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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寒士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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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朝廷离心,再暗中收服文不凡。
  圣上,文不凡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异心!圣上明察秋毫,定能分清忠奸!”
  “什么!封!谞!!!!曹操说得可是事实!!!汝!!!竟还害了朕之忠臣!!!啊啊啊啊!!气煞朕也!封谞!!!汝快快老实交代,否则朕将汝在这世上任何一个有关联的血亲尽数杀绝!!再立以铜像,让汝千世万代都遭天下人唾骂!”


 第一百六十二章 毒酒

  封谞听曹操提起文不凡,这早飞走了一半的五魂六魄,顿时尽数散飞。果然,汉灵帝听得文翰勾结异族乃是封谞的陷害,龙颜大忿,怒火张天。其后说地两句话,更是把封谞吓得泪水狂飙,神经顿塞,也不敢再辩解,猛地磕头。
  “呜呜呜!圣上,罪不及家人呐!奴才认罪,是奴才贪婪,收了张角金帛,谋害忠臣。奴才都认了。奴才犯下之罪,万死不能赎。但圣上呐,谅在奴才大半生侍奉予圣上左右。如今人讲将死,只求不连累族人!
  奴才谢予龙恩,谢予龙恩呐!”
  封谞磕得满头血琳琳,脸上泪水鼻涕血液混在一起,此相尤为狼狈、丑陋。汉灵帝听到封谞认罪,大大地喘了一口气,这气好似冒火,极度炙热。
  “来人呐!将此逆臣拖出去,施以凌迟之刑!死后将其肉块,喂以恶狗!”
  汉灵帝下的圣旨,好似将封谞最后一丝力气都夺去了,封谞曲身跪着,也不再磕头,一动不动,十足一条丧家之犬。直到有禁卫走入,才将他拖出了御书房。
  汉灵帝一直冷视着封谞被禁卫拖出御书房后,脸上的恨意怒火,才稍稍褪去。不过,汉灵帝很快就反应过来,就在半个时辰前,自己可是对关在天牢内的文翰与其两位属下,赐予毒酒,下旨鸩杀。
  此等时候,就怕他们已命丧黄泉。
  “曹操!汝快快传朕口令,到天牢内阻止张让。就在半个时辰前,朕下旨鸩杀文翰一等人。若是慢了,只怕来不及!”
  曹操忽然听汉灵帝疾言厉色地一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又猛地想起近日在洛阳盛传的神医,听说此人医术了得,连瘟疫都能治好,以防万一。曹操向汉灵帝请求,唤此人入宫,汉灵帝准允。
  曹操唤来下属,吩咐其骑他坐骑绝影,到城外请来。汉灵帝又唤来一宦官,令其陪同,保证曹操下属,能予在皇宫内畅通无阻。同时也吩咐下去,唤几个宫中太医,赶去天牢。
  曹操鞠躬施礼告罪后,急急走出御书房后,向宫中天牢的位置火速赶去。
  与此同时,在天牢内。
  文翰、关羽、徐晃,手执焚香,三人面前,摆着乌牛白马、香炉等祭礼,同时跪拜,誓日。
  “念文翰,文不凡!”
  “关羽,关云长!”
  “徐晃,徐公明!”
  “虽非血脉至亲,却经历生死无数,情真实意,愿结为兄弟,一生不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三人誓后,再三跪拜,各置焚香予香炉内,遂为礼成。其中,虽周珑不在,但也被三人算入。按年纪分之大小,周珑最为年长为长兄,关羽次之,文翰排行老三,徐晃排在幺未,为老四。
  “哈哈哈。来!二哥、四弟!今日能与两位兄弟共赴黄泉,实乃不幸中之万幸。愿来生,再能与兄弟二人相遇,再闯一片天下!”
  文翰虽是遗憾,最终未等得曹操揭发封谞与黄巾教的勾结,还自己一个清白。但文翰非是贪生怕死之辈,不会大哭大闹,喊冤怨人。因为,这是他的人生,一切的结果,都该由他自己负责承担。
  穿越东汉末年至今,文翰自问未曾做过愧对良心之事,还有幸结识关羽、徐晃、高顺等历史名将,更与之征讨羌胡异族,闯荡胡境。
  文翰这短暂的穿越生涯,虽有遗憾,但却不悔。所以赴死也得潇洒脱然,莫愧对这幅男儿身。
  “好!就此约定!三弟、四弟!关某十八年后,与汝等约好,再闯一片天下!”
  关羽胡须而笑,丹凤目中望着文翰、徐晃二人,充满了情义。他虽然不信鬼神之所,但此刻却希望,十八年后,当真能再与文翰、徐晃相遇,再续兄弟情,笑傲天下。
  “二哥、三哥!说好了,十八年后再相聚!”
  “十八年后再相聚!”
  情到所致,文翰、关羽几乎同时开口,齐声应道。
  “哈哈哈哈!”
  三人相视大笑,视线对接,各人都好似能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那一幕幕曾经与之共患难的画面。铁马金戈,冲锋陷阵,水淹火烧,无论是哪个时候,三人都是形影不离地在一起,共同面对。
  不用开口配合,三人几乎同时拿起了香炉前的酒杯。他们的眼中没有对死亡的畏惧,有的只是兄弟情义,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就是十八年后再相聚的约定!
  “共饮!”
  文翰拱手拿起酒杯,伸了出去。关羽、徐晃亦做着同样的动作,三杯酒杯发出一声砰的轻响。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仰天喝下了掺着毒药的酒水。
  张让望着这三个临死结义的异性兄弟,同时喝下毒酒的那刻,心中不由有些许的惆怅、不忍。默默地转过身去,准备离去。
  “慢!!!!!!!!”
  就在这个时候,刚火速跑进天牢内的曹操听到那共饮二字,细眼骤地睁大,竭斯底里地喊出一个慢字!
  不过,掺着毒药的毒酒,此时已从肠子流入了三人的肚子内。文翰、关羽、徐晃几乎在同时,感觉到腹中传来一阵剧烈地剧痛,五脏六腑似乎搅在一起,不断扭曲,再扭曲,扭得所有的神经都断裂为止。
  “太医!太医!!!!”
  曹操此时状若疯狂,满脸的都是不甘,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就差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就能将文翰这知已好友救出,还以清白。
  “在此!在此!老夫几人到了!”
  而刚赶过来的,几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医听得曹操这急促、不甘的喊叫,顿时知道出事了,连忙加快脚步,气喘喘地跑到了曹操的身边。
  “快!随吾过去!汝等定要救吾之好友!此大恩大德,曹某日后定有相报!”
  曹操拉着其中一个老太医的手,也不等其回话,气势汹汹地冲向文翰的牢房位置。
  “大胆!汝是何人!没有圣上指令,谁敢在这天牢内救人!”
  张让见曹操拉着太医冲来,眉头一皱,立马伸手指着他喝道。
  “吾乃议郎曹操,费亭侯曹腾祖孙!封谞逆臣与黄巾教暗中勾结!文不凡乃受其陷害诬蔑!圣上已得知此事,封谞也已认罪,已被圣上施以凌迟之刑,真相大白!曹某此次来,就是秉圣上口令来救人!”
  此时,曹操也懒得理张让是何等身份,直接吼了起来。张让被其气势所摄,又听到此乃汉灵帝吩咐,也不再说话,而是站在一旁,让开道路。
  曹操领着太医走进了牢房内。此时,文翰尚有几分神识,口中不断地在渗出黑漆漆的毒血,模糊的视线里,隐隐地见到曹操的身影,缓缓地伸出手。
  “可是孟德?”
  “不凡!是我!汝可别死!曹某人已为洗脱罪孽,还汝清白!加上此次,汝可欠曹某人四条性命!曹某人一生,做这买卖,可从未曾亏过。文不凡!曹某人令汝未曾还请欠债前!万万不得死!”
  曹操捉住文翰的手,不知何时泪水已涌上了眼眶。让人不禁怀疑,此时此刻的曹操,真的是历史上那个宁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的曹操吗?
  文翰脸色黑紫得吓人,十分艰难地张了张口,想要说话,但话还没说出,又吐出一口黑水,呼吸极为急促,看就要失去神识。
  “太医!太医!!!快来救人呐!!!”
  曹操见文翰吐的血,黑得厉害,看得他头皮发麻,心惊肉跳,连忙向身后的太医厉声喝道。
  “是!老夫这就施救!”
  那被曹操拖来的太医,当即跑向文翰身边,伸出二指替文翰把握。紧接着,后来的几个太医也来了,也不用曹操交代,立马过去为关羽、徐晃施救。
  这几个太医,脸色越来越凝重,把脉完后,又各自从药箱中拿出金针,插向文翰、关羽、徐晃的身体。
  一会儿后,文翰、关羽、徐晃身体密密麻麻地都是插满了金针,文翰、关羽、徐晃等人,不断地吐血,神识越来越模糊,但还是凭着坚强的意志力,不让自己昏死过去。他们都明白,一旦昏死,就再也不可能醒过来。
  “如何!他们三人还能救么?”
  这几个太医下完金针后,就停止了动作,在互相对视,好像都在问对方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看得曹操心急如焚,不由地开口问道。


 第一百六十三章 解刨施救

  其中一个太医神色落寞地摇了摇头。
  “难。鸩之毒酒世上无药可解。老夫等人为这三人施针,也仅仅能暂时止住毒性,不让其流入心脏,暂时保命。
  曹大人,饶老夫等人无能。汝还是为这三人准备身后事吧。”
  曹操的身体宛如受到了猛击,骤地一颤,整个人陷入了呆滞。身后事这三个字,不断地在曹操脑海内回荡着。
  紧接着,曹操回过神来,又是忿怒又是不想承认地大喝道。
  “为何要准备身后事?为何要准备身后事!!明明就是汝等自身无能!!”
  这几个太医,被曹操怒声呵斥,却无生气。作为医者,他们看惯了生离死别,此乃世间最难以让人接受之事。曹操接受不了,而发怒,也是人之常情。
  “诶…就当是老夫几人无能吧。曹大人,汝还是捉紧时间与汝好友渡过最后的时间吧。他们此刻每过的一秒,都是在受千刀万剐之苦。若是汝不忍其受这苦,就令老夫几人为其拔去他们身上金针,让他们解脱吧。”
  “不可能!不可能!文不凡,汝那以民意驱动天下的宏愿呢?汝在曹某面前夸下海口,要与曹某之道,决出胜负,证其大道!
  汝若死去!曹操找何人决出胜负,找何人去证道!!!”
  在曹操的脑海里,不由显现出,当日在望月楼时,袁公路谈血脉尊卑驱动天下,袁本初谈以权驱动天下,曹操自身则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说以利而驱动天下。
  而文翰仅区区白身,却意气风发,画以海天之图,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理,大谈民意以驱动天下之说。
  当时,曹操惊为天人,心中暗中佩服,不禁生出与其一分胜负,证其大道的念头。
  其后,一过就是两年,文翰确实有着能予实现其道的本领,立下赫赫功劳,让曹操心脏有一种跳到飞快的感觉,使其感到莫大的动力,就在他准备大展拳脚之时。文翰却遭人诬蔑,最终难逃一死。
  人生遇一又是知己又是对手的人何其难也。此时,曹操心中的心情,实在复杂,难以描述,不甘、惋惜、愤恨…
  “文冠军在何处!?快快带我去找!这时间一分一秒都是宝贵,若是人死去,纵使我有千般能耐也难以让人起生回生!”
  就在此时,在天牢外传来一阵火燎火急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散发着恶臭,一看就知多日未曾洗澡的男人,背着一个简陋的药箱跑来。
  “在此!文不凡在此!快!快快过来施救!”
  曹操此时根本顾不得去怀疑此人是否有真材实料,他就如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曹操几乎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此人身上。
  而此人正是,曹操派人去洛阳城外请来,传言能治好瘟疫的神医。同时这人,也正是与文翰有五年交易的那个解刨狂人。
  解刨狂人原本在城外住宅中医治患有瘟疫的病人,忽然有一士卒跑入,说宫中有人需要其医治。解刨狂人性格怪癖,不喜与所谓的上等人接触,并无理睬那士卒。急得那士卒,都快要流泪,又不敢伤害这神医,惹得其发怒。
  那士卒只好不断地好言催促,解刨狂人不耐烦的问了一句,为何人施救。但那士卒说出文翰之名时,解刨狂人态度立刻转变,变得比那士卒还急,二话不说,捉起家中药箱,反过来催促士卒赶快带他入宫。
  而此时,解刨狂人飞似地跑到牢内,也不顾得作礼,立马来到文翰身旁。他没有替其把脉,而是在不断地摸文翰的身体,一时翻翻文翰的眼睛,一时附耳听一听文翰身体五脏六腑的跳动。做着各种怪异的动作。
  过了一会后,解刨狂人停了动作,沉思起来。曹操见文翰、关羽、徐晃三人脸色越来越黑紫,咳的血也越来越多。呼吸由急转慢,断断续续,看就快要死去。连忙扯着解刨狂人的手问道。
  “这三人可否救治?!”
  解刨狂人眼睛精光不断,带着坚定而又疯狂向曹操道。
  “可治!不过,这救治的方法比较危险。我要刨开他们三人的身体,切开其肠道,将里面的毒酒挤出来,然后再为其逢上!”
  “什么!汝这哪是救人,分明就是杀人!老夫在这宫中做太医二十余年,从未听过这种要刨开人身体的医术。
  汝这狂人安的是什么心!况且,常言道人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人一根毛发都是父母之恩,哪轮得汝肆意破坏!”
  这时,在一旁站着的老太医听得解刨狂人的方法后,不由大怒呵斥。就连曹操也是脸色顿时阴冷,以为是哪个看文翰不顺眼的权贵,故意派这人过来,让文翰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当真可恨。
  “来人呐!将此狂人给曹某押出去!”
  曹操二话不说,就要唤人将解刨狂人押走。忽然,在曹操身旁的文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用力捉住了曹操的手。曹操惊疑地向文翰望去,此时文翰的眼中迸射一道极为亮丽的光芒,那光芒亮得就好似将整个牢房都照亮了。
  若是定要给这光芒定予名称,那应该是用希望二字。
  文翰张大着嘴巴,嘴中牙齿被黑血染得黑漆,断断续续地道。
  “等…等…孟德…汝快问这人…姓氏!”
  曹操眉头深锁,虽然不知文翰在此时此刻为何要问这狂人的名字,不过曹操在刚才那一瞬间,见到文翰眼中那亮得厉害的光芒,猜到这很可能事关他的命能否得救。当即急急地向正被士卒押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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