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巷口的那对狗男女+番外 作者:阿七木(晋江2012-04-09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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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被他胡乱擦拭一通,从浴室抱到了卧房。
四月天的夜里还是冷,我湿着头发躺在温软的床上,唇角微抽,“你……什么时候开的空调?”
卷毛扔掉毛巾,高大的身躯覆上来,即便是背着光,我也能看清他此时得意的笑容,“进浴室前就开了,怎么样,暖和吧?”
我呻。吟一声,这混蛋,蓄谋已久啊!我想就算他不主动跑到浴室,等我出来之后,也免不了被生吞活剥。
他笑着捧起我的脸,轻柔吻上来,在我沉溺于他的温柔之时,再一次被冷不丁的捅进那个可恶的炙热硬物。被填充过的身体很快沉沦,感受到自己□含住的硬物慢慢充血胀大,奇异的感受从胸腔升腾起来。
我们的心跳,是一致的。而他,现在在我体内。
多么,多么让人羞恼的事实啊。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尽力了,第八个字母,咱能写成这样,够羞的了TAT
☆、Chapter 30
睁开眼,隔着窗帘,也能知道外头的阳光是多么灿烂。
楼下有小孩子欢快追逐的笑声,我昏头昏脑的准备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的箍在怀里。
后背传来对方温热的体温,不冷不热,刚刚好。
他亲亲我的颈间,刚睡醒的嗓音还是粗糙沙哑,“睡得好么?”
我没忍住,抽了抽眼角,从被子底下揪出那只又在蠢蠢欲动的手,“你再不收敛的话,我相信今晚你会睡不好。”
他闻言一愣,而后更加用力抱住我,脑袋埋在我后背直笑,“好啊好啊,巴不得夜夜笙歌,每晚都睡不好呢。”
我是在威胁你啊,你怎么能想到那种地方去!
我悲愤,一脚踹开他,拾起地上的衣物一溜烟跑出房间。
浴室里,我望着镜子中眼睛浮肿面带疲惫的自己,“呆子,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再这样下去,你会过劳死的……”
身边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我抽噎着扭头望去。
灿烂的金色阳光洒在卷毛那张干净俊俏的脸上,他笑,“木头,一起洗吧?”
“……”
我甩了他一个大锅贴。
锁门,冲澡,刷牙,穿上衣服,确保万无一失了,我深呼吸,打开门。
门外,卷毛蹲坐着,一听我开门,就撒欢的跳起来抱住我,“刚才马大嘴打电话来了,让咱们下午别忘了去选婚纱。”
我面无表情“哦”了一声,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你你你……离我远点。”
他故作无知,“为什么?”
“还要问吗!”我红着一张脸,气哄哄离开,“你自己心里有数,不许装无辜,也不许再淫言秽语!”
他追上来,从背后抱住我,用诱哄的语气,“乖了,不生气。我是男人嘛,喜欢的女人躺在我身边,不想做那种事才叫有问题。”他亲亲我的脸颊,“乖木头,你不知道以前我忍得有多难受。”
他总是这样。
单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罢了,却能轻而易举的化解我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怒气。
我被他从身后拥抱着,瞪着投射到脚上的细碎阳光,不知怎么的,恍然明白,从小到大,卷毛是围绕着我的,而我,又何尝不是以卷毛为中心的呢?
我们两个,没了谁也不能没有对方。
为了体谅我昨晚辛勤劳动,卷毛主动揽去做午餐的工作。
听着他切菜,起火的声音,我蜷缩在床上,鼻端有他残留的气息,不期然脑中便闪现出昨晚的画面。
“啊——”我忍不住将头埋在被子里尖叫,许久,掀开被子,“不能再想了!”
自我暗示着,我跳下床为下午做准备。
背包放在书房里,我跑过去,拉开壁橱,翻找我藏在里头的私房钱。一本书偶然落下,脑内神经被触动般,我略略恍惚的拾起它。
这是夹在我行李里不起眼的一本口袋书,被翻的多了,书角都卷了起来。但我一直带着它,一开始是刻意,后来就变成了习惯。
前些日子我收拾行李,在一只包包里发现了它。
我翻开书,里头夹着一张照片。
书房里光线充足,很轻易的便能分辨出这张被揉搓过的破照片上,是哪两个人。
大三下学期,一家影楼到我们学校拉生意,每天将摊子摆在一号食堂前的岔路口旁。那地方人来人往,不少小情侣受到蛊惑,纷纷去拍情侣照。
而我们是宿舍四人准备去拍艺术照。
拍一套的价格不过98,十分合算,一个周末我左右没事,就跟着她们一起去了。
到了之后才发现那家影楼给出的套餐价格虽然便宜,但拍照时穿的小礼服却实在是不堪入目。
我拒绝上照,瞪着摄影棚里拍得不亦乐乎的舍友们,给纪非贤发了条短信。
“快来快来,给你看看什么叫群魔乱舞。”
很快,纪非贤就瞬间移动般的来了。
他直接上的二楼,一开门就问我,“群魔乱舞在哪?”
舍友们听了一同讨伐我,“好啊你居然敢这么形容我们。先看看你自己和你家那口子吧!你们才是真正的魔啊!”
三个女人,三个神勇无比的女人,飞快的扒了我的衣服,逼我穿上了一件最丑的火红纱裙。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拉开帘子走出去,可怜巴巴的对纪非贤说,“他们欺负我,快让你的暗卫扛三袋水泥过来。”
纪非贤捂着嘴笑得快岔气了,“你、你真好看……”
额爆青筋的我拉着纪非贤一起跳到了照相大叔跟前,“给我们拍张照。”
大叔为难的说,“哎呀不好吧,说好了是三个人拍的,你们又多出两个,让我们……”他将视线从照相机转到纪非贤脸上,顿了顿,干笑出来,“开、开玩笑的刚才,你们拍是吧?放心放心,绝对拍的好,让别人一看就知道你们是一对。”
……不得不说纪非贤是老少通杀。
就这样我有了一张被舍友们戏称为“辟邪神符”的情侣照。
上头我的一脸凶残,挽着纪非贤的胳膊,嘴巴微张,应该是说着“敢不笑我就挑断你的脚筋。”
纪非贤十分忧伤,非常不想和我一起入镜从而降低自己的格调,于是他就侧着脸,一副想要逃跑的模样。
照片效果好坏无所谓,重要的是我能够逼得纪非贤就范,可想而知我在纪非贤心中的地位。
那张照片洗了两张,一张被我强行塞到纪非贤怀中,另一张……就是我手里的这张。
“唉……”我长叹口气,“真的是太丑了。”
乡土气息浓郁的妆容和纱裙,十分不配合工作的男主,影楼居然愿意洗出这张能够让他们倒闭的照片,勇气可嘉。
“木头,吃饭了。”卷毛扬声喊。
我应了一声,将照片塞回原处,跑出书房,关上门。
还是趁卷毛不注意的时候,把那本书给扔了吧。
“还剩个紫菜蛋汤,等等就好。”他端来一碗米饭,递给我一双筷子,“肚子饿了吧,你先吃。”
我拿起筷子,目标为不远处那块香气四溢的红烧大排。
卷毛站在桌边不曾离开。
我咬着大排诧异抬头,“不是说去做汤吗?怎么还不去。”
他叹息,轻笑着弯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慢点吃,别噎着。”
我愣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额头像是发烧般滚烫起来。
卷毛烧好紫菜蛋汤的时候,我已经飞速吃完饭,跑到卧室戴上耳机打游戏了。
他跑进来,一把拿开耳机,双手叉腰,“你吃完了?”
我“恩啊”一声。
他走出去,端着一个空盘子过来,“把大排全吃光了?”
我点点头。
他气极反笑,“好啊你,一个人吃那么多肉,速度渐长啊。你是太饿了还是不想和我同桌吃,那么快就解决了午餐。”
我腆着脸揪起一抹笑,抢回耳机继续打游戏。
他一掌拍到我后脑勺,愤愤离开了。
等他走出去,我才扭头偷偷瞄他。他一个人坐在桌旁叹息着喝了口汤,拌着仅有的半盘土豆丝吃完了一碗饭。
直到下午出门,我才克服了心中那份一看到卷毛就兵荒马乱的情绪。
我俩都穿了黑色小皮衣。
这皮衣是情侣款,去年光棍节时我在网上买回来的,当时打了半折,别提多实惠了。值得一提的是去年光棍节我去抽奖竟然抽到了十块钱。
光棍节保不齐是我的幸运日。
开车到影楼前,我一下车,就看见马大嘴拉着他媳妇在门外蹦跶。
卷毛拽着我的手走过去。
马大嘴笑得特喜庆,“唉,你们终于来啦,上去吧,我媳妇帮你们挑了几套,去看看。”
俩男人勾肩搭背走上楼。我和彤彤走在后头。
“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们。”我笑笑。
彤彤摆手,“没关系,反正大嘴爱折腾,你们愿意来,倒是乐坏了他。”
“……”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精神病打发时间的玩具?
“正好我表姐他们也要试婚纱,大家一起来,身事。”
我脚下一顿,迟疑问道,“你的表姐……不会就是我们上次在西餐厅……”
“对啊,就是他们。”彤彤笑得可爱,“表姐听大嘴说你们今天要来,就提议干脆一起算了。夏木,你不会觉得烦吧。”
我干笑,“怎么会呢……”
就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奔上去撕坏你相公的嘴。
旋转楼梯爬到了头,我正想要告诉卷毛这一噩耗,就见他依然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前方。
我顺着看去。
唉,命运啊。
我抚额,嗫喏来到卷毛身边,“咱们……要不要避一避?”
这两天过得水深火热,让我忘了罗昕那1234的故事,现下见到男主角,想忘了都不行。
就算那段感情已然成为过去,但它时时刻刻都会被我回忆起。毕竟那是初恋。
初恋多美好纯真啊?当初的我厚着脸皮才敢去牵纪非贤的手,可他呢?
一想到他是喜欢罗昕,为了她才舍命和我交往的,我就一肚子火。
哀怨那份情绪早已被我抛之脑后,如果场合允许,我恨不得拿着棒球棍狠狠揍他一顿。
你当我粗枝大叶,不是你喜欢的,就能随便伤害我这颗少女之心吗!你以为我当初是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你哄开心的!我想方设法让你笑,你倒好,宁愿自己背上骂名也要让罗昕笑。
真有奉献精神!
所以我说要避,是为了以防我理智之弦崩裂,做出惨绝人寰之事。
但卷毛明显意会错了。
他意味不明的瞥了我一眼,声音不高不低,“避?为什么要避,大家都是来选礼服的。还是你不愿意被他看见你和我在一起?”
我一下子冷下脸来,“卷毛,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卷毛也察觉到自己说得离谱,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拽着我到里头。
几米远处,纪非贤身着黑色礼服,他应该是才换好,正在工作人员战战兢兢的讲解下照镜子。
眼神与他相遇,我下意识皱起眉,移开目光。
纪非贤僵了僵。
马大嘴不怕死的跑过去,“罗昕呢?她还在里头试婚纱啊?唉,表姐夫您穿这身实在是……太有那什么的神韵了。”
纪非贤眉头一凛,理理衣袖,竟是向我和卷毛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赶脚写完了那啥啥,咱突然变成熟了(喂= =
唉,想写跳脱可爱点的,怎么……果然情感过度也难写TAT
☆、Chapter 31
人影在身旁站定,我低头翻着影集。
“夏木。”纪非贤开口,我抬眼,卷毛一巴掌扭过我的头,“别看,长针眼。”
“……”太、太恶毒了。
卷毛和纪非贤针锋相对,沉默不语。
我被这气氛搞得胆战心惊,虽然一开始是我想要揍纪非贤没错,但现在卷毛脸色如此冷酷严肃,着实震慑住了我的小心灵。
马大嘴抱住他媳妇在不远处探头探脑。
我哀怨的瞅着卷毛,“那什么,我们就试这一套吧。”
卷毛还没说话,纪非贤便开口,“夏木,我有话跟你说。”
我掀掀眼皮,“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拉来张椅子坐到我身边,“夏木,一号那天晚上……我说的话是真的。”
他话音刚落,卷毛那凌厉的眼神就让我头皮发麻。
“一、号、晚、上?”他磨牙。
我狗腿的笑,“爷,爷别误会,我没见面,电话,是电话联系的。”
卷毛那铁青的脸色丝毫不见缓和。
纪非贤眉心轻蹙,“严合,你对夏木是什么态度?”
卷毛轻笑一声,偏头看向纪非贤,“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对木头的态度,关你什么事?”
我夹在两人中间,缩缩脖子,安抚卷毛,“那个……有话好好说,别退化成原始人啊。”
他睨了我一眼,“你担心他受伤?”
“不不不。”我赶紧摇头,“我是怕你打架被拘留,我得花钱去局子赎你回来。钱。”
卷毛狠狠剜了我一眼。
纪非贤不甘被我俩冷落,低声开口,“夏木,方便跟我单独说会话么?”
我张张嘴,卷毛替我回答,“男女授受不亲,别了。”
纪非贤微眯起眼,纯天然的冷气机一般,“严合,别太过分。”
卷毛冷笑,拉起我,直直走向楼梯,对目露惶恐的马大嘴说,“今天不拍了,有苍蝇在这,心烦。”
“唉,哎……那个……”马大嘴欲言又止的,终究是安静的目送我们下了楼。
卷毛推门而出,我才迈出一条腿,右手就被人从身后拽住了。
卷毛牵着我的左手,“怎么了?”
他回过头,看到来人,又是一声冷笑,“哟,追上来了。何必呢,当初不是你自己放的手么?现在回来纠缠又何必呢。”
我纳闷的看了眼口中带刺的卷毛,他视纪非贤为情敌很正常,但最多发发脾气口出恶言,不是夹枪带棒才对。
除非……他知道那个故事。
想到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