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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新娘情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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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都不在国内。
  而如果今晚他也不在她身旁,或许她会好过些。
  可……她是没有那种权利提出修改合约的。
  看着他直挺挺的朝她走来,还边走边褪去身上的西装、衬衫,骆琳知道自己恐怕在劫难逃,她赶紧嚷着,「我……我今晚真的不太方便!能不能、能不能……这周改个时间?」
  可,她太低估失去理智的男人了。
  怒火激荡,再加上今日诸事不顺,更别说每年在这个时期他的心境压根无从冷静下来,是以,他哪听得进骆琳的祈求?
  「不能,除非妳的生理期乱了。」一把扯掉领带,扒去衬衫,露出他光洁硬挺的上半身,他连多听她说两句话的时间都不肯给,直接将嘴堵上她的。
  「唔──」他果然够精明,连她的生理期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可她……今晚真的不想做啊!
  或许是今晚她的情绪其实也是有点失控的,也或许是她真的是受到了点刺激,所以即使是第一次失身于他时,她也没这么激烈的抵抗他。
  而她抗拒他的狠劲却意外激发出他更大的怒火,让他一时间就连仅剩的理智都失去了。
  他连替她剥除上半身束缚的事都没做,就着她坐着的沙发将她压倒,甚至没等她的热情被燃起就这样长驱直入……
  「唔……」骆琳疼得差点咬破自己的嫩唇,她知道再抵抗也是枉然,便不再与他的蛮力相对抗,却不忘提醒他,「那至少求你先关灯……」
  她跟他,从来都是在黑暗之中发泄欲望的。
  「求你……」这是她当初唯一提出的请求啊!
  可对范姜宇文而言,此时他正处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下,是怎么都抽不出时间起身去将灯火关掉的。
  再加上她今晚竟然公然挑战他的威信,没将自己洗干净躺在床上伺候他,他为何还要去介意她的准则?
  一这么想,他更加决定将她的要求充耳不闻。
  不但如此,他还恶意的在用力驰骋的当下,更趁隙用唇舌品尝她的肌肤。
  「都是汗味,妳今天是出去做苦工了吗?」他故意嫌弃的说,以为她会乖顺的主动忏悔,请求他原谅她没事先将自己准备妥当。
  他每周才来享用她一次,她该是要将他伺候得好好的才对。
  可骆琳一听他提及她今天出门的事,立刻回想起约莫中午时分在医院里所发生的事,忍不住又兴起想拒绝再玩的勇气,所以她又开始抵抗,「求你,我、我今晚是真的不想……」
  「妳不想?可我想!」够了!听到她三番两次以言语或行动拒绝他,他心底熊熊的怒火霎时全被引燃,有一肚子的气闷待发泄,而她就该承受他,这样的认知让他根本没留意他这是在迁怒,是在拿无辜的她出气,只因他根本已失控了。
  「妳别忘了妳该尽的义务。」他要让她只能臣服在他的身下急喘着,「我可不记得我有少给妳什么!」
  由于他的话语够伤人,当下让骆琳停止所有的抗拒,乖乖的任他予取予求……
  谁教他……说得都对。
  「呵──」范姜宇文在吐出一记沉重的呻吟声后,整个人压在骆琳的身上,释放出火热的种子。
  而骆琳却在感受到的当下,拚全力将他沉重的健躯推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沙发上弹跳起身,却还是掩不了一项事实──
  他今晚忘了做保险措施!
  骆琳一时不知所措,只能胡乱的跳动着身子,企图不让自己「幸运中奖」。
  而她这么急切想避免万一的模样,竟让范姜宇文郁闷的心更是兴起一股浓浓的躁郁感,「不会那么凑巧的。」他恨恨的说。
  可也因为看到她一脸的惶恐,再加上她就赤裸裸的站在他的眼前跳着,让他不小心瞄到自己刚才粗暴的行为在她娇嫩身躯上所留下的瘀痕。
  那让他顿生愧疚,这才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怎能将气出在她的身上?
  跟他相比,她该是个比他更苦命的人啊!
  可道歉……他这辈子从不屑做,那他现在该如何?
  捡起方才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他将它披在她的身上,低语道:「我先去洗澡。」默默离开客厅。
  就在他前脚刚离开客厅,就听到「啪」的一声,是她将客厅里的灯关上了。
  范姜宇文不知道自己是在怕什么,但他就是没有勇气去安慰她一声,更不敢去面对她现在可能惊慌失措,也可能将他暗恨在心头的面容,只是很鸵鸟的将自己关在浴室里。
  约莫一个小时过去,范姜宇文打开浴室门,却没在卧房里看到她的身影,难道她还待在客厅里?
  他无奈的走回漆黑的客厅,对着黑暗中那个在沙发角落缩成一团的人影低语,「妳也去洗个澡吧!」
  那团黑影这才松开有点僵硬的身子,动作迟缓的走进浴室,将门紧紧的锁好。
  范姜宇文可以很确定,她在气他!因为当她与他擦身而过时,她是那样谨慎的不让自己触碰到他。
  他……看来真的伤到她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这可是他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他表现得如此粗鲁蛮横。唉~~
  ******
  骆琳直到将莲蓬头的水量开到最大,确定水声足以压过她啜泣的嗓音后,她才放松情绪,将积压一天的紧绷情绪给发泄出来。
  「呜呜……」泪眼中,她似乎看到唯一关心她的老父在心疼她。
  「呜呜……」泪眼中,她强忍着身上几处刚被烙下的疼痛印记,替自己催眠说那只是皮肉上的疼痛。
  「呜呜……」泪眼中,她因看不见自己的未来而感到悲从中来,以致她竟失控,开始从呜咽声转变为痛哭失声,「呜哇……」
  范姜宇文从她一进到浴室的那一瞬间,人就像是失去自主意识,默默的站在浴室门外倾听。
  从她低声泣吟时,他就感到后悔。
  可他又能如何呢?做都做了!
  直到她终于悲痛欲绝,嚎啕大哭之际,他竟克制不住的敲起门来──他受不了她用这么悲壮的哭声来控诉他的暴行。
  他……没那么恶劣。
  「叩叩,」他低沉的嗓音飘进浴室里,「骆琳,妳还好吧?」
  悲泣声霎时止住,骆琳赶紧以双手掩口,不让自己哭泣的嗓音再流泄出去,她在心底告诉自己,「明天再哭、明天再哭……」
  他只会待上一夜,明早就会不见人影,她大可届时再哭出心底所有的委屈啊!
  「忍着、忍着……」她一直不断的提醒自己,还抿住唇瓣,试图将几乎溃堤的泪海给止住,只是功效不大……
  范姜宇文直到听不见她后续的反应良久后,才无奈的回到卧房。
  许久许久过后,在确定他该已上床入睡之后,她才悄然的从浴室里默默走出来。
  将自己的枕头拉到床沿处,身子紧挨床缘,她多希望这一夜就到此为止,但她的美梦没有成真。
  因为范姜宇文一直没睡,他一直在等她。
  要他对她说出道歉的话语,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打算以身体来安抚她落寞的情绪,在过去这么长的一段时期,他俩一直都配合得很好,所以他相信自己是能抚慰她的。
  可当他伸手抚上她的身体,骆琳却第一次对他的触碰起了疙瘩,「不……不要!」她下意识的想拒绝。
  然而她的抗拒又再次激起范姜宇文的怒气,他控制不了的一把将她拉扯过来,粗暴的对她行使他的权利。
  而她,在几经挣扎后便乖乖承受他的蛮横行为,娇柔的身躯再次布满了印记。
  「呃~~会、会痛……」
  可他继续驰骋,依然没让她润滑。
  「唔──慢、慢一点……」
  可他停不下来,也无心停顿,一心只想向前冲……
  「不要了、不要了……」
  但他却因她三番两次说不而激起更激昂的欲念,每回在才刚做完后,就因她的拒绝而更加血气上升,又再一次对她攻城略地……
  可在范姜宇文的感受里,他其实是有一次比一次温柔,只不过那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感受!
  对于骆琳而言,她到最后只觉得自己已不只是身体在痛……她的心更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未来还要继续过这样的日子吗?


第二章
  拖着疲惫的身心,骆琳终于睁开眼,清醒时已是近中午了,她转头看向身旁空荡的位置,心知范姜宇文已然离去,便飞快奔进浴室,将自己从头到脚全都洗净。
  「够了吧?」她边洗边问自己,「这样……该够了吧?」
  就算他当年对她有恩,这份恩情她也该报够了吧?更何况能束缚他俩的期限不也快到了吗?她是该好好想想了。
  擦干长发,换上外出服,她正打算出门,却听到门铃声突兀的响起。
  是谁?!在平常时,她是没有访客的。
  不!该说这五年来,为了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身分,她断绝了与所有人的联系,即使是……所谓的家人!
  「哪位?」她透过门板上的猫眼,发现来人是个陌生人。
  「我是范姜先生的律师。」对方严谨的说。
  律师?他为何要找律师来与她会面?
  下意识骆琳的心头有点慌张,她是知道属于他俩的契约快到期了,但……他可以自己跟她谈续约或解约,没必要找个外人来介入吧!
  还是他自始至终都视她为外人?!
  虽然心有不满,她还是打开门,恭敬的将律师迎接进家门。
  「我是刘律师,」来人递出名片,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是范姜先生委托我来协商的委托书。」
  骆琳接过数据,连看都没看一眼,「有什么事吗?」
  刘律师自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新的契约书,以及一张支票,言简意赅的说明来意,「您和范姜先生原本已签有一份同居协定。」
  将先前的合约取出放在骆琳的眼前。
  是啊!骆琳乍见到那份资料,心底一时百感交集──她竟在自己尚未成年之际,就被当作商品似的卖给他了!
  而不过是转眼间,她跟范姜宇文的合约就要到期了呢!那她……是否也到了该跟他告别的时候了呢?
  一这么想,她的心突然变得很混乱,她不是没想过,只是,她还没想透彻,也不知范姜宇文对她的打算到底是什么,是以,她一直没做出决定。
  现在被人将她的合约摊在桌上,让她一时之间很难镇定以对。
  「合约怎么了?」到最后,她只是无意识的问。
  刘律师压根没留意她的恍神,直接翻开合约,「再过五个月,就是您和范姜先生同居期满的日子。」
  她记得,不必由一个外人来提醒她,骆琳的脸色显得有点尴尬、有点烦恼,更有点不自在。「所以呢?」
  可刘律师却压根不在意她的反应,「根据范姜先生的意思,他觉得是到了该放您自由的时候。」
  这话是什么意思?骆琳乍听到这样的说法,人一时怔住了,傻傻的瞅望着刘律师,「我……听不懂。」
  「这是范姜先生所签下的保证书,说明他已决定片面与您提前解约,故您从现在这一刻起,就不再受制于范姜先生。」刘律师言简意赅的解释。
  不……她还没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啊!
  「而这个,」刘律师递出那张巨额支票,上面的金额是五百万。「算是范姜先生对于提前解约对您所做的补偿。」
  就这样?!他就这样轻松切断与她的联系,且是由他片面所决定?
  一张俏脸在乍听到这样震撼的消息后,当下一阵青、一阵白,骆琳一时之间还真有点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才好。
  「这决定是他早就做好的吗?」到最后,她只问出这个藏在心底的疑惑,而这个答案对她是很重要的。
  若是他早做好的决定,那她会对他死心的。
  刘律师怔了一会儿,「不是,我是今早五点多接获范姜先生指示的。」要他在天还没亮时就起身拟好解约书。
  他起身告辞,「就这样,希望您还满意这样的结果。对了,您有两周的时间准备搬家事宜,两周后,范姜先生会将这栋房子处理掉。」
  说完,他甚至不等骆琳做出任何响应,便已走人。
  独留她怔忡的望着桌上的数据以及那张刺眼的支票。
  这……是在逼她走吗?
  在他昨晚做出那样伤人的行为后,他决定再不跟她有所交集了是吗?还是他对昨晚的事心生愧疚?又还是昨晚他之所以那样对她……是因为他早已厌倦她了?
  而她……是不会做出任何令他讨厌行为的。
  她多少还是有一点点的骨气,也不必再为过去背负责任,她……算是自由身了不是吗?不知为何,骆琳的眼眶逐渐湿了,泪一滴滴的从她的脸颊滑落,可她的心却似乎变得清明了些。
  ******
  范姜宇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急什么,照说他根本不会对国内的任何人事物有所留恋才对,尤其是在这段期间。
  但奇怪的是,他就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归心似箭,所以在约两周后的周三傍晚,他硬是赶回了台北。
  一下飞机,他打破过住的惯例,要求司机将他送到骆琳所住的处所。
  「明早来这里接我。」从车里踏出步伐,范姜宇文交代着司机,「回去记得要练总今晚别等我开会,我是不会进公司的。」
  「是。」司机应声道。
  提起轻便的行李,范姜宇文一点都不懂心头那股莫名的慌乱与惊诧所为何来?难道他有这么期待能再见到她吗?
  可他明明已交代律师,让她明白自己想跟她画清界线、放她自由的绝断心意,那她……还有可能对他有所留恋吗?
  他这两周是故意不询问刘律师的,他就是想自己回到骆琳的处所来印证。
  但他也不知,万一骆琳真的还留在此地,万一她执意询问他究竟是怎么看待他俩间的关系时,他该如何回复?
  但他的心就是莫名的紧张起来。
  推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空虚感,让范姜宇文在瞬间立刻体认到──她走了!
  在过去,每次他来这里,总能感受到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属于她的味道。
  冲进卧室,看到梳妆台上依然摆满当初他替她添购的化妆品,他几乎以为她是在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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