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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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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节 审讯
    不怪熊明遇这时候力挺杨潮了。
    因为无锡书生闹事的性质已变,从单纯的书生哄闹,变成了有刁民参加的暴乱。
    按照无锡县令来报,书生和刁民手持木棍,进入县衙大肆打砸,打伤多位衙役,县衙已经被占,县令逃跑,衙役逃散,无锡县已经彻底失控了。
    熊明遇不担心书生哄闹,却很担心刁民借故生事,甚至是恐惧民乱。
    南京书生哄闹的规模显然远超无锡,无锡不过几十个生员而已,可南京现在聚集的书生成百上千,仅仅是有功名的生员就不下五百,真要闹起来,根本就制止不住了。
    但是无锡的事情更是坚定了熊明遇不自己出面的决心,不是他怕镇压不下去,而是怕惹火烧身。
    熊明遇不由记起万历十五年的一件事来,当时也是“南京兵部尚书的太仓人凌云翼因家居骄纵,殴打诸生,群情激愤,三吴士子进京伏阙诉冤,给事中、御史连章弹劾,朝廷下旨逮系鞫治,凌被削职夺衔,行凶者其义子遣戍,人心大快。”
    凌云翼乃堂堂南京兵部尚书,因为义子在家乡打了一个生员,结果生员勾连同学、同年、师长等闹了起来,跑去京城告御状,京城中的言官借机弹劾打压凌云翼,最后的结果是凌云翼被贬为庶民,而他的义子则被流放。
    有前科摆在面前,熊明遇是绝对不会出兵镇压的,这已经不是名声的问题,而是牵扯到身家性命的问题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不解决书生哄闹,极有可能闹出民变。出兵弹压的话,最后肯定自己要负全责。
    书生哄闹那属于礼部,属于提学的事情。如果民变,可就是他熊明遇的事情。如果书生哄闹跟民变结合在一起,可就完全无法收拾了,到时候熊明遇镇压了是死,不镇压也是死。
    熊明遇不能等到那时候,所以得今早的解决这件事。
    又不能用强硬手段解决此事,那就得请出杨朝来。
    熊明遇不由后悔,自己或许早该力挺杨潮了,书生哄闹早点结束。就没有现在这么焦头烂额了。
    只能希望无锡的事情不要影响到南京,如果南京的书生一个个也打砸衙门,就控制不住了。
    熊明遇立刻就给杨潮写了一封信,很长、很诚恳的信,同时告诉杨潮不是自己不帮杨潮办事,而是顾肇迹极力打压杨潮,告诉杨潮自己今晚会再次夜宴顾肇迹,如果杨潮敢跟顾肇迹当堂对峙就来,熊明遇一定站在杨潮一边,如果不敢熊明遇也会帮他争取到底。最少也会保杨潮性命。
    杨潮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心中不由一叹,这老狐狸终于着急了。
    但是杨潮却有些疑惑。怎么突然间熊明遇积极起来了。
    杨潮不知道皇帝斥责熊明遇,更不知道无锡发生了让这些当官的最恐惧的事情。
    熊三送信来的时候,杨潮还躺在床上呢,已经两天了,头还时常晕眩,杨潮知道自己是失血过多,但是还好不危及生命,总比那两个伤了脖子的伤病强多了,那两个伤病已经清醒过来。比杨潮情况还惨,他们根本就没力气运动。
    让杨潮感动的是。两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伤病,醒来后第一件事竟然是邀请好友背着他们来给杨潮磕头。谢杨潮救命之恩,当时伏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两人更是商量好一般,要认杨潮当干爹。
    杨潮自然没敢认,开玩笑两个兵比杨潮年纪都大,杨潮今年不过十五岁,两个兵都是十七岁了。
    “大人,那个熊三死活都不走,非得要见您!”
    杨潮卧床,老张进来报告说。
    由于营中有伤员,这几天杨潮停止了过江护航,所有士兵留在营中,有伤的养伤,疲惫的修养,没伤的继续训练。
    老张自然就不用操帆了,也留在营中跟其他三个老兵一起,继续做起了杨潮的亲兵。
    熊三又来了,熊三天天来,杨潮见怪不怪了,这几天都因为有事,以此为理由,拒绝见任何人,不过看过熊三送来的信后,杨潮知道该见见他了。
    “请他进来吧。”
    老张应命出去。
    很快熊三就大踏步走了进来。
    “杨大人,我家主人只想问清楚,您今天晚上会不会去?”
    熊明遇告诉熊三,只要信送到就好,杨潮看过信后,要熊三确认,杨潮会不会去参加夜宴。
    杨潮如果参加,熊明遇是一番对策,杨潮不参加,熊明遇又是另外一番对策。
    杨潮点点头:“当然会去了,对质吗,我自然要去。”
    熊三点点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他主人交给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那我走了啊。”
    说完,熊三抱拳道。
    “且慢!”
    杨潮去喊住他。
    熊三道:“杨大人还有何吩咐?”
    杨潮道:“请熊三爷跟我一起去审一个人。”
    “审人?”
    熊三摇摇头。
    “家主有名,要咱确认杨大人您会不会赴会后,立刻回去回禀的。”
    杨潮笑道:“放心吧,用不了多少时间,你跟我去审人,回去后你主人肯定会高兴的。”
    “那好吧,可得快点啊。”
    熊三勉为其难道。
    杨潮点点头,就要起身。
    老张很有颜色的立刻扶他。
    站起来后杨潮还有些头晕,几天时间还不足以让杨潮恢复。
    张大桅一直扶着杨潮,熊三在后面紧紧跟着,露出一脸不耐烦。
    旁边一间屋子,门口站着四个士兵,手里拿着长枪。
    军营中的房间,除了正面,后面是不开窗的,而墙都是厚实的砖墙。墙根处更是用城砖砌筑,根本挖不开,因此只要守住了前门。就不怕人逃走。
    更何况里面的囚徒,还被用绳子牢牢捆着。就算不关都未必跑的了。
    杨潮走进房间,打开门后,突然里面一亮,一个困在椅子上的人顿时挣扎起来。
    杨潮走到他跟前,眼睛也适应了,这间房不算大,里面没有床,只有一张椅子。前面有门有窗,但是窗户完全堵死了,而且是用砖堵死,因此不开门的时候,房间里面就是黑暗一片。
    杨潮一直看着挣扎的囚徒,椅子都被他摇晃的嘎吱响,这是一张圈椅,做工很好,但也有被囚徒弄坏的趋势。
    一直走到跟前,才看到眼前的人挣扎的脸脖子涨红。眼睛里还噙满泪花,不住的晃动脑袋,想把嘴里的臭袜子甩走。
    杨潮示意一下。老张上去给他拉出了袜子,还从而耳朵中掏出两团棉花。
    嘴巴刚刚一松,囚徒就迫不及待的大声喊了起来。
    “大人,小人招了,招了,什么都招了。”
    老张颇为惊异,杨潮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杨潮轻笑道:“招?本官还没问你话呢。”
    囚徒忙道:“是,是,大人还没问。大人您快问吧,小人保证全招了。不敢有半句虚言。只求大人别把小人关在这里了,哪怕杀了小人。给一刀子也好。”
    老张更为惊异,这人此前态度奸猾,简直就是一个滚刀肉,问他的话,他顾左右而言他,既不咬紧牙关不说话,也不说老实话,问了一天也没问出什么来。
    最后是杨潮出了一个注意,让找了这个僻静的角落小房间,将门窗堵死,不让任何人跟他说话,也不给吃饭,就关着,这才过了两夜一天,就成了这幅模样,莫非是饿的?
    老张自然不知道,关禁闭这种惩罚,那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折磨,相比痛苦甚至死亡,有时候孤寂才是最恐怖的,后世有多少军中硬汉被关禁闭后都是痛哭流涕精神崩溃,更何况一个明朝的滑头。
    这个滑头不但被关着,没人跟他说话,也不给他一丁点声音,还被死死绑住动都不能动,一开始他肯定拼命挣扎,却发现挣扎根本没用,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四周一片死寂,分不清白天黑夜,久而久之甚至产生一种分不清上下左右的感觉,甚至连自己是死是活都分不清了。
    杨潮留学的时候,西方有些家长就用这种方式教育孩子,孩子不听话了是不能打的,打了犯法,因此有些家长就将孩子关在密室几分钟,几次之后孩子就乖了,但是有的专家反对这种方式,认为这种用孤寂惩罚孩子是一种更残酷的惩罚,长久之后会造成孩子心理扭曲。
    当然这种惩罚确实不人道,但是杨潮认为对付这种奸猾之徒最好不过了。
    这个囚徒正是自己的军队抓回来的一个俘虏,杨潮让人审讯的时候其他人都招了,只有这个人乱七八糟的交代了一大堆没用的东西,让审他的人都分辨不清楚真假,而杨潮因为输血的原因,根本没有精力审讯他,躺在床上出了这么个主意,果然今天自己刚来,这俘虏就叫嚣着要招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积极的要招,那就说说,谁派你来袭击我的船的?”
    杨潮开门见山的问道,其实心中早就清楚了,其他几个俘虏都说了,但是这个俘虏说出来的跟别人意义不同,第一是因为旁边有熊三看着,老实说杨潮让熊三来就是做个见证,第二呢则是因为此人的身份不同,其他俘虏不过是小兵,而他是个小头目。
    俘虏突然犹豫,迟迟不开口。
    杨潮也不催逼,只是转身就走。
    熊三也紧跟着,心中好奇,不是说审人吗,怎么就要走了,不过他乐得如此,正好回去复命。
    结果那俘虏此时大叫起来:“大人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招,我招。是崔大人派小人来的。”
    杨潮停住脚:“崔大人?哪个崔大人?”
    俘虏一口气道:“燕子矶大营副将崔嵬。”
    杨潮又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俘虏道:“他是小人的主人,小人是他家的家丁头子。”
    杨潮道:“崔嵬跟镇远侯什么关系?”
    俘虏道:“我家老爷的姐姐是镇远侯的侍妾。”
    杨潮轻轻点头,心中暗道“这就有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节 偷听
    问完这些话后,就足够了。
    杨潮先后两次得知镇远侯针对自己,第一次是审讯出来的,第二次也就是刚才从熊明遇的信中得知的。
    杨潮第一次得知这次压制自己军功的,是操江提督衙门的时候很震惊,因为这件事情十分蹊跷,自己立下的功劳最后是要算到镇远侯头上的,镇远侯没理由扣住自己的军功啊,除非是故意整自己,可是自己跟镇远侯无冤无仇,镇远侯为什么凭空打压自己。
    第二次得知镇远侯不止压下了自己的军功,更要制自己于死地,杨潮已经毫不奇怪了,因为信件已经晚了,镇远侯已经派人攻击过杨潮的船了,只不过杨潮不在船上,而且镇远侯的人还被打败了,被杀了几十个后,灰溜溜的跑了。
    不过一经审判真相大白,杨潮不是得罪了镇远侯,而是得罪了镇远侯小妾的弟弟。
    而之所以得罪这个崔嵬,则是因为自己遇到江匪,而且剿杀了几个江匪。
    水营把总杀江匪,竟然杀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这还真是无端横祸。
    如果不是这次熊明遇突然急了,挺身而出,杨潮还真可能被顾肇迹阴死。
    不过手里有这么个俘虏,那就好办了,当堂对峙输不了。
    虽说杨潮知道自己输不了,可是依然感到一阵阵后怕,因为这次祸事太无端了,没有任何的迹象,突然就招来了。
    但是同时不由一阵的悲愤,自己杀贼是对老百姓好,对百姓好,对国家立功,可是竟然惹到了别人。可气的是,那人竟然也是水营中人,还是水营副将。
    水营副将扮江匪!
    大明朝的军队确实败坏。可总也有个底线吧,堂堂水军。假扮江匪,这是一丁点节操都不要了。
    杨潮心中冷笑,一股悲愤涌起。
    “熊三爷,告辞!”
    将熊三送出营门口,杨潮心中依然没有平静。
    再次回到禁闭室内,那个俘虏还绑在椅子上,正在吃饭,杨潮让人给他准备了饭食。此时这俘虏吃的是痛哭流涕,仿佛再世为人一样。
    “记住,晚上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如果胆敢胡言乱语,就不要怪本官对你不客气了。”
    杨潮冷冷威胁道。
    俘虏大叫道:“小人全听大人的,全听大人的。”
    杨潮这才转身出去。
    兵部后堂。
    熊明遇听完熊三的汇报,顿时身体僵硬,完全是气的,他没想到水军败坏到了这种程度。
    难怪他过去要求顾肇迹剿匪,操江提督总是推三阻四。不是要求兵部补发军饷,就是要兵部补充军备,最后只答应了保证漕粮运输。
    江南最重要的。就是每年那几百万担漕粮,因此只要漕粮能保证运到北京,就不会有什么大错,熊明遇也就容忍了顾肇迹的推诿。
    熊明遇当初以为这种推诿,是因为水军缺额太多,且兵丁疲弱不堪实战,因此操江提督是有苦难言,才找借口推诿。
    现在想来这江匪竟然是水军假扮,这岂不是说操江提督是最大的匪头。难怪他不肯剿匪了。
    “混账东西!朝局败坏至此,可恨这些勋贵。世受国恩,不思报效朝廷。尸位素餐也就罢了,竟纵兵作匪,残害百姓,真是该死!”
    熊明遇猛地一拍椅子,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胸口剧烈的起伏。
    “老爷息怒啊,当心气坏了身子。”
    熊三不是傻子,当在军营中听到了俘虏所言之后,他也感觉到事态严重了,军队作匪徒这简直匪夷所思,简直是丑闻啊,所以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报告,果然自家主人气坏了。
    熊明遇喘了一会儿,慢慢冷静下来,他刚才恨不能立刻写奏章弹劾顾肇迹,现在冷静了,却只剩下了深深的悲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是苦笑连连。
    镇远侯假扮江匪抢掠过往商户又算的了什么呢,天下到了现在,这些手握兵权的实权人物哪一个是干干净净的,那因军功升迁到挂平贼将军的左良玉杀良冒功更是天下皆知,可有能如何,朝廷非但不能把他怎么样,反而只能不断的加官进爵笼络。
    顾肇迹掌管江南水军,权势熏天,就算自己上书弹劾,也未必能够打倒他。
    罢了,天下的事情,那是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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