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虎难下+番外 作者:宛瞳(晋江vip2013-12-07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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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好姐姐,”笑语间几分是安抚,而纵然是知着自己的鲁莽,穆慈也决然是拉不下脸的倔傲,“我这不是心急么?”
是喃喃自语下不由的嘟哝几分,却也是温和字句,“差一点就被你坏了好事了,你说流火这点心思,说不定就一查查到我们头上了。”
“扑哧”地笑出声来,语气里几分是嘲弄或是好笑的点滴,“那你可真心看偏了,就她那些个小女生心思,我还能拿捏不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欢喜着呢,”倒也是轻松地过了去,连恩二忽是想到了些什么似地抬起眼,眸子里是滚动一片的思绪纷飞,“说到底,这小妮子就这样放着也不是个法子,到时候你准备怎么办。”
轻皱眉间是若有所思下的漠然,然后是几近轻描淡写地带过,如云烟般叫人捉摸不定,“进了袋子就收着,进不了就同她那个相好一道毁了。”
“是么?”,连恩二皱起眉,是质疑下的几分不妥,却也便不再追问。
她或是知道,在某些事情上,他的倔强和执拗是叫人不得不放手的种种。
只是那一边却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动了声响,开口间是回了先前的固执冷傲,“话说,另外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挑起眉间是胸有成竹的笼括,特有的娇媚声线是在这一刻别出心裁的婉约,“放心吧,是靠得住的朋友。”
话音未落,便见窗外厅堂一阵骚动,却是不急着,抬眼间是坐等好戏的笑意盎然,
“你看,这不开场了。”
好戏连台,坐等不候。
而这或真是旁人眼里此刻安家上下浑水一片的场景。
本该是欣欣然端享下午茶的一方粉黛此刻纠结下是叫人生杵的些许几分,瞪大的眸子里几些是跃跃欲滴的滚烫晶莹,而她着实是没有想到,这方商场职斗会将自己的生生骨肉连拖带拽地带下了水。
“老爷子,你可一定要帮我把诺轩给找回来啊,”哭啼间是禁不住的断续哽咽,“她可是我们唯一的骨肉啊老爷……”
而或确是从未见过面前人这番的楚楚可怜,那处纹路纠缠下竟也是不自觉落下几分怜悯来。只是办法未定,进退两难。
安诺轩是这安老爷子老来得子的小宠儿,一处双马尾下是一张灵动斐然的面儿,叫人看了也是好生喜欢的灿烂。
只是性子里多少是承了那方妖娆献媚下的几分咄咄逼人,好像那一回家宴,对着流火好一番的冷嘲热讽。
说多不错,童言无忌,不过是孩童罢,又能怎样得罪了谁。
或只是兴致盎然的报复,怕是怕苦了那处身子的折磨。
这一下便是几近漫长的等待,却是在出动了所有关系后,百般无奈的沓无音讯。
说时迟那时快,铃音四起,叫人好不惊心。
这个纵横多年的老手身下竟是微微看得几分颤抖,或是因为上着心的缘由,老脸纵横下看得的是些许焦虑色不安。
“安老爷子,幸会幸会。”
本以为是听得出的谁人作梗,却是生生在那变声频下断了念想,只是高八度频率下几分是叫人战栗的恐慌,这一处紧握的拳也已是不住了去。
“说吧,你想要什么。”
是驰骋多年的镇定自若,即便心底早已是火烧眉睫的撕心裂肺。
“不愧是安老爷子,说话就是爽快。”叫人心惊胆战的赞许,分分行间下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斐然,“那我可就直说了。”
屏吸而立,早已化了妆的面上是生生一双欲哭无泪的眸子。
她或是悔恨着的,这方的拖拽牵扯。只是既入了家门,又何来的余地得以悔恨。只得是生生咽下,即便不满纵生。
而另一边,却是尚未结束的对话。
变声频下的怪异声线将整个气氛推至冰点,宛若一触即破的忿然,却是叫人这番小心翼翼的胆战心惊,
“倒也是没什么特别大要求,只要安老爷子你放了手上D湾别墅群的项目就行,”话语间几分是意味深长的顿点,“当然了,安老爷子是什么人我们也不是不清楚。如果您愿意,我们也会奉陪到底。”
字字句句是叫那身边人胆战心惊的些许,抬眼间却是那处苍老下情绪全无的淡漠,
“不如这样,你容我想些时候,”是宛若决绝的字句,几近冷血的断意,“这期间也还麻烦你替我照顾着小女了。”
或是早已料想的结局,不做退让的语意,“这是当然,”扭曲下隐约听得的是几分愕然笑意,带着不屑的轻蔑,“要是照顾得不好,还要请您和夫人多多见谅才是。”
这一句果真是叫那人儿再也把持了不住,花容失色下竟是一瞬间失了重心,倒地而落间是些许的泪语飘然。
只是这一刻是她再做娇嗔都挽回不了的决心,撕心裂肺下是生生涌起的恨意点滴。
“所以老爷,这事您打算怎么办。”极力压低了嗓音的管家面色苍白地问着,即便是经历了千万回的商场征战,这个伴随了安家几十年的男人也想不到那安家小女竟是成了这一出宣战的筹码。
“去查一下D湾别墅的主要竞标商有哪些,”语调里是掩饰不住的战抖,只是面上却满是一如既往的沉着,“还有,”顿然是犹豫,却亦是出了口,“关于很多年前强拆的那件事,帮我去查查有没有人和这次的项目有关系。”
点头间是顺从的允意,只是心底却是不如从前的心定,“老爷,您确定这样做……夫人……没关系么?”
甩手下是不愿接应的申请些许,安宗山闭上眼,仰天长叹间是情不自禁下的无奈,
“能有什么关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是么。”
他纵然是心痛着的,那一方手上确是最钟爱的小女儿。只是骨肉亲情早已不见,剩下的,或也只是养育多年的情分而已。
忍耐,不动声色。
这是他对她付出青春声色的偿还,也是对她水性杨花的惩戒。
而人之已老,又怎会再如年少时那般冲动猖狂。
众叛亲离,事事不自已。
作者有话要说: 某瞳一直都是很容易满足的人,有时候看到大家的留言评论,真的有种感动到想哭的冲动呢 笑。
本章鸣谢:物语君。
这里要跟小醉道个歉,因为自己强迫症的关系,实在是不习惯逐行分段。
如果小醉不介意,可以原谅一下某瞳这个任性的小要求么 (撒娇中)
☆、无雷欲雨
如果说时间得以轮回那他或不会做出如当年般的冲动决定。只是事过境迁,又岂能容得他几番念想纷然。
借口也不过只是年少轻狂,百般记恨下的敏感不信,最终是惘然的情爱许些。
安宗山闭上眼,过去是叫人心痛的旅程。
他总以为凡金钱便可得真爱,而事实却往往不如想象的那样简单。
几经波折,从前不再。
在连那个老实巴交的妻子都开始“背叛”自己之后,安宗山以为,所谓爱情,不过只是落花流水间飘渺一瞬而已。
终日的花天酒地下是叫人沉迷的灯红酒绿,而本是疼爱的孩童也便是这样被生生抛到了脑后。
而她,便是在那样的纸醉金迷下,忽然出现的一道光耀。
是贫贱出身的模样,却是姣好的面容和讨人欢喜的甜腻气息。安宗山抬起眼,几近是贪婪地扫过面前那一处的玲珑身段。
而她或不是避着的,开口张合间女子特有的娇媚如藤蔓般缠绕不惜。
“多少钱?”
是毫不避讳地直言,不留情面地逼近。
纤纤玉指上指出的是个并非叫人惊愕的数目,安宗山抬起眼,笑意盎然下几分是意乱情迷些些。
便是毫不犹豫地带她出了这声色场所,遏制不住的是本性里燃烧的点滴 。
是欲*望、或是其他。
“你叫什么?”
月光下是女子展露无遗的玲珑玉体,而那张早已绯红了一处的面上浸透的是叫人欲罢不能的娇柔肆意。
“莫言。”
轻柔应答,音色委婉而如彩蝶翩翩。
安宗山忽然是觉得被着面前人迷了去,那处娇小柔弱是怎样都叫人撒手不得的怜悯。
“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指尖划过是一方的晶莹剔透,本是默然淡漠的眼里忽然闪过的是几些温暖光耀,“真是可惜了。”
然而回应却是长久的沉默,安宗山低下头,却见那处是早已滚下的清泪许许。
“家里没了办法,我一个女人待着也是赔钱,还不如出来……”
话音未落便是被那一处生生堵了唇间,万般缠绵下是久久不肯舍得的留恋,
“刚好我家也缺个人,跟我回去吧。”
是意料之外的结局,叫人愕然的些许。
女子瞪大的眸子下几分是欲言又止的点滴,却是在那不断的攻势下终是溃了堤坝。
她不知道这话语里几分是真假,只是五谷陈杂,再难言语。
她便是这样同他一道回了去,那个镇上最大的宅子,如今竟是成了她这一番风尘后的避风居所。
微风轻抚,如沐春风。
是庆幸几分的索然回味,而又感慨下的世事万千。
她不愿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恩赐,于是万般讨好着,期望在这里生根立足。
她佯装是同他前任留下的生生嫡亲好生相处着,背地里却万般刁难,以为如此便得以在未来可危言耸听。
她在他面前百般谄媚,一双媚眼下处处是情迷。
多少是聪慧的女子,便是一路攀爬,直到是跻身安氏,才觉大权在握。
而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却不料她隆起的腹部下早已是再也藏不住任何私密。
早已白发横斜的老者同年轻貌美的妻子。
而同床不过是几些时候,她便是身怀三甲,叫人惊叹不得。
她同他说,那是他们的孩子,而他也竟是就这般相信着所谓老来得子的种种,在未来的许久里,开宴请会,忙得不亦乐乎。
是满腹自信下的决堤,带着未来不可预知的作弄。
只是她知道,这一幕,充其不过是她是自导自演下的闹剧;而他既是心甘情愿地上了钩,她又怎能这般轻易地放他走。
从进入这风声月场的第一天,她就早已是这般胸有成竹。
也便是就这样一帆风顺地过了去,他是为许她多年诺言,而将这腹中女儿取名诺轩。
这世上却哪有不透风的墙,百孔穿心,莫过嫡亲。
安宗山也早已是记不得究竟是哪一日,本是一边玩耍着的小女儿忽然蹦跳着跻过身来,
“爸爸,你是什么血型啊?”
这一问倒是噎了住,笑意里是几分歉歉,
“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啊,诺轩。”
“上课的时候老师问的……只是……”低头间几分是孩子气的娇嗔,或是怪罪着父亲的木楞,嘟囔着撅起嘴,“只是全班就我不知道……大家就都笑我。”
俯身而见的是一处叫人心疼的不悦,安宗山站起身,抱起那处小小的身体便是朝那门外走去,
“等我们知道了血型,看谁还敢笑我们家诺轩。”
二人便是一路欢声笑语地说闹着,是谁也不知曾经未来的点点。
而或也便是从那一刻起,安宗山才看清了所谓“老来得子”背后的作弄和天意。
只是面前那一张,依旧是同从前一般无邪的面儿,安宗山低下头,决意和犹豫间是不再言语的沉默。
他确实是寂寞的,从他将曾经的那个她扫地出门的那一刻起。
膝下儿女便是再不对自己撒娇争宠,取而代之的,是冷眼旁观的没落。
他们是恨着的,而这种恨下是身不由己的自欺欺人。
安宗山知道,如今,这便是因果。
就当是她一路伴着他的补偿,在那些本该的青春年华里,她同他毕竟还是经历了百般风雨。
而诺轩。
也仅成了当时一纸诺言下的妥协。
只是从那日之后,他便对这个所谓的小女儿再无热情,佯装之下是刻意的假面,极力遏制的是身为男人而升起的不堪不悦。
莫言自然是有所察觉的,这是自得知诺轩同他一道去血检的那一天起,作为女人而忽然涌起的敏感许些。
确实,她在害怕。
害怕的不仅是失去了这一世的荣华富贵,更是未来或将到来的凄凄楚楚。
好在,他只字未提。
便是任由时间一路这般若有似无地过着,直到这一天,他开始在诺轩和金钱间有所犹豫。
D湾对于安氏而言是极为重要的项目,尤其在如今跨国发展上,失去D湾或将使安氏在未来发展上面临极大的劣势。
是难以查出的背后黑手,庞大财团间的明争暗斗。
老脸纵横下是于商场习惯性的权衡,安宗山皱起眉,眼里是叫人颤栗的荒芜一片。
在养子和物质间,唯有金钱不会背叛。
莫言是知道的,长久以来,他只是压抑着,不作爆发。
而这一次,若是再不出手,在这个家里于自己而言唯一的血脉嫡亲便将成为他安家的陪葬品。
难得清素的面上落下的是不由几分的烦懊,垂眼间是拿捏不定的办法,却是生生然涌起几分决绝。
他纵然对她有恩,只是亲情难奈。
不请自来,不速之客。
是怎样也没有想到的人物,流火抬起眼,瞪大的眸子里满是惊愕。
她自然是记得她,这个曾经花枝招展居高临下的女人,那处高傲倔强驶是如夏花般刺眼的片刻些许。
只是此时,面前满满却是低若尘埃的痛苦卑怀。
“不请我进去坐坐么?”语气里几分是不自觉地无奈,面上僵直的笑意里尽是焦虑不安。
流火点点头,那一番清瘦是自己怎样也意想不到的模样。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尚未定下便生生开了口的音调,几近乞求,几分是悲哀,“以前要是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还别见怪才是。”
着实是叫人揣摩不定的话语些些,流火抬起眼,眸子里是诉不尽的惑然。
一处愕然,一方顿哀。
“其实我来找你……是……想求你帮个忙,”几分清素下竟是不知为何显出的几分苍老,莫言垂下眼,话语间字字句句如哀悼,“你可以帮我求君轩查查诺轩的下落么?”
“诺轩?”流火自然是记得,那个活蹦乱跳却出口刻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