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西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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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僧面无表情地看一眼小芳，不知道是想做爱还是想打算怀胎；
只有八戒嬉皮笑脸地下了车，以一副成功人士的姿态站在桥上。
“这里的风景真好哇！”八戒高兴地说，“就像河边那个身材婀娜的美丽女孩一样！”
顺着八戒的目光，大家不约而同地发现一个美丽女孩朝河中走去……
“你猜那女孩是去摸鱼还是过河？”老唐纳闷地问。
“我看好像是去游泳吧？”沙僧猜测道。
水，渐渐地没过女孩的膝盖……
“游泳应该穿游泳衣的，”八戒纳闷地问，“你见过穿那么多衣服游泳的吗？”
“没见过，”老唐纳闷地说，“也许她想怀胎而不想做爱，或无爱可做，下河仅仅是为了喝河里的水。”
水，渐渐地没过女孩的腰……
“喝水用得着去河中间吗？”沙僧纳闷地问，“河边的水难道与河中间的水不一样吗？”
“也许中间的水干净，”八戒快言快语，“也许喝了中间的水生得孩子皮肤好！”
水，渐渐地没过女孩的脖子……
“我看她八成是想不开了！”悟空猜测道。
“生活这么美好，长得这么漂亮，我看不像是想不开的！”八戒猜测道。
“自古红颜多薄命啊！”小芳感慨起来，“也许是追求她的臭男人太多，把她给气得想跳河了！”
“也许是被别的男人给非礼了！”老实的沙僧一点也不老实地说。
水，渐渐地没过女孩的头顶……
这时，只见沙僧一个猛子从桥头扎了下去……
女孩很快被救上岸来。
她昏迷不醒。
“快让开！让我给她做人工呼吸！”老唐自告奋勇。
“做什么做？”一个裹着小脚的老太太快步跑来，“这是我孙女小甜甜，我要带回去抢救！”
“回去就来不及了！”老唐着急地说。
“男女授受不亲！”老太太生气地说，“谁知道你想救她还是想非礼她？”老太太说着叫人把小甜甜给抬走了。
“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救人？”老唐在老太太走后担心地问。
“这你就别操心了，”悟空面无表情地说，“也许那个老太太就是个赤脚医生。”
“我还是有点担心，万一她被救活后又想不开了咋办？”老唐担心地问。
“那咱们就在这住上十天半个月，看她还跳不跳河？”八戒开玩笑地说。
“这真是个好主意！”老唐拍手叫好，“还是八戒聪明伶俐啊！”
F4组合果真在马路边的一家旅社住了下来。
第二天，小甜甜果真又去跳河了。
这次是八戒救了她。
她依旧昏迷不醒。
她依旧让赶来的老太太叫人给抬走了。
第三天，小甜甜也去跳河了。
不同的是，这次让悟空给遇上了。
她被救了。
她依旧昏迷不醒。
她依旧被赶来的老太太叫人给抬走了。
“这个女孩怎么没完没了地跳？”老唐纳闷极了，“是不是她有跳河的癖好？”
“也许吧！”小芳不高兴地说，“反正淹不死，反正有那么多男人想着去救她，跳着玩呗！”
第四天，小甜甜没有去跳河；第五天，小甜甜也没有去；第六天清晨，失望至极的F4组合正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时，那个老太太突然就颠簸着小脚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一见面，她就高兴地嚷嚷起来：
“有喜了！有喜了！”
“有什么喜？”老唐诧异地问。
“我那个孙女想了两天两夜，终于想通了，”老太太高兴地说，“她决定嫁给救命恩人！”
“哪个？”老唐追问。
“一个礼拜后，她将在救命恩人中公开择婿。”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沙僧高兴极了，晚上吃饭时竟然给喝醉了；
悟空高兴极了，他竟发誓要开始戒酒养身；
八戒高兴极了，他挂长途劝翠兰赶紧改嫁；
老唐也不甘寂寞，赶紧让沙僧教他学游泳。
“小甜甜是不会再跳了，”八戒嬉笑着说，“老大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什么事都想来凑热闹，”悟空不满地说，“你还嫌竞争不够激烈吗？”
“一个礼拜是学不会游泳的。”小芳一语道破。
“这个你们就不用操心了，”老唐说着走到沙僧面前，热情地握住沙僧的手，兴奋地说，“悟净，开教吧！”
“现在就学？”沙僧面无表情地问，“在澡盆子里还是在脸盆里？”
“在酒盅里最好！”老唐阴阳怪气地说，“你啥时也变得这么幽默呢？”
“老大，不是我幽默，也不是我心眼小，”沙僧解释道，“万一你学会了，万一小甜甜又去跳河了，万一被你恰巧又赶上了，万一你救起了她，万一她看上了你……那我们还不都得歇菜了！”
“我对灯发誓！”老唐指着屋顶的灯泡信誓旦旦，“我学游泳是为了救人，绝不是为了娶人！如果我说谎，就让我死后炼不出半节舍利子来！”
“这个誓也太歹毒了吧！”沙僧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唐说，“据估计，游泳中溺死的人三分之一是十五至三十五岁的男性，而其中泳术精湛的所占比例也最大，因为他们往往忽略专家提出的游泳安全守则。”
“这就开始了？”老唐受宠若惊。
沙僧点点头，开始旁若无人地讲解起来：
游泳时应注意什么
● 饭后至少过一个小时才可下水。
● 下水时别太饿或太饱。
● 下水前试试水温，太冷不要下水。
● 游泳时必须有伴，不可单独游泳。
● 留意岸边有没有警示牌。
● 跳水前一定要弄清楚水中有没有水草、岩石或其他障碍物等情况。
● 跳水时，最好脚先入水。
● 选定岸上某个标记，随时留意。
● 不要顺流游出去，否则可能无法游回来。
● 遇到急流时，不要试图逆流而游，要斜向游往流速较慢的下游内弯的岸边。
● 不要在积水的废矿场游泳。
● 觉得寒冷或疲倦时，要马上游回岸边。
● 遇险时，就举起一只手，伸直挥动求救。
游泳时抽筋怎么办
● 停止游动，仰面浮在水面。
● 拉伸抽筋的肌肉。
● 脚背或腿的正面抽筋时要把腿、踝、趾伸成直线。
● 小腿或大腿背面抽筋时则把脚伸直，跷起脚趾，必要时可把脚掌扳近身体。
● 抽过筋后，改用别种泳式游回岸边。
● 如果不得不仍用同一泳式时，就要提防再次抽筋。
水草缠住身体怎么办
● 不要胡乱卷草。
● 如果随身带有小刀，可把水草割断。
● 如果没有携带小刀，可试试把水草踢开。
● 如果踢不开，要像脱袜子那样把水草从手脚上捋下来。
● 摆脱水草后，轻轻踢腿而游，离开水草丛生的地方。
“就这些吗？”老唐看着自己认真记下的笔记问。
“就这些了。”沙僧依旧面无表情地说。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择亲那天，小甜甜家门前被看热闹的人挤得水泄不通。
悟空等人抵达后被热情地安排在一个房间里。
奇怪的是，房间的墙角还栓着一条大黑狗。
“这是什么意思？”八戒诧异地问老太太。
“是这么回事，”老太太解释说，“我孙女头一次落水时，就是这条大黑狗给救上来的！”
“那它是狗不是人哪！”
“那你们还担心什么？”
老太太很快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大黑狗被牵出去了。
小甜甜一看见大黑狗，愣了一下后挥了挥手，大黑狗被牵走了。
紧接着，沙僧被叫出去了。
小甜甜看了一眼沙僧，又看了看墙角的一口大黑锅，挥了挥手，沙僧悻悻地退到了人群后。
随即，八戒也被叫出去了。
小甜甜看了一眼八戒，又跑到猪圈旁看了看圈里的一头大肥猪，挥了挥手，八戒也悻悻地退到了人群后。
最后，悟空出去了。
小甜甜看了一眼悟空，又跑到街边卖羊肉的铺位前拿起一块羊排摸了摸，挥了挥手，悟空也悻悻地退到了人群后。
“就这些吗？”小甜甜焦急地问。
“就这些了。”老太太说。
小甜甜低头沉思起来。
“好闺女，这亲朋好友都请来了，这乡里乡亲的也都叫来了，你总得选一个吧！”老太太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
“那好吧！”小甜甜抬起头爽快地说，“我还能再仔细看看那条大黑狗吗？”
两天后。
子母河畔。
老唐手执一本诗集边走边吟。
吟着吟着，小芳来了：
“唐总，我们还是上路吧！”
“再玩两天吧！”
“她是不会再来了。”
“你怎么知道？”
“我早上看见那个女孩了，她正牵着那条大黑狗在散步呢！”
……
离开了伤心的子母河畔。
离开了那个爱跳河的美丽女孩小甜甜。
离开了那条该千刀万剐后再涮着火锅吃的大黑狗。
F4组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他们坚强地继续西行。
“总有一天，我会把那条大黑狗给它药死！”沙僧信誓旦旦，“看她下半辈子怎么过？”
“药死不如给阉了！”八戒愤愤地说，“让她生不如死，好好尝尝守活寡的滋味！”
“我看应该让那条狗出家当和尚去，”小芳不假思索地说，“活活气死那个女人！”
“是不是像我们一样？”老唐面无表情地问。
“我说的是狗，不是你们！”小芳认真地解释道。
“留着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老唐自我安慰起来，“前面就该到女儿国了，那里可真是美女如云，恐怕咱们想不留下都不行啊！”
“你说的没错，前面就是梦中的国度，男人的天堂——西凉女儿国喽！”八戒嬉皮笑脸地说，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如果这次有人强逼成亲，你们愿不愿意在这安家立业？”老唐认真地问。
“愿意！”三人异口同声。
“漂泊了那么久，也许这是最好的归宿了。”悟空不真不假地说。
“女儿国是不是全是女人？”小芳好奇地问。
“是啊！”悟空油腔滑调地说，“就连猫呀狗呀的都是雌的！”
“老大，你这次可要记住，到女儿国后千万别站着撒尿了！”八戒嚷嚷起来。
“哎，想站着撒也不行啊！”老唐无奈地说，“那里根本就没有小便池。”
说笑间，越野车就驶到了东关厢街口。
举目四望，只见街上的人还是像以前来时一样，个个都是长裙短袄，粉面油头，无论是老的小的还是不老不小的全是没带把的。看见F4组合过来，他们都一齐围了上来，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好俊的闺女呀！”人群里一片骚动。
“真漂亮啊！”人群里又一阵骚动。
“什么？”八戒大叫起来，“谁是闺女？”
“我们没说你！”众人厌恶地看了看四位活佛，忽然都一齐围在小芳跟前，问长问短，问寒问暖，问饥问饱，热情得不得了。
“这！这！这！”八戒嘟囔道，“是不是多少年没见过男人，现在一个个都变成同性恋了？”
“你说的没错！”围观的人异口同声，“我们就喜欢同性恋，谁稀罕你们臭男人哪！”
老唐等人面面相觑，猪脸对着猴头，大眼瞪起小眼。
“咋办？”悟空面无表情地问。
“我看黄花菜对金针菇——凉拌！”八戒悻悻地说。
“我看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后再说吧！”沙僧建议道。
“也是，先住下再说。”老唐附和道。
F4组合朝城门走去。
所到之处，行人都厌恶地躲避，好像他们都是掏大粪的一样。
“远来的臭男人，不可擅入城门！”有一女声忽然响亮地传来。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臭男人！”
“那我们晚上住哪？”
“爱住哪住哪！反正我们女儿国不欢迎任何带把的动物！”
“那我们能否住在你们街边的屋檐下？”
“不行！你们要是住在屋檐下，那些夜晚游荡的野狗住哪？”
“不至于吧？”老唐生气了，“我们可是从东土大唐来的高僧啊！”
“我们才不管你们是高僧低僧还是什么西洋参的，反正我们这里拒绝带把的！”
“那我们还是鞋底抹油吧！”老唐悻悻地说。
F4组合悻悻地在“鞋底抹了油”。
他们溜了。
火焰山：爱吃炸薯条的女孩
“你开着车，我喝着酒，一路神经着往西走……”八戒扯着破锣一样的嗓门唱了起来。
歌声所到之处，路人纷纷避让。
“八戒，你还能不能把音量放大点？”悟空嬉笑着说，“这车的喇叭刚好出了点问题！”
“前面该到哪呢？”老唐面无表情地问。
“你说是哪就是哪。”悟空嘿嘿一笑。
“火焰山。”沙僧瓮声瓮气地说。
“何以见得？”
“你看前面那山红彤彤的，不是火焰山是什么？”
“哦，那么说现在这里已经没火了？”
“你感觉呢？”
“看来那芭蕉扇还真是个宝贝，扇了几下后还真管用，”老唐看着火焰山微笑着说，“你看看现在都快走到山脚下了，还是身体清凉，脚下滋润，全然不像以前来的时候那么热气袭人了。”
“若不是宝贝的话，铁扇嫂嫂能那么珍惜吗？”悟空嬉笑着说。
“你说那玩意要是拍卖的话，能值多少钱？”八戒假装认真地问。
“依我看一文不值。”小芳冷冷地说。
“为什么？”沙僧纳闷地问。
“因为现在都有消防队了，还要那玩意干吗？”小芳不屑地说，“放在家里还怪招贼的呢！”
“也是，有火情还得打119。”老唐满意地点点头，开始绘声绘色地给小芳吹了起来，“以前我们路过这里的时候，这里寸草不生，无春无秋，四季皆热，就跟个大火炉一样。若过得山，就是铜脑盖，铁身躯，也都要化成汁呢！”
“这么可怕？”小芳大惊失色。
“我们刚到的那天，一个卖糕的少年卖的糕，就好似火盆里的灼炭，煤炉里的红钉……”
“真的，火焰山可是热得吓人！那里的鸡要不是养在冰箱里的话，下的蛋都是熟的！”
“那后来是怎么灭的？”小芳好奇地问。
“是这样的……”老唐开始胡拉被子乱扯毡地吹嘘起来，吹得惊心动魄，吹得前言不搭后语，吹得满地尘土飞扬，吹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一本正经地问，“你听懂没有？”
小芳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懂的话，我再给你讲一遍！”老唐情绪激昂。
“算了，算了！”小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你已经把我讲得脑袋里跟一锅糨糊一样啦！”
“也不知道那罗刹女现在过得怎么样呢？”八戒忽然插话了。
“她不是隐姓修行去了吗？”老唐认真地说，“听说后来也得了正果，在经藏中万古流名。”
“怎么修成正果的背景都那么复杂？”小芳感慨道，“不是妖魔鬼怪就是黑恶势力！”
“这一点都不奇怪，”老唐一本正经地说，“世上无难事，只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