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玩暧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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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俞带上了猛将张小翠还有梁田直奔县城而去。三人行的极快,落在最后的反倒是梁俞!直到看到县城那黑乎乎的矮墙出现在眼前,他们才把速度稍稍放下来一点。
“大兄,你看看县城门可有关闭?”
梁田和张小翠家里都比较穷,极少吃到肉食,故而都有些夜盲症。这夜盲之症也是古之时穷人的通病。只是赶路的话,借着星光靠着感觉还凑和,但是要离的远一点,去看城门洞里的门有没有关,那就是强人所难了。
梁俞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油汗,定晴向前看去,赫然发现县城的大门并没有关闭,不由暗叹一声:天助我也!这也是川东地区民风纯仆,故而冶安守备松驰,县城的大门平素也是不闭的。否则梁俞三人深更半夜想摸进县城里也是一种比较麻烦的事情。
看守城门的老兵也早沉沉睡去。梁俞三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也只是用一连串的呼噜声做为回应而已。
“笃笃———咣-咣咣咣,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梆了和锣的声音远远传来。梁俞清楚的听到那锣声是一慢三快。已经是四更天了!再有一个时辰就会有人起床了!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教谕的家,梁俞也是去过的。县衙门坐北朝南,在县城的最北面。教谕家便在在衙门向西不远处。以往过节的时候梁俞也是曾来送过礼物的。不过那几瓶酒什么的在教谕眼中应该是真正的“薄礼”了。城西住的非富既官,城东才是穷人居住的地方。更夫打更也会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城西。所以一行三人轻手轻脚,直到在一条十字街口绕过了两个打更人才放开速度!
不多时来在了教谕家院子后面。梁田和张小翠做为人梯把梁俞给送上墙头,梁俞纵身而下,落地时还轻巧的翻了一个跟头想借此消去下坠之力,没成想差点把脚给崴了。心中暗想,回头一定要抽时间把这副身体好好的锻炼一下!实在是太过于文弱了!
这边梁俞轻轻抽掉门栓,又轻轻的拉开门。也不知道教谕家的后院门是不是不经常用,还是年代太久了,居然发出“吱呀”的一声,顿时梁俞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如果这时候有人喊捉贼的话,他们三个人根本没地方逃也没地方躲。三个人神情紧张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过了半晌,没听到一点动静。倒是打更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小翠和梁田赶紧一个箭步窜入门内。梁俞赶紧把门给关了起来。说来也怪,关上门倒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刚关上门,打更的两个人就转入了这条巷子,要是这时候梁田他们两个人还是站在门外的话,恐怕就得被捉个现形了!
三个人刚稍稍放下了一点心,就听到屋子里有人说话了。三个人立刻伏到了一边,屏住了呼吸。这件事想要成功,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必须得行事周密,不能让一个人高声呼救才行。
“你看,是打更的声音,非叫我起床查看。唉!”
梁俞立刻就听出这是那教谕的声音。声音倒是颇具磁性与威严!说起来这教谕的皮相也着实不坏的,身材高瘦,颌下一部乌黑的长须很有些学究的气质。听说当年也是一名白面小生。
“吓死奴家了,还以为是那死鬼醒了。”
这声音却是一个年轻妇人。
13章 义结金兰
第14章 恶人则用恶来磨
梁俞却不禁有些纳闷。听说这教谕的夫人前年去世了,他也一直没有再续弦。也没听说过他纳过小妾。这房中的女人却又是那里来的?莫非把青楼的姑娘给带回家了?
“绝无可能!你公爹我下的剂量足以让他睡到天明了,岂会这么早就醒转过来?”教谕披着长衫推开窗户朝院里子望了几眼,目光甚至还从梁俞身上扫光。不过梁俞量他那双青光眼也看不见什么东西。果然教谕什么也没有发现,关上窗户语带调侃地说道:“我的心肝,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宵一刻值千金,且梅开二度可否?”
那妇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好似被什么封住口,再下一刻已然是娇喘连连了。
梁俞暗骂,老淫棍啊!他总算是听出来了,原来房里是他的儿媳妇。老淫棍在“扒灰”啊。还引用了苏大学士的诗句,这算是在给扒灰的前辈致敬吗?
巨汗的同时,梁俞又想出了一条妙计。他招过梁田和张小翠二人,在他二人耳边耳语了一番。
既然教谕老当益壮的在被翻红浪,那么梁俞也不能浪费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多时闪身隐去的梁田从屋子另一侧又摸了回来。把一件事物递到了梁俞的手上。
梁俞握紧那样事物带着二人摸进了教谕的房内。
那教谕正伏在妇人白花花的身体上努力的冲刺着,那种打破禁忌的刺激与身体原始的本能相互交织的快感让他觉得说不出来的逍遥快活。就在他欲登上顶峰的的一刹那,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快在瞬间传遍全身,他身体一僵,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毫无意义的音节便一头栽倒,再也没了气息。
那妇人正紧闭双目,配合着身上那个男人的冲刺动作,享受着我欲乘风归去之快感,突然之间鼓风的人不动了,立时有一种从云头坠落的失落之感觉。狐疑地睁开双眼,嘴里骂道:“今次怎得这么不中用?这么快便泄了吗?”
待看仔细时却望见自家床边站着三个蒙面人,其中一个面黑似碳,好似夜叉出海一般,正从她身上的男人背后拔一把剔骨的尖刀。吓的她张嘴就要叫,一只大手按了下来。把她那声肯定要惊天动地的救命声给赌了回去。接着那妇人只觉得脖子一凉,致命的窒息的感觉就此将她笼罩。鲜血从她的腔子里****而出,不一会又改为涓涓细流。妇人眼里的恐惧之意暗淡了下去。
梁俞收回手,探了探二人的鼻息又摸了摸二人的脉膊确认二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向梁田和张小翠点了点头。三个人很有默契地转身便走。梁俞偷眼朝张小翠望去,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心里不禁暗想,这个女人什么构造?杀人如杀鸡一般,一点异常的反应也没有的。要是娶这种老婆……想到这里,梁俞不禁打个冷战,万一在外面乱搞,估计会被分尸吧?
三个人转到教谕儿子的房前,直接推门而入。可怜犹在睡梦之中,还不知道已被自己老爹戴了无数次绿帽子,接下来还得做个替死鬼!剔骨刀抹过教谕儿子的脖子。不知道教谕给自己儿子下的什么药,纵使这样,他居然都没有醒转过来,直接去找阎王爷所道去了。
也好,他本来就是枉死!看样子至多是个窝囊废,也不见得做过什么坏事,这种死法也算是一种最后的仁慈。
做完这一切,梁俞等三人又借着夜色悄然而去。
回到村里,梁俞先跟着张小翠回了家。云娘跟大凤还在张小翠家里呢,得把人接回吧。家里被砸的一踏糊涂,梁俞两辈子都是没学过怎么打扫屋子的。
刚进张三爷家的门,早已经翘首以盼的云娘立刻飞跑了出来!一下扑进梁俞的怀里,嗅着梁俞身上那股子浓烈的男人气味,一直悬着放不下的心,一下子就落了地。
“傻丫头,哭什么,我不是回来了吗?”梁俞嗅着云娘秀发的清香,有一股叫做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被人牵挂的感觉真的很好哇!
这时云娘才醒悟过来,这里还有外人呢。自家相公旁边站在张小翠,屋头还坐着张三爷跟大凤。想到被那么多人看着,云娘一张俏脸不禁又红了起来。心脏咚咚跳比之前还要来的厉害,举止间也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站在一边的梁田看到这个样子不禁怪笑几声,梁俞横了他一眼佯怒道:“你这小子笑什么!赶明儿给你找个婆娘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做派!”
梁田连忙摆手道:“我可不要,一个人多逍遥快活,找一个婆娘多麻烦啊!我看我哥还没娶上都天天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你说什么?找打吗?”大凤闻言作势要打梁田。
梁田吓的一闪身,对着梁俞道:“大兄,我先回去了,有事找我!”
“等等!”梁俞制止了梁田之后看着云娘柔声问道:“云娘,身上可有带着银两?”
云娘点点头。之前从梁天霸那里得了一百多两银子,一些被云娘在床上挖了个洞藏了起来,另外一些跟大凤来张三爷家的时候已经全都带着身上了。女人就是这么细心。
梁俞接过银子,略一估量,约有二十多两。抬手把这二十多两银子交给梁田。梁田身上有刀伤,肯定不能在村里呆,需要出去躲上一段时间,顺便找个郞中把伤冶一冶。梁飞倒是不用躲,梁俞已经帮他想好了说词足以应付盘问的官差。
梁田拿过银子也不多说什么,不需要娇情,现在大家都结拜过了,不需要假客套!说过的有福同享啊!并不是虚的。
大凤道:“秀才爷,那我怎么办?”
梁俞微微一笑,叫大凤附耳过来,对她讲了如此这般,这等这样。大凤听完满脸堆笑,直夸梁俞是诸葛亮转世,刘伯温重生。
众人分手,各回各家。
雄鸡一唱天下白,早已过三更时分了,有起的早的,都准备开始干活了。
云娘跟着梁俞的身后走着,梁俞回头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一把搂过云娘的腰身,把云娘紧紧搂在臂弯里。道:“别跟在我后面走,要走我们肩并着肩一起走,在我们家,我们两个是平等的,此时的玩伴,彼时的老伴!”
云娘惊讶地看着梁俞,感觉最近的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前虽然对自己也还不错,但对女子三从四德要求的还是很严格的。但看着梁俞那坚毅的脸庞,云娘又垂下头去。不管怎么样,只要是相公喜欢就好。她依偎在梁俞的臂弯里轻轻地闭上眼睛,只随着梁俞的脚步而行。那颗小小的心里现在满满的都是幸福和满足,只愿意这一切可以永远的进行下去。
14章 恶人则用恶来磨
第15章 东窗事发
回家之后,云娘开始收拾屋子,梁俞给她打了个下手。虽然只是寻常事,却自有一份温馨在其中。感情有时候就是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加深的。赌书消得沷茶香,只道当时是寻常嘛。
从家里清出了不少垃圾。有好些云娘都舍不得丢。古人并不太讲究卫生,甚至到了四九年北京解放的时候,北京大街上还有人到处大小便。一国之都尚且有此传统,穷乡僻壤可想而知!尤其小老百姓家里什么东西都堆在那里。却不知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正是疾病来的源。梁俞一边抢拾一边想,也不能只顾自己一家,有机会也要让亲近的那些人都开始讲起卫生来。
收拾妥当,云娘让梁俞去休息。梁俞却不是很想睡,终日里都是云娘担水劈柴,一个大男人让女人这么服侍,那还能称之为男人吗?于是梁俞命令云娘上床歇着。万事不忙跑去把灶给改造了一下。前世的梁俞有个同学是农村人家里也是烧的灶,他们一帮同学去玩过,对灶有那么一点研究。结果现代的知识来看,现在家里的这个灶在这个时代来讲还是不错的。只是年久失修。烧火的时候会烟会大。柴也燃烧的不够充分。
村里王二的父亲以前就是砌灶的。这也算是门很好的手艺。只是传到王二这里丢了。但是工具还在。梁俞跑去一钱银子就把工具全都买了回来。一钱银子相当于后世八十块钱了。反正王二放在家里也没用。只是觉得好奇秀才大清早不睡觉,不读书,跑来买砌灶的工具这是要干什么?
云娘在床上躺着总是觉得不安心。那里有相公忙东忙西,婆娘却在床上躺着的道理。要是叫人知道了,还不被人戳断脊梁骨啊!再说她也好奇,梁俞在那里忙的热火朝天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在床上敖了一个时辰,翻来翻去也没能睡着。终于忍不住穿好衣裳,跑到厨房一看。
梁俞正好把灶给重新弄好。正装了一大锅水做试验呢。只见那灶火烧的又旺又大。不一会水就沸腾了起来。云娘的眼睛亮了,崇拜地看着梁俞。“相公,你怎么弄的,怎么灶今天就这么好使,这,从来也没见过你做过活啊。”
梁俞得意洋洋的笑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有道是秀才不进门便晓天下事嘛!”
天大亮之后,梁天霸或是觉得两个庄客过了一夜都没回转,甚为疑惑。便跑来梁俞家转悠看有什么发现。正好见到梁俞跟云娘两个温情脉脉的画面。看着梁俞淡然的笑容,梁天霸心中不禁猜测。难道昨天我是在做梦吗?怎么梁秀才好端端在家,县尉大人不是要来拿他的吗?一方面他一颗心稍稍放下了,必须一百多两银子没打水飘啊。另一方面也为自己在村里出不了头而悲哀。
却在此时有人大喊:“有官差被杀啦!”
梁天霸急忙往声音来源看去。却是村中的老光棍刘二狗,满村跑着大叫。刘二狗是个懒汉,有些大清早会去地里偷些回去吃。因为数量有限,而且他不到饿的不行也不会去偷。因此大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二狗子!快给我说说!”梁天霸看到奔将过来的刘二狗,一把把他给拦了下来。急切的问道。
刘二狗见是村里的土财主问话,也不忙着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弯腰双手柱着大腿踹着气道:“一大清肚子里空空荡荡,跑了这些回都累的连话都说不周全了。”
梁天霸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按奈不住好奇心和急切的心情,从腰里解开一个做工精细绣着貔貅钱袋,掏了半天,数出约有二钱银子来。刘二狗一把抢过来塞进腰带里,道:“多谢梁太爷了,是这样,我早里出去转悠,结果看到几个人趴在那时在。我还以为谁在半路上睡着了呢,那里有这种困法?半路上都能睡着?故而走近前一看,我妈的妈,我的姥姥,三个死人啊!都穿着官服,血流了一地!吓的我没命的跑,差点跑的肠子断了。”
梁天霸平白又损失了二钱银子,着实有些肉疼,没好气地说道:“你个龟儿子跑什么,又不是你杀的。”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紧接着问:“你可看仔细了是三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吗?”
刘二狗白了他一眼,道:“我刘二狗这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