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虎难下+番外 作者:宛瞳(晋江vip2013-12-07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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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忽然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回过神,眸子里却依旧是那张怎样都熟悉不起来的面容,“那个……可以问个问题么?”
“你说?”那一处是温暖的清澈,带着女子特有的气质,叫人不由是生出几些欢愉。
“我从前……见过你么?”
是似曾相识的熟知,却又似如何都想不起的片刻几许。
谁料遇见的仅是那样缓慢而冗长的沉默,是笑意在嘴角的不愿言语,或是有心的埋藏。
“没有么……”
流火低下头,竟是不知为何地失落起来。她或是一直在期待着些什么的,关于一个人,一些消息,还有几分意料之外的欣喜。
“我没确实是没有见过的,不过,”女孩伸出手,递上的是几行歪斜的字幕,“打个电话过去吧,姐姐她很想你。”
“姐姐?”
“嗯,”是如铃音笑意下的几分隐约,而早已是渐行渐远的身影,“这个才是你一直都觉得很熟悉的人。”
“对了,”忽然间又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回过神,那双透彻的眸子里竟是不知为何地几分嫉羡,“比起姐姐的话,我想,那个人可能对你更重要一些。”
顺着那处指尖而回头遇见,那个高大的身影和这方一如既往的温和,流火低下头,泪如泉涌。
“上车吧。”并非想象中的温柔语调,男人眯起的眸子里竟是些冰凉的荒芜。
顺应下的点头,而更多地,却是怀疑起自己所做的是非对错。
“君轩,”侧目望间的是他冷若冰霜的眉眼,流火低下头,心中几分是火烧眉捷的焦促,“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欺欺人,以为是明知故问的掩饰。
而谁料那处却再为像从前那样于她依依谦让,即便话语里亦是多了几分好不自然的僵直。
“你说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回头间,是利如刀刃的锋芒,“还是说,你话里的机场、父母都在这个地方?”极力掩饰着的是话语里不由扬起的伤怀,低沉的音调里亦带着几些是无所预兆的颤抖,“还是说你觉得安氏和我已经满足不了你的需要,所以在这种时候就应该向着如今的‘胜利者’抱之桃李?!”
懵然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无辜和委然,流火抬起头,却是怎样都没有想到这一番的连番质问。
她从来都未想过要放弃他,若不是别无他法,她又怎会甘愿这样几近贫贱地将自己交予他人。
时间静止,而落下的是狭隘空间里两人再不言语的否然。
男人抬起眼,毫无预兆地加快油门,似若发泄的瞬然,叫人惊慌的几些。
窗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带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却是就这般地,模糊了流火的视线。
是寂寥夜幕,怎样也叫人胆战心惊的几分。
终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几分颤抖里是女子少有的惶然失措,“安君轩,你到底想怎么样?”
带着哭喊的几分断续,却是如这不大不小的雨水般,怎样都浇灭不了安君轩心中扬起的愤怒和不堪。
她又怎没有答应过他,自此以后,不再于他有所欺瞒。
却是生生字句下的谎言,而后,投怀送抱的假面。
他自幼便是缺乏爱护,安全感甚微,却对她一忍再忍,直至极限。
关于他爱她,他想要的,不光是言语上的相允,而是生生世世,永生得以执念的爱情。
猛然急踩的刹车,是瞬然的惊心。
“你个小伙子到底是怎么开车的?眼睛长在哪里啊?”
那一处是骂骂咧咧的几分,因为恐惧而涨红的一张面上满是愠怒的几些。
这一处却是怎样都还未反应过来的几许,好不容易是摇下了车床,安君轩面上或是因为歉意而涌起的几分神色惶然。
“赔钱吧,不赔钱我就叫警察了。”
黑人大妈身上散发的浓重气息是叫安君轩在那本已持续的头昏脑涨上更多了几分不悦的氛围。仔细勘察下本该是分毫未伤的事件,却是叫那面前人生生演成了那样一出夜幕闹剧。
情绪积郁下是早欲发泄的几分,却是尚未开口,便叫那身边人,生生是抢了白。
“我们赔钱,你拿了就走吧。”
数过那处递上的踏踏几分,那处蜡黄的牙间终是露出几分笑意,便也就再未说些什么,一溜烟小跑离了去。
“你这是做什么,明明就是她没事找事,你干嘛还帮着她?”气不打一出来,安君轩面上竟是毫无掩饰地恼怒,“找警察就找警察啊,你是觉得我怕她还是怎样……”忽然的顿点,意外的转折,“还是说你就是想要我难堪?”
流火别过身,遇见的竟是这番怎样也想象不到的对话。她自知他心里的苦楚,却不愿相信这一番言语下是字字句句于她的责备和不堪。
便是不愿再做言语,却不料那一处的咄咄逼人。
“为什么不说话?是和那穆慈亲密无间了几分之后对我厌恶了?”
回过头,男人眸子里满是嫉恨或伤痛。
却是尚未反应过来就忽然攀上的唇间,一丝一毫,宛若纠缠的藤蔓,叫人抗拒不得的几许。
是奋力挣扎后轻易划破的樱唇,带着丝丝血腥和浓重的气息,一股脑奔涌而出。
“有什么事,我们难道不能回家再说么?”
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却是如石沉大海般的毫无回应。
“要不是因为你和安氏……我今天……又怎么会这样去找他……”
几近喃喃的低声自语,叫人心疼的哽咽断续。
安君轩又怎会不知道,她于他的感情和爱慕。只是怒火却是那样毫无预兆地奔流直下,言语里满是如刺猬般的铮铮伤痕。
“找他去做什么?以身相许?然后跪下来求他放过我?”一度是冷哼,带着不屑的轻蔑,“你是真以为穆慈就会这样轻易的答应这种得不偿失的交易?还是说,这不过是你想了那么久以来,精心编排的借口?”
“安君轩?!”
忽然的咆哮,直是叫那面前人慌了神的急转。
流火别过身,眸子里是再也按耐不住的泪花,和着满肚的委屈斐然,一股脑倾巢而出,“放我下车。”
却是怎样都没有再停下的风驰电掣,带着这个夜晚粘稠的风,还有那叫人窒息的空气。
第40章 久别重逢
动作的粗蛮是流火怎样都没有想到的一出;被打横抱起的身子下再也用不出任何气力,而抬眼间,遇见的却只有男人冷若冰霜的颜面。
“君轩……”终是软了下的语气,带着少有的乞怜;“你不要这样……”
得到的只是强硬的沉默;还有不容置信的决绝。
于是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下是好一番的生生执念。
不留情面的长驱直入;而后的接连不断;还有作为男人的不堪和几近迸发的屈辱。
就这样;一次一次,直到那身下人是再也按捺不住的娇喘连连。
“君轩……君轩……我……”
终是不再抑制的一泻而出;带着这个夜晚所有的怒意的倾巢,叫人一时把持不住的强硬。
流火闭上眼;面上却早已是清汗淋漓,绯红一片。
而后便是缠*绵下的沉默,带着女子的娇羞,还有男人终究发泄而出的愤恨和怨怒。
“流火……”喘息下是鼻翼张合间的温暖气息,紧贴着肌肤的起伏,叫人心跳的啃咬,“我真的……真的很怕失去你……”
转过身来是回应的臂膀,贴上的樱唇里满是身为女子的甜腻,“我知道。”
就是这般沉也似地昏睡了去,在那夜色朦胧下,忽然欣慰的光耀。
然而这多少是个叫人辗转难眠的夜,这一处,穆慈的横眉怒目着实是叫面前本已是哆嗦的身影愈发战抖了去。
“说,是谁让那小妮子进来扰人清梦的,”几近是咆哮,带着到手不得的愤恨,“老子我花了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是叫那小绵羊上了钩,你们倒好,不但是不争气,反而给我搞出这种乌龙来。”
怎样都发泄不出的怨怒,言语里是叫人心惊胆战的冷面。
便是那一处好久才有人上前的挺身而出,言语里不禁亦是因为恐慌而涌起的颤抖,“那个……穆……穆总……”
“说!”
猛然回头下是不留情面的咆哮,而着实是叫那本已踏上了步子的人儿又忽然退后了几分。
“今天……那个……那个小妮子……好像,好像是我们科……就是……保全科,科长……老刘……哦不……是刘志全的妹妹。”
“你说……什么?!”
这刘志全于穆慈来说,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其实原来也不过是个二流子,只是在穆慈最为穷困的时候,好一番展现的是兄弟义气,便也是由此被感恩,待到雅菲尔成立之后一路青云直上,直到是做到了那处的保全主任。
要说这事是刘志全干的,穆慈是打死都相信不得。就凭那方三大五粗的模样,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做不到那个份上。
“就刘志全来说,你们最近还有没有听过什么别的消息?”
那人点着头,满面是一副的汉*奸*相,“听说他之前处了个朋友,似乎关系还挺好的样子,之前还和几个保全科的兄弟们说要介绍介绍来认识呢。”
“是么?”心中几些是狐疑,穆慈抬起眼,踱步上前一把揪住的却是那处早已颤抖的臂弯,“所以呢?之后还听到过什么。那个妞儿叫什么?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这个我知道,”见是所谓“权威”的这番焦虑,或也因着抢功的迫不及待,这一处是一个箭步上了前,抢了本该是另一边的话稍,“好像叫未什么来的,挺古意的一个名字,要我说那妞儿的爹娘说不定还是个什么知识分子呢。”
话语里竟是不由的几分色心渐起,穆慈低下头,极力遏制的是眸子里的满目厌恶,“叫未什么?”
“好像叫……未倾什么的……”
是与想象中不同的意味,却依旧是扯不断的分毫。
“有照片么?”
“这我们兄弟几个哪会有啊……”值班的夜警忽似松了口气般的打闹了起,话语里也多了几分掩饰不住的嘲弄,“这个你可得问老刘,他可是每天都揣着那妞儿的照片,值班不带还睡不着了去……哈哈哈……”
“就是就是,你看他那熊样,就是衣服没有娘们活不下去的样子……”
这一番你来我往着实是叫穆慈愈发生厌了去,一番折腾,便是连火气都再上不来的虚脱,只好是甩手叫那面前人离了去,过了几些才终于得来的清静。
只是方才那一番断续的讯息却是怎样都叫他平不了气,未倾,多少是叫人熟悉的名字,却是怎样都差了点什么的出路。
想必是要亲自会会才能得来的消息几分,穆慈闭上眼,却是不知为何的心慌。
想起的是曾经那个被自己一再折磨而毁了容貌的女子,那双冰凉的眸子,还有那番冷静到叫人不知所踪的语气。
“今天你这样对我,终有一天我会毫无遗漏的还给你。”
几近是烦恼地挠了挠头,转过身来,却更是几分的辗转难眠。
入夜。
寂寥。
翌日。
昨夜的缠绵还历历在目,流火睁开眼,身边却早已是空了的一片。
不禁些许失落了起,想来他或也是忙着的,无法日夜与她作伴。
洗漱一番之后几近是邋遢地出了门,却见的,是餐台前的笑意盎然。
“你可是终于醒了,我的小懒猪,”男人面上是叫人倾心的温和,带着这一抹雨后的红晕,激起流火心底的千层千帆,“早饭已经做好了,过来吃吧。”
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下厨,流火抬起头,干净的白色衬衣就这样刚好地穿戴于身,这一刻的安君轩是叫人不得不脸红心跳的魅惑。
“那个……”
话语里是几分因着感动的哽咽,带着女子特有的小情绪,好一番的情趣横生,“昨天的事……”
却像是有意避开什么似地沉默,低头不语,直捣碗筷。
流火垂下眼,心底像是打了死结般的难以缓解。
他或还是不愿去原谅着她,或者从根本上来说,有着那样强自尊和占有欲的他,或许再不会对她掏心掏肺而成挚爱。
“流火,”意料之外的忽然开口,带着如沐春风的温和,“其实我知道,你的苦处。”
终是忍不住地泪如雨下,哽咽喉间是忽然释怀的几些,“我以为……我以为……”
反身站了起,而一把涌上的是那个颤抖的小小身躯,“是我不好……是我不分的青红皂白……”
安君轩俯□,而后遇见的,是那样美好的吻。
“对了,”思绪间却是猛然的断点,流火抬起头,顾不得是满面的梨花带雨,“你认识,那个女孩儿?”
男人摇摇头,眸子里却是一闪而过的斐然,“有些事情还是你自己去问比较好罢,”顿意下是思虑的几分,带着少有的犹豫和停留,“我想她也总该是留下什么联系方式的。”
想起的是那时候结果的纸片,还有那处歪斜字幕下的行行字幕。
晚秋生冷,不由是叫那拨弄的指尖亦是微微抖动起来。
流火抬起眼,遇见的男人微笑渐行的背影。
他做事总有他的缘由,而即是如此,她心底却仍或是些许的焦虑紧张,带着许久以来的期待和忽然涌上的猜测,几分是希冀、几分是不安。
经过几近是如半个世纪般的漫长等待,那一头熟悉的声线彻底击碎了这处的防线。
“未央?……未央?是你么?”
戛然而止的是时间,还有回忆的顿点。
那个烦扰的午后,只留下一展自信便从此了无音讯的人儿,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再次出现在面前。
流火定了定神,语气里却是怎样都控制不住的哽咽。
“不是说旧友重逢是喜事么,”一如既往的玩笑话,却是怎样都听起来的苍白几分,“你怎么还哭了,难道是不欢迎我?”
如孩童般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