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三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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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进入低谷的三千余大军眼看官道被大火堵死,又得不到主帅将令,统兵校尉连忙下令大军兵撤,重新列阵。
右侧的一片密林中。
周武扫了一眼彻底陷入混乱的六千余朝廷大军,冷然道:“朝廷以此蠢材统兵,焉有不败之理。方才若赵融继续往前突进,或许还有机会突围出去,不至全军覆没。然而这蠢货却下令大军后撤,可谓是自取灭亡。”
众随从纷纷点头,目露不屑。
周武把手一挥,道:“走吧,官军败势不可挽回,我们先去宛城布设伏兵。”
众随从连忙跟上,很快消失在密林中。
六千余大军虽然乱的不可开交,但终究是朝廷最为精锐的中央官军,虽然主将下达了错误的军令,但在统兵校尉、军司马的指挥下,很快就组织起来,向两侧的陡坡突围。
赵融终于意识到自己忙中出错后,也连忙带着数百亲兵,弃马往右侧陡坡逃去。
然而还没爬上陡坡,就见两侧的密林中也燃起了大火,很快就连接成一片火海,陷入绝境的六千余大军彻底崩溃,连官军也顾不上喝斥士卒,开始各自四散逃命去了。
军心一乱,纵然兵圣复生,亦无能为力了。
赵融堪堪逃出火海的封锁,回顾身后时,还追随在身后的亲兵还剩下不到十人,个个丢盔弃甲,如丧考妣,惊慌如丧家之犬,哪里还有半分斗志。
“唉,不想竟中了贼人伏兵,此番兵败,必不容于朝廷。”
赵融长叹一声,面如死灰。
垂头丧气了一阵,正欲收拾心情,准备先逃离此地,再做打算时,猛听的前方密林中一声断喝,数百贼兵冲了过来,将赵融及数名亲兵团团围住。
“此天绝吾也!”
眼看逃生无望,赵融心灰意冷,反手拔出宝剑横于颈上,用力一抹。
血花飞溅中,赵融眸子里生机迅速流失,身子无力摔县。
数名亲兵眼看主将兵败自杀,惊慌四散时,也被贼兵一涌而上,砍成肉泥。
中平元年十一月。
赵融引军攻雉县,复克雉县,三战而胜。不想趁胜追击时,却中了贼兵伏兵,一万大军伤亡过半,赵融亦兵败自杀,仅有不到四千残军退守雉县。
赵慈击破官军后,并未趁胜追击,而是引军退还宛城。
朝廷大军征讨不利,天下群贼登时纷纷响应,一时间又是群贼四起。
先是并州白波贼趁机率众下山寇掠州群,又有黑山贼、张牛角、于毒、南阳黄巾残部刘避、汝南黄巾残部龚都等贼引众下山,贼势复起。
战报传到京师,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以大将军何进为首的朝中百官当即上奏天子,尽数十常侍之罪,此番朝廷大军征讨江夏贼不利,赵融不善统兵固然是重要原因,而十常侍举荐赵融,亦罪不容恕。
十常侍虽将赵融恨的要死,但自知难逃干系,只得向灵帝哭诉,请求饶恕。
灵帝自不肯将十常侍治罪,虽然狠狠痛斥了十常侍一顿,却就此揭过,不再追究十常侍举荐赵融,丧师辱国之罪。
百官自不肯善罢甘休,连日奏请天子将十常侍治罪。
灵帝自知理亏,只好称病不出,数日不曾上朝,令百官莫可奈何。
大将军何进召集心腹密议,眼看奈何不了十常侍,只得退而求其次,准备奏请灵帝以屯骑校尉周坚为将,引军征讨南阳贼众时,中平元年的第一场大雪到了。
十一月中,中原大地天降大雪,骤然间霜寒降地,足难出户。
大雪足足下了十天,官道上积雪盈尺,人畜难行,连路都看不到,更别说行军了。
第84章 纳妾
中平元年十一月,江夏赵慈击败朝廷征讨大军,虎烈中郎将赵融兵败自杀,天下群寇纷纷起兵响应,引众寇掠州郡,贼势复起。
朝廷正欲发兵征讨,中原及河北地区骤降大雪,遂暂缓出师。
这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腊月又下了一场大雪,一直下到岁除前夕,方才停歇。
年关将近,朝中百官与宦党之争似乎也暂时息兵罢鼓,迎来了一段难得的平静。
十常侍因赵融征讨不利之故,失了先机,面对百官的进逼,不得不暂时让步,在朝议明春征讨叛军调兵遣将一事上没有争得话语权,反而在密谋另一件大事。
屯骑校尉府。
屋外寒风凛冽,大雪纷飞。
室内却温暖如春,火炉子里炭炎烧的正旺。
哗啦啦!
水花四溅身中,周坚从大木桶中长身而起,抖落身上的水珠,露出了欣长有力的健硕身躯,肌肉紧密而结实,虽然显眼,却充满了恐怖的爆发力。
周坚跳出木桶,赤身**的站在地上,任由美婢青妍为他擦拭身上的水珠。
青妍拿了条白色的帕子,仔细的将周坚身上的水珠一一探拭干净。然而当帕子触及到周坚下体时,原本软巴巴的第三肢瞬间怒而雄起,直拟霸枪裂空。
青妍刹时娇靥泛红,美目里似乎要滴出水来。
周坚蹙了蹙眉头,侧首憋了青妍一眼,忽然伸出双手捧住青妍臻首,按了下去。
青妍媚眼如丝,仰首瞧了周坚一眼,随即低下头去,两手扶住周坚胯部,微微张开了檀口,将宛如怒龙雄起的铁枪缓缓吞了进去。
嘶!
周坚猛的吸了口凉气,眸子里有骇人的精光掠过,随即化成了浓浓灼热。
青妍脸色绯红,额头紧贴周坚小腹,缓缓的吞吐口中物什。
周坚再也忍耐不住,猛的俯身抱起青妍,两步并作一步,奔到了床边。
半个时辰后,书房。
周坚锦衣玉带,端坐在书案后面泼墨。
自从入京以来,日子就变的悠闲起来,除了与袁绍、袁术等人的日常应酬外,剩下的大把时间就空了出来,比起在己吾当县令是要轻闲的多了。
有了闲暇,周坚抽空练习书法,顺便熏陶一下自己的文化修养。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一首春晓,顷刻间挥就而成。
周坚前世文化层次不高,记下的古诗也没有几乎,数来数去,也就上小学和初中时学过的几乎古诗名句,其中以这首春晓记的最熟。
抖了抖竹简,心里总觉得不怎么满意。
尽管已经适应了这个年代的一切,但周坚依然觉得用竹简写字委实有点别扭,遗憾的是他对造纸术没有什么兴趣,也不知道后世的白纸究竟是如何造出来的。
这个年代虽然也有纸,但一来质量低下,二来太过金贵,实不宜用来浪费。
随手将竹简扔到一边,周坚再次铺开一卷竹简,挥毫泼起墨来。
青妍款步上前,将周坚扔到一边的竹简捡了起来,美目扫过,将竹简上龙飞凤舞的二十个大字尽收眼底,仔细读了一遍,越读越觉的韵味十足。
这个年代虽然读赋,但五言读和七言诗尚处于萌芽阶段,尚无成风。
春晓虽然是小学生启蒙诗,但也是一代大家所作,毕竟不凡,
青妍出身士家,亦知学问,越读就越觉得这短短二十个字中蕴含了非凡意境。
啪!
正沉思间,又是一卷竹简扔了过来。
青妍顺手捡起,展开视之,只见又是一首小诗。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夜来床板声,姑娘变大嫂。
青妍刹时羞的晕生双颊,连忙将竹卷合上,放在了一边。
周坚放下毛笔,侧头掠了正低头收拾竹简的青妍一眼,忽然招手道:“过来。”
青妍低低答应一声,连忙放下竹简,款步走了过来,侍立周坚身侧。
周坚问道:“你认识字?”
青妍轻轻‘嗯’了一声,答道:“曾随先父读过诸家经籍。”
周坚略微有些惊讶,没想到此女竟是出身不氏,问道:“你父是何人?”
青妍道:“先父陈公讳康,乃光和元年茂才,曾任议郎。光和五年时因上书陈奏十常侍之罪状,被定罪下狱,冤死狱中,奴婢一家十余口尽遭贬斥。”
“原来如此。”
周坚点点头,光和五年,正是他入京求取功名官爵的那一年。
十常侍权倾朝野,素来被天下士人所痛恨,被冤杀的官员不知凡几,诸如陈康此类的更是多不胜数,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周坚没有再问,而是继续低头泼墨。
青妍侍立半晌,忽然咬了咬牙,低声道:“将军,奴婢有一事相求。”
周坚手下顿了顿,头也不抬地问道:“何事?”
青妍‘扑通’跪在了地上,顿首道:“奴婢尚有一弟,名唤陈真,因先父牵连之罪被发放军中为役夫,还望将军能解救舍弟,奴婢无以为报,甘愿尽心侍奉将军。”
“好!”
周坚回答的简洁有力,顿了下,才道:“起来吧。”
“谢将军。”
青妍再拜起身,美目中尽是感激。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周坚头也不抬地道了声,“进来。”
门开处,一名随从大步走了进来。
青妍不待周坚吩咐,就连忙退了下去。
随从这才道:“公子,周武大哥命人押送的东西到了。”
周坚精神一振,问道:“今在何处?”
随从答道:“就在前厅。”
周坚当即将毛笔置于案上,长身而起道:“走,去看看。”
说罢当先大步出门,随从连忙跟上。
半个月前,周武派人传讯,俱言在南阳为寇时劫掠富户所得金银钱财十余箱,尽数暗中谴人分批送来了洛阳,不想今日方到。
前厅。
典韦和许褚宛若两尊门神,披甲持戈守住大门。
十名随从则围在摆放在厅中的十数口大箱子前,个个神情振奋。
十三口箱子全部被打开,里面尽是金银之物及价值不菲的玉器古玩,粗略估算,每口箱子的价植约在五千万钱左右,十三口箱子加起来无疑便是一笔巨额财富。
周坚逐一查看了十三口箱子里的金银,不由连声叫好。
正愁没钱花呢,有了这十三箱子的金银钱财,应该能办成许多事情。
只要是人,就没有不喜好钱货的,除非是无欲无求的圣人。
就算是当今天子,还要卖官敛财,同样不能免俗,更别说其他人了。
“全都收起来。”
周坚把手一挥,十名随从立刻将箱子盖好,全部抬到了后院。
校尉府中住的全都是亲信,到是不担心财货白露,
周坚又叫来青妍,令其挑选精美首饰,不料青妍却看也不看,只是道:“金银玉饰乃身外之物,奴婢今为奴籍,不敢奢望其他,只求能侍奉将军左右,便于愿足矣。”
“好!”
周坚目露欣悦,道:“即如此,吾便准你脱离奴籍,纳你为妾。”
青妍喜极而泣,盈盈下拜道:“多谢将军。”
次日。
周坚果真大摆筵席,大宴宾客,正式纳青妍为妾。
第85章 贿赂何进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中平二年三月。
隆冬的严寒刚刚过去,春回大地时,天下各州郡贼势纷乱,万民倒悬,汉廷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调兵谴将,征讨贼匪时,西凉边陲之地忽然传来了惊天消息。
中平元年羌人北宫伯玉叛,攻杀护羌校尉伶征、金城太守陈懿,攻烧州郡,将时任凉州督军从事的边章和凉州从事韩遂劫为人质,不予放还。
韩遂为免被杀,被迫加入叛军,与边允一起成为叛军军师。边允改名为边章,韩约也在此时正式改名为韩遂。
中平二年三月,韩遂等打着诛杀宦官的旗号,领兵数万入寇三辅,侵逼园陵,大军打到美阳时,已经发展到十万规模,可谓兵势浩大。
战报传到朝廷,顿时朝野震惊。
灵帝急忙报病上朝,召集文武大臣商议拒敌之策。
深夜,大将军府。
何进刚刚谴散心腹属僚,就有下人来报,屯骑校尉周坚求见。
“周坚不是刚走吗,怎么又来了?”
何进心下疑惑,但还是吩咐下令将周坚带了进来。
不多时,周坚在下人的引领下大步走入正堂。
“末将参见大将军。”
周坚向高踞案后的大将军何进长长一揖,执礼甚恭。
何进肃手道:“子渊免礼。”
周坚趁势起身,肃立于侧。
何进问道:“不知子渊深夜来见本大将军,有何要事?”
周坚答道:“末将肃知大将军清正廉明,勤俭持家,不收贿赠,特备薄礼献上,还望大将军笑纳。”
何进‘哦’了一声,并不答话,静待下文。
周坚当即向堂下朗声道:“带上来。”
脚步声中,六名随从抬了三口大箱子疾步上堂,置于地上。
周坚上前打开箱子,登时金光满室,耀花了人眼。
大将军何进目光落在箱子里琳琅满目的金银玉器之上时,顿时眼神一凝,眉头狠狠地跳了两下,想要移开目光,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胸中的贪欲。
周坚察言观色,将何进的神情尽收眼底,当即再揖道:“区区薄礼,请大将军笑纳。”
何进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连连搓手道:“子渊这是何意,如此贵重的礼物,本大将军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周坚暗忖,你若受之无愧,我这礼岂不是白送了。心知何进已经动心,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当下道:“末将实有一事要求,还请大将军笑纳。”
何进‘哦’了一声,肃手道:“子渊有何事相求,不妨直言。”
周坚道:“今天下群匪作乱,国运多难,末将身为汉将,却无功于社稷,每思之深感有愧天子鸿恩。本欲为国效力,奈何欲报无门。今南阳太守战死,郡内匪祸横生,末将有心牧守南阳,清除匪祸,为朝廷安定一方,望大将军允准。”
何进恍然,略微沉吟了下,终于道:“子渊即有心牧守南阳,为朝廷安定一方,本大将军甚是欣慰,自当在天子面前为你举荐,只是成与不成,全看天子明断。”
周坚忙道:“多谢大将军。”
何进肃手道:“子渊若无他事,就先退下吧。”
周坚再施一礼,连忙退了出去。
何进仔细将三口箱子里的财货查阅了一番,才叫来亲随将箱子抬了下去。
想起方才周坚所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