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雨--北京 北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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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代表我不知道。周望年用法语告诉服务员他的选择,服务看着我,说着什么。我望向他,希望他译给我听。
“他说你很有品味,他们这里有种八二年的JASS;要不要尝尝?”周望年说。
“是不是很贵?”我有点担心,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第一顿饭就让人家破费,不是我的作风。
他笑了。“放心,这点钱我还出得起。”
我却忐忑起来,暗下里计算这顿饭的花销,不知道我一个月的收入,够不够得上这顿饭钱。
好在美味同样能吸引我的注意力,我边吃边想,花我两个月薪水吃这顿饭,也值得了,就是一点——吃不饱。
周望年总是在看我,让我感觉不自在,说实话,我对他来说还真没什么感情,我不会对人一见钟情,也没想过要发展什么办公室恋情,若不是小红的话刺激我,我可能还在观赏的阶段,哪儿能和他面对面吃饭呢?
JASS果然好喝,很浓,也很纯,而且不苦,是甜的。我用这个动作来隐藏不安。
“为什么这么直接约我?”他突然问我,让我吓了一跳。
“因为我要学雷峰。”我回答。
他不解,他挑眉。
“因为她们说东北人都是活雷峰,为了办公室的安定团结,为了公司的业务不受你的影响,为了若干家庭不因你而离散,所以我打算接收你。”这样的回答,不知道他满意吗?
他笑了,笑的很优雅,“对不起,我目前还没有被你接收的打算。”
这次换我挑眉,那种无奈的,被人拒绝不是一次两次,还没有什么伤心一说。
“不过——”他拉长了语音,“我对你还蛮有兴趣的。”
我忽然发现,他的笑,好危险,有种让人想逃跑的冲动。“我收回我刚才的话。谢谢你的大餐,周理。”我笑的有点虚。
他很坤士的送我回家,还好一路平静,如果要是再象上次那样的话,我想我一定会跳车逃跑。车停在路口,他附过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夏小姐,我发现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怎么办?”
他的呼吸弄得我耳朵痒痒的,又不好发作,只得傻傻笑道:“别开玩笑了,周理,这可不象你性格。”我随口胡说道。
“这么了解我,”他没有放过我的耳朵:“我好象是喜欢上你了呢!”
骗人,这个大骗子。
恋人未满
周望年,我更喜欢叫他SEVEN;是个老谋深算;心机很深的男人;第一次约会;我便败下阵来;办公室里的人被我弄得人仰马翻;到哪里都有嫉妒的眼光;仿佛都成了樱木花道的样子;在心里默念:“我要用眼睛杀死你。”
SEVEN很享受这种时光,有时会故意把我叫进办公室难为我一顿,我开始后悔招惹这个男人,把自己弄得好象要万劫不复一样。
这个男人还很霸道,听不得别人有半个“不”字,正如我现在,第3次被抓进他的车里,和他一起去“约会”。
“想吃什么?日本菜,法国菜,还是意大利菜?”他开着车,漫不经心的问我。
我赌着气,不与他言语。
他看了看我,“怎么了?女人,怕了?你可是我第一个约会吃西餐还穿牛仔裤的女人,你是不是没穿过裙子啊?”
我还是不理他。
“不说话?”他把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如果不想吃东西,那我干脆找个宾馆好了。看你火气那么大,一定是内分泌失调。”
“去你的。”我挥手打了他一下,谁知道他正靠过来,一下打在他脸上,很响的一声。
时间顿时停住了,他捂着脸,吃惊的看着我。
“啊!”我反应过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拉开他的手,还好只是很响罢了,没有留下我印记。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他使劲的揉着脸,“你根本就是存心的。”
“噗!”的一声,我笑了出来,“谁叫你没正形的,你要真的是那种人的话,还请你离我远一点,办公室里有都是想迎合你的人。”
SEVEN回复的严肃的表情:“对不起,我无心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我最看不得他严肃的样子,赶快转移话题:“我饿了。去吃饭吧。”
他摇了摇头,又继续开车。
最后,我们找了家大排档,三十八元吃到饱的那一种,海归回来的他,还不太习惯我们这些人的生活方式,我尽力去影响他,让他看到并不是高档的地方,才有美味。
开心就好,生活也许就应该这样,不去想太多的杂事,日子也会好过一点。
SEVEN第一次进四合院是在深秋的一个周末,我们说好一起去中关村淘盘,他来接我。他送回我到路口许多次,却从来没有进来,这一次,我带他进来,把他介绍给我的朋友。一院子的落叶,没人清扫,大家说喜欢踩上去的声响,沙沙的,软软的。
“你。住这里。”SEVEN终于止不住问我,此刻,我正在穿鞋。
“怎么?”我停下来,问他,“不好么?”
他摇头,“太杂了,对女孩子来说,不安全。”
我笑笑,继续穿鞋,“其实在这儿的人都很朴实,没有争斗,没有虚荣,我感觉比办公室好多了。”
“你可以考虑搬来和我一起住,这样大家都方便,而且,我们也能天天在一起。”周望年拿起我桌上的照片在看,说的话是那么自然。
我们到了那个地步吗?我在心里问自己。回答是没有。虽然我对未婚同居这样时尚的事情没有介蒂,但放在自己身上,我还是接受不了。不是自己装清高,而是不习惯。
“臭美吧你!想什么呢?“我开口说道。
“如果你变得温柔一点,我会考虑把你娶回家。”SEVEN放下手中的照片,那张是我和苏眉的合照,大学的时光。
我回过头,“SEVEN,你太花心了,不适合我这种人。而且,你现在也不象会是安定下来的样子。”我又接着说了一句:“受刺激了吧!”
他不言语,从口袋里拿出钱包,递给我,示意我打开。
我打开钱包,绯页里有一张陈旧的照片,被撕毁过,又重新粘上的,照片上,是年轻很多的SEVEN,和——
“好象学校时候的我。”我惊讶道,怪不得他看我桌上的照片,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你不会是在收集和她长得很象的女孩吧!”
SEVEN笑了一下,“是很象,发式,身形都很象,只除了一点,她很温柔,象水一样。”
“初恋情人?”我试探着问。
他点头,把钱包拿了回去,摸着上面的相片,“等我出国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一个美国人,拿了绿卡了。”
我有些无语。“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了吧!”
SEVEN把钱包收回原处,“你不生气?把你当成另外一个人。”
我笑了,“仔细看看,她和我只有七分想像吧。看久了就会感觉不象了。”
他也笑了,“是,第一眼看见,我也吓了一跳,可细看看,便完全不同了。”
“好失望啊,原来你不是喜欢我,只不过是喜欢长得有点象我的她罢了。”我假装失望地说道,惹得SEVEN似乎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可是因为这样吧,注定了我们做不成情人,爱情是很奇妙的东西,得失往往在一瞬间,一瞬间有了爱的感觉,也在一瞬间失去。
转换关系的速度因人而定。私下里,SEVEN和我都认为对方是不错的朋友,因而没有因为这种关系的转换带来多大的影响。他还是会常常和我开些让我脸红的玩笑,只是,那不是爱情罢了。
满淫;电车
这个标题大家都见过吧,是日本的一款成 人游戏,在电车上非 礼女孩的。据说在日本,这款游戏卖得可是相当的好,可见日本人有多人心理不正常。
我不想讨论这个游戏,只是借用一下这个名字,因为苏眉刚刚在电话里,给我讲着一件事情。
我感冒了,请假休息。早上苏眉一个人走的,去挤公交车。这车直接到他们公司楼下,很方便,但是早上挤车的人却是很多。
“你都不知道”,我借她开头的功夫,拿过纸巾盒,感冒就是这样。
“你都不知道,今天早上有多挤。好不容易来了一辆车,满的和沙丁鱼罐头似的,动都动不了。”苏眉那边声音很是夸张。“我愣是被人推上去的,前面是人,后面也是人,就是看不到模样,只能闻到身上的汗味。”
“嗯。”我鼻音浓重。算是回答她。
“结果刚坐了一站,我又被下车的人挤下来了。”苏眉叹息到,“再我就上不去了。”
“后来呢?”我问。
“先前和我一起挤车的,一男的,伸手把我拎上去了。”苏眉轻松地说。
“长得如何?”我只关心这个。
“好帅的。一个小帅哥。”苏眉那边笑了,一付流口水的样子,“真是太帅了。后来他就站在我前面,把后面的人挡开,免得挤到我”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美女到什么地方都吃香,在公交车上也会有艳遇,“然后呢?有没有下手?相互留个电话什么的?”
“想了。可是我没好意思。真可惜。希望下次能再遇到。”苏眉的一次小小的公车艳遇。
“没了?”我问。
“没了。”苏眉说。
“你打电话就为了和我说这个?”我问道。
“噢!不是。”苏眉象是想是什么来,“我手机忘记带了,你帮我拿你屋里,有电话通知我一声。”
“呵呵呵呵。”我假笑道,“收转呼费。”
“没问题。”苏眉才不在乎这点呢。
我头昏沉沉的,吃了饭,倒头开始睡,等我睡醒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是院子里的吵杂声让我醒的。
“怎么了?”我披了件衣服,走到院子里。
苏眉站在院子里,正和房东阿姨诉苦,“刚上坐车遇到一个BT,非礼我。”
“哎呀,有这种事。”房东阿姨吃惊到。
“可不?”苏眉脸色气得都青了,“站在我后面,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挤呢,没在意,谁知道那家伙把那个东西露出来,还往我手里送。”
“咦!”听着就有够恶心了。
“你怎么对付他的?”我想知道结果,因为苏眉从不会受窝囊气。
“还能怎么样?”苏眉抬起右脚,鞋跟折了,“我狠狠地向他脚上踩了下去,然后就这样了。”
可惜了这双鞋,苏眉的弟弟在华联给她买的,好几百块呢。
“没事,等下次再遇到,我帮你收拾他。”这种人,太嚣张,这可是北京,怎么说也是首都啊,做如此龌龊之事,真令人发指。
结果,话说完没几天,我们还真又遇到了这个BT。这次是在车站,我和苏眉那天一起去看电影,倒车的时候碰上的。
那个车站旁边是一个中学,正好是放学时间,人很多,有许多学生都在等车,我和苏眉商量,打车回去算了。就算来了车,肯定也很挤,想当年,我们当学生的时候,挤车的功夫也不在话下,可现在,不比当年了。
苏眉看了一下表,时间还早,“这样吧,我们再等一辆,如果还这么多人,我们就打车回去。”
我同意。正当我们说话当口,学生人群中出现了一些骚动,一些女孩们纷纷离开车站,向四下散去,我背对车站,没看到,可苏眉看个真切,咬牙切齿到:“小夏,带刀没?”
我回头,看到一个男人,穿着一件风衣,见到女孩,就打开,这年头,BT还真多。女孩都避开他,只向后面退,就没有人呼喊。
“怎么,上次弄坏你高跟鞋的就是他?”我问。别人不会让苏眉这个模样。
苏眉点点头。刀我是没带,包里也没什么可当武器的,我低头看了一下,我也没穿高跟鞋,一平底皮鞋,不过是纯牛皮的,相当硬了。苏眉倒是一双高筒靴,上面还包着铁皮头。
“姐姐,我们学把雷峰如何?”我问道。
苏眉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俩个配合程度算不错了,想当初军训的时候,我们俩还合伙制敌获胜呢!
我转身,绕到BT男人的身后,见他不注意,抬起脚向他后膝狠狠踢了下去,他没有准备,立马跪倒了,苏眉冲上来,做了一个向上劈腿的动作,不过鞋尖是冲上的,正中BT男人的下巴。整个过程不足十五秒钟,然后我们招手拦下第一个经过我们车,只留下一个光着下身的男人躺在那里哀嚎。
“YEAH!”我们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击了一下掌,“你怎么踢他下巴,太轻了吧,应该踢他下面,让他下半辈子不敢出来为非作歹。”我对苏眉说。
“你放倒他的角度就不对,他要是仰着倒下,我就踢他下面,可是他对着我跪下来,我踢不到啊。就下巴那个高度正好。”苏眉争辩说。
“早说啊。我从前面放倒他。这样”,我做了一个动作,横着手臂,对着苏眉的脖子高度,“如果冲劲够猛,一挂就倒了。”
“是啊。”苏眉也对着地,用脚比了一个狠踩下去的动作,“我就这样踩他。再跺几脚。”
然后,我们俩个在屋子里大笑起了。
院里的人听过后,只给了我们一个评价:“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从那天起,我们再没见到过那个男人。
人民内部矛盾、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
和SEVEN做了好朋友之后,才发现,这才是适合我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