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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原罪+番外 作者:阿笙(连城二星vip手打完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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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晓跺脚,“关枚,你要么老实招了,要么……二嫂,你不是订做了一个刺猬头吗?先借我用用。”
  宜雅兰心虚的咳嗽两声,瞄了陈梓一眼,“啊,当然没问题,你尽管拿去用。”
  刺猬头,顾名思义,就是一个钉满钢针的东东。关枚脸色白了,“没那么重口吧?会残的好不好?二哥,你看你女人,你不会有那么变态的嗜好吧?敢情你是……”
  陈梓微微一笑,“关枚,貌似这次M的人是你好吧。”
  “Kao晓晓,你听我解释。我用关家十八代祖坟发誓,我绝对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儿,真的!”
  “男人在撒谎的时候往往会加上肯定确凿的语气词作心理暗示。哎关枚,你为什么要按住良心说话,敢情是怕它跳出来出卖你?”宜雅慢悠悠地说道。
  关枚总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的千古佳训。宜雅兰就是一个XX比心胸成反比的女人,真TMD歹毒了!
  “二嫂,你可不能把过错全部推到我身上,如果二哥不想去,我教唆他也没用好吧。NND,跟一个女人计较简直是降低了我的水准,算了。”
  安雅在刚刚他们相互攻击时在病房里收拾出院的东西,蔺沈懒洋洋地靠在窗前,“这群家伙来干嘛?捣乱的吧?”
  安雅似笑非笑:“内讧。你这做大哥的可是难逃其咎。”
  蔺沈蹭了蹭她的头发开门出去,淡淡的开腔了:“如果遭医院投诉了,当月工资扣20%。”
  关枚首先闭嘴了,陈梓推了推眼镜:“养家糊口表示压力大。大哥,我们刚刚正讨论着去哪里庆贺你出院呢。关枚这个月的月绩不是很不错吗?”
  意思很明显,关枚竖着眉,敢怒不敢言。这节骨眼上竟然还摆他一道,好啊陈梓,你小子最好不要裁在老子手上!
  不过,他的狠话放了不下百次,但反攻成功的次数为‘零’。
  对于陈梓,单单用黑来形容明显不够份量,还要加上狡诈奸人。他体贴的表示大哥大病初愈一般地方怕是不够卫生,于是挑了S市以黄金宴席的美名而闻名遐迩的酒店。关枚险些吐血,一顿饭吃去他半月的工资,愣谁都是吐血三里。
  NND陈梓,他也不过只骗了他一回而已,虽然被二嫂施以小惩,但无伤大雅好不好?为什么他要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不仅伤财,而且还伤人。他只要一想宁晓让他跪刺猬头他就头皮发麻,浑身发怵。
  在饭桌上那几个人说话也是夹击带棒的,就蔺沈一家三口比较和谐,只有小念满腔好奇,时不时发问:“爸爸,为什么陈梓他们说的话小念都听不懂?”
  蔺沈给他添了些汤,淡声说:“他们吃饱撑着了。”
  “不对,陈梓叔叔只喝了一口汤,关枚叔叔还没有动筷子,怎么会吃撑呢?”
  安雅失笑,蔺沈默默的闭嘴。
  自从蔺沈身体恢复过来之后,城如他所说开始挣钱养家。谁也没有再提过区瑗,就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她也通过宋宋的帮忙,开始接一些设计图纸在家里做。五六年没有碰过这些东西,现在重拾旧业仍有些力不从心,总是找不着感觉。蔺沈偶尔刺激她几句,她会恼得咬他的脖子,他就会将计就计占尽便宜。
  大早一家三口一起用早餐,由蔺沈送小念去上学,她就在家料理家务,之后就呆在书房里画图。下午蔺沈接她一起去接小念,然后一同上商场或被小念缠着去吃肯德基。周日陪小念去图书馆、书店或是游乐场。但小朋友却有着不似同龄人的体贴,居然会每隔一周主动要求去陪宋宋,美名为让妈妈爸爸有一个二人世界。每每都让他们哭笑不得。
  一转眼就快到了十月,气候开始转凉。因为之前帮别人做了几个设计反响不错,之后陆续有人找上门。
  蔺沈因此特地打通了一间房,书房比之前扩大了一倍。她和蔺沈各占一边江山,还在中间装上了活动板墙,合上去时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一拉开就隔成了两个空间。正好他们各自工作时也不会被打扰。只是有时候蔺沈对她经常隔一面板跟他说话犹为不爽,常常越界过来做坏事,让她无比郁闷。
  在她绞尽脑汁做暖通图时,门铃就响起。她看了看表,有三点一刻,这时候会有谁呢?她从猫眼里看到门外有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穿着工作服,戴着帽子,上面印了一个粗体的‘time’。而另一个人西装革履,戴着一个方形的黑框眼镜。
  她一打开门那西装革履的男人就客气地问:“宁小姐吗?你好,我是‘时迹公司’的客户经理。二十年前宁老先生在我们公司寄放了一个保险柜,期限是二十年。当初我们签约时宁老先生备注了第二继承人,如今作为第一接收人的宁老先生已经过世,所以由备选人宁小姐你接收。这是文件,请你过目。”
  安雅将合约看了一遍,具体的和刚刚那男人说的差不多,下面的确有爷爷的签名。她有些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东西让爷爷如此煞费苦心保存二十多之后送到她手里?
  她签了接收文件,然后抱着保险柜放在书房中的工作台上。保险柜的样式很旧,需要手动密码。可她又没密码,怎么开?难道要她一斧子将它劈开?
  她将宁家上下人的生日都试了一遍,密码锁纹丝不动。爷爷居然有心将保险柜留给她不可能不给她留密码的。难道是她忘了?
  她在书房里踱来踱去,爷爷除在疗养院里留下了那几套衣服和照片外,几乎没有留下其它什么……等等。她忽然想起当初和相片放在一起的那张小纸片。
  她匆忙换了衣服赶去漱园,那张小纸片应该还留在当初她住的那间房,如果没有大清扫的话。
  自回到S市,她这是第一次蹋进漱园,所以一切都是熟悉的,家具的摆投,那幅颜色混杂的油画。
  那油画……?
  苏妈看到她又惊又喜,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但她心里却惴惴,根本没有时间跟她叙旧。可是她之前住的那间卧室居然上了锁,苏妈说:“蔺先生在太太走后就锁了这间房。”
  “钥匙呢?”
  苏妈有些不安,恐怕是蔺沈之前有吩咐过不让她把钥匙给别人。
  “苏妈,我要找一些以前的东西,很急,苏妈你帮帮我好不好?”
  苏妈迟疑了一会,下楼去拿了钥匙上来,给她开了门。她冲进去拉开抽屉,那张小纸条就压在首饰盒里。
  她展开那张有些残破的纸张,当初她以为爷爷在上面写的是什么暗码,如今想一想,爷爷当时病情严重,理智和思维都大大减退,他不可能写出一组复杂的暗码。如果要表达什么东西,只会用最直白的方式。她现在大概能猜测到,为什么当初爷爷把这一张小纸和他看得极其贵珍的东西放在一面。因为爷爷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这是他最后也是最才放的暗示。
  她将那张纸带出了漱园,在车里她一直在思索,爷爷当时手脚不便,要写这么一张东西,是怎么写上去的呢?如果不是暗码,就是她的视觉或是角度的问题。她曾经看过残智儿写字,有的侧着写,有的斜着写,画得很乱,但几乎可以辨别。而爷爷当时的情况应该是坐在轮椅上,她比划感觉了一下,应该是……横着写。
  她赶紧拿出来调另一个角度去看:九六二七。对!是9627。
  对于这个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她有无数种猜测,却没想过是这样的。
  放在最上面是一封信,上面是爷爷的字迹,写着:宁宁。她没有折开,而是拿出压在低下的文件和旧报纸。里面记录着一个家族的湮灭,而爷爷就是作俑者。他亲手策划了一场杀机,让沈家二十几口葬生火海。
  她颤着手捏着那几张旧照片。第一张是一个叫沈药妃的优雅女子。第二张是三人合影,沈药妃坐在前面,后面站着两个男子,背景是色彩识乱的油画,而最后一张,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优雅的女子英挺的男人还有结合了两人长处的男孩。下面标注的是:沈药妃,蔺世程,蔺沈。
  她瘫坐在地扳上,觉得心肺都烧得火燎燎的痛。过了许久她才打开爷爷那封信:宁宁,如果你看到这些东西的话,我已经死了……宁宁对不起,我罪孽深重……让你看到这些的确是我的私心……最起码让你明白……
    这是封信足足有八页,将所有丑陋的,不堪的一切全数横陈在她眼前。
  其实前一段的故事很俗套,无疑就是因为利益而种下的恶果。但之后那一半,她除了苦笑,什么都做不出来。爷爷说沈家灭门之后他一直受良心遣贵,他知道蔺世程还有一子幸存于世,却不知所踪。而在她八岁那一年,十三岁的蔺沈送她回宁宅,从而酿就了之后的一切。爷爷在第一眼看到蔺沈后就认出了他是蔺世程的儿子,爷爷无法摆脱良心的束缚,又下不了手斩草除根,于是想一个法子。所以才会有十四岁时蔺沈出现在她身边,与她同吃同住甚至同睡。之前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传统的爷爷会让她和一个成年男手共处一室,并暗中阻止她和林嘉南交往,现在想来原来爷爷早就打好了算盘,他想促成她和蔺沈发生点什么,好让他用作把柄,并让蔺沈入宁家,从而制约他。
  可是爷爷千算万算却没算准蔺沈早已在宁家周围张开了网,随时等着他们一个二个往下跳。爷爷高估了她的魅力,也低估了蔺沈的定力,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从别人手上夺来的一切化成灰烬。
  原来她一直都是一个傻子,自以为是的报仇,从始至终她只是一把可以帮爷爷走出罪恶牢笼的钥匙。可那些疼爱呢?全部是假的吗?
  蔡傅曾用照片提醒过她,阿伯也提醒过她,可她却傻傻的一意孤行。而蔺沈,又是克服了多大的心理压力和罪恶感才和她在一起?可她做了些什么呢?除了给他伤害,她什么都不曾给他。 
  她相信他爱她是真的,如果不是深爱,又怎么能容忍一个沾满自己血亲的宁家人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份?原来当初他杀蔡叔并不全是怕她知道是他对宁家下的手,而是怕她知道他一直敬爱的爷爷是个沾满血腥的刽子手,从而伤心难过。
    ……
  最后,她将所有的东西付之一炬。结束了,这次是真的结束了。关于宁浅浅的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活下来的是安雅,全新的安雅,一心一意爱着一个男人的安雅。
  蔺沈回来后她紧紧的抱住他,勒得她自己都觉得痛。但是不够的,她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拥紧他,至死方休。
  她踮着脚尖轻吻他的唇,然后轻轻在他耳边说:“蔺沈……对不起……谢谢你……我爱你。这一辈子除非你赶我走,不然我会一直一直赖着你,你怕吗?”
  蔺沈愕然地看着她,目光微颤。许久他才满足的长叹一声,将她用力的捞进怀里,骨头都被他抓得发痛,“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等不到你说这句话……”
    她哽咽的仰起头,“傻瓜。”
  当你爱一个人而那个人也爱你的时候,是一种福气。这或许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修了无数世才修得这一世同船渡。他用坚韧的意志坚守着两人的感情,十几年的分分合合,重逢别离,当这一刻来临时,一切守候和等待都变得值得。

【完结】


外篇  〖番一〗亲疏一寸心(01)
  温凡第一次见到宋照然时在他大四的寒假。外面下着鹅毛大雪,温家客厅里坐着一屋子人,个个神色严谨,像上个世纪审犯人一样庄严而肃冷。昭然穿着一件洗的有些发白的旧大衣,在座各位审判官带着嫌弃的目光之下一脸苍白,攥着拳头但神色倔强。她不亢不卑的说:我叫昭然,这是我母亲取的名字,是光明的意思。
  在温家主系没有宋这个姓氏,惟一一个宋氏就是温家老佣宋嫂。后来温凡姐姐温霓风清云淡的自作主张,让昭然跟了宋嫂的姓。其中轻视污蔑的意思不言而明,她不承认温家有这个子嗣。也对的,没有那个当家主母能容忍自己丈夫在外面偷偷摸摸生下的私生女,温霓是一个妻子的前提之下也是一个女人,而女人的眼睛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
  宋宋叫温霓作大妈,而温凡就顺理成章成了她名誉上的舅舅。对于这个无缘无故冒出来的外甥女他其实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友好亲切,毕竟来说,宋宋终归是一个外人,他没有义务和责任去照顾疼爱她。但渐渐无声接触下来,他发现倔强的宋宋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孩。
  她在温家处境艰难,常常被欺负,她不作声忍着,但逮着机会报复时也丝毫不手软。记得有一次,小外甥志敦背地里整她,把姐姐温霓的首饰藏在她衣兜里,好让姐姐逮现行的。宋宋发现后没有声张,而是不动声色半夜摸到厨房把首饰丢胡椒粉里里里面面裹了一层胡椒粉,然后用纸巾包好。而那时他正好口渴,撞了个正着。他犹为记得她那时的反应,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挺直腰杆,用那种冷冰冰的语气说:“你会告诉大妈吗?”
  温凡不由生了揶揄的心态,“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保密。”
  她思索了一会,才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一味忍让,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我要保护自己。”
  温凡不由怔住,这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说口出的话吗?实在是不可思议。
  “即使因此被欺负的更惨也不后悔?”
  “后悔等后悔那天再说,我没有那么多脑容量来想以后会怎么样。”
  真是一个妙人儿。
  隔日那首饰在小外甥房里搜出,温霓带后皮肤过敏,在宴会上丢了颜面。温霓一气之下狠狠的责罚了志敦。当然,宋宋也没有因此幸免,被志敦堵在外面,险些被打断手脚,幸亏温凡及时赶到,才没有酿成大祸。
  宋宋从始自终都咬着唇一声疼都没有喊,但在被他抱进怀里时,她的泪却流了下来。她全身上下没有几两肉,清瘦却比同龄人高一些。他抱紧了些,“很痛吗?”
  她明明痛得发抖,却摇头,“不疼。”
  他的心微微抽搐了一下,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痛就说,在我面前不需要忍着。”
  温家直接给宋昭然办了初二的入学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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