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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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鲁班来到人间,亦不能在短时间内做出来。微臣却见有一件神物,可以在短时间内做出来,微臣已经亲手做出,特地献给太后。”
吕布便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筒,竹筒两边分别镶嵌了一块无色透明的水晶,只是那水晶被磨得一块凹了进去,一块凸了出来,怪模怪样的。
何太后看了犯疑:“这是什么怪东西,能做些什么呢?”
吕布便把那竹筒放在何太后一个眼睛上:“太后请看。”
何太后定睛一看,那竹筒里面忽然闪现出一个宫女的大脸盘,鼻子上有颗黑痣,那宫女似是看到身边没人,便张开嘴,用手去搓牙齿里的青菜叶,何太后见状,忙把那竹筒丢下:“什么妖物,怎的如此可怕!”
吕布呵呵笑道:“太后,莫怕,此物能帮助人看得见数里之外的景物,便被唤作望远镜,天京用那无色纯净的玻璃做镜片,微臣在人界找不到那无色玻璃,便用水晶替代,原样做了出来,稍显模糊,但大致功能已经齐备。”
原来吕布早就预料到有人会质疑自己所谓的天界之行,便处心积虑想做出一个物事来做证明,想了很多后世的玩意,在这东汉末年都缺乏条件做不出来,后来才想到古代人曾用水晶磨成眼镜带,便想起了望远镜,在去颍川之前,就安排人打磨水晶,今天才组装起来,就拿给何太后。
吕布说着指了指远处:“那里有个宫女,鼻子上有颗黑痣,太后可曾看得到?”
何太后摇摇头:“这么远,本宫看不到的。”
何太后似是明白了一些,便起身向吕布手指的方向走去,走了四五百步,才看到那个当值的宫女,果然是大脸盘上有颗黑痣。
何太后再回转身走到刚才的位置,去看那个宫女,只剩下一个模糊的人影,再拿起那个竹筒,放眼看去,又看到那个宫女清晰的脸庞。
何太后不禁笑道:“果然是天界神物,不同凡物。本宫相信你方才所讲了,你确实到过天界。”
何太后便回头喊来一个心腹宫女:“你去把天子叫来,记住,不准声张,不准惊动任何人,要悄悄地来。”
第85章 刘辩的尚父
吕布诧异地问何太后:“太后,为何请天子过来?”
何太后并不直接回答,却反问道:“未知吕爱卿平生之志?”
吕布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又来这个,你何莲撅起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不就是想问问老子有没有像王莽董卓那样有篡逆之心,你丫想想也知道了,不管老子有没有,都只会是同一个答案。
吕布遂道:“不瞒太后,自吴中侯(吕马童)以来,我吕家每况愈下,虽我祖父越骑校尉吕浩有跟随窦宪大将军大破北匈奴之功,奈何朝中似袁安之类的世家小人当道,致使我祖父功名不显,我吕家声势自此不振。微臣生平之志便是效仿我先祖太公吕尚,辅佐明君,成就万世不拔之功业,亦使我吕家重振往昔声势,怎奈过去十年,未得先帝赏识,屈居为并州主簿,如今太后慧眼识英,拔微臣于军旅,给予九卿高位,此知遇之恩,微臣虽粉身碎骨亦难以全报。微臣自此之后,便全心辅佐天子,使大汉中兴,四海臣服。”
稍不多时,少帝刘辩驾到,本来天子驾临是大张旗鼓的浩大阵势,奈何吕布几人在此商量的都是不愿让外人知晓的秘密,刘辩便只好委屈着锦衣夜行。
吕布跟何太后已经探讨了很多事情,光阴飞快,转眼已经过了三更天,刘辩已经入睡正在酣梦,被叫醒后甚是生气,怎奈是母后传召,不敢违抗,便惺忪着睡眼来到太后寝宫。
吕布对这个被道士养大的孩子没啥好感,本来是不想辅佐他想辅佐刘协的,但仔细想想,刘协那个家伙太过聪明了,王允图谋董卓有他首肯,杨彪把李傕郭汜搞得不合亦有刘协功劳,此后刘协还屡屡策划衣袋诏之类的叛乱想谋害曹操,挟持这样一个天子,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何苦来哉呢,想清楚后,吕布就放弃了扶持刘协的想法,转而扶持刘辩这个不争气的刘汉后裔,不但是为了得到他娘亲,主要是因为这小家伙好控制,估计以后吕布大兴道教,刘辩还是一个最佳的挡箭牌,谁让他是道士养大的呢。
吕布心里没有芥蒂后,看到刘辩就再无之前的反感,笑容满面,一脸恭敬。
刘辩对吕布印象倒是挺好,毕竟是吕布威风凛凛地把他和他弟弟从那帮宦官手里救了下来,他对吕布的武勇印象特别深刻,觉得有这样一个大将保着,终生无忧,所以在对百官的任命上,他对任命其他人一律不置一词,对吕布,他却一直求着何太后要给吕布更高的封赏。
刘辩在吕布这里得到了安全感,就全无之前的胆怯,大大方方地走到吕布面前:“吕卿,别来无恙?”
吕布上前准备叩首见礼,刘辩忙把他搀住:“卿救了朕的命,亦救了母后和皇弟的命,有此大功,母后赐你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朕就赐你免行跪见之礼吧。”
吕布便躬身行礼:“谢皇上厚赐,微臣感激不尽,愿誓死效忠皇上。”
刘辩笑容满面,上前扯着吕布的胳膊:“吕卿何必说死字呢,晦气晦气。朕听说你推崇胡风,欲在大汉治下推行胡床交椅,这甚和朕的心意,那跪坐之礼真是太伤膝盖了,为此朕还改良了交椅,吕卿你来坐坐看,是不是舒服多了?”
吕布原本看这个小皇帝长相酷似他父亲汉灵帝,相貌平庸,没有遗传到他母亲何莲的美貌,现在看他笑起来却有几分亲和力,连自己这个对他有些许成见的人都被他的笑容感染了。
吕布便坐在刘辩改良过的交椅上,真的很舒服,十分贴合人体力学,便对刘辩刮目相看,这小子有点像明熹宗朱由校:“皇上若非政事扰身,没准也能成为木圣鲁班那样的大师。”
何太后却在一旁断喝道:“刘辩,你这是作甚,本宫叫你过来难道就是让你在大臣面前炫耀木艺的吗?整天跟你那师父一样只知道炼丹吃药,剩下的时间就搞木艺家具,如此行径,怎能做一个明君!过来,跪下!”
刘辩虽然已经是一个天子了,十四岁了,但他没有继承到汉武帝等人的英明神武,只能唯唯诺诺地跪在母后跟前:“孩儿顽劣,请母后惩罚。”
何太后转头对吕布说:“吕爱卿请近前!”
吕布见何太后摆出这样的阵势,被她弄糊涂了,只好慢慢走上前。
何太后又对刘辩喝道:“跪在吕卿面前!”
刘辩和吕布同时一愣,吕布诧异地问道:“太后何意?”
吕太后满脸恨铁不成钢地望了望刘辩,又带着希冀的表情看了看吕布:“既然吕布有追慕先祖太公吕尚之志,本宫便效仿大周开国故事,吕卿便是大汉的吕尚,辨儿便是大汉的周武王,让辨儿拜吕卿为尚父,望吕卿如吕太公辅佐周武王一般辅佐辨儿,扫灭群贼,匡扶汉室。”
何太后心里也甚是无奈,经过这几天所见所闻,她看得出来,她和少帝刘辩成了无根之萍,若无吕布的出现,她和刘辩必定沦为董卓或袁隗的傀儡,现在只有吕布能够拯救他们,再加上吕布所讲的天界天帝之事她也深信不疑,便决定使出这个杀手锏来拉拢吕布,好让吕布心甘情愿为她卖命。
吕布惊呆了,何太后玩得太大了,吕布倍感压力山大,有心直接拒绝,但只恐这么一拒绝,何太后跟他翻脸局势糜烂一发不可收拾,便只好拿捏着言辞:“我祖太公望真乃不世出的贤才,文韬武略皆非凡人,况且他辅佐武王时已经年过八旬,年龄亦是恰当;怎奈我吕布文韬武略皆是凡庸,且我年龄只长了天子十四岁,如此年龄怎堪做天子的尚父,还望太后三思。”
何太后却搬出汉灵帝来说服吕布:“先帝虽未明说,但他与乃祖太公望共商中兴汉室之事,本宫便知先帝之意,先帝是想让本宫来安排你们效仿大周故事,成就一段君臣相得的佳话。吕卿,莫要辜负先帝和乃祖的一片苦心。”
何太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吕布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接受少帝刘辩的跪拜之礼。
刘辩自幼在道士家里长大,入宫后囫囵吞枣地读过一些史书,还是不明白什么“吕尚周武王”故事,只是抱着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像个傀儡一样接受何太后的摆布。
刘辩正要向吕布行跪拜大礼,却被何太后所阻:“暂停一下,本宫想要吕卿发誓,永不叛汉。”
吕布无奈,只得发了重誓:“我,吕布,吕奉先,宣誓忠于大汉天子刘辩,终生永不叛汉,若有违反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就在发誓之际,吕布心里暗自好笑,老子说的“永不叛汉”的汉指的是汉民,而不是你们刘汉皇室,况且老子已经被雷劈过一次,不也没死嘛。
何太后见吕布发了重誓,便满心欢喜地让刘辩对吕布行了隆重的跪拜大礼,吕布也只好却之不恭地接受了。
当然这个尚父之事暂时是不能让其他任何大臣知道,何太后和吕布约定要守口如瓶,不能将这段秘辛吐露给任何人,不然天下舆论必定汹汹。
就在吕布以为事情完结之后,准备离开皇宫,却被何太后所阻:“吕卿,且等一下,眼前有一事托付于你。”
第86章 得皇家密探
何太后那纤纤玉手往空中一招,便见一处大梁上飞下一名黑衣女子。
那女子行走如风,落地无声,站在太后面前拱手施礼:“捕风总使步梵拜见太后。”
不凡?这女人好自负,竟然敢自称不凡。
吕布本来以为这个女人是一个尖酸刻薄清高自傲的货色,等他的眼神放在那女人身上,不禁吃了一惊。
这个女人,中等个头,腰肢纤细,最让吕布印象深刻的是她有一对高耸入云的玉峰,似乎要破衣而出,有这样大的负担,她还能行走如飞,落地无声,当真是身手不凡。
吕布不禁刮目相看。
再看这女人面容,乍看平平无奇,并不是貂蝉那种国色天香的第一眼美女,再看一眼,便看出这女人的奇特之处,面如满月,眉目柔和,眼睛似是一汪秋水,被她目光所及,心头竟能荡起一股淡淡的暖意。
再想到她在梁上不知待了多久时间,自己竟然没有半点察觉。
这个女人果真不凡。
何太后便笑着向吕布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大汉皇家密探捕风的总使步梵,步总使,这位是吕布将军,吕将军是……”
步梵打断了何太后的介绍,微微笑道:“不劳太后介绍,步梵对吕将军知之甚多,知之甚深。”
言语之间,步梵对何太后似乎并无多少敬意,而何太后似乎对步梵也甚为客气,这样的关系让吕布大为迷惑。
但见步梵微笑起来,脸颊两边竟然露出浅浅的酒窝,甚是迷人。
吕布看到那酒窝,不觉有一丝恍然。
何太后却冷哼一声:“莫非这酒窝盛了许多酒,竟能让吕卿醉倒?”
吕布猛然惊醒,连忙笑道:“步总使酷似微臣的一个故交,微臣多加辨识,才知道步总使只是跟我那故交长得很像,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何太后又冷哼道:“故交,你那故交是一个女人?”
吕布恍然明白,这是东汉末年,并非他经历过的后世和谐年间,便瞎编了一段故事:“微臣在冀州之时曾经遇到了一位女子,与之相交甚好,奈何兵荒马乱,那女子随同父母逃往幽州,从此再无联络。”
步梵却微微一笑道:“没准那真的是我,我在二年前曾在冀州呆过一段时间,就在那一段时间里,我探察到冀州刺史王芬欲趁先帝北巡河间旧宅之际谋害先帝另立合肥侯为帝,便星夜赶回洛阳,告知先帝,先帝遂罢。”
吕布吃了一惊,他一直听说是因为“北方有赤气,东西竟天,太史上言‘当有阴谋,不宜北行’”,所以灵帝才罢了北巡河间旧宅的计划,随后征召王芬入京,王芬见阴谋败露,恐惧自杀。没想到这里面竟有捕风的功劳。
吕布不知步梵何意,竟然对他如此热情,便只好笑而转问道:“之前袁隗派来的侍女藏匿在梁上,不知步总使为何不出手擒之?”
步梵轻轻一笑:“我此番躲在梁上,便是为了此人,本想出其不意,将她生擒,阻其自杀,盘问出主谋,录下口供,怎奈将军手疾眼快,先行将此女拿下。”
吕布连忙报以歉意:“吕布鲁莽,误了总使的大事,布这厢赔礼了。”
那步梵连忙摆手道:“将军切莫折煞步梵了。从刚才将军的分析,步梵看得出来,即使录下那女的口供,也奈何不了袁隗那老匹夫,为今之计,便是依照将军所言,先联合袁家除掉董卓,然后再联合其他不满袁家的世家去灭掉袁家,灭袁之事急不可图,需缓缓而行。”
何太后面色郑重地对吕布说道:“我大汉皇室一直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密探组织,像武帝时期便有绣衣使者,后来被世家大族反对,武帝遂罢了绣衣使者,却取‘捕风捉影’之意,建立了更为隐秘的捕风使者,这个组织约有一千多人,有两百多人分布在洛阳城内,其余的都分布在大汉各个角落,专门刺探王侯大臣们的隐秘。本来捕风一直有先帝亲自掌管,怎奈先帝英年早逝,辨儿少不更事,本宫无奈只得管起此事,怎奈本宫是一介妇人,对此阴诡之事一向不喜欢不擅长,一直想找一个信得过的大臣帮本宫料理此事,如今你受先帝托付,又赤胆忠心,又文韬武略,又有阴诡之才,所以本宫才放心把这个捕风交予你掌握。”
不待吕布表态,步梵却冷冷地对何太后说道:“何太后,捕风在这数百年间只为皇室效力,从不曾屈从于大臣,何太后,难不成你要违背祖宗规矩?”
何太后亦冷冷地争锋相对道:“步总使,念你执掌捕风多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本宫恕你无礼之罪。不过,你这话很有问题,霍光当政时,你们不也唯他命是从!何况,吕将军乃先帝嘱托之人,又是天子的尚父,这样的身份难道不配执掌你们捕风吗?”
步梵看了看刘辩:“皇上,御意如何?”
刘辩苦笑道:“朕听从母后安排。”
步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