,贺去灾回身冲他下颚就是一拳,用尽全身力量的一拳。浑身疼痛的杜常青几乎是飞了出去,倒在床脚。血从鼻子涌了出来。
贺去灾压制的怒火爆发了,他对着倒在地上的杜常青抬腿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接着便一拳接着一拳的打着,毫不留情……
杜常青把身子卷缩成一团,默默的承受着贺去灾的踢打,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缩在床脚任他欧打……
“呼呼!呼!……”贺去灾打的累了,终于停下来,倒在杜常青身旁喘气。
这时的杜常青已满脸是血,浑身青青紫紫无一块好肉了。
贺去灾看着这样的杜常青,看了一会儿,翻身离地,这次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灾,小灾……小灾!”杜常青抬头对着他绝情离去的背影叫到。“小灾……”他抱着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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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正德是我,常青……,我现在在西郊别墅……你来一下好吗?我动不了了……”电话从手中滑落……
“喂!喂喂!常青!你怎么了?说话啊!常青!”电话那头的人叫着……'墨'
第十章
贺去灾冲出杜常青的别墅,愤愤的走在路上。这里是富人区,一般不会有出租车。贺去灾只顾埋头向前冲,一时到也不觉路有多漫长。
此时的他愤怒又茫然,到底是哪出了错?自己最熟悉、最亲密的朋友居然向自己告白,还强迫自己发生了关系。
愤怒!如烈火般的愤怒灼烧着他,他感到受了最为严重的侮辱,欺骗!他只想摧毁一切,摧毁他不愿接受的一切,摧毁这一场恶梦,然后醒来,一切一如从前。
“妈的!”咚!的一声踢向路旁的垃圾桶,“全他妈的都是混蛋!”他对着天空大吼,什么风度!什么形象!什么翩翩君子!他全无顾忌了。只想着发泄!发泄!
路人纷纷恻目,“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他像只着火的油桶,随时寻着机会爆破。
路人显出一副不与神经病计较的宽容和风度,倒也不多理睬他竟自走了。
“全他妈有病!全他妈都是神经病!”贺去灾一个人狂喊乱叫倒也自在。
终于,贺去灾回到了他的小窝,砰!的把门踢关上,扯下称衣往地上一扔,发觉是杜常青的,又补了几脚,像只发颠的大狗,又踹又踩,弄得一身大汗。颓然的往沙发里一摊,气喘吁吁……
坐起来,从茶几里翻出许久不沾的香烟,叼了一根正想点上,又翻不到打火机。“他妈的!”把烟一把捏碎往地上一砸,蹬开茶几,在客厅里大肆破坏,能砸的都砸了,不能砸的也要上去踹两脚。一会儿,客厅便再无东西可让他破坏的了。
突然!他瞟过客厅与书房间隔的玻璃墙,上面映着一个身影;蓬乱的发,乌青的下颚、脖子上还有个青紫的齿痕,整个胸膛上到处都是吻痕,一直延伸到小腹隐没在裤子下……
“啊!————”他一声大吼,“哗!”的一声,他一个花瓶向玻璃墙砸去,花瓶碎片散落一地……
贺去灾向后踉跄几步靠在了墙上,累了。缓缓的顺着墙滑坐在地上如焦燥的野兽般,双手抱着头,拉扯着头发……
“混蛋!”他忽然大吼一声“杜常青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泪顺着脸颊滑落,无声的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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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哔!——哔!——”客厅的电话响了,贺去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去理会。
“哔——哔——哔——…”显然电话那头的人和他一样有耐性,索命催魂般的铃声一直响着。
“妈的!烦不烦啊!”贺去灾最终敌不过那催魂铃,只好跺过去在一地的残骸里抓出了不停响着的电话。
“喂!有屁快放!”极不耐烦的吼。
“贺去灾!你他妈还是不是人!”那头开口就骂。
“你他妈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