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三国-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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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接到消息后,则感叹曹操果真奸滑,勿怪袁术会被其利用。
袁术七万大军猛攻,孙坚只万余兵卒,难以久守,只守了不到十天,便引军败退至广陵城中,与广陵太守合兵一处,准备踞城死守。
九月初。
袁术引军攻广陵,孙坚料守不住,与鲁肃合计了一番,引军撤往淮阴,并在淮阴设伏大破袁术前军,惹得袁术大怒,待大军至,欲攻淮阴时,又被孙坚纳鲁肃之计,掘淮水淹了万余大军,总算是挡住了袁术大军的攻势。
而在袁术引军北上追击孙坚时,曹操也果断地从彭城撤军,回师击刘表。
曹操大军一路疾行,三日内疾进两百余里,绕至刘表大军侧后,在祁乡一战,与夏侯渊大军前后挟击大破刘表两万大军。
刘表仓惶率数千残军逃走时,连中三路埋伏,逃到卢门亭时,被曹操麾下大将曹仁引一军截住,数战亲兵尽皆战死,刘表也被曹仁枭了首级拿去请功。
一方诸侯,就此落幕。
刘表即死,豫州群龙无首,安能再挡曹操大军。
趁消息尚未传到徐州,曹操当即挥军南下,旬月之内连破梁国、鲁国、沛国三郡,并趁势袭占豫州治所谯县,直到这个时候,豫州战报才传到徐州。
袁术接到消息还要晚了些,等到细作绕了远路将军情送到军中时,曹操已经再次攻下了陈国,袁术总算明白过来,孙坚不是在挑拨离间,自己真的被曹阿瞒给利用了。
“曹阿瞒,吾与你誓不两立。”
袁术气的暴跳如雷,却莫可奈何。
眼下大军已深入徐州腹地,再想撤军和曹阿瞒算账,已经来不及了。袁术也不可能放弃已经打下的广陵郡,只能挥军强攻淮阴,等灭掉陶谦老儿,再与曹阿瞒算账。
成都,周坚官邸。
周坚刚刚接见过一干西川士族,月前从临江赶到成都的蒯良就匆匆奔了进来。
“主公,南阳急报。”
蒯良拱手一礼,说出来的话却将周坚吓了一跳。
“南阳急报?”
周坚脸色一变,沉声道:“南阳发生什么事了,可以武关有变?”
“呃,武关不曾有失。”
蒯良怔了下,忙道:“是豫州方面的消息,不出军师所料,袁术杀进徐州后,曹操忽然回师击破刘表大军,连刘表也被曹操宗族大将曹仁斩了,今曹操已经顺利进占豫州。”
周坚默然,半晌始长叹一声,“曹阿瞒不愧是曹阿瞒,这么快就打下了豫州,还真被志才给料中了,刘表也算是个人物,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曹阿瞒给灭了。”
旁边戏昌则道:“曹操攻取豫州之计乃郭嘉所献,听说此人乃颍川阳翟人氏,与昌乃是同乡。昔日昌在阳翟时,却不曾识得此人,没想到此人年方弱冠,才智却不在昌之下,可惜此等人才,竟未能替主公招览,实是可惜,实是可惜呐!”
周坚此角狠狠地抽了下,郭嘉那妖人投入曹阿瞒帐下,的确是个祸害。
可惜自己找了十几年,到头来郭嘉还是投靠了曹操。
戏昌又道:“主公,曹操已经攻下豫州,我军也该加快步伐了,必须要在明年开春之前稳定西川局势,而后平定汉中,尽快班师回荆州,以应付中原、扬州战场。”
周坚‘嗯’了声,当即将蒯越召集众文武前来议事。
十月末。
曹操在汝阴大破刘表长子刘琦的两万大军,进占豫州全境。
统治了豫州不到五年的一方诸侯刘表,自此迅速败亡,成为了史书上的一笔。
曹操进占豫州后,一边调兵谴将,把守关隘,一边极力抚镇安民,大展手段拉拢豫州士族门阀,以期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豫州局势,以应对来自袁术的危机。
此番将袁术狠狠利用了一把,以袁术的肚量,曹操不用想也知道,一旦袁术腾出手来必然要找自己的麻烦,若不尽快稳定局势,怕是豫州归属难料。
宛城,南阳太守官邸。
黄忠大步走进周晖书房,拱手一礼道:“见过大人。”
周晖起身还了一礼,道:“黄忠将军免礼,先且入座。”
黄忠也不谦让,在客席入座后,便拱手问道:“不知大人叫末将前来有何事吩咐?”
周晖道:“今中原动荡,刘表败亡,曹操大军已进占豫州,此人可不比刘表,我等需多加防范,以免为其所乘。黄忠将军先从屯田大营征调八千兵卒,以策万全。”
“末将遵命。”(未完待续。。)
第270章 刘备骑马走长安
徐州。
没了曹操地威胁,陶谦当即调集重兵,命大将曹豹领军三万南下淮阴,与孙坚合兵一处共抗袁术,总算挡住了袁术大军的攻势。
袁术本有七万大军,但累战折损,加上在淮阴被鲁肃掘开淮河淹掉了万余军卒,眼下七万大军只剩下不到六万,兵力上的优势已经被无限缩小。
到了这个时候,袁术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被人利用是多么的不爽。
没有了曹阿瞒分散火力,袁术想要打下徐州,几乎已经没有了半分可能。
袁术进不得,退不得,只能在淮阴与徐州军相恃,简直把曹操恨的咬牙切齿。
相持了一个来月,数战无功。
眼看天气转冷,袁术不得已,只得留下一万大军,命乐就镇守淮阴,于十一月初班师回了寿春,不料袁术刚走,乐就大意之下,就被孙坚采纳鲁肃之计夜袭淮阴杀的大败,仅率千余残兵逃到广陵时,又被徐州军追上,只好逃往江都。
袁术闻报后勃然大怒,当时就下令将乐就押回寿春问罪。
乐就得到消息后,情知回到寿春怕是难有活路,连夜弃营而逃,不知所踪。
袁术把所有的失利都归罪到曹操头上,欲要重新弓集大军,杀奔豫州与曹操算账,怎奈袁术不修民政,连年征战府库早空,大军几无过冬余粮,哪里还有钱粮打仗。
无奈之下,只得暂时休兵罢战。下令勤备粮草,以待来年再与曹阿瞒算账。
这些年,袁术征敛无度,原本富庶的扬州,早就已经萧条了许多。
大量的青壮被强征入军,战死沙场,却得不到抚恤,家人远走他乡,农业生产缺乏足够的青壮劳力,大片的田地荒芜。无人耕种。境况每空欲下。
袁术非但不体恤百姓,反而谴空四出征粮,百姓的日子更加难过了,几乎没了活路。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几乎每天都有人举家迁徒。每天都有百姓死于严寒和饥荒。
长安。
刘备在张飞、贾诩、简雍等人的陪同下踏上长安城头。放眼四扫,城内零星的厮杀还在继续,冷冽的北风呼啸。刘备却感觉不到寒冷,反而觉得心头一片火热。
和李傕相持了大半年,终于将李傕赶走,踏入了长安城内。
这一刻,刘备振奋的真想忍不住大吼三声,来舒发一下心中的情怀。
几番折挫,几番颠沛流离,终于有了一块赖以起家的地盘。
刘备多少有些自满,想他一芥白身,无根无势,即没有袁绍、袁术、周坚、曹操那样数代望族的家世,也没有大把的谋臣猛将,却在这个大浪淘沙的乱世中创下了一番基业,其中的辛酸和不易,付出的心血和汗水,只有刘备能体会到。
好在,这一切都没有白费。
“此番能袭破长安,全赖主和之功。”
刘备虽然有些自满,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笑呵呵地肯定了贾诩的功劳。
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刘备也算是一代枭雄,自有其过人之处,从来不会忘记部下的功劳,此番能成功袭破长安,将李傕赶走,就是全赖贾诩之谋。
这几年来,刘备能在河东站稳脚跟,并最终入主长安,贾诩的确居功至伟。
刘备很有自居知明,深知如果没有贾诩出谋划策,凭他和关张的本事,怕是早就被那些西凉军阀赶到不知道哪里角落里扎挣去了,哪能有今日的风光。
至于简雍,跑跑腿可以,若论谋略,和贾诩这样的才智绝佳之士实在差之甚远。
“主公过誉了,诩愧不敢当。”
贾诩脸色淡然,没有半点自得,对于他来说,赶走李傕这样的无能之辈,并不值得自满。
刘备呵呵笑了几声,表现出了足够的宽厚和虚弱怀谷,问道:“今长安已下,李傕败走西凉,我军下一步该如何定计,请文和示下。”
“不敢。”
贾诩胸有成竹道:“主公虽入主长安,但眼下还有一个威胁,需尽早图之。”
刘备收敛笑容,道:“文和请说。”
张飞、简雍等人也竖起了耳朵倾听,不敢有丝毫轻慢。
这几年来,在贾诩的谋划下,刘备一步步发展壮大,贾诩的能耐,早已将众人折服。
贾诩道:“长安虽定,但武关尚有李蒙的五千大军。武关乃关中门户,若不及早将武关夺回,待周坚平定西川回师荆州后,再想夺回武关就难了。武关在周坚手中,就等若在我军头上悬了一柄利剑,随时都有可能斩下。”
刘备悚然而惊,他虽不擅谋略,但眼光还是有的,心知贾诩所言非虚,而且周坚实力远在他之上,若不夺回武关,以后怕是要面对荆州军无休止的袭扰,甚至极有可能被荆州军直接夺了关中,当下道:“文和可有良策夺回武关?”
贾诩略一思忖,便附耳低语了一阵。
刘备听的目露异彩,连连点头,当时就道:“走,召集诸将议事。”
秋去冬来。
自八月起,周坚亲自坐镇成都,麾下数万精锐大军和五万西川降军兵分数路,到中平九年十二月末,先后扫平了益州南部各郡的所有反抗势力。
周坚更是大肆起用在刘焉统治期间完全失势的西川本土士族门阀,依靠西川本土士族的势力,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了西川局势,至少再也没有了大规模的反抗和叛乱势力。
剑阁、萌霞关守将在张松的亲自游说下,已经献关归降。
唯有阆中守将赵韪假意托辞,眼看随追刘焉入川的川外士族除吴懿一族外。其余全都遭到了清洗,立刻倒向了汉中太守张鲁,但在准备献关时,却发生了意外。
赵韪麾下的几名将领都是见风使舵的人物,眼看周坚势大,张鲁自身都难保,投靠张鲁哪里还有活路,迟早都是一死,还不如投靠周坚。
在周坚允诺下荣华富贵后,当即杀了赵韪。献关而降了。
周坚原本想将这几个见风使舵的小人杀了。却被戏昌给劝住了。
“主公不可。”
戏昌直言道:“出尔反尔,有失信诺,会为天下人所不耻。这些人即已归降,主公若将之处死。日后还有何人敢投降主公。况且主公何等身份。又岂能失信于几个小民。何不依诺送其荣华富贵。如此以来,还可泄汉中士族死战之决心,岂不两全其美。”
周坚略一思忖。杀了这几个小人,也只是出一时之气,放过这几个小人,的确如戏昌所说利大于弊,反正这几个小人也威胁不到自己的统治,当时就从善如流,“就依志才所方。”
“主公英明。”
戏昌小小的恭维了一句,又道:“今西川已下,唯有五角米角张鲁盘踞汉中,不肯归降投诚,主公还需尽快讨平汉中,迟恐荆州生变。”
周坚朗声道:“志才有何高见?”
戏昌道:“汉中太守张鲁已调集大军于沔阳、瓦口关布防,不过汉中一郡之地,民不过二十余万,能战之兵不过三万,然沔阳、瓦口关一带易守难攻,恃强而攻非为上策,主公何不令黄忠将军引一军出山都攻上庸、西城等地,以分其兵。”
周坚道:“本将军也是这么想的,从南阳攻汉中,沿途并无天险关隘,只要本将军大军在沔阳、瓦口关一线集结,看张鲁拿什么抵挡荆州之军。不过,曹操已经攻下豫州,南阳乃北方门户,万不能有半点差池,黄忠要协助子安镇守南阳,不可轻动。”
戏昌道:“两万水军暂无战事,可令蒋钦将军征召两万屯田兵出征。”
“那就蒋钦吧!”
周坚欣然道:“水军暂无战事,而且周泰也颇通水战,纵然遇到突发战事,有周泰在也应当能应付。距离开春已不足三月,志才速修书襄阳,命蒋钦早做准备。”
“昌领命。”
戏昌拱手应下。
武关。
天空中阴沉沉的,北风肆虐,天空中稀稀拉拉地飘起了雪花。
虽然天冷的要命,但武关城下依旧人流涌动,商贩们或赶着马车,或挑着担架,顶风冒雪在关城下排队,等待守门的兵卒检查,然后进城。
这几年周坚不遗余力地鼓励贸易往来,荆州治下的商业得到了极大的繁荣。
几乎每天都有来自漠北、关中的商人将大量货物运到南阳、襄阳等地进行交易,用北方特有的皮货、马匹、牛羊牲畜等,换取荆州的粮食、稻米、丝绸茶叶等物品。
为了给这些商人提供便利,周坚甚至开放了武关,让前往关中的荆州商人和前往荆州各地的关中商人能够直接从武关往返,不用绕行千里之路。
这两年,李蒙镇守武关,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实际上关中除了李傕珠乱军时不是来武关打打秋风,以期能进入南阳劫掠外,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武关闹事,更不会有人谋夺武关。
时间长了,守门的兵卒难免也会麻痹大意。
一队队的车马接受完检查,很快开进了关城。
“哪里来的,可有路引?”
守门的兵卒拦住一辆拉着重货的骡车拦下,大声喝问。
“军爷,小人是北地廉县人。”
领头的一人面皮白净,三十来岁,作商人打扮,有些养尊处优的样子,将一锭重量十足的银子塞了过去,赔着笑向那兵卒点头哈腰地道:“小人一直跟胡人做生意,听说这两年荆州的生意好做,就收了些皮货,准备运到南阳去看看,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上去检查一下。”
兵卒捏着银子,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语气也不再那么横了。
两名兵卒跑了过去,将盖住大车的破布掀开,随意的翻了几下,全是皮子,一眼看能看个透,没什么好看的,就继续走向后面的大车。
二十架大车,全是皮货,量大而足。
“头,没有问题。”
两个兵卒草草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