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玩暧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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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俞面对这些相当于查户口的问题也是一一回应。保持微笑。谁叫那时候风俗就是如此呢。等梁俞回到家里,感觉十分疲倦,果然面对一群妇女是最为难对付的一件事情。
刚准备躺下,却听到村里一片喧哗之声。梁俞累的连好奇心也没有了。只是叫云娘吩咐巴洛特利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
巴洛特利,应声去了,没多久的时间便风风火火的奔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布号乐!娘天巴河他儿子呗撒乐!(不好了,梁天霸和他儿子被杀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梁俞一时间睡意全无。最近几年跟梁天霸相处的不错,说起来当初做生意的本钱,那一百两还是梁天霸给的。可以说是启动资金了。梁俞开荒,梁天霸也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还准备推荐梁俞作村正。再加上这次梁俞大婚,梁天霸也是担任了重要的角色。
可以说梁俞和梁天霸这两房,自几十年前分家之后,还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么融洽的关系。
“可知是何人所为?”梁俞一边问,一边穿衣服。云娘赶紧过来帮忙,服侍他穿衣戴巾。
“布知岛。”巴洛特利无奈的一摊手。梁俞也知道这么段的时间巴洛特利也打听不到什么东西,他也是关心则乱了。
那边梁定国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穿好了衣服。准备跟梁俞一同前往梁天霸家里,看个究竟。必竟是凶杀案,云娘这样的女流之辈,自然就留在家中了。
梁俞一行三人出门,刚走了没几步,便被一队人拦了一个正着。
“梁秀才,行凶之后,便想逃窜吗?”
梁俞定睛一看,原来不是别人,老熟人了。巡检司巡检蒿多礼。
“蒿巡检何出此言?乱说话,我可要告你一个诬陷良人之罪!”
“哼哼!你看这是何物!”蒿多礼说着掏出一物,拿在手上。梁俞迎着灯光看了过去,却是一把描金的折扇。上面有四句诗,世间悠悠满人阐,不忍凄凄乱世间,满怀萧萧任风逝,云雾冉冉绕仙山。落款梁俞。
“这把扇子我义父去年就丢了,可笑,你拿他做证物?”说话的却是梁定国。梁定国这时虽然年岁还幼,但是个子早就比蒿多礼高出大半个高,说着一步步上前,把蒿多礼压的直往后退。
梁俞心想,梁天霸一家刚刚被人杀了没多久。蒿多礼便神奇的出现在了案发现场。还“发现”了自己去年就丢失的折扇。这其中的含义颇为让人觉得玩味啊。说他是贼喊捉贼也是有可能的。
“大胆狂徒。你这是要威胁本官吗?证据在此,由不住你狡辩!给我拿下!”
几个巡检司的士兵抢步上前,要来捉拿梁定国。梁定国那会那么轻易被他们捉了。当中一个士兵,挺枪来刺。梁定国轻轻一闪,把那杆花枪夹在腑下。那士兵看势要来抽枪,只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纹动半分。梁定国单臂一较劲,大喝一声,把那士兵抬了起来,唬的那军士连忙撒手,跌倒在尘土之中,摔了个七葷八素。
另几名军士抽出单刀,向梁定国凶包抄了过来。梁定国挽了一个斗大枪花,向左边那句军士逼去,那军士只见眼前全是枪头,也不知那个是真那个是假,梁定国大喝一声”着!“那军士只觉得劲风扑面,头上的帽子被梁定国一枪挑落。那军士吓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身后一面军士想要偷袭梁定国,梁定国却想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回身一腿正踢在他手里的单刀上,那单刀脱手而飞,接着横枪扫过。却是把那杆枪当做是齐眉毛棍来使。那单刀手还想用盾牌来挡。那枪横扫在盾牌之上,那军士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不由自主便飞了出去,直到撞在身后的土墙上才做罢。
那把被梁定国踢飞的单刀飞了出去,直奔蒿多礼而去。把蒿多礼吓的直往后退。情急之下,还拉出一名身边的军士挡在身前。
那刀在空中飞了没多远,便直直的落了下来,直播到地上。离着蒿多礼还有八丈远呢。只是跟着蒿多礼来的那些军士看着蒿多礼的目光都有了鄙视之意。什么鸟官,怕死也就算了,还要拉别人当挡箭版,合着你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剩下的几名军士虽然拿着手里兵器却也是再也不肯上前一步了。一为是看到了梁定国如此的神勇,二来也是鄙视蒿多礼的为人。
“梁德祥,你这是要杀官造反吗?”
梁俞示意梁定国放下手里的枪。这件案子破绽百出,便是和他见官,他也不怕,蒿多礼不过是个小小的九品巡检。准岳父可是从五品的官儿了,在这小小的县城之中,绝对算得上是高官了。讲理,也搞死蒿多礼,不讲理照吃定蒿多礼了。
“哼。无凭无据。梁某倒是可以跟蒿大人往县里走一遭,只是怕将来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便请梁秀才上路吧。来人,给他戴上枷锁!”
“我是秀才,想要给我上枷锁,还需革了我的功名才可。再者我何罪之有?蒿大人你老糊涂了吗?”
“哼,死鸭子就是嘴硬,到了堂上才有你的好看!”蒿多礼恶狠狠的说着。
59章 面对一群妇女
第60章 诡计连环
此时的知县名叫张邦仪是万历朝的两榜进士,满腹经论。只是做起官来便不怎么样了。糊涂的很,几乎所有的政务都交给了师爷处理。升堂之时一拍惊堂木。喊一声“升堂”。之后再拍一声惊堂木,喊一声,“大胆,大刑伺候!”最后再拍一声惊堂木,喊一声“退堂。”人送外号张三拍。
张三拍张大老爷方才正准备跟新纳的小妾温存一番,结果师爷前来通报,说发生了人命官司。此事关系甚大。话说此地除了三年前的几桩命案,一直至今都没有出过命案。张大老爷十分之不情愿的从被窝之中爬出来。
“何人犯案呐。”
“梁家村的梁秀才,杀了同村乡绅梁天霸及其子梁一虎。”这师爷已经被蒿多礼给买通了。案子还没审,他倒好,直接先给梁俞扣上一顶大帽子。
“不能够吧。那梁秀才,知书达礼。文才猆然,又有点石成金的手段。这几年开拓荒地,安抚乡民,颇有些名声嘛。”张三拍大老爷看起来对梁俞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老爷,就事论事。那梁秀才就算微有寸功,但也不能欧杀人命吧。”
“这倒也是事,先升堂吧!”
张大老爷在小妾的服侍之下穿好了官服,一步三摇的来到了堂上。
“带梁俞!”
梁俞被两个衙役带到了堂上,张大爷老爷上来就是一下惊堂木。左右衙役无精打采的喊着“威武!”需知孙国英虽然被调走了,但这些个衙役又没跟着走,还是那一班老人。对梁俞也是知根知底。个个都心道,说这梁俞秀才杀人,那不是胡扯吗?要说梁一虎跟他爹互欧而死倒还差不多。
“梁秀才,你是如何杀死梁天霸,梁一虎父子二人的,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免得本官对你用大刑!”
梁俞对着张大老爷施了一礼。不慌不忙地说道:“请青天大老爷明鉴。小生后日便要成婚,这几日皆忙于筹备婚礼。命案发生之时,小生刚刚回到家中。并无做案时间。此为其一。小生与那梁天霸本为同族。因为小生父母早逝,此时娶亲便请得梁天霸出面,我们两家交好,并无做案动机,此为其二。小生既无时间,又无动机,大人叫小生招什么呢?”
“这个?”张大老爷又迷糊了。旁边师爷赶紧过来传话。
“哦,对。”得了师爷的提醒,张大老爷连忙道:“传人证,呈物证!”
下面衙役喊道:“带人证梁财。”另一边有衙役把那把梁俞的扇用托盘呈到了张大老爷的案前。
梁俞冷眼而看。倒要看看这帮跳梁小丑能搞出什么名堂。
那梁财在两名衙役的押送下来到了大堂,跪在梁俞旁边。混身发抖,看也不敢看梁俞一眼。
“下跪者何人!”张大老爷发话了。
“小人梁财,是梁家村乡绅梁老爷的家人。”
“哦,本官命你将你所见何闻,一一招来,不得弄虚做假。”
“是!小人今日跟老爷忙于帮同族的梁秀才筹备婚礼。忙了一天很累。小人回到家中,准备休息。可能是路上感了些风寒,腹中痛疼,于是去茅房解手。回来的时候路过大厅,却听到梁秀才跟我家老爷争吵。要我家老爷把村东头的两百亩良田送给他。老爷不肯。小人自觉这是主人的家事,小人不宜多听,于是就回房睡觉了。不想梁秀才如此丧心病狂将我家老爷杀害!”
“梁秀才,你可认罪?”
梁俞听着听着差点笑出声来。这个人是谁找来的?手段太低劣了,当我梁俞人是寻常乡间老农吗?
“回大人,这人一派胡言。来,我问你梁财,你说你曾见到我与你家老爷争吵,那么当时我穿什么衣服?又戴的什么头巾?”
“这个,”梁财目光闪泺,眼神瞟向梁俞,犹豫着道:“穿了一件月白的长衫。”
“哼,你这奴才,好叫你知道,我今日穿的是蓝色绸衫。这件月白色的长衫,是方才刚刚换上的。你这奴才眼晴不住的瞟我,怕是这时才是今日第一回见到我吧!”
梁俞向张三拍施了一礼道:“大人,小生日间所穿着,村里所见者众多。大人随便传几个一问便知。”
说着梁俞转向那梁财说道:“至于村东头那两百亩地早就是我的了,地约还在我家。前年你家老爷拿这两百亩地跟我换的种子和养鱼之术。只是仍用你家佃户在种。你这低贱的奴才又那里会知道其中的内情!”
说完梁俞翰张三拍又施一礼道:“这家奴分明是诬陷小生,请大人为小生做主!”
蒿多礼站在堂下,看着梁俞辞锋锐利,只是一会功夫就把梁财问倒。脸色阴沉了下去。喃喃道:“梁德祥啊梁德祥,你别以为今日的关这么好过。哼哼。”
“那这把折扇可是你的?又为何遗落在案发现场呢?”
“回大人的话,这把折扇确纱小生所有。只是去年就已经丢了。小生也不知它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如果硬要小生下一个推论,那么小生认为这是有人有意陷害于小生,还清大人明察。”
“梁秀才,你说你去年丢了,就去年丢了,有何证据?”师爷喊道。
“哼,师爷,难道丢了一把扇子也要报官吗?真是好笑。大人坐在堂上,那有你说话的份?你是何居心?”
“仲岳,不得无礼。”张三拍虽然极依靠师爷,但是对于师爷在大堂上抢了他的风头,他也有点不爽。
“看来确实证据不足。本官宣布……”
梁俞听到张三拍的话,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看向站在角落里的蒿多礼。却发现蒿多礼并没有什么失败的表情,而是不时的张望着衙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
几个时辰之前,在某座大宅之中。
“此言当真。这世上果有鳖宝之术?”一个须发已经斑白的老者问道。
“千真万确。是小人的家人无法中打探到的,要不然那梁秀才怎么能在短短三年之中,便得了这么大一份家业。小人特来奉献给大人。”说话的人赫然正是蒿多金。
“呵呵,你就没有什么私心?”
“大人说笑了。鳖宝之术,只合大人才配拥有,小人猪狗一般的东西怎能班配。一来小人与那梁秀人有些仇怨,二来小人只求老大人给小人一点汤喝便成。”
“呵呵,此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不过老夫要是发现你说的是谎言,你应该知道后果!”
“小人不敢,小人多方查探之后方才敢前来告诉老大人的。”
“那么事不宜迟,这就走吧!老夫倒要去会会这个梁秀才。居然能拥有鳖宝之术!”说着那老者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场景再次回到县衙大堂。张三拍见梁俞把证人问倒,现在有证据根据拿梁俞没有办法。心里暗暗埋怨师爷做事做的不够干净,你倒是打听好真相再叫本老爷上堂啊。弄成这番局面,张大老爷觉得没什么面子。兴致低落。把那惊堂木一拍,开口说道:“看来确实证据不足,本官宣布,梁俞无罪。退堂!”
“慢着!”
突然一个声音从衙门门口传了过来。张三拍张大老爷起初还有些不满,:“何人在公堂之上喧哗?本老官断定的案子,又是何人又另有异议啊!”等看清楚来人之时,张三拍的脸上不由的堆起来了笑容。整了整官服,忙不急的从官椅上跳了下来,往门口迎了过去。口中,连道:“原来是大人来访,下官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啊!!”
60章 诡计连环
第61章 又是一个诬陷
是什么人让张大老爷都要笑脸相迎?不是别人,却是巡按御使刘茂周。巡按御使权力相当大,监察地方官员,随时可以上奏章弹骇。想当年东南大帅胡宪宗何等的威风,乃是当朝一品大员,封疆的大吏,在东南边跺一跺脚,地也要震三震,等于就是东南边的土皇帝一般。结果被王本固一本参倒,冤死在监狱之中。
拿现在的话来讲,巡按御使就相当于纪委书记。海刚峰,海笔架也曾经干过这个职位。
“刘大人,不知何事,突然造访小县?”张大老爷陪着笑脸。别说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七品知县,就算是当朝一品大员,这些个御使也是照样不买账的。想弄谁弄谁,想搞谁搞谁。如果搞到自己头来的话,真是翻不了身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本官听闻贵县一位阉党的余孽耗非旦没有夹起尾巴做人,相反还非常的张狂,连县内大小官员也不得不看他的眼色行事。此事真奇闻也,难不成此地不知有天子耶?”巡按御使刘茂周说的非常的轻描淡写,颇有些风清云淡的味道。
但这一番话顿时在张大老爷的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自打三年前魏忠贤被夺权失宠离京,后吊死在一间无名小客栈内,东林党人开始对魏忠贤一党,也就是他们口中的阉党展开了残酷的打击。无数大小官员落马,乃至被抄家,被杀头。此事直至去年方稍稍平静。
今年伴随着朝堂之上阁老周延儒与温体仁两人间的斗法,阉党一词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