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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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邺城南门外,吕布仅看到数十位武将领着数千部曲在南门外迎接,至于那些峨冠博带的士大夫仅有二人。
吕布很生气,怎么只有这么一点儿人前来迎驾,我不是派人前去通知魏郡太守以及附近几个郡县的郡守、县令了吗?怎么只到了两个。
吕布领一万飞虎军护驾当前,因飞虎军全是骑兵,纵横奔驰,列阵在邺城外,军容严整,雄壮威武。
吕布一马当先,张颌、高览紧随其后,到了邺城南门,飞身下马,走到那两个文士面前,吕布躬身道:“二位独具慧眼,疏远董卓袁隗逆贼,忠于汉室,拥护天子,吕布深感敬佩!”
那两人亦躬身道:“我等皆知天子有卢太傅与吕将军护佑,必定能诛灭董卓逆贼,迎天子还旧都。”
张颌介绍道:“这两位都是冀州名士,此乃广平人沮授沮公与,现任魏县县令,此乃济阴定陶人董昭董公仁,现任柏人县令。”
沮授三十五六岁年纪,身高八尺,身材消瘦,面容清瞿,眼神充满智慧,只是额头间的川字和稍许低垂的眉毛,似乎暗示了他的悲戚命运。
看看历史上,沮授给袁绍献过多少计策,很少被袁绍采纳,若是有几条被采纳的,袁绍也不至败亡。
献帝东归抵达河东,沮授向袁绍建议派兵迎接天子都邺,然后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但因淳于琼等人反对,袁绍不从。
袁绍消灭公孙瓒,置沮授谏阻不顾,以令诸儿各据一州为由,出长子袁谭为青州刺史,为兄弟阋墙埋下祸根。
袁绍挑选精卒十万,骑万匹,准备进攻许都,沮授建议利用优势军力和地理形势,对曹操进行持久战,“进屯黎阳,渐营河南”,稳打稳扎,同时“分遣精骑,抄其边鄙,令彼不得安,我取其逸”的万安之策,而不必决战于一役,袁绍不能用。
袁绍派颜良攻白马,沮授以颜良有勇无谋而进谏,袁绍不听,白马战败,颜良被斩。
两军对峙旷日,沮授说袁绍派遣蒋奇率军掩护淳于琼运粮,以绝曹操抄劫,袁绍又不从。曹操夜袭乌巢,攻烧粮谷,袁军土崩瓦解,沮授不及北渡而被俘。曹操与沮授有旧,遂赦而厚待之,沮授以宗族在北,不降而谋归,遂被曹操杀害。
吕布后头看了看张颌,也是一个被睁眼瞎袁绍拱手让给曹操的悲催良将。
在官渡之战中,曹操袭击乌巢,张郃说:“曹公兵精,往必破琼等;琼等破,则将军事去矣,宜急引兵救之。”但是郭图却说:“郃计非也。不如攻其本营,势必还,此为不救而自解也。”张郃反驳:“曹公营固,攻之必不拔,若琼等见禽,吾属尽为虏矣。”结果袁绍听信郭图,不听张郃的劝阻,派他攻打曹操军营,结果不但没攻下,缺乏救援的乌巢也被劫了。
说到张颌悲催之死,《魏略》所记甚是清楚:“亮军退,司马宣王使郃,郃曰:‘军法,围城必开出路,归军勿追。’宣王不听。郃不得已,遂进。蜀军乘高布伏,弓弩乱发,矢中郃髀。”当时魏国德高望重的名将只剩下张颌,司马懿为了日后掌权,所以必须除掉忠于曹氏集团的老臣,所以张颌就悲催地死掉了。
这一次,这两个人应该都不会那么悲催了吧。
董昭则要年轻许多,三十出头,七尺三寸,身形略胖,面色红润,没有半点皱纹,眼神明亮,表情欢愉,跟旁边那个一脸旧社会的沮授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吕布知道,董昭之所以那么舒服轻松,是因为他有识主之明。
历史上董昭最初为袁绍效力,在袁绍与公孙瓒对峙的时候假做檄文,安定了巨鹿,后因袁绍听信谗言,董昭被迫投奔张扬。
在曹操准备西迎天子的时候又说通张扬为曹操牵线搭桥,之后又促使杨奉表荐曹操为镇东将军,奠定了曹操奉天子以令不臣的基础,后来建议曹操劝天子迁都许昌。
在曹操晚年劝曹操进爵魏公,魏王。
董昭这个人很有先见之明,多次献计,每每成功,又很有政治眼光,帮助曹操确立政治优势,虽然不如荀彧、荀攸、贾诩、郭嘉等人那么有名,受重视的程度才不如那几位核心谋士,但他却是荀攸、贾诩、华歆三人的集合,复合型人才啊。
对于这两位高才,吕布本来以为自己要亲去拜访,没想到他们现在就职,前来迎驾,就这样凑巧碰到了,便再次躬身:“我吕布久闻两位高才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沮授这番过来是奉迎天子的,对待权臣吕布也没有太多的好印象,便敷衍地拱手道:“沮授亦久闻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乃一代名将。”
董昭早就从吕布这十多天的言行中看出吕布蕴藏的无限野心和无限可能,他知道吕布有文韬有武略,文武相济,肯定能走得比霍光等人更远,能不能超越乃祖吕尚,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自己推他一把,自己便会成为新朝的从龙之臣,远胜于现在这个一县小令。
想到这里,董昭便满脸带笑:“若非将军从中奔走,太后与天子不能驾临邺城,必遭董贼荼毒,由此观之,将军乃大汉之救命股肱之臣,将军以四万弱旅大破十余万白波贼和近四十万黑山贼,如此丰功,可比卫、霍,将军幕府可缺从事,董昭愿追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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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平原鞠义
第151章平原鞠义
吕布喜不自胜,连忙扶起董昭:“公仁,我军中尚缺一名军师,不知你可愿屈居中军军师之职?!”说着吕布便把中央军内部参军的设置说了一下。
董昭对吕布更加敬仰:“将军对参军这番设置,真乃神来之笔,有参军在各级教化将士、严控军纪、参赞军机,一来可以收拢军心鼓舞士气,二来避免主将军事疏漏,三来可以分主将之兵权,避免主将拥兵自重,有了参军之后,中央军战力必远胜其他官军。只是这中军军师之职与参军有何联系?”
“中军军师为我中央军第一军的总参军,第一军又是我的亲军飞虎军,拱守中军,所以你便是中军军师,中军军师同时又是所有军师之首,负责监督中央军所有参军。”
“主公如此厚待,让董昭感激不尽,董昭必将竭尽全力,辅佐主公。”董昭没想到吕布一下子就给了自己这么重的权柄,中军军师就等同于吕布的副手了。
吕布瞟了沮授一眼,本来这个位置是给沮授的,怎奈看他现在的态度,似是对自己不感冒,还是等情况稳定下来,再前去拜会,细细劝说。
吕布回顾天子和太后的车驾还在一里多外,便走到那群将领面前,在张颌、高览两人的介绍下,又认识了一批新的部下。
为首一将,年约三十五六,身高八尺五寸,面目雄毅,一脸傲然,甚是桀骜,正是大将鞠义。
鞠义乃平原鞠谭之后,其子避难到西凉,世为金城著姓。鞠义年少之时便喜欢弓马战事,喜欢交接羌中豪帅,晓习羌斗,鞠义统率的宗族部曲以骁锐善战著称于世。后来黄巾暴乱,皇甫嵩担任左中郎将征讨黄巾,在凉州招募精勇之士,鞠义便带着宗族部曲一千余人加入,跟随皇甫嵩在冀州讨伐黄巾,屡立战功。皇甫嵩后来离开冀州,鞠义却回到平原,将鞠家立起来,然后又归在冀州刺史贾琮帐下,担任冀州兵曹。
演义中为了美化赵云,说鞠义是被赵云枪挑的,其实赵云根本没机会和鞠义打照面。
初平二年,麹义叛韩馥,并击败其追兵,联结袁绍协迫韩馥,遂使袁绍领冀州牧。
南匈奴单于劫张杨以叛,袁绍使麹义追于邺南,击破之。
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曾经打得乌桓和鲜卑狼狈不堪,又大破青州黄巾三十余万,声势浩大,不可一世,公孙瓒领大军南下打袁绍时,冀州的官吏望风而降,袁绍亦没有取胜的把握,就在界桥之战,鞠义以八百先登弩兵大破公孙瓒,遂改变了公孙瓒和袁绍的力量对比。
公孙瓒杀刘虞,袁绍遣麹义及虞子刘和、从事鲜于辅合兵共攻瓒,破之于鲍丘。
后来袁绍认为麹义恃功骄恣,将他以议事为名召至中军诱杀,并兼并其部下。
吕布知道,麴义为人刚烈、孤傲,不懂进退之节,不谙从政之道,更不会阿谀逢迎,这自然不对袁绍的胃口,袁绍此人外宽而内忌,虽然看上去一付礼贤下士的样子,实则性情沉猜,果于杀戮,对麴义这样功高盖世、文武双全而又不会附迎的下属自然不会放心,因此找个借口将其杀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吕布对于这样的大将自有统御之道,不担心他的谋反,只担心他出工不出力。
吕布上前主动拱手道:“久仰鞠将军大名,金城鞠家世代骁将,鞠将军更是青出于蓝,跟随皇甫中郎大破黄巾,骁勇冠于冀州,吕布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鞠义摆着架子,主要是担心吕布因他不是嫡系,怕不肯善待他,见吕布态度如此赤诚,他也不好再端着架子,忙滚鞍下马,俯身下拜:“末将久闻将军骁勇冠并州的大名,又闻听将军以数万弱旅大破白波、黑山诸贼,将军之用兵远胜末将,末将拜服,五体投地。”
“不知鞠将军可有表字?”吕布记得历史上根本没有记载鞠义的表字,但看他地位挺高的,应该有字。
“末将表字辅仁。”鞠义恭敬道,吕布了解这种恃才傲物的人的性格,他们在礼节上通常都是被动还恩式,若是他们认可的有才能的人主动对他们施礼,他会对那个人更加尊敬,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以义辅仁,鞠将军这个表字起得真好!”吕布不禁赞叹道。
“末将的表字乃是皇甫将军给我起得。”鞠义向皇甫嵩现在的安定郡拱了拱手。
“我亦仰慕皇甫将军之仁义忠勇之风,现今能与他共同辅佐天子,同入内阁十大辅政大臣,实乃吕布的福分。”吕布诚心诚意道。
“将军能否跟末将到旁边叙话?”鞠义见吕布对他的态度甚好,便壮起胆子问道。
吕布回头看了看圣驾还远得很,便笑着说:“有何不可。”
两人走开几十步,鞠义方低声道:“末将身后那些将领多半是冀州世家子弟,我与将军所言皆针对此地世家土豪,所以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来讲。”
“你们鞠家不是平原郡的世家土豪吗?”吕布诧异地问道。
“将军有所不知,我祖鞠谭乃哀帝年间的尚书令,哀帝建平三年,在东平王刘云的封地内,瓠山中间,有大石转侧立,高九尺六寸,移原址一丈,远近传为异闻,哗动一时。东平王以为那不是吉兆,便在宫内仿瓠山形状造一土山,上立石像,插上黄草,以便随时祈祷。此事被光禄大夫息夫躬、孙宠知道后,便借此发生事端,以图封侯,于是二人一起向哀帝上书说刘云宫中立石,祗毁朝廷,欲求非望,行霍显之谋荆轲之变,哀帝于是下旨废刘云为庶人。当时,我祖尚书令鞠谭、廷尉梁相、仆射宗伯凤三人急忙联名上奏‘因未见确实,应委公卿复讯。’哀帝大怒,下旨斥责我祖为‘不知嫉恶讨贼,意存观望,罪与相等’,遂一并削职为民。我祖为避此大难,遂举家迁逃到凉州西平,此后数百年间,我鞠家在西平、金城繁衍,渐为当地豪族,奈何祖辈数代皆对平原故里念念不忘,嘱托我等要在平原重振家声。”
鞠义说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我跟随皇甫老将军来冀州平定黄巾之乱,便有乘此功绩在平原立家,怎奈冀州这一带世家林立,盘根错节,我家从外地重返故里,时隔百年,一切早被其他世家瓜分,我虽有数千兵马,亦不敢大动干戈,只能寄希望冀州之主能援于我,怎奈原先的冀州刺史贾琮志大才疏,敌不过世家,积劳成疾,病死任上,我被世家子弟排挤,郁郁不得志。
这次与将军相商,便是希望将军在冀州刺史任上能援于我,助我在平原建立家业。
对了,听说将军已经劝谏太后将冀州合并河内、东郡改为司隶,将军现任司隶校尉,那将军的权柄更大了,若是将军肯支持我,我鞠义必能在平原站稳脚跟。”
吕布沉吟着,一直不开口。
鞠义顿时明白吕布的意思,你鞠义不奉我吕布为主公,我凭什么支持你。
鞠义俯身下拜:“鞠义愿奉吕布为主公,终此一生,忠诚效死,永不背叛。”
“辅仁,我不喜为司隶校尉,喜得辅仁啊。辅仁真乃良将,将来可愿为我扫平黄巾残党,讨伐乌桓鲜卑等蛮族?”吕布赶紧把鞠义搀扶起来,同时拍上一个结结实实的马屁和一个大大的许诺。
鞠义拱手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辅仁,对于在平原郡立家之事,你且放宽心,”吕布阴森森一笑道:“那帮世家亦是我眼中钉肉中刺,我不抑制他们,我不除掉他们,我寝食难安。今日之境况,你也看到了,这帮世家真乃鼠目寸光之辈,竟敢藐视天子,藐视太后,藐视我等十大辅臣,当真是不知死活。”
鞠义见吕布如此鲜明地表明立场,就知道自己未来在平原郡兴旺鞠家是有指望了,十分欣喜。
“辅仁,现在整个冀州有多少人马?你能掌握多少?”吕布最是重视枪杆子。
“诸郡县人马加在一起,约有三万,诸将领私兵约有一万多,我本部人马仅有三千余人。”鞠义黯然道。
“那冀州诸世家大族的私兵计有多少?”吕布又问道。
“整个冀州世家,约有一百家,平均每一个县有一到两家,每家私兵多则数千,少则数百,折合起来不过十余万。”鞠义盘算了一下。
“那也不算多啊。”吕布有些藐视道:“我现在手头也有十余万人马。”
“主公不可轻敌,我刚才说的是他们久经训练的家兵,”鞠义见吕布有几分轻敌,连忙谏道:“若是他们意图谋反,对抗主公,依照他们现在蓄积的家奴、佃户的数量,他们可以拉起不下三十多万的兵马,每家每户多则上万,少则数千。而且这些世家大多盘根交错,同气连枝,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十分难缠。将来主公若是能够把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