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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坐在巷口的那对狗男女+番外 作者:阿七木(晋江2012-04-09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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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好了被卷毛辱骂殴打甚至奸。淫的准备。
  我闭着眼睛跨进屋内,四周静悄悄的。
  半晌,我试探的睁开眼睛。
  “……没、没开灯?”
  屋子里竟然没人?
  这一不在意料内的情况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混沌的打开了电灯,换上鞋子将各个屋子都逛了个遍,我都没发现卷毛的身影。
  当然,没忘记他时常因为忘记厕纸而蹲守的卫生间。
  “奇怪,他到底去哪了?”
  我坐在阳台上的藤椅上,心绪不宁。
  他就是坐在这等我的么?这张摇椅,还是我强行要求说要等天气暖了晒太阳,他才会买回来的。
  没想到他先用上了。
  呆坐了一会,我决定不能这样下去。卷毛不是兔子,我守不会来,他是一只狡猾的狼,我得背上猎枪主动出击!
  心动不如行动。
  
  我拿出手机,拨他的号码,熟悉的“嘟嘟”声传来,我的心随着音调上下起伏,浑身上下卯足了劲准备等他一接电话我就大声道歉。
  可是……
  “不、不接?”我愕然,顿时心火四起。
  他、他想造反啊他!
  这么多年,除了罗昕在他那留宿那晚,他哪次没接过我的电话?
  我再接再厉,这下更好,这小子直接关机了。
  我气得使劲踹了藤椅一脚,在屋子里团团打转,怒火渐渐消散,取之而来的是一阵恐慌。
  卷毛他……不会真的觉得太累太烦,而不要我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我暗暗对自己说“夏木你别自己吓自己”,拿起手机,又拨了一次。
  还是关机。
  我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圈,指尖轻颤的拨了夏凡的电话,她一接听,我就哭喊,“怎么办夏凡,你卷毛哥他不要我了——”
  “你鬼哭狼嚎什么呢?”夏凡不耐烦的说,“好好说话,否则我挂了。”
  我连忙将事件前后讲述了一番,语毕,我惴惴的等她评论。
  过了几秒钟,她叹口气,“姐,你终于记起来了,是么。”
  “恩。”
  “这么多年,你觉得亏欠了卷毛哥了,是么。”
  “恩。”
  “你怕他会一咬牙一狠心,就不要你了,是么?”
  
  “恩。”我抱着电话,抽噎,“夏凡,你、你说怎么办啊……要是妈知道我跟卷毛吹了,她一定会抄着菜刀……”
  “姐,我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她打断我的话,用志在必得的语气。
  我连忙弯腰,“要啊要啊,你有什么办法快说,我、我全听你的。”
  只要能让卷毛回心转意,怎么着都成。
  电话那头的小妹似乎是奸笑了一声,直到我快等不及了,才慢悠悠的,“我猜卷毛哥还有十几分钟就能回去,你站在阳台上,举着个手电筒,一看见他回来了,就赶紧大吼求婚!姐,你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
  她似乎很是激动。
  我没说话直接挂上了电话。
  
  夏凡啊夏凡,做了二十多年姐妹,我头一次体会到原来你也会为我着想!
  二话不说找出家里备用的手电筒,我巴巴趴在阳台上,心急如焚的等待了约莫一刻钟,卷毛那头朝气蓬勃的自然卷居然真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还是他的卷毛看起来可爱活泼。
  胸腔中有个情绪不得不发泄,像是泥石流或者火山爆发,我深呼口气,大声喊,“卷毛——”
  他愣了一下,抬头向我看来。
  熟悉的体格,熟悉的轮廓,熟悉的气息。
  四周寂静,住宅区里亮着暖光,一家人大概都在一起看着电视节目,共享天伦之乐。
  我直直瞪着楼下的卷毛,即使是用手电筒对着他,也看不清他的脸。
  
  “我省下九块钱了,咱们去领证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两人终于要重归于好了~!
这文,恩恩,差不多也到尾声了~~~!




☆、Chapter 43

  无声对视,只有微风和时间在我们之间缓慢流淌。
  片刻,卷毛忽然跑了起来,在他消失在我视线中的那一刻,我恍然,跌跌撞撞的从阳台跑到门口,深呼吸口气,打开大门,门外站着气喘吁吁的他。
  “卷、卷毛!”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把抱住我,将我紧紧按在他怀中。
  那个劲道,估计是恨我恨到了骨子里。
  大门被他用脚踢上,轰然一声让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他松开我,目不转睛的与我对视着,那眉那眼,那嘴角的淤青,不过才多久没见,我居然会如此想念。
  咦?不对,他的嘴角什么时候添的淤青?
  
  “卷毛,你……”
  “再说一遍。”
  他打断我的话,嗓音微微暗哑,面容憔悴,眼眸幽深,让我难以读懂里面蕴含的情愫。
  “再、再说一遍什么?”我茫茫然问。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力道加重,“刚刚你在楼上……对我吼的那句。”
  是我看错了么?
  他脸上有无法掩盖的期盼。
  我喉头哽咽,低低的,“我省下了九块钱,明天我们就去……”
  他忽然偏着脑袋,重重吻住我。
  唇舌相接,突如其来的亲密让我搞不懂这个吻里面,是欣喜若狂多一些,还是沉痛苦闷多一点。
  
  吻的几乎要岔气,柔情蜜意也比不上氧气重要,我抡起拳头砸到他肩头,才让他收敛了些,勉强放开嘴,转移到耳垂。
  然后是脖子。
  然后是胸口。
  然后是……我、我的上衣呢……
  回过神来,我居然已经被卷毛压在床上,而他已然脱得精光,更要命的是……你又是什么时候开的空调!
  
  “卷、卷毛你……”我将手横在胸前,慌张失措,“不、不对,我们、我们应该用语言交流,先化解误会然后再……”
  “没误会了。”他费劲的脱掉我的牛仔裤,“下午纪非贤找我聊了会。”
  “你们聊了什么?”我好奇不已。
  他敷衍的,“说了昨晚的事,顺便……打了一架。”
  “你们打架了?”我说着就想坐起身来,却被他一下子按到。
  “干、干嘛?”
  他的眼神怎么绿幽幽的。
  这熟悉的眼神和表情让我寒毛起立,警铃打响。
  “干你!”
  多么老土又天雷的台词啊。
  在被他侵入的一瞬间,我恍惚想,纪非贤,你怎么没把他打趴下呢……
  照顾他可比被他‘照顾’要来得舒服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躺在卷毛身边。
  气氛暧昧且温馨。
  他抽着一根烟,按着嘴角的淤青,神色不定的瞅着我。
  我默默与他对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卷、卷毛,我发现一件事。”
  他挑挑眉,“什么?”
  我趴在他胸口,狠狠拧了他一把,“我好像又被夏凡算计了……”
  我身下的肉体僵了僵。
  眯眯眼,我抬头看他,“你有没有什么结论要发表?有没有什么事实要招供?”
  他咳了一下,灭掉香烟,很是温柔的笑着,趁我被他久违的阳光笑脸蛊惑时,化身为狼展开再次攻击。
  “这种小事,就别提了。”
  我捶胸顿足。
  什么小事,我可是连贞。操都没了,这是小事么!
  夏凡你等着,让我逮着机会,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和卷毛之间迄今为止最严重的一次战争就此结束。
  隔天洗澡的时候我忍不住想,性。爱果然是解决男女为题最简单直接且有效的方法。
  看看外头那个正兴致勃勃做早餐的天然卷就知道了。
  虽然很好奇卷毛和纪非贤到底说了什么,又是怎么动手的,但这是他的事,既然他不愿意说,那我就善解人意的不问好了。
  经过这件事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两个人在一起,你情我愿,情投意合,还能得到家属的一致认可,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那些糟烂的过去,就让它随风而逝好了。
  因为那些东西从来不能干扰到我们。
  既然如此,还费神关心它,让它给自己添堵,有什么意思呢?
  
  吹干头发,我坐在餐桌旁喝着豆浆。
  卷毛说,“今天正好周末,跟我回家一趟。”
  我点点头,“和严叔叔他们道歉是么?好的,那天是我不对……”
  愧疚的瞅着卷毛,我说,“没给你过生日,对不起。”
  正常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如此诚心实意的说抱歉,应该都会目露温柔,豁达摇头,说声“没关系”。
  可卷毛不是正常男人。
  证据就是他头上顶着的如同心灵一样扭曲的天然卷。
  
  他拍拍我的脑袋,笑得奸诈,“知道对不起,就要补回来。”
  我有些僵硬,“补、补个生日礼物?没没没……没问题。”
  他意味深长的笑开了,“你要说是生日礼物……也不错。”
  他笑得越欢,我就越毛骨悚然。
  我敢打赌他脑袋里一定在幻想某些带有颜色的21禁场面!
  “正好对门阿姨教我的招数可以用上了。”他低语。
  五雷轰顶。
  现在收回昨晚心急之下说出口的话,还来得及么……
  
  九点出门,我们先去了超市,给严家二老买些礼物。
  趁卷毛挑补品的时候,我打了通电话。
  “哟,木头,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我哼哼笑了两声,“贱贱,据我所知,你还没把夏凡彻底抓在手掌心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变得凄惨,“是啊……木头,你不知道,夏凡她比你精明多了,哎哟,她怎么连你一半的愚蠢都没遗传到呢可让我苦死了……”
  他这是夸我么?
  我翻个白眼,“别喊了,唱戏呢这是?今天我心情好,教你个办法怎么样?”
  他一听乐了,“那太好了,木头,你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我捂着嘴奸笑了有一分钟,才清清嗓子,“听好了啊。”
  “恩恩。”
  “这人呐,就爱犯。贱,这些天你不是老围着她转么?消停会,别总是出现在她面前,隔几天再制造个‘偶遇’,对了,偶遇的时候,身边别忘了带个漂亮的小女孩。”
  他想了一会,“这方法……有、有用么?我怕夏凡看见那小女孩,会直接抄刀子……”
  “她当然会抄刀子,她那把刀子会直直插在她自己的心窝上哈哈哈哈哈。”
  想到那个场景我就忍不住大笑。
  又说了会,总算是骗得贱贱相信,并且他决定后天上班就去实施这一计划。
  大仇将报啊。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跑过去挽住卷毛的手。
  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怎么了?笑得都快成菊花了。”
  我捣他一手肘,娇羞眨眼,“讨厌,人家这是灿若夏花!”
  他的脸悄悄的绿了。
  
  来到严叔叔家的时候是快十一点,李阿姨在厨房里忙着午餐,进门后卷毛给严叔叔递上补品,父子两个的相处堪称和睦。
  我满心疑惑,再看看卷毛居然主动前往厨房帮李阿姨洗了一盘子草莓出来,我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不、不是吧,在我没参与的时间,卷毛居然已经和两位长辈和谐共处了?
  我不禁猜测,不会是在卷毛过生日的那晚,他们三个聚在一起好好骂了我一顿,关系才会改善的吧。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严叔叔看我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凌厉。
  
  我干笑,将果盘往严叔叔跟前推了推,“叔叔,吃、吃草莓。”
  “恩。”
  “那、那天没来给严合过生日,让你们白等,真是……真是对不起了。”
  “恩。”
  “……”
  我们两个很快就没了话题,卷毛施施然坐在一旁看杂志,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我扭头一直给他使眼色。
  他漫不经心的瞥了我一眼,就是不说话。
  我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幸好门铃适时响起,我赶忙跑过去开门。
  大门打开,外头站着的,是个体格高大魁梧的青少年。
  “严、严寒!”我欢呼一声,扑了上去。
  太好了,严家唯一一个有良心,纯朴可爱还任我蹂躏的孩子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夏凡你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看你摊上的好姐姐啊哈哈哈哈——




☆、Chapter 44

  严寒人高马大,我挂在他身上就跟个考拉似的。
  没等我开心完,就被人拎着后领,“亲爱的,你干嘛呢?”
  多么熟悉的阴阳怪气啊。
  我讪笑,挽着卷毛的手,安抚他,“我这不是看见三弟,一个激动就扑上去了么。”
  严寒杵在门口,可怜兮兮的,“夏木姐,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您以后还是别激动了。”
  这孩子,才出去上学两年,口齿就伶俐了这么多!
  严寒悻悻的在我的瞪视下走进屋里。
  
  “爸,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好好好,快把行李放下来,洗洗手就能吃饭了。”李阿姨连忙带着宝贝儿子走进了卧室。
  我站在客厅里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可还没等我问出口,屋内的严寒就替我问了。
  “妈,这床床单……是不是新的?”
  李阿姨捂嘴笑了几声,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这床好看!”
  “哦。”还好敦厚的三弟没多问。
  我呼出一口气,无语的看向卷毛,“我一直想问,那床床单和被子……你洗了没有?”
  
  他挑眉一笑,抑扬顿挫的,“你猜?”
  又让我猜?!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下一秒我就勒住了卷毛的脖子,“回去给我洗了,用洗衣机洗三遍!要不然它会发霉的!”
  卷毛老神在在的任我欺凌,伸手抱住我的腰,让我晃得更起劲些,过了半天,他才轻声细语的,“宝贝儿,你往后看。”
  一股不祥的感觉袭来。
  我头皮发麻,向后看去。
  李阿姨和严寒齐齐站在卧室门口,脸上有尴尬的红。
  “……咳,小木,小合,要不要……到卧室里玩?”
  我算是没脸再来了。
  
  碍于再一次被长辈误会我不顾场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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