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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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神尉迟敬德手揣着5文钱铜板,涨红着脸有些难堪地说道:“靖兄,莫要嫌少,这确实是为兄力所能及的钱财了,今儿50文钱全输光了,身上就剩下这么多了,将就将就一下吧!”
帅锅锅李靖满脸黑线地拿起5文钱,憋眼瞧了门神尉迟敬德一眼,纠结无比地说道:“行,行,本帅锅接了就是了,真不明白敬德兄你每月的月俸跑哪里去了?家里又没有婆娘管理财产…”
秦寿也有些好奇门神尉迟敬德穷酸样,貌似门神尉迟敬德的月俸贼丰厚的,每月杂七杂八的月俸多达上百贯钱,典型的高级管理人工资待遇,为何还穷酸成这样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就是秘密地包养了二三奶!
秦寿一听到赔率顿时来了精神,帅锅锅李靖可是大金猪一个,不宰宰他的话秦寿实在是对不住自己了,秦寿搓着双手嘿嘿声笑着说道:“这个,嘿嘿,靖伯父,你老坐庄不知道当事人,嗯,就是那个,是否可以下注?”
帅锅锅李靖愕然地看着秦寿,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有兴趣,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帅锅锅李靖脑海,转醒过来后笑眯眯地看着秦寿,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说道:“当然,当然,贤侄,你是自己买自己赢还是?”
秦寿稳坐泰山宝座似的昂首挺胸,正色凛然地说道:“30贯钱,买自己赢,不知道靖伯父是否敢接?哎哎,靖伯父,莫要如此看着小子,娱乐,纯属娱乐,小子也是买个好意头而已!赢了晓幸,输了当是安慰自己!”
“这个…”帅锅锅李靖有些为难地犹豫起来,要是秦寿真的赢了的话那他可是损失300贯钱啊!300贯钱可不是小数目,自始至终帅锅锅李靖都没有摸透秦寿的性格,300贯钱可是属于豪赌了,赌博性质有点玩大了。
秦寿瞧了眼犹豫不决的帅锅锅李靖,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怎么样?靖伯父,接的话小子马上卯钱出来,是爷们就爽快点,唉…算了,赌博有风险,谨慎投资也是应该的,小子理解靖伯父的难处!”
程妖精不耐烦地一挥手,大嗓门大咧咧地说道:“嗨,你个老帅锅怎么越老越糊涂了?难道还怕这小子不成?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别死撑,大不了本流氓亲自坐庄,小子莫要嚣张!”
帅锅锅李靖在程妖精有心还是无意之下,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霸气十足豪爽地说道:“哼…谁说本帅锅不行了?老妖精,你这瞧不起人是不是?本帅锅今儿就接了!300贯钱,本帅锅还输得起,贤侄,卯钱来!”
“好说,好说,靖伯父,小子就等你这句话,稍等!”秦寿拉过一边的小萝莉陶月,在她耳边小声耳语了一阵,小萝莉陶月闻言大点其头,小声地抿嘴偷笑着,秦寿之所以敢赌肯定有百分百的把握,最重要帅锅锅李靖大金猪接受自己赌注了!
现在秦寿穷疯了,有帅锅锅李靖大金猪自动送钱上门待宰,他又怎么会错过呢?30贯钱博300贯钱,赢了可不是小数目,至于输?秦寿还没有想过自己会输,就怕这为帅锅锅李大爷输了不认账,还是稳当点签个手印什么的。
小萝莉陶月挥笔如画迅速无比地手写出赌博证明,小萝莉陶月对这秦寿蒙人的玩意熟门熟路,吹干墨迹后浅笑连连地走到秦寿前面,拿起赌博证明书递到秦寿面前,躬身行礼完毕后后退一边。
秦寿大咧咧地盖上自己的手印,拿起赌博证明说道:“来来,靖伯父,盖个手印什么的,正式生效,哎哎,靖伯父,莫要如此眼神,小子也是谨慎为上,你老官大压死人,小子也是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哼~本帅锅何时言而无信?盖就盖,谁怕谁?”帅锅锅李靖冷哼一声,豪气万丈地盖上自己的手指模,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一盖就损失了300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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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幼无知 第四十八章 忽悠王道
大唐两位帅锅锅李靖和李绩走在前面开路,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夹持着秦寿往大厅方向走去,大唐四人帮众星捧月似的左右护卫着秦寿,一副职业保镖的模样防止发生意外,当然所谓的意外就是防止秦寿出猫或者逃跑。
巨资赌注赔率下帅锅锅李靖微笑之中带着一丝谨慎的表情,狡猾多端的秦寿不知道有什么手段度过这次难关,帅锅锅李靖有些后悔坐庄了,此时的秦寿表现实在是太安静了,而且还是安静的十分可怕的那种!
秦寿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双手任由着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两人夹持着,表情丝毫畏惧之意也没有,帅锅锅李靖转头看他的时候,秦寿还咧嘴嘿嘿地笑了两声,到达大厅门前还故意甩开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两人的夹持,落落大方地迈着老爷步走进大厅。
秦府大厅内,文武百官并坐成两排阵型,文官和武官两派互相敌视着,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战火意味,秦夫人夹在他们两派系中间十分难做人,劝得这边来得罪那边,干脆坐在主位赔着笑脸不说话,言多必失秦夫人还是懂得。
‘寿儿,瞧瞧你干的好事!这不是摆明要娘难堪吗?’秦夫人心急如焚地等待着秦寿的到来,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罪魁祸首迟迟不现身这些大臣难以打发啊,光是一个就够头疼的,何况一来还是成群的简直要命。
秦寿落落大方地走进大厅里面,万目曙光之下依然保持着镇定的表情,拱起双手煞有其事地赔着笑脸说道:“各位,不好意思,小子公务有点繁忙,让各位大人久等实属罪过,见谅见谅…”
秦寿进入大厅瞬间秦夫人如息负重地松了口气,要是秦寿在不出现秦夫人肯定要崩溃了,文武大臣双方无硝烟的战斗意识深深影响着秦夫人,要不是逼不得已而且这里还是自己的家,秦夫人还真的宁愿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秦夫人杉杉有礼地向众位大臣们告退,罪魁祸首出现了,现在不需要她坐镇了,秦夫人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小声地提醒着秦寿:“寿儿,瞧瞧你干的好事,尽是给家里惹祸,要是不处理好,哼哼…有你好看的!”
秦寿对于秦夫人的话丝毫不在意,淡淡地笑了笑无言地点点头,直把经过的秦夫人气得恨不能拿鸡毛禅教训秦寿一顿,秦夫人知道现在不是教子的时候,等秦寿处理完后在好好地教训他也不迟。
房玄龄瞧着秦寿镇定的模样,浮肿的老脸冷笑两声,咬牙切齿地说道:“秦大人,好大的架子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秦大人所谓的公务繁忙都忙些什么?貌似你今天没有去府衙应卯吧?”
杜如晦一手捋着稀疏的山羊须,肿起半边脸的他没有好气地看着秦寿,借题发挥着说道:“不敢当,秦大人,你公务繁忙,就我们闲得蛋疼,相信秦大人对我们前来深有了解吧?”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毫不客气地直接入主题,慷慨激昂地说道:“房兄,杜兄,别拐弯抹角了,直接明说吧,小子,我们来意很明显,讨回个公道,小子,请问我们那里得罪了你?为何要如此整我们?”
伤残度直奔六级的谯襄公柴绍满脸怨恨的眼神,目光接触到大唐新四人帮身影,顿时气愤不平地站起身说道:“贤侄,今儿你要给交代,不然,就算有人替你撑腰,我可是第一个不服的!”
谯襄公柴绍的话刚落顿时引起群臣们响应之声,大唐新四人帮跟秦寿走得最近,他们这些大臣们早有耳目,要是大唐新四人帮出面帮忙的话,事件就变得有点复杂了,讨公道有点难度了,特别是老流氓程妖精就是最难对付的一个。
程妖精铜铃大眼瞪视着群臣们,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撒起大嗓门大声哟喝着:“吵什么吵?谁在鬼叫别怪老流氓我不客气,嗯…这还差不多,放心,老流氓我今儿不是来帮忙的,跟你们一样,都给我坐好!”
程妖精一开口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其他人他们可以不给面子,老流氓程妖精的面子他们可不敢不给,喜怒无常的程妖精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特别是耍起流氓的程妖精是最可怕的生物。
两位帅锅锅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程妖精的威风,门神尉迟敬德咧起牙笑了笑,无言地竖起拇指头,程妖精的气场还真的不是盖的,大嗓门一声哟喝顿时静场,群臣们敢怒不敢言地怒视着霸道的程妖精。
秦寿面无表情地看着静场的群臣,落落大方地坐上大厅的主位,十分嚣张地翘起二郎腿,一手示意着大唐四人帮自己寻找位置落座,无视群臣们愤怒的目光镇定自如地喝着茶水,先润润嗓子在说话也不迟。
秦寿慢条斯理地喝完杯中的茶水,目光扫视着群臣故意咳嗽一声说道:“嗯哼,小子知道诸位来意,当然小子也不会做无味的道歉,相反的,小子还要鄙视你们,怎么不服气?那好,咱们来讲讲道理,看看小子说的对不对!”
房玄龄听到秦寿的话怒极反笑,嘴角抽搐着冷笑两声说道:“哦?呵呵…是吗?本相今儿洗耳恭听你有什么荒唐谬论,做错事还义正言辞说自己没错的人,本相还真的头一次听闻!”
杜如晦一手捋着山羊须,表情淡定地看着秦寿,冷哼一声说道:“哼…秦大人,本相也愿洗耳恭听,原本打算你诚心诚意道个歉什么的就罢了,如今看你执迷不悟的模样,本相怒气还真的是难以平息!”
秦寿脑海里组织着语词,俊俏的脸显得淡定无比,环视群臣一眼后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好吧,接下来小子语言可能多有冒犯,好吧,好吧,废话少说,恕小子冒犯了,其实你们都是孬种!”
谯襄公柴绍听到秦寿的顿时从新式椅子跳了起来,如若受惊的野猫般尖叫一声,怒气冲冲地咆哮着说道:“什么?小子,你活腻了是不是?你说谁是孬种?今儿不说清楚,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程妖精萝卜粗指拍打秦寿的肩膀,咧起阴森森的大门牙,狞笑地说道:“贤胥啊,你刚才说什么?最近有点耳背,老流氓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在说一遍好不好?说!”
群臣们个个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秦寿,要不是程妖精在此恐怕他们早冲上前狂揍秦寿一顿,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居然敢骂他们是孬种,这家伙怎么说话一点分寸也没有?门神尉迟敬德无语地看着秦寿激怒群臣。
两位大唐帅锅锅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寿,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这样说话,原本看热闹的他们顿时开始为秦寿担忧起来,敢骂群臣孬种的只此秦寿一人,连高高在上的李老大也不敢口出狂言得罪群臣。
秦寿毫不客气地甩开程妖精的粗手,无所畏惧地笑着说道:“呵呵…小子可是实话实说,不管你们承不承认也好,你们确实是孬种,别用不服气的眼神,是事论事,你们如此畏妻简直丢了男人的脸面,瞧瞧,瞧瞧你们,个个都成了什么衰样?”
秦寿毫不停顿地继续说道:“自古男为天女为地,男人就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为何你们会变成如此畏惧妻子?纵观百年前朝历史有几何畏妻人士?可你们呢?一个个都成了妻管严丢尽大唐男人脸面……”
群臣们在秦寿滔滔不绝的述说之下,个个羞愧的难以自拔,确实他们显赫的畏妻症已经达到病入肤膏的那种,最明显的还是房丞相和程妖精两位杰出代表者,全大唐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柴绍还是私下不言而喻那种!
秦寿停顿了一下等待着他们慢慢消化,捧起喝干的茶杯装模作样地喝茶,其实脑海里正在飞速地运转着,慢慢地整理自己的脑海思路,岔混打岔地说服这些顽固迂腐的群臣,达到自己理想的目的。
程妖精傻谔谔地站在一边,秦寿的话给他带来很大的男子汉冲击,可想起家里两位夫人顿时泄气了,一武一酒缸经典的搭配组合,男子汉虚荣心蹦跶起纯属找虐,比武力斗不过程大夫人,比酒力稍逊程二夫人,这一比下来程妖精顿时变成苦瓜脸。
房玄龄更是不堪羞红着老脸,手指无规律地快速变化着,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成紫黑,秦寿的话犹如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他的内心,此时此刻房玄龄真想高歌,起来不愿女人奴仆的爷们,把我们血肉组成新的世界…
柴绍羞愧的无语以对,平阳公主可是李老大的妹妹,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连同床睡觉也要经过她的批准,没有她的批准睡传说之中的天子二号房吧!没事还要找虐简直是惨不忍睹的那种。
两位大唐帅锅锅一副没事人表情,他们两位帅锅锅没有气管炎的病症,家里的婆娘跟他们相敬如宾,都是帅锅锅惹的祸,门神尉迟敬德更不用说,早年丧妻至今未娶,单身寡人一个无忧无虑,气管炎跟他捞不着边。
秦寿整理好自己思路后,放下掩饰的茶杯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们,小子理解各位的爱妻之心,有的时候女人不是宠出来的,该爷们的时候就爷们点,慢慢调教就是了,不能…唉~这个暂且不提,谁家没有难念的经不是?”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冷哼一声,不受秦寿蛊惑妖言惑众,找茬地说道:“哼…巧言令色,那老夫请教秦大人,尔等在幕后煽动众位大臣们夫人们又是何意?现在又煽动我们那个什么,秦大人你不觉得这其中有自相矛盾的嫌疑吗?”
“对对,你这是什么意思?牛头不对马嘴的,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忽悠我们不是?”群臣听到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的话,模模糊糊地点头着头,十分认同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的话,一副差点上当受骗的表情怒视着秦寿。
程妖精咧起阴森森的大门牙,铜铃大眼瞪视着秦寿,一副你小子不说清楚有你好看的表情,萝卜粗指劈里啪啦声响威胁着秦寿,很显然五大三粗的程妖精智力正在直线上涨,怒目相视地怒视着秦寿。
‘好你个敢死先锋队长魏徵,你丫的是不是故意在找茬?本少爷又没有挖你家墙角,用得着如此狠吗?’秦寿郁闷地瞄了眼敢死先锋队长魏徵,这个老家伙咋就那么机灵呢?居然不受自己忽悠王道!
秦寿瞄了眼群臣们反应后,不可至否地摇着头说道:“好吧,小子现在说重点的了,就拿麻将一事来说吧,给位大臣们你们只看到为人耸听的危害一面,可你们有没有想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