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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征夺战+番外 作者:金丙(晋江vip2013.7.02完结,宠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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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人来爬,从来都没出过事!”
  姚岸点点头,强颜欢笑:“谢谢!”
  蒋拿跟随救援队冒雨前行,雨披下整张脸都被雨水浸透,周围的树叶早被打焉,落叶遍地。
  救援队已行至山顶处,一行人精疲力尽,大伙儿时不时得喊一声,雨势下的声音被冲淡到几不可闻。
  民警说道:“就是在这里,他们电话打不通了,这里仔细找找!”
  大伙儿分散到四周,小心翼翼的踩在泥滑的路面,一边拨开深深的草丛,一边继续喊叫。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突然喊:“找到了,找到了!”
  蒋拿闻言,立刻循声冲去,拨开挡道的几人,隔着雨幕往松树下看去,一个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民警喊道:“找到了一个,继续找!”
  蒋拿帮民警扶起那人,又往另一头寻去。
  这座山崎岖陡峭,坡度极大,稍不留神便会滑倒,夜间行走没有光线,更加危险。蒋拿举着手电筒,与人群渐渐散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处山崖,刚刚往前跨了两步,一旁的山石突然晃了晃,雨水冲刷下的泥土被淹软,根下松动,大雨击打不停,山石抵抗不住这股势头,猛地翻了一下,“嘭嘭”巨响,滚落了悬崖,足下的泥地仿佛都有些震动。
  蒋拿看向先前被山石挡住的松树,斜斜得撑在山崖边,暴雨下屹立不倒,树根下的杂草被什么东西压下一块,蒋拿走近几步,慢慢捡起一部黑了屏幕的手机。
  



☆、63征夺战

  消防官兵也寻到了这头;见到山石滚落的痕迹和蒋拿手上的电话,他喊问:“怎么了?”
  蒋拿转过身,黑幕下看不清表情,只是声音低沉,森然似冰:“有人可能掉下去了。”
  姚岸守在村民家中,时不时的往屋外望去;滂沱大雨不眠不休,远处的山顶隐隐露出几抹光线;转眼又消失在树丛雨幕中。
  村民习惯早睡,此刻哈欠连天;茶水也已凉透,她强打着精神去厨房重新斟茶,又问姚岸想不想吃宵夜;姚岸连忙谢拒,心思远远的难以收拢。
  地势险峻的山上,消防官兵和民警重新部署,雨势愈演愈烈,一时半会儿难以停下,大伙儿目前只找到一名驴友,对其他人的位置毫无头绪,如今终于探得了一丝讯息,可夜深雨大,山崖陡峭,危险不明。
  村民熟悉地形,描述下方的情况,指着看不清的崖底说:“这个下面应该是溪,但是这个崖我们都没爬过!”
  消防官兵犹豫不决,雨水下的山路泥泞不堪,更无法想象未知的山崖究竟有多少危险。
  蒋拿扶着崖边的松树,伸脚踩了踩路面,果真松塌得脚底打滑,他朝消防官兵喊:“弄根救生绳索,我下去吧!”
  消防官兵立刻拒绝:“开什么玩笑,别站那儿,过来!”
  蒋拿喊道:“一队人去崖底找,我这边下崖去找,救人要紧!”他见消防官兵和民警并不同意他下去,又加了一句,“放心,我当过兵!”
  大伙儿深知如今救人排在第一位,雨再大风再大,他们也不能胆怯,因此稍一犹豫,消防官兵立刻做出安排,一队人由村民带路往崖底走去,另外再派出一名消防官兵下崖,蒋拿对他们来说只是普通群众,无论他是否当过兵,他们都不能让蒋拿上阵。
  山下的救护车和记者都已赶到,姚岸心急如焚,撑着伞跑到屋外,昏迷不醒的驴友被抬上了救护车,姚岸朝消防官兵急急问道:“只有一个人吗?”
  消防官兵回答:“目前只找到这一个,我们继续去找,你不要着急!”
  一旁的记者见状,想要上前采访姚岸,姚岸赶紧躲开,跑回了村民家里,继续忐忑等待。
  那头蒋拿立在山崖旁,协助消防官兵控制救生绳索。崖底漆黑一片,手电筒的光线实在太弱,只能将轮廓略略照清。
  雨势似乎在慢慢减弱,民警已匆匆取来救援用的照明灯,崖下一时大亮,只见草木杂乱,消防官兵似乎被淹没在其中,每落下一脚都让人提心吊胆,绳索时不时的打颤。
  另一头的崖底山溪,水流湍急,沿途地势较为平缓,可走过一段路后便是一道近三米的落差,上方水雾弥漫,瀑布气势汹汹。村民说道:“这里水很急,上面更加陡!”
  才说着,便见瀑布与溪流的衔接处伫立着一块礁石,上头隐隐露出一道人影,手电筒直直照去,汹涌的瀑布和雨水猛得交汇出一道水墙,礁石被重重击打,那人影也随着水势迅速飘来,大伙儿急忙往前冲去。
  山下开始混乱,民警、消防官兵、记者,还有数十个村民围在救护车边上,记者身披雨衣,举着话筒采访,消防官兵说道:“一个人掉到了山溪里面,被冲了一段才被我们找到,还有一个人从山崖上掉下去,被一颗树挡住了。”
  记者问道:“山上是不是只有这三名被困驴友?”
  消防官兵摇摇头:“还有一个人,不过我们没有找到,现在大家还在全力搜寻当中……”
  姚岸盯着两名昏迷不醒的驴友被送上救护车,泪眼朦胧难以置信,她脚下晃了晃,险些摔倒,一旁的村民赶紧扶住她,将她拽回了屋子。
  姚岸守在大门口,扒着门沿呆呆得盯着外头,雨势从弱到消失,屋檐上的水柱齐刷刷落不停,天际渐渐泛白,凉风习习。
  她的双腿已经僵硬,迈也迈不动,只能看着最后一批救援队远远走来,众人一脸凝重,全然没有搜寻到失踪者的喜悦。
  蒋拿湿漉漉的步向姚岸,雨后的旭日温顺无比,光晕浅浅笼罩,轻抚着他下巴上的胡渣。
  姚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蒋拿伸臂想要抱抱她,察觉到自己浑身是水,他又立刻放下了胳膊,从裤袋里掏出一块深红色的布料,递到姚岸面前,低声道:“徐英是不是穿着这个颜色的衣服?”
  姚岸立时瞠目,忙不迭的点头,出口的声音干涩沙哑:“是这个,她人呢?”
  蒋拿不声不响,将布料塞回口袋,蹭了蹭裤子拂去手上的水,他捋了捋姚岸散乱的碎发,小声道:“这是在山崖陡坡那里的一截树枝上找到的,山崖下面是溪水还有瀑布,昨晚暴雨太大了,水流很急。”
  他没有将话说完,姚岸已淌了泪,却似乎浑然不觉眼睛的湿漉,只隔着水汽望向远处山头。旭日东升,霞染碧空,历经一夜冲刷洗涤的青山朝气蓬勃,寂静空幽。
  救援队稍作休息,便继续沿途寻找,雨停后行路方便许多,大白天视线明朗,不一会儿便搜寻了一圈。
  山溪的尽头是一汪深湖,救援队这次分作三批,一批划船打捞,一批继续沿途找寻,另外一批留在山中,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可直到日落西山,他们也寻觅不到一丝踪迹。
  姚岸一天一夜粒米未进,眼底已泛着青黑,蒋拿将她强行带回酒店。
  同事们都已经返回,蒋拿将她的行李拎出来,拽着她往套房走去。姚岸魂不守舍,牵线木偶似的被他带着走,前方司机拖着行李跟在沈纶后面,见到蒋拿二人后他微微点头,径自往电梯走去,沈纶盯着姚岸,问道:“怎么了?”
  蒋拿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笑道:“没事儿,沈总这是要回去了?”
  沈纶深深看了一眼姚岸,见她撇着头不声不响,这才收回视线,笑答:“对,蒋总什么时候回去?”
  蒋拿搂了搂姚岸,“我们再玩儿几天,慢走!”
  沈纶点点头,慢慢走向电梯。
  进入套房,蒋拿急忙跑进浴室放热水,又哄姚岸进去洗澡,姚岸唇色苍白,胳膊上早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冻得麻木。
  她沉入水中,蒋拿也一道钻了进去,不声不响的替她擦洗,姚岸疲惫不堪,提不起一丝力气,便随蒋拿摆布,半响两人出浴,蒋拿又将她抱回床上,拢实被子后才开口:“想吃点儿什么?”
  姚岸微微摇头,双眼空洞。
  蒋拿吻了吻她的额头,打电话点了几份食物,片刻他便端着一碗粥递到姚岸面前。
  热气腾腾笼在脸上,眼睛被熏得颤了颤,姚岸转了转眼珠,一把拽住蒋拿的衣摆,沙哑道:“你觉得徐老师会出事吗?”
  蒋拿舀了一勺粥递到她的嘴边,“明天救援队还会继续找,一切等明天过了再说!”
  姚岸抿了抿唇,慢慢的吞下一口粥,只是眼中噙泪,分辨不出粥的味道。
  蒋拿喂她喝完,这才狼吞虎咽的吃尽自己的那份,他将碗筷拿出卧室,翻出屏幕漆黑的手机。
  经过一天一夜,手机早已被晾干。
  昨晚手机里渗进了雨水,后来被杂草掩护,不知能否救回,蒋拿装回电板,尝试开机,片刻屏幕便亮了起来,只是颜色有些变异,看样子还需要修理。
  蒋拿翻了翻通讯记录,见里头空空荡荡,又去翻找通话记录,姚岸的号码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最后的通话时间是昨天晚上六点钟,再往下翻去,便是一串未接来电,只有一个电话被接通了十几秒,同属于一个陌生的广州号码。
  前方投来一道阴影,蒋拿慢慢抬头,姚岸倚着卧室门口,呆滞得盯着蒋拿手中的电话。
  夜色幽幽,空气中泛着湿漉漉的泥土味,预警着暴雨再次侵袭的可能。蒋拿转了转手中的电话,勾唇道:“不睡一会儿?”
  姚岸掀了掀眼,慢吞吞的踱向蒋拿,摊开手心不言不语,蒋拿笑了笑,将手机放了上去。
  姚岸小心翼翼的翻看,见到那一长串的未接电话时她眸色微变,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蒋拿叹了一口气,将她重新拽回卧室,熄灯上|床,两人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对话,中间仿佛隔了一道河,彼此探不到对方的温度。
  那头沈纶已经坐上飞机,司机将报纸递给他,说道:“昨晚姚小姐和蒋总应该一直呆在那里,刚刚才回来,看样子什么都没找到。”
  沈纶不紧不慢道:“她看起来很伤心。”
  司机点点头,“像是连魂都丢了。”
  沈纶皱了皱眉,将报纸翻折起来,随手甩到了一边。
  第二天救援队再次来到村庄,姚岸和蒋拿一大早就已经赶到,整座山头都已被翻遍,山溪也走了好几遭,众人心中早已下了结论,如今只是尽最后一份力,报最后一份希望。
  寻到傍晚,大伙儿已经筋疲力尽,湖泊已经被他们打捞了许多遍,谁也无法开口道出最后的话,姚岸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返回酒店,姚母打来电话问她何时回家,姚岸强打起精神,笑着应付了几句,挂断电话后她立刻垮了肩,脑中混沌迷茫。
  蒋拿站在阳台外抽烟,霓虹灯下的广州城与小镇判若两个世界,放眼望去一片花花绿绿。
  脚下积了四根烟蒂,蒋拿碾熄了第五根,转身回到客厅。
  姚岸抱膝蜷在沙发上,低垂着头簌簌掉泪,幽冷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蒋拿叹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将她一把抱到腿上。
  姚岸顺势偎在他的胸膛,咬唇低泣,蒋拿一边捋着她的长发,一边小心翼翼的吻着她的脸,半响才低低道:“只有一块布料和一部手机,什么都不能证明。”
  姚岸攥住他的衣服,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像是困在绝地的小兽:“她说她第二天就要出国了,以后就是新生活,能够跟过去告别,她说了她要重新开始了……”
  蒋拿紧搂着她,眉头深深拧着,胸口的呼吸浅浅弱弱,却能触到他掩藏在最深处的心跳。半响他才低声道:“找不到她的人,现在就什么都有可能,那两个跌下山崖的人全都没事儿,你觉得就她会出事?”
  姚岸闻言,这才抬头,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她愣愣得看向蒋拿,蒋拿一声不吭,只沉眸对视。
  半响姚岸才哑声开口:“有人在找徐老师。”
  蒋拿倒来一杯温水,姚岸接过喝了两口,喉中渐渐湿润,嗓子不再犯疼,她捧着杯子说:“我那次撒谎了,不是同学发短信恶作剧,那条短信的内容是让我去拿存折,一张七位数的存折,我以为是徐老师让我去拿的。”
  蒋拿坐到了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手肘撑着膝盖,静静听她叙述。
  “我实习的时候,一开始是在外面租房子,后来房东的儿子结婚,房东临时把房子收回去了,徐老师就把我接回了家里,让我暂时住在她家,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发现她吸毒。”
  姚岸平时工作忙碌,时不时的就要加班,有一天深夜才归,她发现徐英的卧室开了一条缝,徐英正在吞云吐雾。
  “我那时候实在是不敢相信,第二天我就要带她去戒毒所,可是徐老师不愿意。”
  没有一个瘾君子会甘愿主动戒毒,徐英也不例外。姚岸无法强迫她,也不忍心报警,直到那天徐英吸毒过量,被她强制送进了戒毒所,她才松了一口气,可谁知这只是刚刚开始。
  “徐老师她恨我把她送了进去,也觉得没脸见我,我也没法再呆下去,在南江工作,就要瞒着一大堆的老师同学,我撑不下去,所以就辞职回来了。”
  姚岸紧紧捏着杯子,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丝,蒋拿拍了拍她的腿,问道:“后来呢?”
  姚岸看向他,慢慢说道:“后来,就是我发现了她家里面的咖啡。”姚岸将自己所知的事情徐徐道来,包括沈纶向她打探徐英,还有她发现沈纶曾在慧园美任职,“徐老师她在慧园美工作了将近三十年,从滨州到南江,也是她介绍我去慧园美工作的。沈纶说她跟徐老师很熟,可徐老师从来没有提到过他。”
  温水已渐渐变凉,姚岸再也捂不到一丝热气,她喉中再次干涩,“她知道有人在找她,可是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姚岸缓缓抬头,“是不是沈纶?”
  蒋拿坐回她身边,搂了搂她的肩膀,并不答话,只说:“你知道冰毒是怎么做成的吗?”
  姚岸蹙了蹙眉,蒋拿笑道:“麻黄素、红磷、盐酸,还有其他,这些东西不难得到,到处都有的买,只有麻黄素是个问题。今年九月,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发布文件,对那些超过三十克的含有麻黄素的药品归类到了管制药品。”
  姚岸张了张嘴,“感冒药?”
  蒋拿笑了笑,“对,感冒药。”
  历年来,我国对含有麻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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