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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原来时光那么伤 作者:妾心如水(晋江2013.4.15完结,强夺豪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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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0

  山上的风景果然比山下要壮观很多,莲花山虽然不高,但也足够将半个深圳纳入眼底,站在顶上望下去,远处城市里鳞次栉比的建筑群,仿佛伸伸手便能收入囊中。
  宋沐阳忍不住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时之间感慨万千,只有在这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离这个城市如此之近。
  李博延却回头,疑惑地望着她:“你说什么?”
  “是一首诗。”宋沐阳微笑,并不打算多作解释,领悟这种东西,说出来,就没有多少意思了。
  李博延却一定想知道根底:“再念一遍,我没有听清楚呢。”
  缠烦不过,宋沐阳只要清清楚楚再念了一遍,然后细细解释给他听——李博延的文化功底确实不怎么样,有时候往往宋沐阳讲出一个什么成语或者是她认为非常非常常见的歇后语,他都惊奇得不得了,以为她刚刚讲的是什么醒世佳句。
  或者刚开始她会有点自得,自得自己被他这么的看得起,但久了也会遗憾,遗憾他和她,没有办法做到“心有灵犀一点通”。
  可是李博延到底是李博延,他会有他的方式感动她,并且弥补她这小小的遗憾,比如这会,他会抱起她,笑着说:“沐阳,以后我们就在那里买最高层的楼住着,让你既可以凌绝顶,又可览山小。”
  即便是妄言,是狂想,可是,那也是他的梦想,而他的梦想里,是有她的。
  宋沐阳并不真指望他会有一天买得起那里的房子,可还是微笑着应和他说:“好的,我等着。”
  
  两人正沉浸在未平无限美好的畅想里,底下忽有人在喊:“宋沐阳,李博延。”
  回头,看到李然脱力般地靠在一棵树下,刘连清撑着腰十分无奈地靠在她身边。
  李博延说:“怎么了,这还有几步路啊爬不上来了?”
  刘连清说:“我倒是爬得上来,问题是这位姐姐,一点体力也没有,得靠我推上来的啊,背着都没推她费事啊。”
  宋沐阳和李博延闻言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想,那是,背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揩油了,推她可是连点眼瘾都过不到了。
  好在休息不多会,李然硬撑着还是爬了上来,宋沐阳对此感到相当不可思议:“这山也不高啊,你怎么体力就这么差?”
  刘连清顺嘴接过话:“大概是肾虚。”
  一句话,说得大家皆笑,李然啼笑皆非地在他身上扭了一把:“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
  “咦,要证明一下我不虚吗?”刘连清挤眉弄眼地暗示。
  李然的脸蓦地就红了,求救似的看向宋沐阳,她只好出言解围:“行了行了,都别贫嘴了,好饿啊,我们吃点东西先。”
  寻了块草地,摊开报纸,就地解决简易的午餐,刘连清自看清李然拥有“傲人”的本质后,突然又加大了与她暧昧的热情,并且连攻势也凌厉了不少,不是主动喂食就是出言调红,搞得李然屡屡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反观宋沐阳和李博延倒平静很多,一来李博延不同刘连清油嘴滑舌,二来他们毕竟是关系确定,也不需要像刘连清那样左试右探。
  只是他们两个有意无意深情的对视,在周围酝酿出了无形的甜蜜的粉色泡泡,让李然和刘连清也跟着怦然心动,到最后,已然弄不明白,是自己早就对对方动了心,还是因为受了李宋的刺激动了情。
  可,谁会在乎,谁又会去分析?
  
  下山的路,比上山时候容易多了。
  到山脚的时候日头还好,只是无端端起了风,引来许多孩子在公园里放风筝。宋沐阳看着心痒难熬,小的时候她最喜欢的事就是牵着风筝一直一直往前面跑,李然也玩兴大发,于是四个人就买了两个风筝也兴兴轰轰地跑过去放了。
  宋沐阳对风筝本来就熟,虽多时未玩可要掌握住绝窍到也不难,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对机械物理一碰就通的李博延,两人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把风筝送上了天。
  李然和刘连清就有些惨,刘连清这辈子就没玩过这玩意,李然家在农村小时候对这东西也是只有羡慕的份,所以当宋沐阳和李博延大笑着欢呼他们的风筝全场最高的时候,李然和刘连清好不容易起了点苗头却不小心和一个小孩子的蜈蚣缠住了。
  竟被一个孩子大声呼喝会不会放!
  真是流年不利!李然和刘连清哀号。
  李博然看不过,想过来帮忙,刘连清大手一挥:“这算什么?我就不信我今日还搞不定它了。”
  倒像是语有所指似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到近黄昏时才勉勉强强寻了个僻静地方把风筝摇摇晃晃地送上去了。
  李然握着线头孩子气地大叫,冷不防刘连清在她耳边说:“今天我们要不要做一做坏事?”
  李然心里一慌,脚下就忘了跑,风筝没了传送的力,噼噼啪啪就慢慢落了下来。
  刘连清看她样子,像是被吓到了,噗哧一笑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上回不也做过的么?”
  李然脸红如血,撇开风筝急道:“什么上回也做过,你瞎说什么呀?谁跟你做过啊?”
  “你急什么?”刘连清心下偷笑,面上却一副无辜无知无害的样子,“就是上次我们促成李博延跟宋沐阳去旅店开房的事呀,那回李博然可给害惨了,一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鬼哭狼嚎。”
  李然听得大乐,她就说怎么一大早他就跑过来敲门呢,原来是压根就没睡过!于是也不反对,只嗔他一句说:“就你坏!”
  “咦,我坏吗?”刘连清一本正经的,“不过刚才你在想什么呢?什么叫‘谁跟你做过’?我说李然,你是不是想歪了啊?”
  说到最后,已忍不住先自哈哈大笑。
  李然知道自己被捉弄了,气得拿着风筝的线把一下砸到他身上:“臭刘连清,我讨厌你!”
  隐隐的,风却送来刘连清愉悦的声音:“讨厌吧讨厌吧,讨厌多一点,爱我就多一点呀。”
  
  刘连清的坏主意定了形,基本上还是可以心想事成的。
  都在放假期间,难得出来这样身心愉悦地放松,四个人当然是有多疯要玩多疯。吃过饭,刘连清提议去K歌,等K完歌出来,李然和李博延都已经醉得快要人事不知了。
  刘连清开好房,和宋沐阳把两人送回房里,看着床上李博延瘫软的身体,他心里一时恨得咬牙切齿。
  你说李然喝醉也就算了,他们本来的目的也就是把两女的灌醉算数。
  结果李然是醉了,可李博延也醉了,还醉得一塌糊涂,云里雾里,抓着他的手跟他说爱他。
  刘连清觉得自己血都快要呕出来了,白白糟蹋了这春宵一刻!
  正恼得在房里打转,门把响动,宋沐阳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条热毛巾:“你给他擦一擦吧,他肯定难受。”
  刘连清眼神一转,说:“不行,你自己男朋友你来服侍,我去看看李然去。”
  说着就要溜走,宋沐阳一把揪住他衣服,有点着急:“不行,李然她……”
  “难不成你还怕我对她做坏事?”刘连清松开她的手,整整衣服,有一种被侮辱的小愤怒,“宋沐阳,你把我当什么看了啊,还能强迫她来着?我就是担心她!”
  宋沐阳悠悠吐了口气,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看把你急的,你急什么呀?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说李然刚刚吐过,房间里很臭的,我怕她醒来怪我毁了她形象。”
  “没事。”刘连清挥挥手,“反正她在我心里也没什么好形象,你们两个聚在一起也不容易,这春宵一刻,还是多珍惜吧。”
  “惜”字落音,人已经关到门外去了。
  宋沐阳浅浅叹息,不知道明日李然醒来,会不会怪她?
  
  李博延醉得很厉害,不过醒来得也早。
  凌晨五点钟,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宋沐阳和衣躺在自己身边,呼吸平稳,气息深沉,正是睡得香甜的时候。
  她皮肤很白,眉眼细致而温柔,因为暖气的原因,窝在被窝里的她熏得面颊绯红,显得鲜艳异常,李博延一下就酒醒了,在他看来,此时的宋沐阳,就像一朵正无声无息盛开的鲜花,美得惊心动魄。
  情不自禁地靠过去,搂紧她,宋沐阳一惊而醒,见是他,便放软了身子迷迷糊糊地问:“你醒了,觉得难受么?”
  李博延说:“嗯。”
  “头痛吧?”
  “嗯。”
  “要不去洗个澡吧。洗个澡会舒服些。”依旧是温柔软和的声音,带着点刚刚睡醒的朦胧,隐隐有些小性感。
  李博延从未觉得如此满足,满足于一睁开眼便可以看到她,他摇摇头,说:“不,我想先抱抱你。”
  手下加劲,宋沐阳整个人都到了自己怀中,正是暧昧丛生,缠绵非常又温馨舒适的时刻,不意传来宋沐阳惴惴的,但又忍无可忍的声音:“要不,还是先洗个澡吧?……你身上,好难闻哦。”
  ……
  李博延是“嗖”的一声,堪比火箭一样的速度,快速冲进了洗澡间。
  外间隐约传来宋沐阳压抑的闷笑声,越加的脸红如血,难堪得要命。
  还有什么比这情况更糟糕一些?李博延站在镜子面前扒头发,为自己眼下的形象颇为发恼——闻一闻,衣服上汗味混得呕吐后的酸味,不禁有点同情刚才被按在自己怀里的宋沐阳。
  她也算,厚道的吧?
  于是用光了两包沐浴液和洗发水,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把自己清洗干净了,举起手臂再闻一闻,确定已经干净得可以拿出去献祭了——不,是调情了。
  于是我们的宋沐阳,听到响声从被子里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了赤身裸体的李博延,红着脸,红着脖子,带着一身明显被撮出来的红,仅只围着一条大浴巾,羞羞怯怯但又强装镇定的,站在她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靠,为毛更新了显示不出来?再试!

☆、31…32

 看着瘦削的李博延,脱了衣服身材却是要命的好。

    几乎是下意识的,宋沐阳咽了口口水,转过脸闷声问:“你就不穿衣服的么?”这句话问出口,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咚咚的像是要蹦出来,濒临崩溃。

    李博延深吸一口气,坐到她身边,掰过她的身子,望着她喑哑着声音说:“反正等会要脱的。”

    宋沐阳想起那差点擦枪走火的一夜,微弱地反抗:“不行……”

    没让她把话再说完整,李博延低头,捉住了她的嘴唇。

    他细细的在她唇上辗压,吸允,舌头一点一点打开她的口腔,像是要打破她的心防,宋沐阳想自己应该要推开他的,毕竟,她曾经最想做的事就是在洞房花烛的时候,和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男人,做最最亲密的事,分享最最隐秘的快乐。

    她的确是没有做好准备,这么早,就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一旦交出了,那就意味着,她把此生,都给了他。

    她想抗拒,可李博延紧紧地缠了上来,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采摘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捏着,提拉着,刺激着她心里藏得很深却一撩就动的情。欲。

    她不敢碰他,呻吟细碎地被他含进嘴里。

    他用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把她放到他抵在她腿间的灼热上,柔声说:“感觉一下我,好不好?”

    宋沐阳像是被烫到一样地想缩回来,可李博延按住了她,喃喃说:“我想你,沐阳,我想你。”

    他的声音隐忍而痛苦,诱哄着她,迷惑着她,她情不自禁地抓紧,握住,被他的手,撺掇着上下套。弄。

    情。欲来得比她和他想象的都快,都有力量。

    他在她耳边问:“我想你,沐阳,你想我吗?你想吗?”

    你想吗?

    你想不想?

    一叠声的暧昧的询问,带着潮湿的欢愉,就像是勾引亚当和夏娃的那个魔鬼,声音里有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宋沐阳想她怎么就这么难受?难受得她只想承受,只想被他用什么来狠狠填满,她甚至都无法思考自己想不想的问题,只是下意识的,抱紧他,握牢他。

    受到鼓励了的李博延,迅速地解开了她身上最后一层防护,他直起腰,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但又温柔的,粘着她身上濡湿的粘液,攻了进去。

    刹那之间,痛得天崩地裂!

    宋沐阳瞬间清醒,痛呼一声白了整张脸,李博延吓了一跳,抱住她,担忧而紧张,好半晌,才闷闷地不好意思地尴尬地说:“我好像……进错地方了。”

    ……

    宋沐阳先是痛,痛楚过后看他那手足无措慌乱难堪的样子便觉得好笑,埋在被子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李博延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搂着她的肩看她笑得花枝乱颤,又羞又恼又无奈。

    好端端的第一次,被悲摧的没经验,眼看着就这样要搞砸了。

    他气得要命,掰过她的身子咬住她的唇,把她一连串的笑声咬回到喉咙里去。

    有些东西,要培养气氛很容易,破坏之后再重新建立,就很难了。

    两次擦枪走火,一次早泄,一次入错门,完蛋了。

    好在宋沐阳也是没经验的娃,并不十分了解这个对自己对男人所代表的意义,突然想起大学时候看生理科学书,同宿舍的一个女孩子谆谆教导她们说,第一次,一次要找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啊,没经验的男人,太可怕了。

    所以躲开李博延的吻,为了缓和他的紧张,调侃说:“我要不要找个有经验的男人先试一试?”

    “你敢!”李博延在她腰上掐一记,顿了顿说,“要不你让我看着那里研究一下?”

    怎以会进错呢?看那啥片的时候也没发现那里还有别的位置啊,果然像刘连清说的,观战再多,都够不上实战演习一次。

    宋沐阳闻言脸轰的红得充血,在他头上拍了一拍说:“想得美你。”

    情潮退去,她倒是清醒了,沉吟应不应该这么早就把自己交给他,于是敛了笑意手指摸上他的脸,认真地问:“你知道,进去了,就代表什么吗?”

    李博延顺势亲了亲她温润的手指,说:“知道。”

    “我会再也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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