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守则 作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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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
唉!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喂,醒来了,有你电话。”我没有这种泛滥的所谓高科技的东西,自然是还在酣睡中的女人的。女人动了动,梦呓了一句听不明白的话,然后又藏进被子中继续她的口水觉。真是糜烂的女人,幸好我喝得不少,但离痛不欲生也差不多了。
“喂?”寻着扔在床底下的手提包,翻出正吵闹不休的手机,没看号码按了接通键放在耳边问了一声。
而混着焦躁不安的怒气的声音传过来吓了我一跳:“夏天?”
我当然辨得出这是谁的声音,是我的未婚夫——龙逸夫。他怎么知道钟容的号码。
压着自己的讶异,平淡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你在哪?跟谁在一起?”那人怒火更盛,还有赤裸裸的嫉妒含在他的吼叫里。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明显的嫉妒,愤怒和不安,而这个让我感到无比头痛。他是怎么了?
“怎么不说话,你现在在哪?”
我躺回床上,瞧着精致的灯开口:“跟我一个朋友在一起,今晚喝了点酒,就在这住下了。”
莫明奇妙的男人!这么晚还不睡,只为了找我。
“男的女的?”语气稍缓,看来他平复了不少。
“女的。”无奈道,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妒忌是这么强烈。
之后那边是一片沉默,只是重重的呼吸声让我知道他还没挂断电话,于是我问:“
你怎么知道钟容的号码?”
等了一分钟那边才有人声传过来:“按电话的来电显示挨着查得。”他并没有邀功的意思,只是在陈诉事实。而这个事实让我有片刻的晕眩,这个男人为了找我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问?!
突然一股酸酸甜甜的东西涌上来,附带着苦涩,使我喉头有点发痒。
“你朋友家在哪?”龙逸夫又问了一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遂回道:“
城市街46号。怎么了?”
“我来接你。”
我呆楞看着已挂断的“嘟嘟”响着的电话,这个吃错药的男人说什么鬼话,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了,竟然要跑来接我。
他是要确认我有没有撒谎?还是别的什么?
曾经都是我不刻意的等着他,如今是他来找我,这种颠倒的转变说明了什么?
我不是迟钝的女人,当然清楚这种转变昭示什么内容——
龙逸夫是真得爱上我了。
但我能回应他吗?恐怕这个问题我都自己都无法回答,那只好就这样了。我现在生产不了那种感情,所以就只能这样了——顺其自然。
◆守则之十三
我承认龙逸夫对我心态上的不同,因为他迫不及待——
很可笑的理由,却是事实。我对于自己是相当诚实的,如果对本身都不敢直面,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岁月是无情的东西,但我喜欢他的无情,无情得带不走一点悲凉。我知道龙逸夫为什么会爱上,因为寂寞。站得太高,离群越远,虽然他骄傲得不承认自己的寂寞,但还是寂寞,所谓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他也是凡人,只不过比普通人有钱,有权,寂寞这东西是无处不在的,不同的是怎么面对的问题。
龙逸夫太骄傲了,他是无视一切的枭雄,总是冷笑着看待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心,直到遇上我。我没有骄傲,只有冷淡的平心静气,虽然寂寞,那是自然的散发,是内心的情绪毫无掩饰的自由。他有的,我也有,只是敢不敢抬头望天,依旧是风淡云清——
昏昏沉沉的瘫在真皮轿车座椅,想睡又睡不着,发干的喉咙想被火烤过了一样,疼痛的不想开口,只静静听着流泻在周围不知名的钢琴曲,有点哀伤——
龙逸夫是个有品位的男人,Armani西装虽然有点凌乱,但贴在他身上还是会让很多小女生尖叫,但不是我。我连他的身体构造都一清二楚,甚至他过于强烈的“性”致,表象的东西只会让我感到不真实。而且是半夜把我挖出被窝的更会不在意。
“以后少喝点酒,不适合你。”略带某种情绪的声音融进音乐,听起来像在压抑着什么。
当我撑开一条缝看上正开着车的男人的时候,我立刻明白他在想什么——情欲。
天啊,这个臭男人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这些东西,还是只针对我?
我想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像是在勾引人。发热的双颊一定染上了玫瑰色的红,褶皱的白色低胸短袖针织毛衣藏不住一片光泽的白嫩,但这个男人也太会遐想了吧!
无聊的抿抿唇,闭目不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车子静止不动了。我闭着眼睛迷糊得问了一句:“
到了吗?”摸索着安全带想解开。这个男人都不会帮我一下,真是小气!
一阵冷风突然灌进车内,收缩的毛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堵塞的大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怎么来这边?”盖上来的一件暖和衣服驱走寒意,接着一双手臂把我抱出车外。我并不是惊讶这个,而是他开车到的地方——清云山。
“看星星。”龙逸夫抱紧我,坐到栏杆边的靠椅,亲了我一口,然后望着夜空。
我当然知道这是看星星的地方,但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这不像他会做的事。浪漫?别说笑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浪费生命和金钱。这男人疯了!这是最后的结论。
缩缩衣服下的身体,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望着满天繁星。
而后是片刻的无言,只有“咚咚”强有力的心跳从后背透过来的平静。
“你有什么愿望?”又一个奇怪的问题,这男人今晚受了刺激?
我侧过头看见他眼中的一抹深色,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柔和,潜藏着另外想说得话。
对着他浅笑了一下,弄不懂他的心思,只好找了别人都会说的话:“
我要天上的星星。”其实我要的是夜色中纠缠发丝的风。
“好,等结婚那天,你会实现你的愿望。”唇落下来,不带情欲,细说着不知明的含义。
轻轻的吻像羽毛留恋在唇间,好似怕弄疼了我。有时候女人在接吻的时候并不需要有所回应,默默承受够了,因为男人有很多种不同表达的方式,也许是怜惜,也许是激动,也许是简单的情欲。所以我并没有回应,静静享受他特别的情绪——
“如果有一天我身无分文,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重新靠回他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摩挲,突然又问了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如果。
他不像一个没自信的人,有的只是泛滥的骄傲。我想不到他会问出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是问题无意义,而不是潜在的可能。
暗暗数着天上的星,一颗一颗记在心里,不紧不慢连自己都很确定很漫不经心,开口说道:“
也许吧,若是你真到了那一天,我会不声不响的离开。”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而女人不现实只会过得很苦。没有爱,哪里来的“患难见真情,同甘共苦”,也许过不久我就要离开了。我不想猜测这种假设的可能,连自己都说得是如果,别人去费心思理解那就是浪费了。
突然收紧的手臂,让我忘了星星的数目,暗叹一口气,他又生气了?
“你真要离开?”转沉的声道有一丝慌乱,喷在发上的气息也跟找灼热。
搞不懂的男人!本身就是假设,回答也是假设,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是的!”我不想撒谎,因为没必要刻意隐瞒什么,他够了解我了。
没有预想中的怒气或是别的,只有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而我听到了,像他这种什么唾手可得的男人也会叹气?!之后一句话清清楚楚的证明了:“
你这个诚实又无情的女人!”
……
我依然笑,笑自己无情,他说对了,我确实无情而且是个没心的女人。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感觉就像不存在,或许淡淡的寂寞才是我的真相——
暗夜风吹,是两个寂寞的人,心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人。
◆守则之十四
变调的节奏仍是舒缓依然,日子活得依旧是漫不经心——
昨晚吹了一夜冷风,连胃都感到一阵阵不舒服。也不知道龙逸夫是什么时候把我带回来的,旁边陷进去的凹印说明他睡在这里,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能是酒还没醒渴睡的缘故。
以往来这边都要吵着我起床送他,今天到没有,不过怪异的人有奇怪的举动并不足以为奇——
赤着脚踩在柔软的草坪,清晨未干的露珠溅了一水凉意。喜欢看蓝天的游云,自由自在,悄悄看着众人,与世与争,清冷淡漠。风吹起乱发,如顽皮的精灵在耳边嬉笑,不知不觉浮起一笑,心也跟着融化——
“叮咚叮咚”响的门铃,隔断清静,叫嚣着仿佛是狂乱的兽。拢拢被风吹乱的发起身朝大门走去。
当门口的美丽女人印入眼帘我有一声内心的轻叹:麻烦事又来了。
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依旧美丽如昔,藏不尽得是扭曲的嫉妒,一个来找茬的女人——龙逸夫的正妻。我不知道她名字,是因为她鄙夷得不想把名字告诉我,或者我根本不在意。
开了铁门让一脸不善的女人进来,心里想着免不了又是一段辱骂。
“进来吧。”推开别墅的门请她进来,如果她想在外面吵的话我也没意见,因为我连吵架的兴致都没有。
胃空虚得难受,又咽不下东西,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也给她冲了一杯。我想她应该不喜欢喝茶。
“有什么事吗?”虽然以前挨了一巴掌,但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无所谓了,就当是我欠她了好了。捧着咖啡暖暖微凉的手,开口询问青着脸瞪着眼睛不说话的女人。
“下贱女人!”我想不到她一出口就是这种刻薄的评语,而好象是我对她说似得,整个人气得颤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放下杯子不置疑义淡笑了下,靠在背垫说道:“不要破坏你美丽的容貌,恶毒的语言会丑化你。”我现在的心态跟那时初见她的有略微不同,看淡一切后的从容与理智是正面的武器,我不会因为她的话有任何损伤,那又何必斤斤计较。
她颤动得更加厉害,磨牙的声音听起来像锉刀,面目在透进来的光线中泛着黑气。原来极度妒忌中的女人可怕的像鬼,而这个鬼想吃了我。
“你到底需要多少钱,我给你?”语气中的不甘认定我是为了钱,真是可怜幼稚的女人。我那次提醒她难道还不明白,钱不是问题的关键。
“这不是钱的问题,以前是龙逸夫的缘故,现在的原因不是你能理解的。”太混乱的一团搅在一起,眼前是模糊一片,连我都辨不明哪个才是正确的,既然身陷其中的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明白。
我是该上她说声抱歉的,但接下来的变化让我实在说不出口——
“你不要狡辩了,你这种贱女人还不是为了钱。”她在陈述事实,但钱不能主导任何事了,因为龙逸夫的转变,还有我的心事,结婚的事情是确定无疑了。
“我不是为了说明什么,你就当是狡辩吧。”面对嫉妒攻心的女人我无能为力,道理是说不通的,也可能是我都弄不清楚的道理本身就没说服力。
嫉妒的女人突然换上阴狠的表情,红色的指甲陷进肉里有断裂的声音,而她竟感觉不到疼痛,阴沉似魑魅。寒意从她的话里渡过来:“这个婚你是结定了么?”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回答不了,要想知道只有等结婚那天。我已能适应各种突发的状况,何必太执着答案。
女人太敏感了,敏感到对什么事都替你想到了结果,作出了回答,也可以说是自欺欺人。为什么她不能往好的方面想,龙逸夫可能根本就不是她所追求的人。
“你们进来。”她一声命令简直就是从地狱发出来的,而我头顶是一片黑压压的乌云。这个女人也疯了!后悔没关上大门,她原来带了帮手来。
“不要做过分的举动,对你没好处的。”看着走进来两个强壮的男人,都是一脸淫笑,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了,这个疯女人,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
紧张?害怕?无聊的情绪,我现在只有冷冰冰的寒冷。
“我再问你一遍,拿钱走人还是继续做贱女人?”她现在就像女王在审讯犯人,而我觉得她现在是在挖掘自己的坟墓。要是我怎么样,龙逸天会放过她吗?
我避开站在对面女人身后男人恶心的目光,朝着正等我回答作了一个启口的动作,出其不意向门口跑去。“你们还不追!呆在这里干什么,要白拿我的钱啊?”刚跑房门口,女人声嘶力竭的怒骂传来。
剧烈的心跳让我都感觉不到赤着脚踏在水泥路上的疼痛,耳边是自己沉重的喘息,这种地方是很清静,大白天连个鬼影都找不到!看来我是要落入狼爪了。靠我国中一百米23秒的成绩根本就敌不过四肢发达的“淫狼”。所以只能边跑边喊,希望能引起人的注意——
跑出没多远,两个男人老鹰逮小鸡一样钳住我的手,最可怜的是连发言权都没了,被大手捂住的
最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怒叫。我想这下真得是完了——
“嘿嘿,小姐怕什么嘛,我们哥俩会服侍你舒舒服服的。”
张嘴对着捂住的手心一咬,男人吃痛放开,“救命啊,救……”又被捂上了,哀叹中。
“没想到还挺辣的,爷更喜欢,哈哈……”
淫笑让我的心渐渐往下沉——
虽然我对性并不是很在乎,但不表明我喜欢被男人强暴,因为每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喜欢。
挣扎着,闷哼着,踢着,闹着,而对于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来说,只不过是瘙痒的行为,延迟一刻他们一逞兽欲的时间而已。
我看着站在铁门处红着眼睛的女人,心到是平静下来。女人有时候思考方式很不符合逻辑,在自己还没脱离险境之前,已开始预测到别人的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不是可能,人跟人有很多勾连,我的结果就是她的原因——她会死得很惨,我敢保证!无论是龙逸夫,或是白融崎,都会成为索命的鬼。
也为她可怜幼稚的想法悲哀,她的“情妇”定义很简单:情妇即是妓