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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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责他,虽然有损颜面,但内心的愧疚让他不好发作。
不过,让曹cāo不曾预料的是,妻子这次的愤懑却一直延续了很久,忍耐到了一定限度,曹cāo便按捺不住了。某次,面对丁夫人再次的指责,曹cāo一怒之下,将其送回娘家。
原本曹cāo以为等夫人消了气,在娘家清贫生活与王府衣食无忧的对比之下,会回心转意,没想到丁夫人自离开时的那一刻便没有想过再回来。她安贫乐道,纺纱织布,曹cāo多次派去接她的使者都吃了闭门羹。
为了接夫人回来,曹cāo诚心诚意亲自前往,丁家上下列队相迎,唯有丁夫人依旧在内室织布。即便所有人都敬畏这个男人,她也可以不动声sè。
曹cāo不见妻子出迎,也没有感到意外,他只身前往织室,面对默默穿梭的丁夫人,他放下了睥睨天下的自尊,轻轻抚着她的背,第一次低声下气地请求着:“你回头看看我,我们一起返回王宫吧?”
有求,无应,丁夫人没有回首,没有答语,手中依然穿梭织布,梭声衬着室内的静谧,似乎说着“哀莫大于心死”那句老话。曹cāo伫立良久,他深深了解妻子的秉xìng,知道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
回到王宫,曹cāo派人传话给丁家。说既然自己已经无法挽回丁夫人之心,那么任凭夫人改嫁他人。这个变相的离异妥协,为两人的夫妻关系画上了句号,因为曹cāo那时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相,正室之位不能悬空。因此。卞夫人便转正成为了正室。
丁夫人无惧曹cāo,丁家父母兄弟却寝食难安,他们原本担心曹cāo因此事而迁怒于丁家,不想曹cāo非但没有发难。反而对丁夫人的家人们十分照顾。
几年后,丁家传来丁夫人病逝的消息,至此,曹cāo的悔痛之心更是无以复加。
善解人意的卞夫人主动提出由自己来cāo办丁夫人的丧事,事无巨细。都亲自打点,曹cāo亲自为其选择了墓地,将自己的发妻安葬在许昌城南。
当曹cāo临死时,曾说过:“我一生所作所为,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也不觉得对不起谁,唯独不知到了九泉之下,如果子修向我要母亲,我该怎么回答。”曹昂字子修。
曹cāo身边姬妾如云。但对于结发妻子的情感却是十分特殊的,丁夫人在曹cāo心里占有重要的地位,也因为这样,吕布报上一世的夺妻之恨,才报得痛快。
虽然丁夫人已经年过三旬。却还是风韵犹存,值得吕布出手。
丁夫人冷艳似冰,不只是那张端庄的脸庞冷艳,连她那双美眸都冷酷似冰。虽然她在哀求吕布,但她望向吕布的眼神里并没有像尹夫人那样充满凄婉哀怨。反而是有些冰冷,似乎是随便你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吕布一眼就看得出,这个丁夫人是一个xìng冷淡的女人,曹cāo对待这样一个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还有这么深的感情,吕布真不明白曹cāo是怎么想的,难道就是因为丁夫人是他原配吗?
丁夫人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在吕布身上,因为吕布具有把任何一个xìng冷淡都能变成**的能力,而曹cāo则是专找**而对xìng冷淡毫无办法的一般男人。
刘夫人死前将儿子曹昂和女儿曹琳托付给丁夫人,丁夫人将曹昂和曹琳视为己出,曹昂现在跟着曹cāo去了荆州,但那个后来被封为清河公主的曹琳现在只有十岁,尚在刘夫人身边。
吕布瞥了一眼十岁的曹琳,眉目如画,婷婷袅袅,出落成了美女胚子,很显然,她是长得像她母亲而不像她那矮丑搓的父亲,否则就太悲催了。
这个曹琳后来被封为清河公主,曹cāo初yù嫁丁仪,曹丕劝其嫁与夏侯惇的儿子夏侯楙。
夏侯楙在镇守关中的时候曾经多蓄伎妾,引起了清河公主的不满。后来,夏侯楙的弟弟们因为不守礼度,多次受到夏侯楙严厉的斥责,清河公主便与夏侯楙的弟弟们共同捏造夏侯楙诽谤的罪名,上奏魏明帝。
魏明帝意yù杀夏侯楙,长水校尉段默认为:“这一定是清河公主和夏侯楙不和,因此捏造罪名予以陷害,而且,夏侯惇与先帝有定天下之功,应该三思。”于是魏明帝经过查实,得知清河公主上奏的表文果然是夏侯楙的弟弟夏侯子臧、夏侯子江捏造的。
如此看来,这个清河公主曹琳还真是悲剧。
吕布心道,自己有必要把她养大,然后把她收了,以免她重复那一世的不幸婚姻。
不过既然吕布有意跟丁夫人、卞夫人保持好关系的话,这个曹琳还真不能吃掉。
吕布一直想做一个漠视道德的人物,但事到眼前,他还不得不遵从道德的约束。
按照丁夫人刚烈的xìng格,若不是要照顾曹琳,她可能就当场自杀了,若是吕布现在强行霸占她,她更可能不顾曹琳而自杀以守住对曹cāo的贞洁。
吕布从丁夫人的眼神里,能够看得出来,她对曹cāo还有一丝眷恋,自己现在还不太适合出手。
不过吕布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他有办法对付丁夫人这个xìng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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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 丁夫人如愿以偿
吕布这两年多来的道术不是白学的,当他运转起道术,轻而易举地,就用自己超高jīng神力将六神无主、心灵空虚的丁夫人给催眠了。
吕布将丁夫人催眠后,问她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毫不迟疑,看那样子似乎吕布是她初恋情人一样让她毫无保留,把自己内心全部秘密都倾吐出来。
吕布聆听到了丁夫人的心事,印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丁夫人果然是个xìng冷淡,曹cāo每次触碰她时,她就浑身僵硬,甚至发抖,搞得曹cāo没有半点兴致,以至于他们夫妻成婚近二十年来,曹cāo跟她同床还未超过十次,而且每次曹cāo还没到最后就被丁夫人的奇怪反应给搞得兴致大消,转而在其他侍妾身上发泄**。
吕布此前猜测,从丁夫人对养子曹昂的爱护之中,从养子曹昂在宛城丧命而跟曹cāo反目来看,丁夫人把自己毕生的母爱都倾注在曹昂这个领养的义子身上了,但是,对一个不是自己所出的儿子都那么的爱护有加,难道她自己就不想生下一儿半女?
果不其然,在催眠中的丁夫人倾诉出她内心强烈的渴望,她一直渴望着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跟一个强壮的男人行夫妻之间快乐的事情,然后生育真正属于自己的子女。
丁夫人一直觉得,是因为自身的关系,让曹cāo厌倦,没能和曹cāo行那夫妻之事,所以曹cāo才没有在她那里播种。所以她才没能生育。
吕布却用道术灌输给她:“这都是曹cāo的错,是曹cāo到处寻花问柳,所以你才从心里深处嫌弃他脏,不想让他碰你,所以你才会出现那些奇怪的反应,这都是曹cāo的错。”
吕布视曹cāo为平生劲敌,自然把曹cāo干过的所有龌蹉与不龌龊的事情都调查得一干二净,现在把曹cāo做过的龌蹉事情说出来,根本用不着编篡,就像说自己做过的龌蹉事情一样。侃侃而谈。
丁夫人对曹cāo做过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一直是充耳不闻,一厢情愿地认为曹cāo是为了做大事情而逢场作戏,现在她被催眠了,吕布讲这些话是深入到她的潜意识里,不是她可以充耳不闻的。
当曹cāo做过的欺男霸女的龌蹉事情都深入丁夫人的心田,她浑身上下顿时都显现出鸡皮疙瘩,甚至趴在地上哇哇直吐,这个jīng神上有洁癖的女人终于无法忍受曹cāo的肮脏,她从心里深处开始排斥自己是曹cāo的结发妻子应该为曹cāo守贞的基本事实。
吕布继续催眠道:“曹cāo不值得你再为他耗尽所有青chūn。你要趁自己现在还能生育孩子,找一个强壮的男人。完成你毕生的心愿!吕布是天底下最强壮的男人,他能满足你对男人所有的幻想!”
当丁夫人清醒过来,她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吕布告诉她的东西,她却以为那是她内心的声音,她听从内心的召唤,望向吕布的眼神不再冰冷。
当天晚上,吕布安排完所有的军务,再来找丁夫人。
丁夫人穿着一身杏sè襦裙,不着一点脂粉。素面朝天,一头乌黑长发用一根玉簪插起来,眼角有几丝细纹,显示出她已经不再年轻,但她肌肤细腻白皙如玉,在红sè烛光照耀下,显出莹玉的光泽。
丁夫人想起昨夜做过的一场chūn梦。再看着英俊无匹的吕布,不由得羞怯一笑,这个平时xìng情刚烈动不动就跟曹cāo争吵很少显现温柔一面的女人,在吕布面前竟显出她那低头时无比的娇羞。
最为难得的娇羞不是十五六岁少女的娇羞。而是这种三十五六岁的半老徐娘还能表现出来的娇羞。
吕布并不嫌弃她已经半老徐娘了,在吕布眼里,年龄从来都不是问题,只要长得美貌,保持容颜不变,别说三十五六岁,纵然是四十五六岁,亦是可以考虑,像后世很多女明星,四十多岁了,依然美貌艳丽,与其跟一个年轻的庸脂俗粉上床,不如跟这些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熟…妇共享鱼水之欢。
何况,这个丁夫人虽然年纪到了三十多岁,但她那方面的经历简直比很多十五六岁的女人还要稀少,因为她在jīng神上的洁癖,使得她无法接受到处寻花问柳的曹cāo在那方面的随便肮脏,所以一直无法跟曹cāo真正的行房,所以一直没有生育,换做后世的话来说,她还是一个粉木耳,还没有被曹cāocāo成黑木耳。
丁夫人望着吕布的眼神里充满迷惑,她不知道吕布到底是什么时候住进她心里的,总是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跟面前这个全天下最英俊最强壮的男人行鱼水之欢,便能实现自己为人母的终极心愿。
丁夫人身材修长,换做后世的标准,应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一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胸前并不算很伟大,却傲然挺立,毕竟她从来没有做过母亲,没有被孩子摧残过的胸部一般都是很挺立的。
吕布望着这个端庄秀丽还带着几分冷艳的丁夫人,突然发现她长得跟后世那位娇滴滴的志玲姐姐有几分相像,不过是冷艳版的志玲姐姐,曹cāo本来是有艳福的,可惜yīn差阳错,让他无法享受这样一个名模身材,那个卞夫人长得比丁夫人艳丽些也温柔些,却没有丁夫人这么高,也没有丁夫人这样一双美腿。
吕布轻轻撩开丁夫人的长裙,借着红红的烛光,看到一双光洁笔直修长的美腿,虽然吕布不是美腿控,却也懂得欣赏这双美腿,想象着稍后的恩爱,这双美腿缠在自己腰间,那是何等的**。
当吕布的双手触碰丁夫人那细腻白皙的肌肤时,丁夫人以为自己还会像之前被曹cāo碰过一样心生厌恶,但她惊奇地发现,她的肌肤没有泛起鸡皮疙瘩,她心里深处也没有厌恶之感,反倒有了一种从幽谷深入骨髓的酥痒,那种酥痒是她一辈子都不曾感受到的别致感觉。
丁夫人虽然已经三十有五,但跟很多同时期十五六岁便做母亲的女子相比,她的身体简直是一块完全没有开垦过的良田,从来不知什么是播种时的愉悦,什么是收获时的快乐。
吕布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曹cāo的结发妻子,这个在曹cāo面前xìng冷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却渐渐焕发出惊人的妩媚。
在吕布魔掌细细的抚摸下,丁夫人那白皙的肌肤渐渐泛起一股玫瑰sè,莹红娇艳,那股动人的晕红从丁夫人清瘦的双颊泛起,沿着她天鹅般的玉颈蔓延下来,蔓延过她俏立的匀称的盈盈可握的酥胸,蔓延过她味道清新的幽谷,一直蔓延到她那修长笔直的美腿。
丁夫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中没有半点厌恶,反倒是泛起那陌生许久的少女情怀,少女般的娇羞在她这样的年龄听起来甚是奇怪,但对于房事稀少到近乎没有的丁夫人身上,却显得分外地迷人。
丁夫人忽然觉得有几分奇怪,自己是曹cāo的嫡妻,按照大汉的伦理,自己现在是在与人私通,有违妇道,若换做平时的自己,跟曹cāo外的男人发生这样的亲密,自己定然是把对方杀死,再行自尽。
丁夫人还记得,之前曹家有个男仆,钦慕她的美sè,想要跟她私通,被她以家法鞭打致死。
纵然是曹cāo,想要跟她做那样的事情,也要征求她的同意,若是她不同意,曹cāo根本无法近她的身。
这些年过去了,曹cāo一直把她摆在正室嫡妻的位置,却很少跟她行夫妻之礼,丁夫人就这样过去了,除了不能像卞夫人那样有自己的孩子之外,其他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她从未想过要主动追求男女至乐。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丁夫人心里就起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她突然发现,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充满渴望。
就从吕布的大手碰触她的肌肤那一刻开始,丁夫人心中起了一阵风暴,她忽然觉得,她嫁给曹cāo的二十年是白活了,原来男人跟女人之间可以有这样的灵肉交融。
丁夫人一想到,过去二十年的几次夜里,曹cāo那短小、黝黑、肥胖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的场景,简直是一场噩梦,现在看来,跟曹cāo那丑陋的身体相比,世间原来还有像吕布这样健美的身体,吕布赤露的身体让丁夫人心里压制了二十年的火气腾地迸发出来。
丁夫人出身于陈留大户人家,自幼学得了班昭编造的《女诫》、刘向的《列女传》以及《仪礼丧服…子夏传》里面讲的三从、《周礼…天官…内宰》里面讲的四德,但生xìng桀骜、人格比一般女人**的她并不把那些训诫女人的教条放在眼里,她之所以一直不给曹cāo戴绿帽,不只是因为曹cāo势力强大没人敢,更因为没有那个男人能入得她的法眼,现在遇到了吕布,一个能够满足大汉女人所有幻想的男人,丁夫人陶醉了。
丁夫人仰起头,勇敢地握住吕布的大手,美眸里泛起星星泪光:“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那样度过了,独守空房,对着孤灯,养着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你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希望,这好似一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