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巷口的那对狗男女+番外 作者:阿七木(晋江2012-04-09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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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愤不平的往嘴里填花生。
卷毛用娇羞的口气,“昨天晚上,我和小木……已经行房了……”
筷子上的花生差点被我捅到鼻孔里。
你、你你你你……
我不敢置信的瞪视卷毛。
他厚颜一笑,将我抱进怀里,“对不起,爸妈,我和小木情投意合,一个没忍住,就……让您二老心烦了,对不住……”
不用看我都知道此时的老妈必定是浑身发抖,而我爸……恩,大概是怯怯缩着脖子,生怕被发威的老妈误伤。
小妹兴奋的叫,“哎哎,卷毛哥你终于下手啦!前几天我还和咱妈堵你到底吃了我姐没呢,没想到今天就……嘿嘿嘿……”
我妹对我妈伸出爪子,“怎么样妈,我赢了吧,200块钱,快拿来拿来。”
我浑身僵硬。
默默从卷毛怀中抬起头,“你们……”
居然拿这种事赌钱?有节操没有!
卷毛也被这个状况打击到,揉着脸,“原来是这么回事,白浪费了我一张笑脸。”
我妈抽了我妹一板子,“回头给你。”
她端起碗筷,数落卷毛,“小合你真是太让妈失望了,你知道妈对你的期望值多高吗?唉……”
卷毛回神,凑上去说,“没事的妈,那二百块钱我来出,对了,前天我同事说百货商场里头的金饰打折,我给您买了款镯子,您试试?”
我妈一听两眼放光,“哎呀小合你真是……”
“还有爸,我也给您买了个玉佛,暖玉可养人了。”
两位老人家就这么被卷毛贿赂进了屋里,我震惊得嘴到现在都没合拢。
卷毛,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买的那些东西……既然有钱买金子,为什么刚刚买水果的时候不厚道一点,多甩人家十块钱!
我妹赞叹不已,她捣捣我,“姐,卷毛哥太厉害了,你回头说说他,别表现得这么好,以后你妹夫进门了,可让他怎么活?”
我斜睨她,一边吃排骨一边砸吧嘴,“怎么,听你的口气,有对象了?是田如还是贱贱啊?”
小妹一脸恶心,“姐,求你了,别提那个人的名字好么?”
“贱贱的名字叫唐鉴。”
“都说叫你别提了!”
我耸耸肩,面上不以为意,心里早就偷着乐了。哼哼,在我不知道的时间地点,贱贱你又对我妹做了什么好事?
看到夏凡难得无语的脸,我神清气爽,贱贱你可算是帮我报了仇了。
我乐呵呵的吃饭,卷毛在屋里献宝,时不时传来爸妈的惊呼声,对他又是一阵夸赞。
小妹凑过来,神经叨叨的问我,“唉,姐,你和卷毛哥真的那什么了?恩恩?”
瞧她那挤眉弄眼的八卦样。
我不屑理她,口气很是粗狂,耳根却发烫,“那又怎么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哔——】生活很正常。”
“正常正常。”我妹傻乐,“可昨天你们不是在严叔叔家么?哎呀你们初夜竟然是在别人屋里头,嘿嘿嘿,真不害臊。”
是你姐夫不害臊,你姐还是想做人的。
我红着脸,不想搭理她。
她继续嘀咕,“不过昨天卷毛哥心情一定不好的,居然还有心思和你那啥啥,姐……”她眼神怪异的打量我一圈,“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日子里,你的小馒头发酵变大了?”
我敲她,咕哝道,“胡说什么!女孩家家的。我、我是看卷毛心情不好,特意安慰他的。”
小妹闻言惊呼,“不是吧姐,难道你是……同情卷毛哥才让他……”
我眉头轻蹙,陷入沉思没有说话。
能否认吗?不能,因为在被卷毛推到的那一刻,我的确是想着……如果这么做能让他开心,那么,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夏凡被你挖出重磅炸弹了= =+
唉……JJ是天天变着花样抽么。。。
☆、Chapter 29
见我半天不答话,小妹戏谑的表情也渐渐变成严肃。
“姐,你还惦记着那个古惑仔?”
我咳了一声,“胡扯什么呢?干纪非贤鸟事!”
我妈一出卧室门就听见我说了这么句脏话,她一巴掌拍到我后脑勺,“女孩子家家的胡说什么呢!赶紧给小合添饭去。半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灰溜溜跑去厨房。
盛了碗米饭放到卷毛跟前,我对他笑笑,“你行啊,买金子买玉佛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当我是摆设?”
这是我们平时常有的调侃,一般情况下,他会故作委屈蹭上来讨好我,或是眼眸微眯浅笑着凝视我,但这次,他反常,只扯了扯唇角,就安静的吃起饭来。
我纳闷不已,坐回原位。
倒是我妈说个不停,“人小合自己的钱买东西孝敬我们,还要跟你报备?夏木你跟人学学,同是夫妻,做人的差距这也太大了。”
妈妈你赵本山看多了吧。
我闷闷吃饭,不作声。
一顿午餐终于吃完,我和小妹被发配到厨房洗碗,卷毛则是陪老爸老妈唠嗑。
我偷偷探出脑袋,见三人相谈甚欢,心中冒出头的一点小压抑也慢慢的平缓下去。
客厅里卷毛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看了看,走到阳台才接听。
小妹很是敏感,“姐,卷毛哥以前接电话从来没避开过我们吧。”
我瞥她一眼,“你想表达什么?”
她歪着脑袋,一边洗碗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昨天啊,我和爸妈看了一出电影,那个电影吧,主要讲的就是男主人公在外头有了小三。你猜他老婆是怎么发现的?因为他啊,一有电话就跑出去接,从来都不……”
不等她说完,我就风一般跑向了阳台。
偷偷摸摸的,我伸长了脖子窃听,没听到内容,只隐隐约约的听出对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卷毛嗯嗯啊啊了几声,就挂上电话,他转身,没想到我会在他身后,惊呼一声,看起来吓得不轻。
更可疑了。
我挑挑眉,“跟谁打电话呢?”
他将手机塞到裤兜里,“客户,说要改改合同条款。”
我仰脖子逼近,“是吗——”
他神色不明的看了我好一会,突然低下头,直直吻上我的嘴,“是的。”
一个吻就把我脑袋里头乱七八糟的想法全给吸走了。
我红着脸敲他,“谁、谁许你耍流氓了!”
他邪邪一笑,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掐掐我侧腰的赘肉,“你那个姿势,不就是想让我这个登徒子占便宜么?”
我脸皮薄,奈何不了他,只能捂脸跑回厨房。
下午就在家虚度了几个小时年华,晚饭吃的是薏仁小米粥。我妈近几年极其注重养生,有事没事便研究菜谱,这不,我们要走了,她还大公无私的将一本手抄菜谱砸到我脑袋上。
“回去给小合好好补补,看这孩子瘦的,自从跟了你,人脸色都变差了!”
我嘟着嘴收起菜谱,委屈的很,“妈,到底谁是您肚子里蹦出来的啊。”
我妈犀利回复,“如果能选择,我当然希望是小合!”
我抹着眼泪奔下楼去。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使劲瞪卷毛。
他无奈苦笑,“你瞪我做什么。”
我冷嘲热讽,“还不是大哥您太优秀了,把小的我唯一一丢丢母爱都给侵占了,以后严禁你对我爸妈实行糖果轰炸政策。瞧你那谄媚样,还、还让不让我活了!”
他笑,执起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这木头,我对爸妈好,那是为了谁?”
心脏一阵不争气的狂跳,我捂住半边脸,扭头看向窗外,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小子,不禁混账程度与日俱增,甜言蜜语的段数也不可同日而语,而放电、搞暧昧的功力……更是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
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
卷毛看新闻,我则翻出换洗衣物,颠颠的跑去浴室洗澡。
别看卷毛的小屋子是两室一厅,面积不大,卫生间装修得倒是极其豪华,特别是这个三角形浴池,每次见了我都一阵心神荡漾,躺在里头跟泡温泉一样。
昨晚在严叔叔家过夜,别说澡了,因为卷毛的突袭,我连……咳……都没洗。
想到昨晚的情形就一阵脸红心跳,整人没入水中,我憋气,企图通过这种自残行为将那暧昧的回忆逼出体外。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呼哧呼哧的呼吸新鲜空气。
我果然还是应该去练练肺活量,刚刚太入神,险些活活被闷死。
喘够了,抹了把脸,睁开眼。
“赫!”我倒抽口气,慌乱的看着陡然出现在浴室中的卷毛,亡羊补牢的蜷起腿,双手抱胸,“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无邪的笑,“你没锁门。”
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就算我没锁门,你,你也不能进来啊!”
他挑眉,无辜的问,“为什么?”
“什、什么为什么!”我激动,“因为我在洗啊!你一个大男人,跑进来,想、想干什么?”
我警惕的瞪他,他平静的与我对视,半晌,他轻笑,“咱俩一起洗。”
听听那理所当然的口气,我缩在角落,誓死扞卫贞操,“不行!”
他挑了挑眉,背过身,在水龙头那接了一茶缸的水,在我纳闷的目光中,笑眯眯的将一缸子水淋到自己头上。
“咣当”被利用完的茶缸惨遭抛弃。
他指指自己的上半身,“你看,我湿了。”
“……”
“夜里天凉,如果不及时洗澡的话,我会感冒的。”
我木然的坐在水中。他施施然脱光衣服,长腿一垮,坐进了浴缸里,还拉过我,将我圈在怀中。
败了。
心服口服的败了。
人能无耻到这地步,我还争什么?
卷毛,你才是天山上的那夺奇葩,和你比起来,我只是根小小草啊!
默默流着泪的我过了许久才被身上诡异的触感唤回神智。
屁股那被一灼热的硬物抵住,胸口这被不急不缓的揉搓,连大腿都没幸免于难,一只灵活的手掌从上摸到下,它慢慢探入禁地,指尖在外头暧昧流连,最后竟是借助温水,直直戳到了……
我呼吸一窒,浑身轻颤,鸡皮疙瘩起立,“卷、卷毛,你在……干嘛?”
被我质问了,他没有丝毫歉意,反倒是偏着脑袋,咬住我的耳垂,热气伴着水汽,一下下侵袭我的神经,“还用问么?共享鱼水之欢。”
我想推他,奈何手脚使不上力气,混混沌沌的只想到,难怪他会买这么豪华的浴缸,感情就是为了这一天。难怪国际手势是竖中指,感情中指的妙用,就在这里。
昨天在严叔叔家,我只顾着紧张羞恼害怕,全程闭眼不敢睁开。这次我背对着卷毛,感受他唇舌一下一下的舔舐,指尖一点一点的前行,眼眶都红了。
他忽然翻过我的身,让我跨坐在他腿上,“你、你干嘛……”
感受到那危险的硬物抵在我小腹上,我偷偷瞄了一眼,脑袋顿时像火山喷发,“卷、卷毛,理智、理智一点,科学表明,在水里那什么,是、是不干净的!细菌会通过……”
他眸光幽暗,抬起我的下巴重重吻来。
卷毛的吻技越发高超。他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一手轻缓抚上我的背,每上下一寸,都让我热上一分。而他还用牙齿轻轻咬住我的下唇,等我吃痛张开了嘴,他就强势侵入,不给我一点适应的空间。
满脑子都是他霸道却温柔的吻,我眼眶发烫,微微睁开眼,从那狭小的缝隙里,看到了因为距离过近,而变得扭曲的卷毛的脸。
他一直那么好。有漂亮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白皙的肌肤,还有一颗总是为我着想的心。
我曾自恋的想过,卷毛他,该不会是以我为中心在环绕着的吧。
他的拥抱温暖,他的指尖炙热,一点一滴侵占住我的整个神经,更别提身体。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撤出唇舌,转而攻击我的脖颈。他张嘴便咬,紧紧吸吮,我忍不住轻哼,那声音百转千回般的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别有一番……
我捂住嘴,恨恨瞪向因为这声轻呼而停住动作的卷毛。
你、你居然害我发出这种令人无地自容的声音!
卷毛眼眸一暗,竟是箍住我的腰,在我被他的眼眸吸引住而恍惚的时刻,腰上一挺,将那硬物直直没入我的身体。
“呃……”我疼,瞪圆了眼,一掌挥到他脑袋上,“你、你……不知道提前知会一声啊!”
卷毛被我的突然袭击砸得有些懵,晃了晃脑袋,才轻笑出来,抱歉的吻住我的嘴,“不疼了,乖,亲亲就不疼了,亲亲就不疼了。腿再张开点,攀住我的腰。”
那嗓音似乎是有魔力。
我浑浑噩噩的跟着他的指引双腿圈住他的腰,没了挣扎的念头,任他激烈抽。动,脑袋埋进我怀中,唇舌并用的糟蹋那内容干瘪的胸。那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揉捏我的胸部,一手托着我的腰,方便他实施禽兽动作。
“木头……”他忽然哑声开口,“舒服吗?”
紧咬下唇,鼻腔偶尔溢出一声呻。吟,我双手无力的挂在他肩头,勉强找回神智,红着眼眶瞪他。
你、你厚颜,我、我还无耻不起来呢。
我会承认你丫的舌头的确灵活,舔得我飘飘然浑然忘我吗?我会承认你那稍微有点痛力道却拿捏得极好的咬噬让我欲罢不能吗?我会承认你那不紧不慢的爱。抚的确是手法高超,让我欲仙。欲死吗?
你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不淫。秽的地方。特别是在水下,那个不按理出牌,只按你自己喜好或快或慢抽动的鬼东西!
那快感太陌生太蛮横,我忍不住仰头流下眼泪,它顺着脸颊流下,叮咚一声,混入满池“春水”。
浴室内水汽氤氲,卷毛一下下不知餍足的攻击侵占,片刻,他停下来,轻微喘息,“走吧,到床上去,水冷了。”
硬物终于抽出。那细微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无限放大,令我面红耳热。
我就这么被他胡乱擦拭一通,从浴室抱到了卧房。
四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