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by养气人参(深情徒弟攻 清冷师傅受he)-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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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番外《客栈夜宿》 文/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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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
再是美如桃源的山谷,入了夜也不过冷月空悬,山林寂寥,只坡地上的一幢木屋才算添了些许生气,显出些人间气象。
八月十五的月再亮,亮不过屋里红烛高烧,明晃晃的烛光映着屋角那张大床,照出巫山云雨,鸾凤相交。
〃啊。。。。。。师父。。。师父,且缓一缓,那里实在疼得狠了。。。。。。〃
十七岁的少年才变了声,清亮的嗓音低了些许,这时叫唤出来,更是暗哑,却因掺了情欲,那两声〃师父〃当真叫得荡气回肠,直喊到人五脏六腑里去。赤条条一具身子扭动着,白生生的皮肉染上一层媚色,直蔓到脸上,秀美雅致的一张脸蛋,竟生出十二分妩媚妖娆。
方闻仰卧在下方,古铜色一双铁掌钳住徒儿苏谨细嫩的腰肢,上下颠动着,两人的紧要处连在一起,销魂般滋味,直沁到骨子里。
〃这般便受不住了?〃剑般的浓眉一扬,方闻低低一笑,道:〃乖谨儿,今儿晚上将那龙阳十八式陪为师使得全了,明儿个把折枝手最后三招一并传了你。〃
艳丽的丹凤眼瞬间张大,黑白分明的眸子掠过粼粼波光,随即眯起。
〃师父说话可要当真,莫要哄我。〃
狠狠向上一挺,方闻满意地听到一记媚叫,笑道,〃我何时骗过你?〃
说罢,转身将少年掀到身子底下,擎起纤秀的一条左腿,狠压下去。
〃嗯。。。。。。〃苏谨闷哼一声,随即拿牙咬了嘴唇,闭了眼由得方闻搓弄。只是下面到底折腾得狠了,抱在他背上的双手忍了又忍,仍是抓出几道指痕。
月过中天,这一番云雨才告消散,方闻心满意足地搂了徒弟,指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枕在胸前的那头青丝。
苏谨动了动,低低唤一声,〃师父。。。。。。〃
〃不累吗?还不睡?〃方闻有些惊讶,这徒儿身子一向不怎么硬朗,往日里做了两次以上必会累得昏睡过去,今儿个怎的这般反常,心里不由一紧,问:〃可是下面伤得厉害?〃
说罢掀了被子去看苏谨下面,只见那私密处已红肿起来,衬着点点白浊,倒是万幸没有见红。
方闻皱了皱眉,下床去拧了帕子给他擦试干净,又找了清凉的油膏来涂上。
苏谨不言声,任方闻动作,待他重又躺好,将一颗头挪过来,抵在方闻肩窝处。
〃再过一月是我爹娘忌辰,师父,我想去拜祭他们。。。。。。〃
方闻一怔,低头去看,却只见一蓬浓密的头发,看不清埋在里头的那张脸。
再过一月便是九月十五,确是苏清夫妇忌辰。方闻想起那位端方清廉的大理寺卿,饶是素来心冷,也不禁暗叹一声。
为官者素来相护,只这苏清不同流俗,却没落个好下场,因替被污民女向宰相之子讨个公道,得罪一干权臣,竟至被陷天牢,问斩午门,连累妻子殉情,儿子没为官奴。三年前苏谨混在一堆人里发卖,倒便宜了他,百两银子买下,轻轻松松得个聪明可人的尤物,几番调教下来,不只一身功夫得传,床上也不曾片刻寂寥,真真是天赐艳福。
〃明儿个你学会那三招,咱们后天动身往开封,我这几日恰有事去那里,办完了便去城外你爹娘墓上拜祭。〃
苏谨点点头,不再动弹,不一会儿睡过去。方闻轻轻给他掖了掖被角,熄了灯火,额头抵在一处,闭了眼睛。
苏清夫妇便葬在开封城外的一处荒坡,因着民间口碑甚好,不时有百姓过来上香清扫,倒不似无主孤坟般长满野草。
苏谨恭恭敬敬摆上香烛,跪在坟前,泪珠子便似断了线般掉下来,止也止不住。
方闻知这徒儿性子倔强,初时不肯从他,吃了不少苦头,却从不肯掉泪,这时一串儿泪珠儿滚下来,心里便极不舒服,不知是心疼,还是替这徒儿难受。
〃爹,娘,谨儿不孝,今日才来看你们。儿子这三年学了不少武功,只等出师,便去杀了那几个狗贼为你们报仇。〃
苏谨的喃喃低语落进耳里,方闻听见不由暗笑,当朝宰相起居严密,多少护卫在旁,这徒儿纵然天资不凡,不过短短三年,能有多少功力,去了不过是给人作箭靶子。
嘴角弯起一抹冷笑,方闻扭头去看撂在一旁的竹筐。
是等谨儿哭完了再拿出来,还是现在就给他看,好止了这哭声?
身后是淅淅索索的声音,想是谨儿起身了。
方闻转头。
〃谨儿。。。。。。〃
偷袭而来的匕首扎进左腹,冰冷的锋刃带出一波波剧痛,方闻苦笑,自他十六岁起便再未受过伤,今日倒栽在这徒儿手上。
倚着树干坐下来,方闻伸指点住几个穴道,稍稍止住出血,看向苏谨。
〃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杀我?〃
〃三年前那一晚,你压在我身上,〃苏谨站在十几步远处,冷冷看着他,声音也是冷冷的,俊秀的面孔看不出一丝波动。
〃我忍了三年,任你糟蹋,就是盼着这一天,学成武功,杀了你,再去找那些害我父母的人算账。〃
原来如此,忍了这许久,倒真难为他,想三年前他才多大,十四岁的少年惨遭家变,又被刚拜的师父奸污,忍辱负重等来这一天,他方闻栽得倒也不算冤枉。只是,他才不过三十岁,现在就死的话,可真舍不得这大好年华。
试着动了动,却只换来一阵剧痛,方闻情知这一刀伤得极深,恐怕今日当真便要命断此处,死到临头,倒也万事清明,这是他咎由自取,须怪不得这孩子。
〃去把那竹筐打开看看。〃
方闻索性弃了求生之念,指着竹筐微笑。
苏谨素知这师父诡计多端,不晓他这时还有什么算盘,这筐子昨日还未见,今日一大早便见他背在身上,不知装些什么东西,想那里面恐有甚不妥,又不肯示弱,犹疑片刻,捡了块石头掷过去,将筐子打翻在地。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自筐里骨碌碌滚出来,转了几转,停在苏谨脚边,定睛一看,竟是颗人头。
〃卢铭。。。。。。〃
苏谨胸口瞬间滞住,过一会儿,颤颤呼出一口气,弯腰捡起人头细细端详。
人头眼帘闭合,不见被杀之人常有的惊恐失色,应是睡梦中便入了黄泉,左颊上一颗黑痣,苏谨到死都记得。
〃卢铭的人头。。。。。。〃苏谨不敢置信地惊呼出声,〃你杀了当朝宰相!〃
〃你不是一直想杀他为父报仇吗?〃血渐渐止不住,又流出来,方闻只觉身子逐渐发冷,强撑住一口气,道:〃他儿子我也一并杀了,只是来不及割下人头。。。。。。〃
胸口开始发闷,方闻咳了两声,接着道:〃我昨天半夜动的手,想必现在城里开始追查凶手,你赶紧离开,莫让人看见。你纵然学了功夫,可架不住追兵人多。〃
〃为什么?〃
苏谨迷惑不解,扔了人头看着他。
方闻不答,一径说着,〃你功夫其实还未学成,我本打算再用几年教你,如今。。。。。。也罢,你回谷里去,床底下有只箱子,里面是两本剑谱拳经,依你资质,不出三五年便可小成,只是你临敌经验太少,我又不能教你,日后出道江湖,要事事小心。。。。。。〃
说到这里,方闻喘出一口血,眼中景物开始模糊,苏谨的脸已看不清楚,只剩那身淡蓝衫子,晕满整个眼睛。
。。。。。。。。。。。。
靠在床头,方闻悠然的观赏着窗外红叶。已是十月下旬,北方的枫叶一经霜染,自清雅的翠绿而为艳丽的嫣红,变得明媚夺目,恰似被调教后的苏谨。
门打开,苏谨端了药走进来,一言不发,解开方闻的衣服察看伤口。
已经将养个多月,刀口虽深,悉心调养下来,也已愈合得差不多,仍躺在床上不肯起来,却是方闻别有心思,有意让这徒儿服侍,赚些便宜。
苏谨低了头给他换药,一段白腻的颈子露出来,摄了方闻心神去,禁不住伸手去摸。
〃呜。。。。。。〃
伤处让苏谨狠狠戳了下,方闻不禁呼痛,手缩回来,不敢乱动。
这徒儿本恨他入骨,那天不知怎的,许是看在那颗人头的面子上,竟不欲再伤他性命,恰又逢着个大夫采药路过,救下这一条命。
这段时日里,苏谨将他带到苏家旧时一处荒废了的别院,收拾了住下,日夜照顾,却不肯再露一丝好脸色,每日里冷冰冰的,想是后悔留他性命,却又不好再下杀手。方闻何等精明,只做不见,也不复往日浪荡做派,只乖乖受苏谨摆布,旧时恩怨不提一词,竟是要借此揭过,从此成就个师慈徒孝。只是美色在前,憋了这许久,今日却着实忍耐不住。
本待徒儿发难,谁知苏谨仍旧换了药,给他缠好纱布,转身便走。方闻心念一动,出手如电,一下将徒儿搂进怀里,紧紧扣住。
〃怎的不杀我了?舍不得?〃
深吸一口苏谨身上的气息,方闻涎着笑问。
苏谨死劲一挣,却是徒劳,脸上一片苍白,咬牙道:〃你污我清白,本该千刀万剐,可你也帮我报了父母大仇,恩怨相抵,我不要你性命,但要我再如从前般被你欺辱,却是不能。〃
方闻暗叹一声,这孩子未免心善得过分,日后需得护着,方能不致吃亏太过。
心里如是想,嘴上却道:〃这话可说的差了。我为你赎身耗银百两不说,教你武功,也该当收些拜师钱,你身无分文便罢了,我也不要你银钱,陪为师稍解寂寞,却是你作徒儿的本分,如此换得一身功夫,分明是公平交易,怎的说我欺你?再说我为你父报仇,你更是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何该想想如何报答我才是,却又来杀我,当真不公。〃
这话分明是强词狡辩,可想上一想,倒真有些道理。苏谨不由脸色又白了几分,怔怔半晌,忽地落下泪来,道:〃便算是我不对,将命赔给你就是,大仇既已得报,这般腌臜身子原也不必留着。〃
这话如冷水当头泼下,方闻立刻没了逗弄的心思,不敢再唬他,抱在怀里柔声抚慰。
〃为师同你玩笑,莫当真。是为师不好,欺你年少,日后同你做牛做马,护你一生一世,可好?〃
苏谨让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初时眼泪还只默默地流,到得后来哭出了声,渐渐变成号啕大哭,这几年压在心底的悲愤委屈竟是一股脑地往外倒出来,看得方闻既懊悔不已,又胆战心惊。
苏谨这一哭直有数个时辰,到后头已是声嘶气噎,犹自不停,方闻越来越怕,唯恐他哭伤了心肺,不住说些好话哄他,又许下无数誓言,仍是无甚用处,只好点了他睡穴,安顿在一旁躺下,这才长出一口气,喃喃道,〃早知今日,当初何苦造这色孽,便是等上一两年,好歹哄得你心甘情愿从了我,好过这时看着你心疼。〃
念叨完了,搂着他躺下,这一夜却怎的也睡不着了。
翌日清晨,苏谨醒来,一双眼红通通的肿了一圈,方闻拿块湿帕子给他敷上,在他耳边轻声道:〃为师知道对你不起,挨这一刀也是活该,原不指望能活下来,却不成想你这样心善,倒不计较我往日荒唐。咱们师徒这几年,除了色字上头我强你所难,余事上哪件不是处处顺着你,便是练功时苛责得狠厉,也是为了你好。为师对你这片心。。。。。。〃
话停在此处,方闻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苏谨静静听着,这千百个日夜从脑海闪过,确如方闻所说,除了这身子让他折腾得厉害,余下倒真是事事顺意,莫说师徒,便是父母在世时也未这般宠过他,即便在床上,也是温存爱抚多过凌虐欺辱,那般销魂滋味早已深入骨髓,这个多月没有行过云雨,每到更深夜静,身子倒有些寂寞难耐。。。。。。
摘掉眼上巾帕,苏谨横他一眼,却不是怨恨难消,倒存了些嗔责的意思在里头,随即转了脸冲向床里。
方闻心里扑通一下,握了苏谨一只手,细细摩挲。
两人不言不语这样躺着,竟是前所未有的安逸平静,窗外头几片红叶飘下,真是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完
师徒 番外 客栈夜宿
三更天,正是夜深人静,白水镇上的白水客栈从上到下俱已安歇了,投宿的旅人赶了一天路,此时均已睡熟,偌大的院子只剩一片寂静。
西厢房中,苏谨衣衫尽褪,伏在床上,口中死死咬住一方巾帕,将涌上喉咙的呻吟尽数压在嘴中,唯恐泻出一丝半声儿。这里比不得他们幽居的山谷,左右房间均住了人,若动静大了被人听了去,他也没脸见人了。
「咬那么紧作甚,好徒儿,叫给为师听听。」
方闻趴在他身上,一面低笑,一面细细吻那雪白的背脊,灼热的唇从脖颈直滑到尾骨去,带来一波波酥麻,苏谨觉得腰窝那儿起了一簇火,眨眼间烧到了四肢百骸,顿时腰身微震,向上翘起,忍不住从鼻腔中透出「呜」的一记闷哼。
这具身子方闻早琢磨透了,知道徒儿已是情动,一直揉弄苏谨下面入口的手指抽了出来,代之以自家那根物事捅了进去,一入到底,进到一片紧热潮湿之中。
「放松些。」
方闻伏在苏谨耳边低语,一手捏了徒儿胸前茱萸把玩,一手覆在苏谨那根半硬的小东西上,上下揉弄。
方闻是此中老手,遇到苏谨前不知玩过多少小官儿娈童,最是懂得其中窍要,身下压着的这个徒儿又是他心头肉眼中宝,经过一番波折总算两情相悦,心中欢喜无限,此刻满腹深情点上熊熊欲火,便如火上浇油,越发的心迷魂醉,百般手段使将出来,招招祭在苏谨身上,腰身挺动,一忽儿快,一忽儿慢,一忽儿九浅一深,一忽儿左右上下的摇摆,将苏谨弄得身酥骨软,嗓子眼儿中憋了无数呻吟,几要喘不过气来。
「谨儿觉得舒服吗?要不要为师再快些?」
方闻明知苏谨怕泻出声儿来,却打定了主意要逗他说话,一伸手,拽出他嘴里帕子,另一只手在他身下狠狠一掐。
「嗯……啊……」
苏谨浑身一震,脱口叫出,那些呻吟再堵不住,一声声逸出来。
「谨儿乖,叫声师父来听听。」
方闻最喜苏谨情到极处时唤自己师父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